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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临时夫妻"尴尬:婚姻名存实亡 不知未来何处

发表于 2013-3-26 15:22:29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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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由于外出打工热潮出现,很多农村夫妻长久分居,许多人在异地组建了临时家庭,这种现象存在已久,并不为人们所重视。

  今年3月10日,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中,曾做过洗脚妹的全国人大代表刘丽,在接受记者提问时说:“现在因长久分居,在城市农民工中出现了‘打工潮下组建临时小夫妻’情况。也许很多人听了很意外,但在我这个群体非常常见。这导致农村婚外恋增多,离婚率增高,也影响下一代的教育,导致两个家庭不得安宁。”一时间,农民工“临时夫妻”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

  如今的农村和农民工,面临着两种现象:一方面,在农村,由于大量的男性农民工在外务工,农村出现大量留守妇女。另一方面,在外务工的许多农民工面临着“性饥渴”的问题。调查表明:55%的农民工超过半年没有过性生活;35%的农民工感到性压抑;70%的农民工希望家属能来工地探亲。许多农民工由于不能解决性生活问题,长期处在“饥饿”状态。

  “临时夫妻”难以平衡的情感纠葛

  “你家那个黄脸婆终于走了,刚换的被褥又得我换洗一遍,真麻烦!”32岁的王娟红把席梦思床上的床单枕套被罩全部换成新的,然后把房间的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一遍,这才如释重负坐在床沿上喘口气,顺便把沁出额头上的汗水和灰尘擦掉。

  面对“临时妻子”的埋怨,40岁的小包工头李文明也是一脸的不满和无奈,他噘着嘴说,“又不是我叫她来的,她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她一年能来几次?你知道我对你好,和她就是个形式,毕竟我们生活了十几年了,娃也那么大了,而你也不可能离婚,咱就这样过也挺好的……”

  “好你个头啊,看把你美得,家里留着一个,外边养着一个,你当你是谁呀?老娘我不伺候你了,我走啊不和你过啦……”

  像这样的情景,在这个临时家庭经常上演,只要李文明的妻子柳芳从汉中老家到西安探亲,王娟红被迫让位住在招待所或小旅馆,等刘芳走后,必然有一场“战争”……2009年,在西安一工地带领包工队施工的包工头李文明在人才市场招小工时,无意中遇到了同是汉中老乡的王娟红,当时,施工队正好缺一个开卷扬机兼管后勤的库工,他看30出头的王娟红人长得柳眉凤眼,挺耐看的,人又收拾得利利整整,就带到工地上和工地上做饭的老秦婆住在一起。

  当时,李文明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他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王娟红熟悉起来,有时带她出去参加应酬,喝酒唱歌,一来二去两人就有了感情,都是过来人,彼此都有心理和生理的需求,于是该发生的就发生了。李文明在西安东郊租了间房子,两人同居组成临时家庭,而底线就是保持同居关系但不破坏彼此的家庭。这时,王娟红再也不当库工在工地上日晒雨淋的,她成了会计兼出纳,对外人他们哥妹相称,但工队的人都叫王娟红“二嫂”。

  一边是自己的结发之妻,在家里种地施肥除草,照顾老人和孩子,与其分手于心不忍;一边是在城里打工认识的美丽少妇,在寂寞的日子,给自己感情的慰藉,尽管手下的施工人员都是自己招聘的,当面不敢说一个不字,但李文明知道,私下里他的衣服都被他们戳破了。住在工地上的男爷们中只有他享受齐人之福,有两个女人,其他人只能处于性饥渴状态……只是他不会给王娟红未来的,而她的性格和为人也不会与丈夫离婚的,毕竟她也有孩子有自己的家庭……

  名存实亡的尴尬婚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丈夫李文明的所作所为,传到妻子柳芳耳中,她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抓了个现行,场面十分尴尬。两个女子厮打到一起,你抓我的头发,我掐你的脖子,打得难分难解,李文明不知该帮谁,进退两难,这时,柳芳情急中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眼看就要扎到王娟红的脸上,李文明急忙把刀夺了下来,把自己的手也扎破了,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事闹完了,柳芳坐当晚的火车回到汉中勉县娘家。第二天,李文明的父亲李老汉打电话告诉李文明,家里没人做饭,孩子没人管,全乱套了。李老汉留下话,“狗娃子(李文明的小名)你要不和那个狐狸精断了,把你媳妇请回来,我和你妈就住到你工地上,看你狗东西怎么处置?”

