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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后续的追踪报道,北大这次又当了一回恶人—— “字画门”和“隔绝门”这两个先期报道吹出的泡泡,矛头直指北大流失季羡林藏品以及阻碍季氏父子之伦,而后——评论员们撸起袖子上去一顿围殴……
但是,北大就有那么浑吗?——当然没有。其实,这更像一场闹剧:众多希望附于文化老人季羡林翼下获取实惠的人,以保护之名、亲情之名、师徒之名、敬仰之名,将手伸向“国宝”——“来到先生面前的人,差不多都带着一把刀,他们把他视作唐僧,想吃他的肉。”……[详细]
第802期
1995年季氏父子反目,原因“不便向外人道”
1995年,季老的“一个意外发现”点燃了他对儿子的愤怒,遂宣布“断绝关系”,之后便“13年未见”。这个“意外”是什么?一说是季承与小保姆有私情;另一说是季承不出母亲丧葬费。前者符合逻辑,但季承和北大方面都予以否认,真实原因“不便向外人道”。13年间季承曾要见父亲,但被季老拒绝,而其间季老大多时候行走自由,见了不少人,可见北大“软禁”、“阻隔”之说不实…[详细]
杨锐:争议秘书
杨锐98年因机缘巧合(而非被丈夫——北大常务副书记吴志攀安排)参与季老秘书工作,自认为尽心尽力、相处和谐。但季老曾说“这两年,我想见的人见不着,不想见的人她倒让我见了不少。” 季羡林身边工作人员也透露,杨锐要求先生写僧人语录,这些字画不知去了哪里。看到张衡拿来的字画后季老提出想换秘书,还说“当面叫你季爷爷,背后偷你的画,偷画的事情谁也掩盖不了。” …[详细]
书画商张衡:抛一石激起千层浪
张衡去年拍得季羡林一些藏品,并于今年10月报料,引发“字画门”。这些藏品是什么呢?2001年季老把藏品全部捐赠给北大,现锁于季老蓝旗营的房子里,难道有人从中盗取出卖?北大调查说没有的事,北京市公安局文化保卫处介入调查,认定所有字画都是伪作。有人质疑:张衡早在2007年就已拍得字画,为何在“吴志攀被传将调到中国人民大学或中国政法大学任校长”时才挑起?…[详细]
季承张衡获取内外控制权
张衡从季老处得到5张纸条,最重要的是:张衡同志帮助我解决身边工作去留问题。但事实上,杨锐被换掉了,张衡却没有得到实权。季承得到了控制权,他看到字画门后找了张衡,并在蔡德贵等陪同下见了父亲,并得到委托书:全权委托我儿子季承全权处理有关我的一切事务。但季承对字画门不感兴趣,他只想要回季老财产——包括捐给北大的藏品,季老的照料也主要由新秘书和护工负责…[详细]
季氏弟子的角色
很多人深信藏品流失,是因为钱文忠在博客指出:“事实是,先生的一些藏画流入了拍卖市场”、“毫无疑问,全是真迹。” 季老美国的孙女季清也写信:“爷爷的收藏被盗卖的事件,我其实早已知悉。”张衡拿着的委托纸条上显示,秘书接替人选正是另一位弟子蔡德贵。北大一位内部人士表示,钱文忠是知道季氏父子之间怎么回事的,却还要为父子被阻隔一说张目,“居心何在?”…[详细]
利用老人神志不清制造的阴谋?
