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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谈临时夫妻:厂区到处看到接吻 或把持不住

发表于 2013-5-14 16:49:30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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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本报《临时夫妻现状调查》稿件见报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有人赞同,有人谴责,也有人站在理性的角度上分析了其中利弊,并提出了很多具有针对性的建议。

  记者梳理了各位热心读者通过网络和电话反馈的看法,希望通过集合大众的智慧,让尴尬存在的“临时夫妻”多一种破解良策。记者 郑振国

  两封读者来信

  看了关于“临时夫妻”的调查报道后,众多热心读者发邮件给本报,谈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议。在此,记者选取了两位读者的来信(内容略有删减)。

  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变革,随着时代的进步与文明程度的提高,正常的成人对性的渴望与人的一日三餐同样不可或缺。所谓温饱思淫欲,人不可能生活在真空里,尤其是现代社会,人需要人的关爱,除了关心还应关“性”。

  曾几何时,人们谈“性”色变。如今社会开放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在屡屡上演。出现临时夫妻现象,这既有社会因素,也有当事人自身原因。究其原委,生活压力、各种诱惑再或加上夫妻分居等,或有的人如走“正常程序”未必能讨上老婆,要么就是人品实在太坏(应该还是少数的吧)。

  所以,社会各有关方面应当对这些社会边缘人更加关注,或给予一些时间、空间以及金钱上的补助,有条件的企业可以让夫妻双方同在一个城市里求职或给予一定的生活空间或建立相对规范的休假(比如探亲)制度,还有要多关心单身大龄者的生活并创造一定的业余生活条件等,总之以人性化的管理比单纯的缺乏人情味的压制要文明与理性得多了。充满阳光

  各有各的看法

  有人赞同有人谴责 更多的是同情和理解

  除了邮件,读者还通过微博、电话等方式联系本报,表达自己的观点。截至发稿,网易新闻上有超过三万名网友参与了对“临时夫妻”的讨论。

  上海网友“sdadfhsd”直言:“不赞成生理需求之类的托词,关键在于个体的道德底线,想当年60、70年代分居两地的,从来没有这个念头,主要是道德溃败,不以为耻,大家都不在乎了。”

  然而,多数网友则对这类现象表示了同情和理解。

  一位厦门网友留言道:“我们每个人包括农民工都有性的权利。农民工这种临时夫妻,我不赞同,但是我很同情。”

  对临时夫妻的现状,一位温州网友深有感触。“前两天和一位朋友聊天时,她说他们厂有近六万人,她是一个人在那里打工,晚上想去厂区转转,但到处都能看到接吻的!而且她还告诉我,在这样的环境下,时间长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握得住。”

  杭州网友“偶像”则讲得更为直白:“为了生活异地打工,常年独身,这不是寂寞是人的正常需求。如果长期没有会出问题,同情他们被生活所迫。”

  网友“智顶顶为梦想努力前行”讲道:“临时夫妻是由于夫妻角色的空缺造成,这种不正常的社会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冲击着道德底线,将产生诸多法律纠纷。愧疚感,负罪感,再多的金钱和物质报答都不能抵消精神出轨所带来的问题。这种灰色婚姻刺痛的不仅是双方的家庭,还有社会对人精神需求的重视。”

  纷纷支招破难题

  要解决这一问题 首先要明白它为何产生

  “临时夫妻”这一现象客观存在。在了解和发现这一现象同时,更需要的是如何解决的对策,这才是问题根本所在。

  在昨天的大讨论中,各种不同观点的网友给出了不同的解决办法。

  网友“hawudadi2008”建议:“应该把劳动法贯彻好了,有了正常的休息日,从而来保障老百姓最根本的需求。”

  网友“裤下”说:“中国城镇化进程加快,大量外来务工人员涌入城市,这都是经济发展中城市面临的务工教育、医疗、养老各方面的问题,需要政府在政策制定过程中考虑这一问题。”

  网友“长老姓王”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关键还是打破城乡二元化结构,关注中小城市发展,将资源更多地投入到中小城市,鼓励民营、私营企业发展,使农民工能够就近打工赚钱。”

  网友“jianwen998”则更为具体,谈到了目前存在的户籍制度。“经济发展不平衡,人口流动大;户籍制造成小孩不能随父母工作地上学,只能一个大人留守带小孩,一个大人外出挣钱;收入太低,一家人在一起消费不起,造成的两地分居就是诱因之一。