  柳芳回娘家和丈夫闹离婚,王娟红也不是省油灯,她不要求李文明离婚娶她,只让赔她的身体和精神损失费20万元,当时工队正在施工,没办法要工程款,李文明手里没有钱,而且两人生活了2年时间有了感情,他怎么割舍的下啊?

  最后,李文明给妻子写下保证书,保证从此和王娟红断绝关系,两人不再来往,同时解除她的出纳和会计职务。但暗地里,他把王娟红安排到铁哥们老罗的工队当库管,而让老罗的临时夫人小赵到他这边当会计,他们两人仍然保持同居关系,只是换了一个高档小区,没有证件无法出入,以防柳芳查岗。

  王娟红的丈夫小张是个老实疙瘩,他明知妻子在外边有了人,但由于他没有文化,又胆小怕事,除了种地一无所长,只能在家里带孩子当家庭妇男,而他们夫妇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王娟红也曾提出协议离婚,但丈夫小张表态,只要妻子不离婚,他什么都能接受。丈夫的忍耐,使王娟红变得肆无忌惮,而每年春播、夏收,她寄给家里的5000元,还有每月给孩子的800元生活费,成了维系这个家庭的唯一的纽带。

  感情饥渴造就“临时夫妻”

  “我们老板有钱,养二奶包小三,咱们这些下苦的,只能找女工友,既可以相互慰藉,相互照应,也为的是省钱,少缴房费。”曾在李文明的工队当钢筋工的湖北孝感人杨前进,今年38岁,由于他腰间盘突出,不能再从事体力活,只能到朋友开的饭馆当掌柜的,负责采购食材、安排大厨轮休、管理服务员等工作,每月3000元薪水,比他当技工时每月5000多元的工资相差很多,但他已经很满足了。由于离家太远,而妻子又患有妇科病,闲暇时他只能靠看毛片和色情书刊打发时光,有时也去发廊和洗浴城发泄一番,但金钱和色情交易过后更加失落。直到他和在饭店后厨洗碗的阿梅组成了临时家庭,他才感受到温暖和幸福,尽管那是违背道德和法律的行为,但他别无选择。

  阿梅今年40岁,家在河南洛阳乡下,她的儿子在四川上大学,女儿上高三,马上面临高考,两个孩子上学需要花钱,可她家里除了几亩薄地,没有别的收入。丈夫到杭州一家皮鞋厂打工,一年四季不回家。为了照顾家里,阿梅就近到西安打工,先经熟人介绍给人家当保姆,后来,保姆要求高了,要文凭还要技术培训,她嫌麻烦,就到餐馆当帮厨的,一个月挣1000多元。下班后,她给街道打扫卫生,每月有500元收入。

  每年阿梅和丈夫很少见面,平时只能通过打电话联系,有时为了省钱电话都舍不得打,只有春节才能见面,在家里呆到正月十五,然后彼此分手,又开始新一轮的等待。刚开始,杨前进向阿梅求爱时,她不肯接受,认为违背了道德规范,也觉得对不起丈夫和孩子。面对杨前进的真情呵护,她采取躲避的态度。

  “临时夫妻”不知未来在何处

  在杨前进和阿梅的临时家中,记者看到门口摆着煤气灶,一间20多个平方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吃饭用得的桌子、两张板凳,靠窗户处摆着的厨具、脸盆,一台从旧货市场买的二手电视机,是唯一的家电产品。杨前进对他们眼下的生活挺知足的,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房子租金从130元涨到200元,而米面油菜也跟着涨价。对于他们未来,他表示走一步看一步。相比较阿梅有几分害羞,不愿谈及此事,倒是杨前进很放得开,他说凭心而论真想娶阿梅为妻,和她

  厨具、脸盆,一台从旧货市场买的二手电视机,是唯一的家电产品。杨前进对他们眼下的生活挺知足的,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房子租金从130元涨到200元,而米面油菜也跟着涨价。对于他们未来,他表示走一步看一步。相比较阿梅有几分害羞,不愿谈及此事,倒是杨前进很放得开,他说凭心而论真想娶阿梅为妻,和她正式结婚,但是将来不离去又能怎样,自己年龄大了,在外边干不动了,而阿梅回去替儿子带孙子,他们必然要分手的。说到这儿,杨前进不由得叹口气,他猛抽一口烟,把自己笼在一团烟雾中。

