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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3:47 | 查看全部
不争第一的人生,好美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228次   第二次生产,没有听到期待的啼哭声,医生和护士一个劲儿地在婴儿屁股上拍打,他终于发出几声微弱的“喔喔”声。
  
  孩子身上怎么有点发黑?而且身子软塌塌的,抱都不敢抱他。
  
  怀他时,医生曾提醒我胎儿的心脏可能有问题,当时我想,自己的身体如此强健,孩子怎么会有问题呢?然而生下后,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婴儿有严重的心脏病!”正常新生儿血液中的氧浓度为95~98,他却因为心脏缺陷,血液中的氧浓度只有80,供氧不足导致他呼吸困难,皮肤泛黑、嘴唇发紫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精神受创的我,产后第10天又遭受了更大的打击,医生告知:“这孩子患有唐氏综合征,心脏缺陷是由这个病引起的并发症。”
  
  唐氏综合征?那是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我一面听着医生的解释,一面拼命想弄明白。这么弱小的躯体承受着如此严重的疾患,再加上什么综合征,他能健康地成长吗?为了拂去这种忧虞,我们给孩子取名健太郎,希望他能活得健健康康。
  
  自此,全家人经受了超乎想象的考验。健太郎接受过心脏大手术,而且动不动就感冒,一感冒就呼吸困难,导致心脏负担加重甚至心脏积液,我几乎不停地在跑医院。然而,孱弱的生命之花依旧顽强地绽放,一天又一天,他在慢慢成长。
  
  产后我复出工作,参加各类电视节目的录制,还当选为家乡熊本市的议员。我不愿自己健康开朗的形象失坠,因此不想让别人知道健太郎的事。外出时,我总是用帽子将他的脸遮住。路人跟我打招呼:“松野太太,有了第二个孩子啦?”我只是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
  
  由于先天性疾患,健太郎无法像正常儿童一样发育,他哥哥数个月大时会做的动作他却不会做,尿布必须一直用,长到3岁还不会说话……
  
  我曾是一名马拉松运动员,一直成长在胜负的世界,对我来说,勇争第一,人生才有意义,所有的吃苦、经受锤炼都是为了争胜,为此,我付出了比别人多两三倍的努力,如果还不能取胜,我就付出四倍五倍甚至更多。退役后进演艺圈、从政也是一样,我处处争强好胜,不甘人后。
  
  争第一,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慢跑锻炼,忽听后面有人叫:“松野前辈!等一下!”原来是高中时的田径部后辈山崎。她赶上来和我肩并肩,问道:“健太郎怎么样?得趁早去看专家啊。带他去小鹿园看看吧!”山崎常来我家,知道健太郎的情况,“前辈,唐氏综合征的患儿要在进托儿所之前矫治,越早越好啊!”
  
  山崎看似随意的话为我拨开了迷雾,使我得以从希望与苦闷的矛盾旋涡中解脱出来。不久健太郎来到矫治儿童疾患的专门机构小鹿园,这也是他除了家人和医生以外第一次与别人真正接触。自此,健太郎开始了每周5天、每天2小时的矫治。智障儿矫治专家一对一地从握手、轻抚开始到和他说话、做游戏,慢慢地他身上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随着他的变化,我自身也起了变化,我开始不介意别人会怎么看,勇敢地带他出现在别人面前……健太郎教会了以往只懂得争第一的我一个道理:人生不妨走得从容点,最重要的是按自己的轨迹走。要不是他,我差点就错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谢谢你,健太郎!
  
  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即便有疾患,即便有智障,他们仍旧顽强地直面命运,各抱其志,茁壮地成长。为了让他们成长的步子迈得更稳,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怀着这样的愿望,现在我到各处演讲,把健太郎的成长过程、通过专家矫治发生的显著变化告诉别人,将自己的心路历程与更多人分享。这是我切身的感悟,又何尝不是一条人生真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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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4:33 | 查看全部
约会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267次   还有十几分钟,确切地说是12分钟,他就要与琳达约会了。这是一个很久之前安排好的约会,一个非常重要的约会。10月的那个非常特别的日子的5点钟,无论他们在哪里,他们将高举酒杯,然后干杯。当然,他们并不在一起。
  