  我是一位普通的金报读者,看了今天的新闻调查后,我有自己的看法:什么时候我们比洋人还开放了,时代真的是变了!食色性也,我们毕竟是凡人,是人都有情欲。但是从理论上,严格地来说那是一种堕落,是一种罪恶。

  无论是包养情人,逛青楼,一夜情,还是临时一下,都破坏了爱情的高贵和纯洁性,也违背爱情的宗旨:对爱情忠贞,对所爱的人忠诚!其实对于他们异地打工的人来说,可以同性别的人住在一起,即使要和异性租住在一起也可以以纯洁的友谊来交往,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印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哎,或许我太宅了,涉世未深,很多东西都看不懂了。

来源:现代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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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4 16:57:49 | 查看全部
农民工临时夫妻调查:谈不上感情 就是过日子


江北洪塘下沈村,由于租金便宜,许多“临时夫妻”租住在这里

写在前面的话

  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刘丽指出,一些已婚农民工来到城市打工,由于长期两地分居,出现了许多在不影响夫妻关系的情况下组建临时小夫妻的情况。随即,一石激起千层浪,农民工中“临时夫妻”问题,引起了全社会广泛热议。

  在当下,我国城市化进程中,人口流动频繁,大批农民工涌入城市务工。然而在城市里的他们,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只能选择一方外出打工一方留守家中。“临时夫妻”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

  2011年,宁波市外来务工人员服务管理工作会议上曾指出,宁波市外来务工人员已达430万,外来人口总量超过温州而居全省第一。当时,宁波市户籍人口为574万,外来人口达430万,占到总人口的43%。其中北仑、鄞州、镇海等市辖区的外来人口已超过户籍人口。

  宁波作为浙江省外来人口第一大市,本报记者历时一个多月,先后走访了江北、鄞州、北仑、镇海等外来务工大量聚居的地方,试图真实还原“临时夫妻”这一群体的生活状态,从而希望能引起政府相关部门的重视,正视这个存在的问题,思考如何缓解或解决这个尴尬“存在”。

  江北洪塘街道下沈村,这里由于租金便宜,住着几千名外来务工人员。

  路边杂货店,30多岁的女老板在被问到生活中是否存在“临时夫妻”时,立马笑出了声,“这个是人家的隐私,怎么会跟别人讲呢?”

  上句话刚说完,女老板又转了口风:“有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一个人在外面打工,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心里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些想法的,只是这种事情知道,也不好说的,开门做生意,怕的就是得罪人。”

  下沈村的电线杆上,随处可见贴着写有出租房屋信息的小纸条。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我们找到房东沈师傅。沈师傅一听到“临时夫妻”便直言,“这个我早就见惯不怪了,只是这个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也不好多管,只要给租金,不弄坏东西就行了。”

  之前,沈师傅就将房子租给过一对“临时夫妻”。“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以为他们是真夫妻,直到有一天,另外一个女的带儿子出现时,我才知道。”碰到这种事情,沈师傅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总不好去拆散人家家庭。

  同样在镇海庄市街道兴庄路上,一家小卖部的老板娘告诉我们,“对面那幢办公楼里就有,男的做保安,女的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一到夏天就经常在我们店门口来乘凉。”

  虽说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但试图让他们讲讲“临时夫妻”的生活状况时,绝大多数人都转过身去,不愿多说。

  经过一个多月走访,我们最终接触到了愿意接受采访的“临时夫妻”。

  通过当事人的自我讲述,揭开了覆盖在“临时夫妻”上面的那层神秘的面纱,体会到的却是“临时夫妻”背后的辛酸和无奈(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以下人物均用化名)。

  记者 郑振国 摄影 记者 高远

  A

  起初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后来慢慢慢慢就在一起

  老沈,江苏人,2000年来宁波打工。目前他在江北一家机械厂做电工。在工厂里,老沈有一个独自的办公室,里面没有电脑,只有一张写字台。说是办公室,其实说仓库更合适,因为里面到处摆放着一些电工设备,螺丝、螺帽更是随处可见。