  据记者调查,在西安的农民工组成临时家庭的主要以省内其他市区到西安打工的农民工和外省来陕的务工人员为主,家在西安附近郊县的农民工,由于距家较近,有的当晚骑摩托回家了,有的每周都能回去,不存在所谓的夫妻生活缺乏,但外地务工人员就没有这个福分啦,过去每年的夏收秋收季节,成了农民工夫妇的团聚的“探亲假”,如今可用钱雇人干活,机器收割播种,也不需要人工操作,省去了很多事。而雇主也不愿意农民工在施工中途回家,耽误工程进度,所以,外地到西安的农民工大多数人只能每年春节回去和妻子亲热几天,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两地分居,在所难免。(三秦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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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26 15:24:38 | 查看全部
探访民工临时夫妻:女方坦言对方生理需求大于感情

 你“临时夫妻”了吗?最近,这成了不少农民工相互调侃的话题。

  就在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刘丽“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些已婚农民工男女,在城市的打工潮中,结成“临时夫妻”的现象常见。

  刘丽的“身边”,也就是厦门,“临时夫妻”到底如何“常见”成了被热议的话题。

  在过去的一周里,导报记者先后走访了前埔、蔡塘、后埔、钟宅等外来务工人员大量聚居的地方。在这些地方,当导报记者一提起“临时夫妻”四个字,“欲说还休”成了多数被访者的选择。

  但导报记者调查发现,“临时夫妻”确实客观、真实地存在于我们周边,但其实也并非外界热议的那么“泛滥”。

  导报今起推出“‘临时夫妻’真相”报道,试图还原厦门这一群体背后情感生活的酸甜苦辣。

  样本

  一样的“临时夫妻”不一样的酸甜苦辣

  “临时夫妻”,在厦门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

  连日来,导报记者通过走访外来工、房东等,还原了部分“临时夫妻”的生活样本(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我们答应为其匿名,并采用化名)。

  这些样本背后,是“临时夫妻”的酸甜苦辣。

  样本1

  “我明白他对我的生理需求大于感情”

  谈及“临时夫妻”这一话题时,熊燕(化名)有点脸红。

  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给房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搬进来与那男子同居的第一夜,楼下的房东就用竹竿不断往上敲打楼板,提醒他们小声点。但熊燕当时没注意。

  “第二天,房东就直接对我说,你们声音能不能小点,叫人家怎么睡觉,何况邻居还有小孩呢!”熊燕说,这些出租房,隔音措施太差了。她连续说了好几声“不好意思”,之后小心翼翼。

  丈夫在老家务农,爱喝酒,还打她,赌气来厦门打工的熊燕坦言,自己习惯在厦门生活,眼不见心不烦。于是在厦门一呆,已超三年。

  熊燕现在在一家商场打工。开头提及的那男子,是她的 “临时老公”——— 一已婚男子,比她大了整整七岁,头微秃,是某工厂的业务员。

  来厦的前两年,熊燕独自生活。直到在一餐馆遇到这名业务员,对方要了她的电话,并不断追她。谈不上有多喜欢她,但承认有眼缘,因此,他们从偷偷摸摸地去开房,逐步发展到了同居,成为“临时夫妻”。

  熊燕坦言,说没有生理上的需求,是骗人的,但其实,更重要的还是内心的一种空虚,“长期一个人生活,夜深人静时,渴望有一个伴,哪怕只是简单地聊聊天”。一开始,熊燕似乎找回了久违的温情,但一接到家里的电话,尤其是孩子打来的电话,内疚感也会油然而生。

  “就是坚持每月往家里寄生活费,让我有点安慰。”熊燕说。

  今年春节,两人各自回家过年。节后,大家先后来厦,又同居在一起。但这趟回家,让熊燕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即将读初中的儿子,都快长成小大人了,既然自己不可能和丈夫离婚,就得尽快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真的,一年多来,每当有老乡要来聚聚时,我都不敢答应。就怕他们知道这层关系,然后传到家里去。”熊燕说,虽同居在一起,但大家都有保留,很多心事依然藏在心里。更重要的是,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的生理需求高过感情需求,并不想付出多少。

  熊燕说,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选择悄悄离开,为了孩子。

  样本2

  “模范丈夫”一周后就换“老婆”

  小周(化名),在厦门一家电器行上班,之前租住在后埔出租屋里。他的邻居是一个四川男子,跟一个在厦门打工的已婚女子,搭伙生活了近一年。

  去年夏天,这个四川男子的租住屋里,住进了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女孩。四川男子跟他的邻居们说,女子是他在老家的老婆,而女孩就是他的女儿,趁假期过来厦门玩。

  在邻居们眼里,在女子和女孩住在出租屋里一个月的时间里,男子是一名“模范丈夫”和负责任的老爸,每天按时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