  特里清楚地知道他该说什么。他已经排练那段小小的祝酒词一千次了。第一次是在一片漆黑的运兵车的车厢里,在漫天的星光下。第二次是当他懒洋洋地倚靠在温热的沙丘上,透过棕榈叶的掐丝花纹凝视着那清澈高远的非洲的天空时。当他在埃特纳火山脚下青翠的西西里山谷中行军时,他也喃喃自语地背诵过。而现在,在这个小得出奇的意大利小村里,在俯瞰萨勒诺城的高山上,他与琳达约会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当他们连队抵达村子的时候,下达了解散的命令。士兵们扑向土路两边躺下,抽烟,在温暖的阳光里取暖。特里坐直了,一会儿看看他的腕表,一会儿看看土路对面那家小酒馆。时间正在缩短。他抬眼向那温暖的蓝色天空望去,开始将要说的话在脑子里回响:“为了这个短暂的时刻,这个给我们婚姻的第一个美好的年份画上句号的时刻!为了未来更多幸福的岁月!为了你,琳达,我的漂亮、甜蜜、可爱的娇妻!”
  
  远处隆隆的炮声猛地将他拽出愉快的幻境,他愣了片刻。那是炮兵在轰炸希特勒的后卫部队,为他们的前进开道。还有7分钟。他望着那家小酒馆。可是他几乎看不见它——他正在猜想她会在哪里,琳达会在哪里饮下他们周年纪念的那杯酒。她会在很远的第四十八大街上的安德烈餐厅里吗?他们就是在那里定下的这个约会,那是在4个月还是5个月之前?一切都很模糊了。
  
  当他告诉她,他怀疑自己有可能暂时见不到她时,她似乎立刻明白了。她没有哭,甚至没有愁容。她瞪大了棕色的眼睛往餐厅别处看了一眼。然后目光重新落到他这里,轻快、俏皮地笑了笑,用一根细长的手指敲打着她的鸡尾酒杯。
  
  “无论你将在哪里,特里,”她说,“我们约会。在我们的纪念日,就在我们婚礼的那一分钟,我们约会。无论你在哪里,无论我在哪里,我们彼此干杯。”
  
  他记得当时回答道:“我会和你在一起的,琳达。”
  
  他们在安德烈餐厅吃晚饭的时候一直笑着、开着玩笑,正如他们以前那样。后来,当他该说“再见”并回到兵营时,已经不是那么痛苦了。他知道,她也知道,他们约定好了周年纪念约会,即使他们相隔数千英里,也可以相聚片刻。这似乎使一切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当他最后一次吻她的时候,她说:“别忘记了,亲爱的特里。”
  
  还有6分钟。救护车和卡车开始沿着土路颠簸前行,将白天的伤员从前线的急救站运送回一公里外的后方战地总医院……
  
  现在时间到了。特里站起来躲闪着穿过缓慢的车队到了土路对面。在昏暗的店里,一位留着一大把海象式胡子的老人泰然自若地招呼他。特里用他的手指敲了敲一只大木桶,又指着一只酒杯说道:“Vino(意大利语:葡萄酒)。”
  
  老人慢慢起身去汲酒。他将酒杯递给特里,特里在柜台上放下一枚硬币,走到酒馆的前面。
  
  他低头看去。步行的伤兵们现在来了。特里的手指紧紧攥着酒杯,这时他看见一位少年正在缓慢地走着,一条胳膊搭在一位勤务兵的肩膀上。几天来长出来的散乱胡须难掩他的青春。他袖管上面的下士臂章几乎被深色的血渍遮盖住了,头上潦草地缠着绷带。特里看了一下他的手表。60秒。在短短一分钟之内,他的双唇将会接触到那杯葡萄酒,在那一瞬,距离将不复存在。他和琳达将会在一起,互相说着他们想说的话。受伤的下士和勤务兵在小酒馆前面迟疑着停下了,就在他站的地方的几英尺外,胳膊缓慢地从勤务兵的脖子上滑下来,那少年无力地跌坐在尘土里。他抬头看着特里,勉强咧嘴一笑:“我猜是平足症。”
  
  现在时间到了。特里举起酒杯,直到他可以嗅到那基安蒂红葡萄酒的浓香。那段祝酒词的头几个词儿跳进了他的脑海里:“为了这个短暂的……”
  
