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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铁道.汽笛 文学》专版:孙守仁:每个有表达欲望的人都能成为铁路文学的参与者

发表于 2014-1-30 15:42:03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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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铁道.汽笛 文学》专版:孙守仁:每个有表 孙守仁:每个有表达欲望的人都能成为铁路文学的参与者   
                       本报记者 胡俊杰
  孙守仁,辽宁省凌海市人,当过铁道兵,笔名凌水、老孙、守尹,目前是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曾在 《工人日报》 《北方文学》《星火》 《青年作家》等60余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和诗歌,出版小说集 《新衣裳旧衣裳》 《原色》和 《阳光的味道》,长篇童话《青蛙鱼》以及报告文学集 《七彩光》等,多篇文学作品获得省级征文奖。  


  记者:本版曾刊发您的短篇小说《神耳》《巡道父子》《老道钉》和《那人那夜那浓浓的情》等作品,深度反映铁路职工的工作生活,深受读者关注和喜爱。请简要介绍一下您的文学历程,是什么机缘促使您开始铁路题材小说创作?
    孙守仁 (以下简称孙):我是“小说迷”。连当老铁 (铁道兵),我都不忘带去十几本小说。比如, 《水浒传》 《林海雪原》和 《青春之歌》等,不知读了多少遍,而且还给战友讲书里的故事。203首长 (少剑波)、白茹以及林道静的形象,像刀刻石板一样刻在我脑海里。从那时候起,我就萌生写小说的念头,但却迟迟没有动笔。直至上世纪80年代初,已过了不惑之年,我才开始学写小说。记得1988年,我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新衣裳旧衣裳》是在 《工人日报》副刊上。自那时起,我开始痴迷小说创作,一直坚持到现在,从没间断过。我小说里的形象,差不离都是小人物,都是我所熟悉的兄弟姐妹。
    之所以写铁路题材小说,一是我当过铁道兵,打过隧道,架过桥梁,挖过路基,对铁路情有独钟。二是我的亲属有当巡道工的,还有做机务工作的,有时听到他们的精彩故事,我萌发了创作灵感。三是我所在的辽宁北票煤矿有运输部,我曾多次采访巡道工、列车员和火车司机等。我调动生活的积累,很想为铁路人树碑立传。正式开始写铁路题材小说,是从去年开始,写得很有乐趣。
    记者:您的短篇小说以塑造人物见长,如《神耳》《老道钉》,塑造的都是工务人的形象。铁路人物写得太实了就没有可读性,虚构得太多又会不容易产生共鸣,谈谈您是如何处理现实和虚构之间的关系?
    孙:人物能否立起来,关键是细节要过关。比如 《老道钉》中的巡道工形象,不是靠说教,更不是靠材料堆砌,而是重在细节。实践证明,没有细节,泛泛地写,人物立不住,不会被读者所认可。有些网友常常找我求教,甚至叫我看他的小说。我有这样的感觉,一是过于直白,是对生活的 “复写”。试想,这样的小说,有谁愿意看呢?二是过于斧凿,离生活太远,不着边际,这样的作品,非但没有可读性,而且令人生厌。我觉得,实与虚是相对的,要有个度,过于写实,不称其为小说;过于虚构,脱离生活,小说人物树不起来的。
    如何解决这个矛盾,我曾经走过一段弯路,不是写得太实,就是太虚。记得我写了这样一篇小说,写生产过程多了,写人的思想少了,说白了,就是见事不见思想,可以想象,这样的小说很难成功。作家编辑刘庆邦在给我的退稿信上这样说: “小说要见人,见思想,不要纠缠生产过程。”我再写小说时,很少犯这样的毛病了。尤其写工矿题材小说,处理不好实与虚的关系,很难写出活生生鲜灿灿的小说来。 《老道钉》的素材不是杜撰的,我原来住的地方离铁路很近,我看到有个巡道工,不放过一个螺丝、一颗道钉,十分敬业爱岗,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当我提笔写这个小说时,可以说是一挥而就。
    记者:“用细节打动读者”有什么技巧?
    孙:我在写小说时,非常注重细节。细节是短篇小说的生命,是塑造人物的重要手段。比如, 《老道钉》小说是逆向思维的,不是新闻报道,更不是事迹材料。细节置于故事之中,既要符合人物身份,又要叫人拍手叫好,否则,这样的细节非但起不到烘托作用,反而会失去其应有的价值。比如,小说 《那人那夜那浓浓的情》,为给一个女工晚上来工区探亲的丈夫腾出宿舍,几个女工借口值班,竟然跑到涵洞休息去了。待那个女工送她丈夫路过这里时,听见她们的谈话声,结果一切释然了。我觉得,细节好比量体裁衣,其一,特定时间,一个晚上,女工丈夫利用等车的间隙时间看望妻子。其二,工地是临时工棚,几个人住一间,没有空闲的地方。其三,仅仅是几个小时,时间太长了不合理。其四,那几个女工十分团结,竟然商量好了躲了出去,为夫妻团聚创造了条件。以我创作的经验,恰如其分地运用细节,是短篇小说成功的前提。往往读者记住的,都是那些精彩的片断,是刻骨铭心的细节。翻阅我发表过的小说,几乎篇篇都是这样的。
    记者:您的小说想传递给读者什么?是塑造一个典型人物?还是传递一种精神?一个观念?
