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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缘
我与报纸的缘分要从小时候说起。小时候我的家乡全部是土坯房,墙里墙外抹一层泥(泥里混有碎麦秸或碎谷草)把土坯包住,墙厚窗小,冬暖夏凉。从记事起,我家里的墙上、顶上都贴着一层报纸,目的是遮住用黄土抹的墙,既好看又反光。时间一长报纸就发黄,就再加一层,好像宋朝老杨家的天波府打了胜仗,宋王为奖励老杨家就要把天波府再加一层。
小时候不知啥叫电视、村上没有电影院、只有桌子上放着一台“家用电器”,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上学认字后,寂寞的时间就和姐姐、妹妹在墙上比谁认的字多。那是一件相对费劲的“文化活动”,所有的报纸在上墙前都被拦腰截断,有的或左或右横躺着、有的头朝下,所以我们得顺着报纸不停地变换姿势,靠床的可以在床上来个倒栽葱,面朝报纸去认,那时我从父亲给我买的连环画上看过许世友练功的图画,我就给姐姐、妹妹吹牛——看,我和许世友谁厉害!看顶上的报纸就更麻烦了,得踩着凳子不停地转圈。
平时找些报纸不太费劲,可要在春节前找报纸,那可就是难上加难。春节前,家家户户都要在原来报纸的基础上重新裱一层新报纸。虽然每家只有两三间房子,可大队里就那几份报纸,给谁不给谁,大队干部都很为难,毕竟都是乡里乡亲吗?我的父亲当时在本县另一公社供销合作社工作,所以我家没为找报纸发愁。
那时我认为报纸是专门用来裱墙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直到初中时我才对它另眼相看。正如毛泽东所说:“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众见面。”原来报纸如此重要!初中时,我父亲已回到我们乡供销合作社工作,给我的初中学习、生活带来了很大方便。初三时,父亲为了帮助我学好时事政治专门为我订了一份《山西日报》,这才算真正意义上接触了报纸。不仅看时事,所有版面都看,当时还没有扩版一说。就这样,我学会了读报,从报上学到了书本上没有的知识。同时也知道了啥叫消息?啥叫通讯?渐渐地,我喜欢上了报纸。
后来在县一中上高中,甚至在天津市红桥区打工,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报纸。天津市不愧为直辖市,当天的报纸当天看,不用订街上买,像《今晚报》、《每日新报》、《天津日报》都能买到。这一点比起我的家乡不知要好多少倍,我们那里的报纸,日报变成了周报、周报变成了月报,更可气的是隔三差五收不到报纸,一月的报纸,能收到二十天的就不错了。
真正拥有报纸是在来到西山煤电镇城底矿之后。2005年3月初,我第一次参加矿党委宣传部主办的当年通讯员培训班。课间休息时,在职教办的阳台上,我斗胆问陈文辉部长能不能把他看过的报纸借给我看看,没想到陈部长非常肯定地说:“行,培训完你到我办公室去拿就行了。”陈部长说到做到。拿着沉甸甸的报纸,回到家如饥似渴地就读起来。挺全的,有《人民日报》《山西日报》《中国煤炭报》……《山西焦煤》等。就这样,坚持到陈部长那里找报纸看,风雨无阻。2006年底,陈部长为鼓励我写稿,专门为我这个通讯员订了《中国煤炭报》《新闻与写作》,加上矿工会资助我的《工人日报》《山西工人报》,那种感觉真是“手中有粮,心里有梦”。
这样每天下班后,遨游在茫茫报海之中,细细研读,就像一名婴儿正在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营养着我、丰富着我,使我一天天“长大”。从2005年4月21日第一篇《镇城底矿对万米运输线大换血》之后, 到目前为止,近三百篇“豆腐块”已剪贴了两大本。
直到今天,我从未离开过报纸,真是一朝结缘,一生相伴。
2013年10月21日晚21︰20成稿于山西焦煤西山煤电镇城底矿井下火药库。(孙青林)
笔者单位:山西焦煤西山煤电镇城底矿(孙青林)
通讯地址:山西省古交市镇城底矿
邮 编:030203
手 机:135463305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