  在写字台上,放着一本妇科医院的宣传小杂志,里面有一些性方面的报道及情感故事。翻开杂志,我们意外地看到了一行铅笔字:“我爱你,你爱我”。

  “无聊的时候,随便写写的。”老沈一把拿过写字台上的杂志,放进抽屉里,看样子他有些羞愧。

  老沈的工作不忙,只要厂里的设备不出问题,他基本都没事可做,就一个人待在办公室。

  “起初,我和老婆一起过来的,一起做了两三年,但家里孩子没人管,老婆就回家照顾孩子去了。”老沈说,自那以后,他就一人独自在宁波打工赚钱。为了省钱,他很少回家,甚至好几年连春节都没回老家过。

  “过年,火车票太难买了,而且回家,人情世故又多,得花不少钱,索性就不回了,在宁波还能多赚点加班工资。”说起这些,老沈非常平静。

  说完了家庭,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毕竟,临时夫妻这个话题,对老沈来说还是稍显沉重。

  过了一会,大概是做好了准备。老沈低下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支红塔山,点燃之后猛抽了几口。他慢慢打开话匣子。

  去年,老沈认识了同个工厂里的肖燕。“当时,她在我眼里只是个老实不爱说话的女人。”老沈说,直到有一天,她出租房里的电灯坏掉,叫他可不可以帮忙修一下。老沈爽快地答应了。

  下班后,老沈跟着肖燕一起去了她住的出租房。从那开始,两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聊天。“那段时间,每天都想着早点下班,不为别的,就为有人可以聊聊天。”老沈说当时的感觉像谈恋爱一样,但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除了电话,两人也会一起出去逛逛街,但基本属于只逛不买的那种。这种说不清楚的距离,让老沈和肖燕都很满足,毕竟,不用再一个人待着房间里发呆了。“逛的时候,开心的同时,其实也很紧张,生怕遇到熟人。”老沈说,一开始两人都不敢走得太近。

  去年8月份的一天,肖燕得了重感冒,打电话给了他。老沈放下工作赶忙来到医院,陪肖燕挂了整整一天点滴。挂完所有点滴时天色已黑,老沈自告奋勇送她回家。

  这一送,老沈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那里出来。“那天晚上,她抱着我,不让我走,结果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老沈说,早上天亮的时候,自己就慌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然后去工厂上班。

  之后那一整天,老沈都有意躲着肖燕。

  工厂就那么大一点,两人还是碰面了。“她没说什么,就对我笑了一下,就走开了。”老沈说,当时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从那以后,每个礼拜他都会去肖燕那里三四次,一开始还会聊会天,到后面就一见面就直接躺床上了。

  “和我有关系之前,她已经好几年没夫妻生活了。”老沈说,肖燕的丈夫在云南打工,两人过年才能见次面。其实,老沈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然而,每当身体上得到满足之后,老沈就不自觉地点上一支烟,埋头猛吸几口。

  “每当夜里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一直睡不着,心里一直感到自责,心想这样做能对得起谁?能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老婆吗?心里特别矛盾,想离开她,但又有些舍不得。”老沈心里的那份愧疚,让他很受伤。

  今年春节,老沈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回到老家跟老婆摊牌了。“离婚了,老婆闹得死去活来,儿子、女儿都不认我这个爹了,有什么办法呢,事情都已经做了,我什么都没要,一个人又回到了宁波。”老沈说,现在连老家都回不去了,老家那边都在讲他的笑话,外面乱搞女人,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每个月赚来的钱寄回老家。毕竟,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肖燕也离婚了。如今,他跟肖燕同居了。但两人并没有结婚,因为他们彼此都不敢确定,两人的关系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B

  怕被人发现不敢同居

  一有时间就去小旅馆

  虽说都是临时夫妻,但相比老沈的需求,他的朋友建国则更为直接。

  建国是山东人,来宁波快十年了,人长得非常魁梧,在工地里做小工。如果老沈还有一些感情在里面的话,建国却过得更为干脆满足性需求。

  建国的生活远没有老沈来得舒服,除了下雨天,基本上每天都要干活。干完活,他就只能待在几十个人一间的工地宿舍里。“跟老沈一样,老婆在老家带孩子,只能一个人出来赚钱。”建国说,每当一个人难受的时候,就特别想让老婆孩子也一起过来。但随后仔细算一算成本,就暗自否定了。

  “儿子过来上学,三个人得租房子,这里消费这么高,工资根本不够。”建国告诉我们,来宁波一年多后,他通过QQ找了一个女的,对方也有了家庭。跟老沈不一样的是,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平时电话联系,只要双方一有空,就去城中村那些小旅馆开个钟点房,价格很便宜,就十几块钱。