  下面的词儿在他的脑海里僵住了,因为他看见那个摔倒的少年盯着他看——那是双温柔的黑眼睛,带着一副安宁、期盼的神情。琳达正在等待着。他重新开始:“为了这个短暂的时刻……”
  
  平足症——见鬼!在那儿坐着的那个家伙其实根本没有平足症。那只是他为自己狼狈地坐在土路上找的借口罢了。他只是那些打不垮的男子汉中的一位罢了。他是希特勒的超人之所以逃窜得跟恶魔一样快的众多原因之一。地上的少年用手背擦了擦嘴,用舌头舔了舔开裂干渴的嘴唇。特里感到酒杯在他的手中颤抖,因为这时他像在乡村俱乐部的酒吧里聊天一样,说出了这句话:“来一杯?”
  
  地上的少年猛地伸出一只肮脏的手来。他抓紧了特里递给他的酒杯,一口气灌下了葡萄酒,紫红色的液体像股股小溪沿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他咳嗽了几下,然后咧开嘴笑了。
  
  “真没想到这本地土酒尝起来像是冰淇淋汽水,”他说,“多谢。味道一流,老兄。”
  
  过了一会儿,特里和勤务兵帮助他站起来,少年和勤务兵沿着路继续他们的征程。他们走了几步后停下来,那少年费力地向特里挥手。特里望着他们消失在山坡下。
  
  特里没有看他的腕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已经错过了与琳达的约会……
  
  将近三个星期之后,信来了。邮递兵喊着:“特里·洛顿!”特里猛地跳起来去接信。他不用去看那端正的字迹就知道,信是她写来的。他走到无人的地方,然后慢慢地拆开信。马上就要读到她关于那次约会的文字了,这真是太痛苦了。她会讲述那个时刻的情形,他却不在那里。
  
  他先读那几行问候的话,然后就读到了:“关于我们的约会,特里,亲爱的。那天我去了献血站,我以为我有很多时间。可是我的前面排了那么多人,当轮到我时,已经是5点差10分了。我正要跳起来跑出去买葡萄酒的时候,有人喊我:‘洛顿太太。’当有人这样称呼我的时候,我没法儿跑开。我喜欢成为洛顿太太。5点整的时候我正坐在献血桌旁。我没能履行我们的承诺,但是我一直在想着你。我是如此爱你,特里,亲爱的。我真愚蠢!你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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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4:45 | 查看全部
空友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119次   搭乘波音客机去东南亚,座位为后舱某排B座,靠走道。起飞不久,A座见我总斜伸着脖颈眺望窗外,便主动把临窗的位置让给我。
  
  “北方干燥,水分少,云轻飘飘的没有分量。”我自言自语,神往于南国的云海云涛。
  
  “您慢慢领略,北方的云也有北方的韵致。”他说。
  
  “无非是闲散,安逸。”
  
  “这不就很好吗?您出国旅行,难免有所牵挂,有所期待,上了天,看看云是怎么逍遥容与的,把心头的羁绊都放下。”
  
  “你是诗人?”我问。
  
  “不,我是搞数学的。”他答。
  
  “我看您倒有点像诗人。”
  
  “何以见得?”
  
  “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有雅兴看云。瞧其他乘客,不是翻阅书报,就是闭目养神。”
  
  “能告诉我您的职业吗?”他问。
  
  鉴于让位的情谊,我如实相告:“从报社退休,写写散文。”
  
  “您乘了多少趟飞机了?”他又问。
  
  早年航空业不发达,口袋里钞票也有限,难得潇洒做一回御风之旅。现在呢,航空技术进步,收入增加,出远门,尤其是出国,已习惯了以飞机代步,懒得计数——是以回答不出。
  
  “我是256次。”他说。
  
  “记得这么确切?”
  
  “您不信?”他给我看一个笔记本(一上飞机就拿在手里的),“这儿有记录。”
  
  难以置信:之前的255次,年月日、航班号、座号、出发地、终止地、里程,邻座的姓名、职业、地址、电话以及别后的联络,分门别类,一清二楚。
  
  “为什么要记这个?这跟数学有关吗?”
  
