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
×
“型男”最后一次官身公开亮相,面对镜头信誓旦旦:“我在海外没有一分钱,我儿子在英国是全额奖学金······,不信,任何人都可以查。”不知道有人查了没有,反正我没查,一来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二来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查、怎样查。去工商行?去中国人民银行?去汇丰银行?没由头地一句:“喂,我是中国公民,给我查一下某某的财产。”银行保安打120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算你走运的了。如果真的能查到的话,官员财产公布的呼声还有市场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网站有个医师查询栏目。输入待查医师的姓名等相关信息,该人的有关信息一目了然。在互联网发达的今天,若搞个科长以上人员财物信息查询专栏,我想从技术上讲是轻而易举的事了。这样,就不要费口舌之苦了,也不会因为言行不一而背上“虚伪”的骂名了。
我是听着“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等红歌长大的。在自谋职业的今天,这些耳熟能详的的旋律自然是倍感亲切的。除了对老歌的亲切感,还有伴随老歌而来的有关过去一切的回忆以及随之而来的莫名的感动。于是唠叨着:那是个碧水蓝天的岁月,那是个盼过年的岁月——因为过年才有新衣服穿,才能吃大肉,那是个裤腿大一点或小一点都被视作为资本主义腐朽生活方式的岁月,那是个男人绝对不能穿也不敢穿花色衣服的岁月,那是个大姑娘不敢轻易烫头的岁月,那是个农村大姑娘做梦都想嫁给城里人的岁月,那是个城里人买啥都要人民币还要凭票的岁月,那是个每人每月只有半斤油票的岁月,那是个谈恋爱也有羞耻感的岁月······
那是个唱红歌一呼百应的岁月。都是单位的人,或者说都是有组织的人,端的都是国家饭碗。当然,“碗”有金子的——国营事业单位,有银子的——大集体单位,有泥巴做的——生产队。俗活说端谁的碗受谁的管,叫你唱歌你敢说个“不”字?岂止是唱歌,啥不得干?大冬天天不亮排队“请”亚运会“圣火”的场景至今记忆犹新。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已经在晨曦的寒风中等候了一个多小时了。实在无聊,于是同伴们黄色笑话聊以解寂了:
扒灰后,问:“快活吗?”
儿媳答:“眼睛咪咪的。你呢?”
公公答:“胡子翘翘的!”······
那天的圣火伴着断喝声“闪开”犹如一阵风就过去了,唯有“咪咪的,翘翘的”成了永久的回忆······
后来,下岗了,失业了,再也没有人要求我这样或那样了,当然,我也不会轻易听什么人调遣了。至于“红歌”嘛,犹如耳边一缕红色的风。过往的经历倒是应了乌兰托娅所唱的“慢慢风干变成唐诗宋词”一般了。神州大地上,和我一样的端自己的碗或端私人老板碗的人都一心为生计而忙绿着。唱歌?哈,有时累的屁也放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