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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原创)
周末我整理书柜,意外地发现里面躺着的几本连环画书,虽然已经发旧发黄了,缺边破损,被虫子蛀了,可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它唤起了我童年的美好回忆。
小时候农村很穷,不像现在的孩子有各种各样的玩具,能看到多彩的卡通影视碟片,可我们自有自己的乐趣,有连环画书看,下河摸鱼捉虾,上树掏鸟蛋,当谝叽、当蹦玩,捉迷藏,丢藕箔螺,弹玻璃球,打弹弓,自制弓箭和火枪,杀羊羔,扔坷垃仗等等,现在想起来,还非常怀恋童年的欢乐时光。
先说连环画书,也叫小人书,现在已经很少了,那时候还比较普遍,大都是历史故事和电影剪辑,像《三国演义》、《西游记》、《英雄任常伦》等等。爸爸教书的学校里就有卖小人书店,每到周六回家总要给我捎上一两本,下周一开学的时候再带回去。有时候白天还要下地帮大人干农活,我就晚上点着煤油灯看,书里面精彩的画面和文字描述常常把我带到另一个世界。有时候看着书就睡着了,忘记吹灭油灯,父母再帮我吹灭,给我掖好被窝。后来光看爸爸早晚带回的连环画书“不过瘾”,我就到附近的集市上借小人书看,薄的一分钱一本,厚点的二分钱一本,只允许在书摊上看,不允许带走。有一次正看得津津有味,妈妈喊我回家吃饭,我又舍不得丢下,就趁摊主不注意藏在身上带走了,打算回家看完后再送来的。哪想我刚到家,看书摊的老奶奶就找上门来了,妈妈给我要,我不给,争执中画书被撕破了一页,结果挨了妈妈一顿胖揍,给了人家两毛钱,又给人家说了一番好话。
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无论是环绕村庄穿过的小河,还是村前村后的坑塘,都有清澈的水,尤其是那条弯弯的小河,阳光下闪着粼光,清澈得能见到鱼儿在水中游动。远不像现在的坑塘常年大都干涸,河水也是浑浊的。夏天来了,下课后我常约上几个小伙伴下河洗澡玩耍,这是大人们所禁止的,因为年年有人淹亡的消息传到村子里。一到放学不见我们回家,大人就往河里坑里去寻找。我们洗澡时也不忘了捉些鱼来“讨好”大人,大点的炖了吃,小鱼就喝鱼汤了。
小时候虽然穷,可那时候村里小孩子多,人气旺,还是挺热闹的,精神上挺富足。那时我们玩的游戏可多了。像前面提到的当谝叽,就是用纸叠成四四方方的纸片子,根据纸的大小和颜色,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玩游戏的人数不限,两三人、三五人均可,先是“剪子、包袱、锤”决定谁先摔谝叽,打翻了对方的谝叽就赢了。当蹦玩,就是找一根短木棍,两头削尖,放置地上的格子里,再用一根棒槌大小的木棍去敲短木棍的一头,蹦起来后用棍去打,根据用力大小和技巧优劣,抽得远近也各不相同。一般两个人玩,还是先 “剪子、包袱、锤”决定谁先打谁“喝”(捡蹦),捡的人必须站直身板扔进格子里,扔不进的继续“喝”继续罚,直到扔进格子为止。
再说说玩弹玻璃球,就是把玻璃球放到指定位置,弹到格子里者为赢。丢藕箔螺,就是把丢藕箔螺或骨头髓(羊、或猪关节处的骨头,染上红或绿颜色)放在砖头上,拿一个瞄准往下丢,掉到地上几个都归操作者所有。二弟从小活泼好动,也很贪玩,是村子里的“孩子王”,他常常带着许多谝叽、玻璃球、藕箔螺等“战利品”满载而归,他后来参军枪法特准,就是小时候锻炼的结果吧。一些贪玩的家伙们整天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前簇后拥,好不威风。他带着他的那帮家伙们没少干了“坏事”,偷瓜摸枣,撵地兔子,拿毛毛虫吓唬人家女生。当然我们也“合作”,就是扔坷垃仗,我和我的小伙伴和那帮家伙组成“联合阵线”,有过把庄西头(我家住庄东头)的小孩子打得大败和邻村的一帮淘气鬼赶走的“赫赫战绩”。在耕翻好的大田地里,双方都用坷垃头垒成“掩体”,形成两军对垒之势,互相向对方扔“炸蛋”(坷垃),直“杀”得天昏地暗,尘土滚滚,遮天蔽日,个个身上都是泥土。最后在大人的呵斥下“撤退”。
童年,就像春天的阵阵清风温润着我们的心田,像缕缕阳光照耀着我们农村孩子茁壮成长,在大人的呵护下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童年是一首诗,是一支歌,是一个美丽的童话。童话里的每个故事,曾给童年的我无尽的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