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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会合肥,本名合淝,又叫庐州。一看就是个多情的城市——多水也。柔若无骨,婀娜多姿的。相较于北京上海等所谓一线城市,合肥的天还是蓝色的,云也很白。不像北京上海的天,即便秋高气爽,眼睛也像蒙了一层纱似的。合肥有操兵巷、斛兵塘等,相传是曹操练兵的地方,都是三国时的旧址了。现今的逍遥津公园里,有一尊三国时魏国大将张辽的雕像,铭曰:张辽大战逍遥津。遗憾的是“逍遥津”现在只是不大的死水一潭,于是怎么也不能把当年张辽大战逍遥津的威风联系在一起了。听老人说,当年的当年,现今只有几亩大面积的名池逍遥津是和巢湖连在一起的。如是,可以想象当年水军的浩荡了。
回家看看,要经过包公祠的。每每看到干净清亮的包河,便想到传说:因为包公大公无私的缘故,包公祠边包河里的藕都不好意思有丝了——名曰“无丝藕”——无私也。也许包公名气太大了,以致人们数典忘祖,把好容易出了“青天”的出生地倒是忘在脑后了。长嫂如母也是出自包公的缘故呀。 也不知是合肥人善于守拙还是怎么的,反正合肥的文化名气较之杭州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西湖的苏堤,不就是河中羊肠小道一条嘛!哪里比得上包河的无丝藕呢?又白又嫩又香甜还能吃出“无私”的想象与韵味。
自己才疏学浅,反正感觉有“青天”之谓的官好像屈指可数。贪官弄臣倒是如数家珍,包拯、海瑞之流实在是稀有品种了。和朱镕基的“一百口棺材”论相比,包公的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倒真的只是个传说了。大宋有包公是草民之福、草民幸甚?我看恰恰相反:一亩地里只有这么个豆子,给谁吃?一个包公能救万民于水火? 就像包河的藕无丝只是个传奇一样。人们渴望能有“青天”也只能在戏里意淫了。希望寄托于“青天”,本身就是被逼无奈、两眼一抹黑的产物,是“长夜难眠盼青天”呀。
凡事希冀“青天”的人未免太小看了体系的力量了。就算包公的政令能出的了他的衙门,就算他不吃不喝二十四小时断案,他能断几个案呢?真实的包公若果真如戏里一样,搞得不好就是被乱拳打死的“愣头青”了。
包公注定只能在戏里风光,也只能在戏里拯救大宋。否则北宋不会变成南宋,皇帝也断然不会被虏了去的。《红楼梦》可以作证:贾政不是学包拯想当“贾青天”吗?清倒是清了,结果成孤家寡人了,到底还是被弹劾了。这不,有人考证包公其实断案能力差的。
安徽人曹操在合肥的足迹想必踏的是“花枝乱颤”了。只是戏里这个臣子恰恰是包青天的反面,于是合肥人似乎不待见他了。那么多的遗迹不知道弘扬,搞得很多上海人以为合肥只是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郁闷。其实比较起来,上海才真是个无名之辈呢!大清初期,上海还是个小渔村呢。
不知是忠是奸的合肥人李鸿章的李府倒是大喇喇地坐落于市中心了。由李鸿章忽然想到慈禧,我看这老娘们倒真的像青天。不是吗?你见过为了两名屁民而坏了体系内几百官员的事嘛?杨乃武、小白菜的冤情不是在慈禧手上翻的案吗?以致慈禧哀叹道:为你俩人坏了我大清这么多的官员,作孽呀······
南北淝水汇合淝,张辽大战逍遥津; 羸宋包公清鸿章, 操兵巷内百姓家。不南不北不东不西的合肥,人们的脚步既不像成都人的慵闲也不像上海人的急匆,真的带有那么点厚重沧桑的味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