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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小函
春节,家人共聚首的日子,每逢此节,总有一个字眼深深扎进心里——回家,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我的家在垫江,远,谈不上;近,却不可及。我要辗转三次才能回家,比买火车票更难煎熬。
由此,我决定,今春暂时不回家。接下来,有件残忍的事情要做——就是给家里打电话,“妈,我年前不回家,留下来加班了,晚几天回来和你们一起过春节。”“嗯,好嘛,随便你。”我知道,家人肯定是想我回去的。
上班半年多了,虽回家了几次,每次都匆匆忙忙,每次爸爸妈妈、哥哥嫂嫂们都想我在家多待几天,尽管他们知道留不住,知道我要走,知道我有我的岗位,有我的责任。
我也想家,想家里人的声音,想家里人的身影,虽然时不时鼻子有些泛酸,眼睛偶尔进点沙子。每次回家,我都不敢让家人送,会找很多理由推脱,通常是赖床不起,待他们前脚离开,我便匆匆起床,拎着包走人。有一次,爸妈先走,说在大姨家等我,我没有去大姨家便坐上车走了,我看见妈妈在门口张望,我顺着她的方向望了许久。一瞬间,鼻子酸楚,眼睛胀痛。我极力地掩饰自己的眼睛,掩饰自己的脸,故作镇定地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妈,我走了,在车上,过段时间再回来,你们注意身体。”我不敢再说,匆匆挂了电话。
以前看电视,看到别人离开某个地方,某个人,就会止不住的回望,我觉得特矫情,现在我也会不自觉的在离开家的时候反复打量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踏出家门会将脚再次收回,会偷偷望着家人,会想拥抱大家……
我在这头,家在那头,顺着一点钟方向,我好似闻到了家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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