    孙:我写小说,是通过塑造典型人物,传递一种精神或是一种观念。以 《神耳》为例,老铁路为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竟然在冬天不戴棉帽,两只耳朵被冻得紫一块青一块。他这样做为的是听到声音,一旦发现隧道坍方或山体滑坡,能及时处理,以防安全事故发生。比如, 《那人那夜那浓浓的情》,反映铁路人舍小家顾大家的高风亮节,同时也折射出姐妹情谊。我们的铁路人多么有人情味儿,他们的创业精神多么值得传承和发扬!有人说,写小说是写着玩的,什么精神,什么观念,都不涉及。果真如此吗?不是的,任何文学作品都折射时代的光彩。
    记者:您个人认为铁路的文学创作空间是不是很大?我们的铁路作者应该如何拓展这种空间?
    孙:我以前是写工矿题材小说的,非常羡慕铁路行业的人有丰富多彩的生活,为铁路作者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车辆、机务、工务、客运等各个铁路岗位,伸向天际纵横交错的铁道线,还有振奋人心的汽笛声,都跟文学有关。在我看来,铁路作者有极其广阔的写作空间,有值得大书特书的题材。我后悔当初没报考铁路机械学校,没成为铁路人。尽管如此,我仍关注铁路的发展,爱写铁路小说。顺便说一下,有些作者,尽管身在铁路,但却写不好或塑造不好铁路人的形象,大体归纳为以下原因:有当事者迷的,有司空见惯的,有熟视无睹的,有无所作为的,有想入非非的。他们似乎觉得,铁路题材太单调了,无外乎那些工种,那些岗位。我认为,铁路作者应 “风物长宜放眼量”,有宽广的胸怀、长远的目光。
    记者:感觉您作品中的人物还是有一定的时代特征,大多聚焦于老一辈铁路人,表现他们的质朴、对工作的极度热爱和忠贞坚守,有怀旧的感觉。您是只写自己熟悉的铁路人?什么时候也尝试写当代的动车司机,把新时期铁路人的时代特征融进去?
    孙:没错,我的几篇作品大都是写 “老铁路”。铁路人的质朴、对工作的责任感、对事业的坚守非常打动我,他们都是老一辈铁路人的代表,又是一面面鲜艳夺目的旗帜。我也很想尝试写新一代铁路人的风采。比如,塑造动车司机的形象。听我弟弟讲,动车组司机非常敬业,高度负责任,在行车中,不能有半点闪失。倘若有条件,我非写写他们不可。怎样写,选择什么角度,正是我所思索的重点。
    记者:您认为当下微博、微信盛行的新媒体时代,传统的小说、诗歌等铁路文学写作,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吸引读者的阅读?
    孙:应该说,当下新媒体颇为盛行,对传统的小说、散文和诗歌是有一定冲击的。比如,闪小说、接龙小说等,既要在形式上创新,内容上更要与时俱进,创作适合年轻人口味的作品。这就要求文学工作者做到以下几点:一,作品要短小精美,有看点;二,内容要与时俱进,想读者之所想,爱读者之所爱;三是百花齐放;四是制造“大铁路,大文学”的概念,让人人都试着参与,每个有表达欲望的人都能成为文学的参与者。
孙守仁作品
一篮草
  那年秋天,袁嶂带领200余名壮汉开赴到 “鬼见愁”的地方,那是青藏铁路最难修的路段。转眼间,到了次年春天,汉子们病的病,伤的伤,施工进展缓慢。袁嶂心急如焚。妻子菁华知道后,很想去探亲,一来探望丈夫,二来给汉子们鼓鼓劲儿。但她不能空手而去。袁嶂听说菁华要来,先是拒绝,理由是,这里海拔4000多米,裸露的岩石寸草不生,人烟罕至,男人都不好立足,更何况纤弱的女子。然而,她是一条道跑到黑的女人,丈夫有难,应帮他一把,否则,路没修成,人都跑光了,多丢人呀。
    菁华去新华书店买来地图,了解“鬼见愁”地理情况。这还不算,她打电话给丈夫,询问那里的情况,她是非去不可。袁嶂一再叮嘱:来可以,什么都不要带,虽然这里条件艰苦,但给养充足,应有尽有。菁华犯难了。女儿露露为讨妈妈欢心,拿出她得奖的画作 《一棵树》,画面背景是一片裸露的岩石,有一棵小树迎风摇曳,顽强地生长着。露露问: “妈,我这幅画有创意吗?”菁华没答话,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她扑哧笑了,自言自语地说: “就这样定了,我去 ‘鬼见愁’,带去一篮草。”露露差点笑岔了气,拽着妈妈的胳膊说: “妈,你可真逗,带什么不好,偏偏带一篮子草。”菁华很想说点什么,但她又捧过那幅画,左瞧右看的,好像要从画中寻找答案。露露有些不解,追问一句,是我的画有毛病吗?还是想起远方的爸爸?