  “与数学无关,不,也可说有点关联。”他答,“有句老话‘百年修得同船渡’,那么,我跟他们同乘一架飞机,同在一排座位,肩挨着肩,心跳连着心跳,一起在天上飞越千里万里,这是要几百年几千年才修得的缘分啊!”
  
  “所以你极为珍惜,日后还和他们保持联系。”
  
  “是啊。我这次去泰国,就是应一位空友之邀——1993年飞大连时认识的,他如今在曼谷经商。”
  
  空友?以前只听说空姐、空客以及战友、校友、酒友、牌友、驴友、网友之类,今日与闻,顿感这不是一种简单的概念,而是深谙缘之三昧的诗心。
  
  我当即为他的诗心所折服,在他的笔记本上留下了联络方式。作为交换,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这才发现,原来我们不仅同城、同区,还共享一座公园。
  
  从东南亚回来,友谊就因公园而延伸,自然而然。于此特别公示一例:我是羽毛球爱好者,球拍一挥数十年,园里有我一帮玩伴。他呢,原先喜欢下围棋,自打与我相识、相交,也跃跃欲试地拿起了羽毛球拍,从空友发展为球友。
  
  而我受他的感染,从此对因缘说高看一眼。科学家说,我们置身的这个宇宙,产生于创世大爆炸,且时刻不息地无限膨胀,亿兆星球,凭它们在流浪长途中的即时性方位,构成了各自的星座。而人,在我看来,也是具体而微的星球,同样终生不停地流浪,流浪者和流浪者的偶然相遇,就是尘缘。既涉缘分,必得珍视。亲朋故旧,自不必说。文友、书友、画友、博友、球友、驴友、钓友乃至餐友、会友,也不用说了。纵然行走街头,与一笑容灿烂的陌生者目光交接,我也会当他是街友,而报以同等品质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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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5:06 | 查看全部
“辫帅”的人缘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143次   “辫帅”就是张勋。此人进入民国之后,脑后依然留着辫子。张勋不仅自己留辫子,而且麾下三万大兵,个个都有辫子。
  
  “辫帅”留辫子,是为了显示他对清朝的忠诚。可张勋是民国的将军,他的部下是民国的士兵,民国明令剪辫,他们却坚持不遵行,严格说来,这属于违法行为。袁世凯做民国总统,自己都剪了辫子,但拿张勋就是没辙,没有丝毫的处罚,连句硬话都没有。
  
  张勋的驻地,先是兖州,后为徐州,部下士兵都是鲁南和苏北的农民,个子高,块头大。当地穷,当兵吃粮,是个好去处。但是,这样的士兵观念保守。听说当张勋的士兵可以不剪辫子,个个都高兴。
  
  “辫帅”在历史上,名声不好,因为他闹了次复辟,把小皇帝溥仪拉出来,重新做全国的皇帝,结果混了十二天,就混完了。他把自己的官位、地盘和士兵都混没了,名声也臭了。
  
  其实,张勋的名声不好是历史记录的缘故。中国的历史记述,一直在进步史观的指导下,帝制复辟是绝对的政治不正确。哪怕你仅仅是要君主立宪,也是大逆不道,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历史书上的张勋当然臭了。然而在当年,复辟似乎没有怎么不得人心。在好些人的心里,都觉得共和不适合中国国情,退回去走君主立宪的路,也许可行。已经习惯了有皇帝的国民,一下子没了皇帝,还真是不习惯。复辟当日,北京市民欢声一片,家家户户挂起龙旗。
  
  而从当时人的回忆来看,张勋这个人头脑是有点旧,但也仅限于留辫子,效忠清朝皇帝。其他方面,倒也不是那么惹人恨。跟其他军阀比起来,他的地盘小,地方穷,但他会投资,善经营。别的军阀买房置地,他却把钱都投到新兴产业上,结果是财源滚滚。他善于理财,人也大方,对家乡人特好: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子,给每一家造一座大瓦房;凡是家乡江西奉新县出来上北京读书的人,一律资助;江西会馆,也是他建的。
  
  每到过年,来徐州的火车上,净是他的家乡人,只要来了,肯定有好处,好歹也得弄点银子回去。他对家乡人好是好,但他的部队基本上不用家乡人。他的部队都是苏北人和山东人,他不乐意背个任人唯亲的名声。“辫帅”麾下的辫子兵,在外人看来都像怪物,但个个对张勋都很效忠。复辟的时候,张勋带了五千人进北京,讨逆军打来,花大价钱收买,基本上没有买动。一个说法是,买动了一半,另一半没买动。
  
