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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否都一样 (杂谈)
“男人是否都一样,偷窥眼光时刻四处望,人前人后,例必称好汉,一天到黑有过份联想;男人是否都一样,口中说的和真相两样,绵绵情话越讲越简洁,谎话废话却越说越长。无聊就想最好你亲他一趟,醉酒失意要陪几多个晚上,然后若找到心中新的方向,会说你怎么将他绑。仍然要说,我未曾绝望,然而实在怕再入情场,倾尽真心倾不尽苦况,谁愿再一次受伤;……男人是否都一样,喜欢女人纯真也放荡,为博欢心什么都应允,得到了一切就会淡忘。……
这首《男人是否都一样》已是很多年前的歌了,是香港歌星叶玉卿唱的,我很喜欢这首歌,旋律优美、流畅,300多字的歌词包涵着许多尽有意味的感慨。
男人是否都一样?我不知道,但作为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的一些通病,在你我或他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在存在着:
出言不逊、爱称好汉是男人的一种标志,也唯其如此,才显示出男子汉的刚阳之气。男人都爱这样:有些事,还未做,便先声夺人,也不管做得到做不到,大包大揽地放出狂言,大有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而事实上,对于此事他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不过是口头功夫了得,绝不肯输与别人。以常见的街头斗殴为例,其发端也不过是逞一时的口舌之能,拳头相向,乃至舍命相搏。
作为一个男人,也不会是一无是处的,有些场合也会在女性面前体现出温文尔雅的一面。比如在谈恋爱期间,哪个男人不是衣冠楚楚、出手阔绰?为讨女友欢心,绝不会为“身外之物”皱一下眉头。比如鄙人吧,在谈恋爱时,有一次和女友一起逛街,见到满街都是些捧着玫瑰花的人在晃来晃去,这才想起这场景大抵和情人有点瓜葛,果然,女朋友多次暗示着今天是情人节,避无可避,一朵玫瑰8块钱是贵到了天上去了,但我最终还是咬着牙忍痛买了一束献上,以博欢颜。看着女友捧着花束笑得比玫瑰花还灿烂,我的心却始终像被一把钝刀割着一样痛,事已至此,只好强颜欢笑,自始至终都装出一派绅士风度。
结了婚以后,一旦娶了娇妻美妾,倒也优哉悠哉。但新鲜感一过,男人的另一个臭毛病又蠢蠢欲动,有道是“老婆是人家的好,文章是自已的高。”天下男人有这样想法的恐怕不在少数,事实也是外面的诱惑太多,便免不了“心向往之”。而在老婆面前就从没一句真话,明明在外边酒红酒绿,回到家后,一准说自己累得够戗:“成天在单位加班加点,我操!还让不让人活不?”
至于女人,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最爱听的,恐怕就是百听不厌的情话了。可惜,婚后日子一长,往昔张口就来的情话,男人忽然便珍之弥重,不知是羞于出口了还是觉得没此必要了,反正,再想听听情意绵绵的话,其难度大抵与缘木求鱼相去不远。想想也是,昔日面对的是花季少女,哄着她开心,自己也觉开心,何乐而不为?却如今,面对着一个黄脸婆,连说句话都懒得说了,还有什么心情你侬我侬?男人有时候出来混,就喜欢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要喝,遭逢失意也喝。当然,人生得意固然要借助于酒才能尽兴,但这失意又岂少得了一醉解千愁的酒?我也好杯中之物。有时闷上心头时,借酒浇愁,直喝得东倒西歪,烂醉如泥,喉咙间有物蠢蠢欲动,张口之后呕吐物到处都是,睡房、客厅、卫生间、沙发、床上……到处皆是秽物。一时间满屋酸臭,让人中之欲呕。妻子奔前走后、不离左右地侍奉,甚至彻夜不眠。待自己醒来,看着困顿的妻子,心中也曾过意不去,发誓从此后不再饮酒。但事过境迁,发誓只是哄哄女人而已,又有谁记得起当初发过的誓?一旦遇着非饮不可的场面,便又故态复萌。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纯真,也喜欢自己的女人放荡(仅局限于对自己),“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似乎已是男人评判女人是否完美的一个标准。所有男人对此似乎都没有异议。可天亦有所赐予,纵使美女如云,合乎标准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入得厨房者出不了厅堂,而出得厅堂者却入不了厨房。一旦遍觅而不得,男人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或选择“入得厨房”,或选择“出得厅堂”。两者都不可得,便只好去他娘的了。一旦沦为此种境地,就是男人最落泊的时候,什么纯真,什么放荡,统统与他无缘,还管它作甚?试想:黛玉在对花落泪,望月叹息,我见犹怜之际,当然最好;但面目丑陋的东施在对着你买弄妩媚的姿态和流盼的目光,将是怎样一种心境?
“男人是否都一样,不应对他存深厚寄望,谁能明白内心极深处,很需要一个梦里情郎,悠悠长夜月色极好看,只好再一次独舞一场。”
叶玉卿的浩叹,似乎想印证一个小女子无奈的叹喟。却如今,她嫁入豪门,过着一个阔太的生活,当初的顾影自怜的独舞一场早就成了回忆。可见,天底下好男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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