  做完事情后,双方又各自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她也是住在工厂宿舍的,大家其实就是彼此需要,租房子太费钱了,还是这样省。”建国说,他们彼此都不会问对方家里的事情,合的来就在一起,哪一天感觉合不来了,就不再联系了。

  如果看到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密的动作,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讲不舒服是假的,但要说很难受,也是没有的,其实大家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谁也甭想对方对自己有什么责任这些玩意,这根本就不现实。”建国说得很直白,老婆不在身边,他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去洗头房不但费钱,而且又不安全,找这个,大家彼此都有需求,彼此也不讨厌,就在一起了。

  让人有些吃惊的是,建国跟在家里的老婆关系非常好,很恩爱。

  只要一回老家,建国肯定会给老婆买一堆东西回去。“自己在外面做这种事,心里总是会觉得亏欠。”建国说,每次买东西给她,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多少会好受一点。

  在宁波这些年,建国先后找了近十个女的,一起过过“临时夫妻”生活。

  对建国来说,“临时夫妻”很简单,根本没什么感情,有的就是彼此对性的需求,如同相互帮忙一样的简单和平常。除了对老婆的愧疚外,建国丝毫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C

  住在一起谈不上感情

  一起搭伙过日子罢了

  跟老沈、建国不同,江西人丽娟却找了一个男人,而且还住在了一起。

  丽娟,在镇海329国道旁边一家小菜馆当服务员。为何独自来宁波打工,丽娟说,老公在河南一建筑工地打工,前年儿子上了高中,听老乡讲宁波工作机会多,待遇也不错,就来了。

  来到宁波,人生地不熟的,租不到合适的房子。为了省钱,她跟一个男老乡国良合租了一间房子。租的是那种仓库隔成的房间,面积比较大,有近30平方米。一个房间里,放了两张床,床跟床之间拉着一张红色床单做遮挡。

  独自在外的生活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工作苦点累点倒不怕,在老家,干农活还要苦,怕就怕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丽娟说,国良家里也有老婆孩子,再说孤男寡女住一起,又不好表现得过于亲密。

  一开始,丽娟做饭的时候都会多做一点,留给晚归的国良。这个举动对早来宁波几年,一直独自生活的国良说,让他感到了家的温暖。

  去年中秋节,国良厂里发了箱粽子。下班后,他买了一些熟食和啤酒,拎上粽子急忙回到家中。

  让他失望的是,丽娟还没有下班回家。国良先把粽子煮上,然后坐在房里抽烟,虽然肚子饿得直叫,但他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先剥个粽子吃吃。

  晚上9点多,丽娟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中。“看到锅里冒着热气的粽子,还有桌上的饭菜,心里热热的。”丽娟说,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城市,生活又是在最底层,心里的那种感觉,真的说都说不出来。

  那天,两个人喝了很多啤酒,也讲了很多话,聊得非常开心。丽娟起身想去自己床上睡觉时,国良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起床后,前天晚上的美好感觉立马没有了,坐在床上不停地哭,脑子想的都是对不起丈夫和儿子。”那天,丽娟故意很晚才回家,她怕国良还没睡。

  开门一看,国良早就躺在床上。丽娟衣服都没脱,轻手轻脚爬到了自己床上,躺在被窝里,她怎么也睡不着。

  “说没有需求,那都是假话。”丽娟说,那个晚上,他其实并没有睡着,后来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她再一次选择了默认。

  从那以后,虽然帘子一直没有拿掉,丽娟却再也没有睡过自己那张床。

  两人如同夫妻一样生活,但谈不上有感情。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丽娟心里反而有了一种更加清晰的感觉,“他对我的生理需求远大过感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每当丽娟打电话给老公或家人时,国良便会自觉地走出房间。同样,国良打电话时,丽娟也会默默地走开。

  每到春节,两人便各自回家过年。过完年,他们又先后回到宁波,再次住在一起。说起这种生活,丽娟自己也知道不对,但心里又似乎很难摆脱,为了孩子,在外打工总比家里赚得多。

  对于心里的那份愧疚,丽娟只有每个月给儿子汇钱的时候,心里才会舒畅一些,真正感觉到快乐。

来源:现代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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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4 17:15:49 | 查看全部
如果有更好地解决问题的办法,有谁又愿意做这种没有情感伤自己、又对不起家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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