  但在女子和小女孩离开一周之后,出租屋里换了一名“女主人”,这名“女主人”会买菜回去,做饭,甚至在那边过夜。

  “这边的出租屋几乎都是单人间。”小周说,出租屋里都只有一张床,并且没有沙发之类的。

  “他们早在一起了,只是上次男的老婆过来时,女子就住自己那边。”邻居这么告诉小周。

  原来,这名四川男子,早就跟一名在厦打工的外地已婚女子住在一起了。双方在厦门都各自租了房子,两人经常互相往来,一起做饭,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子会去女子的出租房里过夜,当然有些时候,女子也会到男子这边。

  只是,当男子的老婆和孩子从老家过来时,女子就会很自觉地选择“消失”。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双方都会各回各家。

  样本3

  “临时夫妻”后他再也没敢回老家

  老王(化名),两年前,他曾是导报记者的采访对象。当时,他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而女儿是他跟现在的妻子生的。

  来自贵州的他,七年前因为对家里安排的婚事不满意,跟妻子很少有共同语言,选择只身一人来到厦门工作。

  在厦门打工时,遇见了一个比他小的女子,两个人都觉得对方不错,聊得也挺投机,就一起合租房子,互相有个照应。

  “她会帮我洗衣服、做饭。”老王说,刚开始他把女子当做自己的妹妹,而自己老家也有老婆了,所以没敢多想。但后来,在一次醉酒之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

  但那时候,两人都没说什么,心照不宣地各自回家过年,然后回到厦门又继续住在一起。

  “那时候,有老乡骂我,说我找小三。”老王说,自己也受不了老乡的议论,但感觉又对不起自己在老家的老婆,本来想说,跟在厦门一起住的女子分开,“虽然我不满意那老婆,但人家也在家照顾我的父母”。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跟他在厦门一起住的女子,怀孕了。他最后选择了跟前任老婆离婚。

  只是这一次离婚之后,他再也没敢回老家。

  “当时坚决要离婚时,父母极力反对,但又没办法。”老王说,自己因为没处理好这事情,跟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现在几乎都不敢回去过年了。

  记者走访

  “很多啊!这个还用问?”

  “这个还用问吗?很多啊!”在前埔社区,一名40多岁的洗衣店女老板在被问及是否有“临时夫妻”现象时,立马哈哈大笑。但说完,她又说,自己什么都不能说,说多得罪人啊!

  同样,在前埔,一房东谈及,有过不少“临时夫妻”来租房,“很多人我们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夫妻’了”。他提及,一些男女前来租住,要求他们出示双方身份证时,往往只肯提供一方的身份证。

  “那这样你会租给他们吗?”导报记者问。

  “我不租,别人也会租给他们的。再说,你情我愿,我们也不好干涉吧!”这位房东说。

  “说人隐私,多得罪人啊!”

  “很多人都知道有这回事,就看愿意不愿意说了。”在蔡塘的一家杂货店里,一对夫妻在听了“临时夫妻”的字眼之后,相视一笑。

  但令导报记者没有想到的是,导报记者希望他们讲述“临时夫妻”的生活状况时,大部分人都选择回避话题。类似的情况,在导报记者走访的过程中,一直不断碰见,不少人都表示自己知情,但一旦导报记者让他们进一步透露具体细节时,他们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们说了,多得罪人啊!”一个食杂店的老板直言。

  “我楼上就有对‘临时夫妻’”

  但在前埔,一房东在导报记者答应为其保密时,说了一句,“我楼上,就住着一对‘临时夫妻’”。

  这个房东描述,去年,男子的老婆来厦生活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夫妻双方经常大吵,男的不断嫌弃自己的老婆,有时做饭也吵、看电视也吵。后来女的一生气,直接回老家了,再也没来过。

  “其实,那男的八成是不想他的老婆留在厦门。”但这个房东告诉导报记者,自己不忍心看着这对夫妻离婚,所以直到那女的离开,也没对她说出真相。

  “他妻子走的第二天,原来住的那个女的又来了。”该房东谈及此事直言“太不像话”。

  说说“临时夫妻”

  您身边是否就有这样的 “临时夫妻”?他们背后是怎样的一种酸甜苦辣?他们又经历怎样的一种内心煎熬?

  如果您知道,不妨和我们说说、聊聊。欢迎您致电导报便民热线,您也可以发邮件到,说说您所知道的真相,以及您的看法和建议。

  我们无意探讨“临时夫妻”所谓的性饥渴,更无意挥舞起道德的大棒。我们将努力客观还原“临时夫妻”真相,以至于不让外界误读,并和您一起思考如何矫正这种扭曲的“灰色婚姻”。

  我们期许从改善农民工的生存境遇上去求解。(海峡导报 记者 易福进 骆余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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