调查显示字画未丢失,为何季老又说丢了?一种解释是毕竟人老了,有时神志不清。视频记录有这样的细节,一边是张衡口气急切地说“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这个笔怎么不行了”,一边是98岁的季羡林迟滞地拿笔写委托书。有诸多迹象显示,有人经过精心设计来到这位学术名宿面前,利用他因年老体衰而陷于视听等多重功能障碍的困境,假他之手一连炮制出“北大软禁”、“字画失窃”等数起闹剧, 试图摧毁季老周围屏障,以便在这位孤苦伶仃、信息闭塞的老人身边“有所作为”…[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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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知情人回应藏品外流纷争
由于事情已经牵涉到了季老的家事,不方便再由校方出面表态,但他作为知情人,认为有必要就有关争论的焦点作出回应…[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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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培新腾讯开博为师母杨锐喊冤
说几句公道话,否则这辈子难得心安。我们坚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谣言和闹剧(图左为杨锐)…[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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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封季家信件触摸真相
通过这封信,我们可以看到两个相互矛盾的季承。一个是自称“在一年寒冬时在医院苦候两小时”,为求父子见面的季承,一个是毫无亲情,白纸黑字地连续八次直呼季老名讳的季承
钱文忠跪拜季羡林的真实原因
了解钱文忠前面的做法以后,便不难明白他为什么要利用季先生诞辰的机会,拍摄这样的镜头了。对此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他希望在公众面前进一步强调自己与季羡林先生的“密切”关系
儿子:遗产
“季承不要老头儿,他要的是钱,”知情人士说,“他就是为了让父亲写纸条给他去要这要那,房子是我的、钱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都交给我。” 张衡也从侧面证实。他对于季承的印象只有一句话,“季承根本不关心季老别的,他眼里只有钱、钱、钱
亲戚:倚靠
有名人亲戚,自然都想攀一攀,但逢年过节,济南亲戚的电话问候大都接不上,“不是说正在休息,就是说正在学习”。为何?这从季羡林亲妹妹季漱林的女婿张国铸的事上能看出来:张国铸到北京探望季老,带着精心准备过的两份以提案形式写成的书面材料,准备通过季老递给中央领导
“弟子”:开发
“季研所”是季羡林研究所的简称,这是季羡林的价值开发商,两位副所长分别是蔡德贵和钱文忠。 知情人士回忆,二人均因追随季羡林而获益。自称出于季门的蔡德贵,擅长阿拉伯哲学,所修专业与季羡林的研究领域相去甚远。钱文忠以季“关门弟子”的身份自诩(实则既未考上季的博士,也不是最后一位弟子),常强调与季老之亲近,意在暗示衣钵授受,学术传承
外人:办事
杨锐作为秘书,一个任务是照看季羡林,另一个就是“挡驾”,因此开罪了不少人,。为何要“挡驾”?——每天求见的文人、商人和求字画的各色人等络绎不绝,有位香港商人曾想通过他的关系向中央领导谋一个政协委员当当,结果被他沉默以对
其它
“唐僧肉”的“功用”,当然不止这几种。试举一例:季老被评为“2006年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季老得知后说:“什么,我,季羡林感动中国,凭什么?”是啊,我们也想知道“凭什么”,难道他比落选的白芳礼老人更能“感动中国”?这是为什么呢?
尴尬一:“国学大师”的家事处理得很不“国学”
“国学大师”其实是外人给季老的马屁高帽,但说季老推崇国学或儒学毫无疑问。而儒家——特别是孔子根本诉求就是一个:和谐家庭,即父亲要有做父亲的样子,儿子要有作儿子的样子。而季老当年出国10年抛家离子也是无奈,费解的是49年回来后,依然长时间搞两地分居,直到62年,这似乎很不像儒家里一个父亲和丈夫该有的样子,季氏父子感情淡漠,与季老没有践行好国学也有关吧…[详细]
尴尬二:学术泰斗的价值不是学术
这些奔着季老而来的各取所需,却没人是为了学术。因为比学术更闪光的是符号价值,这种符号是他不该得到而别人强加于他的。一个梵文专家和散文作家,在国学热的今天就摇身变成“国学大师”,而且辞都辞不掉(现在几乎所有的公开场合、媒体依旧这样称呼),明天“X学”热了,季老是不是还会成为“X学大师”?人们需要的不是一个真实的季羡林,而是符号季羡林
尴尬三:学者“参政”
找学者不是请教学术,而是让帮忙“递条子”,这也是中国学者的一大尴尬吧 尴尬四:退休老人不得安
巴金在还能表达时,就对南方周末记者朱强讲过,说他这样躺在病榻上靠药物苟延残喘很痛苦,是“为别人活着”,希望早日解脱。今日季老是一种类似的可怜:清醒时时刻面临着各种利益诉求的打扰,迷糊时还要成为被人利用的的棋子。这就是“国宝”的尴尬:得到了无以复加的名望与关照(比如能住进高干病房),同时又付出了惨重代价
长寿,人之所欲。但中国还有一种说法:寿则多辱。尤其一个是文坛祭酒、学林大儒的老者,德高望重固然易获得尊重,但其名望因为可资利用,很容易被请入生祠成为一个供奉的牌位,从而身不由己。这就近乎多辱了。字画风波,让我们平添了对他的同情———原来,当“国宝”也有好多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