    菁华是职工家属代表,这次探亲,不光是探望她的丈夫,还有那些进藏的工友。要不是受露露的画启发,她绝对不会带一篮子草的。但这草必须有顽强的生命力。
    从家坐火车,辗转济南、北京、西安等城市,最后搭乘开往 “鬼见愁”的货车。然而,她手中的那篮子草,走到哪,拎到哪,形影不离。或许她旅途劳顿,竟然睡着了。司机嫌那篮子草碍事,趁汽车抛锚之际,将那个篮子放到车箱。待菁华醒了,不见那个篮子,她问司机: “你把我那个篮子丢在哪了?”司机是个年轻后生,一再解释说: “大姐,我怕你累着,便把那篮子放在车箱里。”她大声嚷:“快停车,快停车。”年轻司机愣住了,来了个急刹车。她硬逼着司机取回那个篮子。她打开篮子,发现草蔫了,气得她哭诉道: “你知道吗,这是我带给丈夫和他的工友最最贵重的礼物。”那个司机很想说,你有病吧,但话到嘴边,咽回去了。只见她用矿泉水瓶,给草浇着水。她的一举一动,在司机看来,绝对是一种病态。
    菁华总算到达了目的地。袁嶂接过她手中的篮子,看了她一眼,嗔怪地说: “我不是说了吗?你来这里可以,什么都不要带。”不知是高原反应,还是路上没吃饭,只见她脸色蜡黄,目光呆滞,嘴唇嗫嚅着。她接过袁嶂递来的一杯水,喝了两口,似乎好多了。她当着众人的面儿,用手戳了丈夫额头一下,意思说,大傻冒,你掀开篮子,不就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袁嶂拎着篮子扶着菁华走进他的办公室。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高原反应厉害,菁华上眼皮跟下眼皮黏在一起,想吐又吐不出来。袁嶂守在她的跟前,轻轻地捶着背,仍重复那句话: “我不是说了吗,你来这里可以,什么都不要带。”不知是菁华听见了,还是担心那篮子草打蔫了,她很想坐起来,试了一试,仍没坐起。她指着那篮子轻轻地对丈夫说: “快看看我给你带的是啥?”袁嶂以为带来家乡的土特产品呢,埋怨说: “我不是说过吗,这里不缺物质。”
    菁华终于坐了起来,她连鞋都没穿,轻轻地打开篮子,轻轻地嗅着,俏脸绽开了花。
    袁嶂见到一篮子的草,双手捧着篮子,像抱着自己的女儿一样。
    “怎么样?你喜欢不喜欢这个篮子?”菁华不假思索地问。
    袁嶂仍贪婪地嗅着,好像闻到世界上最美的花一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攥住菁华的手说: “你带来的不是一篮子草,而是生命之源。”袁嶂叫人修了个草坪,将草栽到那里,汉子们每每从这里路过,好像看到了生命的激情。或许这篮子草,就是汉子们的生命绿洲。
    袁嶂所在工区捷报频传,有关领导看望他们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你们的干劲从何而来?”袁嶂指着那块葱郁的小草坪,满怀深情。那位领导问: “这是谁带来的?”没等袁嶂回话,有个圆脸工友插话说: “我们的路嫂——菁华。”


串儿红
  每每到了雪花飘舞的季节,安阳总会想起儿子动手术的事。
    他老是觉得愧对老伴,愧对儿子,尘封了20多年的往事,重拾起来,仍记忆犹新。
    那天上午,天空飘着小青雪,路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纱。安阳出车归来,刚进家门,老伴便打来电话,说儿子的病,需要动手术。这下子可难住了他,请假护理儿子,耽误出车;找人替班,有两个司机患病住院,人手不济。此时,他心急火燎,连饭都没吃,匆忙赶往医院。
    安阳到了医院,妻子对他说:“是你请假?还是我请假?反正儿子手术,需要有人陪护。”他怔住了,若是请假,段长肯定不允;妻子请假,她又不很情愿,单位是一铆顶一楔,缺一不可。安阳瞅着妻子,妻子瞄着他,两人默默无语,心里却打起架来。
    儿子醒了,小眼睛瞅着安阳,“哇”的一声哭了。他很想抱过来。妻子轻轻拽他一下,意思说,医生一再叮嘱,不能抱。他抚摸儿子粉红色的脸蛋儿,心里五味杂陈。前个孩子,没活过一个礼拜,就夭折了,这个说啥也得保住性命。然而,他要出车,妻子也要上班,世上哪有狠心父母,扔下病儿不管。妻子说: “快回去睡觉吧,今晚不是上夜班吗?”还没等他回话,段长电话打到医院,今天夜里有暴风雪,叫他格外当心,不能有任何闪失。
    安阳犯难了,他能离开这里吗?儿子准备动手术,若是把他们娘俩扔到这,于心不忍。
    安阳父母知道孙子病了,他俩体弱多病来不了,没办法,叫安阳他表妹前去护理。
    他表妹风尘仆仆赶来了。这有啥说的,赶快回家休息吧,不能耽误晚上出车。
    一个月过去了,儿子病愈出院了。他妻子一咬牙,把工作辞了。从此,她成了 “锅台转”、家里的 “后勤部长”,叫丈夫睡好觉,开好车。
    眨眼间,过去了20年,儿子大学毕业,子承父业,成了高铁司机。
    安阳没离开司机岗位。他开的是内燃机车,儿子是开高铁。
    他一如既往,保证睡眠时间。儿子却不然,不是找朋友玩,就是被女友拽走了。
    一连几天,儿子下班不着家。安阳老伴看不惯儿子做法,对儿子说:“你该向你爸爸学习,他之所以成为安全标兵,就是睡足觉,夜班精神头足。”儿子用嘲笑的口吻说: “安全的秘笈,还有睡觉这一项?”说完,他哈哈大笑,显然是对妈妈的说法很不认可。
    那天开车,儿子拿出手机,不知是准备接电话,还是想看什么。
    一连几天过去了,儿子开车拿手机的事,没人追问。结果雪埋不住孩子,既没人举报,又不是主动 “自首”,是该死的监控录像告的密。据说,是安检部门从录像中发现他违章的。
    儿子摊上事了。
    这天休班,安阳老伴炒了四个菜,拿出北京二锅头,爷俩对饮。
    喝到高潮时,他突然把筷子一横,问: “你小子闯祸了吧?”
    儿子笑嘻嘻地说: “老爸,你可真逗,这是哪跟哪呀!”
    “你开车摆弄手机,有这么回事吗?”
    儿子本想不理父亲,但他知道老爸是火爆脾气,真要把他气个好歹,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儿子只顾吃菜,默不作声。
    “你倒说话呀?”这次儿子学乖了,态度含混地说: “我不是玩游戏,是想看看短信。”
    “那也是违章。吃一千个豆子不知豆腥气,受罚理所应当。”这次儿子服软了,他惭愧地低下头,对爸爸妈妈说: “我不是小孩了,不再叫你们操心了。”
    一晃,时光又过去两年时间。儿子是高铁司机中出类拔萃的,曾处理过一次险情,避免一次重大事故发生,受到段里的表扬。
    这年年终,路局召开安全生产表彰大会。
    段里通知安阳和他儿子参加会议,同时还叫安阳带上老伴。
    安阳愣住了,局里唱的哪出戏,干嘛叫他们全家参加?
    原来,局里点名叫他父子俩介绍出车经验。
    儿子说: “我是初学,还是生荒子,曾打过盹,摆弄手机,还有……我今后的路还很长。”说到这,会场响起一片掌声。
    主持会议的,指着安阳说: “安‘大车’是咱局的 ‘老安全’了,开一辈子车,没误一次班,没违一次章,没出一次事故,大家很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吧?那是因为有他老伴支持,那是强大的后盾。”
    安阳老伴被一阵接一阵的掌声请到了主席台。
    她拢了拢短发,看了丈夫和儿子一眼。
    “我先前是有工作的,因儿子有病,动手术,无奈把工作辞了,专心侍候老伴和儿子,关键是叫他们吃好睡好。我作为铁路家属,只能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叫大家见笑了。”说到这,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主席台上,安阳一家三口,都佩戴 “安全花”,被灯光一晃,多像耀眼的串儿红呀,美得他们合不拢嘴。达欲望的人都能成为铁路文学的参与者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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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30 17:45:29 | 查看全部
2013年12月18日《人民铁道.汽笛》刊发专版,特帖在这里,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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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10 08:24:01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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