  张勋在军阀中,人缘也不错。跟人交往,憨直,不藏奸,关键是大方,舍得花钱。张勋没复辟前有“盟主”之名,军阀们开会都喜欢到徐州去。不是徐州风景好,也不是徐州的妓女漂亮,而是因为张勋舍得出钱,好吃好喝好招待,哪怕花大价钱从上海找厨师,从北京请戏班子,也要让大家吃好玩好。虽说军阀们不缺钱,但抠门的人也不少,碰上这样的大头,大家乐得奉承,张勋也吃这个奉承。
  
  张勋对文化人也好,当然对老式的文化人就更好。张勋三代贫雇农,没有文化,是自己混社会的时候,识了几个字,据说是到了可以看《论语》、写大字的水平了。对有文化的人,他格外尊敬。当年清末有名的文人,如沈曾植、郑孝胥、刘廷琛、赵尔巽之辈,都是他礼遇的前辈。张勋特别喜欢向这些人求教,他们有困难找他,也一准帮着解决。诗酒酬唱谈不上,但酒肉招待绝对没有问题。这些人经常跟张勋发脾气,张勋却没脾气。当然,这些人都是怀念清室的遗老。张勋之所以复辟,跟这些人绝对有关系。
  
  最喜欢张勋的人,要属艺人。跟多数有身份和地位的老粗一样,张勋特别喜欢听戏。当年京剧的名角,个顶个地跟他有交情。民国四大名旦,四大须生,甚至老一辈的谭鑫培、孙菊仙都买他的账。只要他开堂会,请谁谁都来。据说,跟他交情最好的,当属梅兰芳。复辟当天,他就在江西会馆请名角唱戏,突然动议晚上要进宫请溥仪出山复辟,所以把梅兰芳的压轴戏挪到了前面。
  
  艺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出手大方,不拿架子,而且懂戏。经常跟人称戏子的人,打打闹闹,打成一片,真格地爱戏,也爱戏子,他还把一个有名的坤伶纳为姨太太。他对艺人好,艺人也投桃报李,对他也好。复辟之后,讨逆军起,在他穷途末路之际,所有人都开溜了,原来的合作者都变脸倒戈了,唯有艺人,还跑到他在北京南河沿的家里去看他。复辟失败,他在荷兰使馆躲了一阵,然后回到天津租界的家中,无权无势,名声大坏。但是要唱堂会,北京的名角还是趋之若鹜。孙菊仙老了,已经多年不登台了,但张勋的堂会他却自告奋勇,非给“大帅”唱一出不可,拦都拦不住。
  
  张勋复辟的失败,其实不像我们以前历史书上讲的,是因为复辟不得人心,民主共和思想深入人心。当年的老百姓,对于上面有个皇帝,其实没有什么不高兴。因为两千多年的帝制传统,大家都习惯了。正因为如此,喜欢张勋的人,不会因为他闹了复辟,就不喜欢他了。都复辟过去好些年了,名士张伯驹先生还在北京的一个胡同里,发现了一座小庙,庙里供着张勋的塑像和他的牌位。所以,他的人缘不像我们历史书上说的那样不好。
  
  只是喜欢他的人,包括他复辟的时候挂龙旗的北京市民,对于政治的影响力不大。遗老们虽说还是精英,但早就退出了历史舞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的点子都是馊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一般的人民群众,虽说并不一定向往共和,但他们说了不算。对于政坛上的风云变幻,他们只是看客。对于台上的角色,他们固然有爱憎,但无论哪个角色倒了台,他们就是喜欢这个人,也没办法。
  
  所以,复辟的成败,其实不在于所谓的民意,跟张勋的人缘更没有关系。整个复辟事件,其实更像段祺瑞和他身边谋士的一场阴谋。因为府院之争,总统黎元洪和总理段祺瑞闹来闹去。有实权的总理背后有众军头,没实权的总统背后有国会。最后因为是否跟在协约国后面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问题,双方闹僵,最终撕破了脸皮,总统把总理给免了职。
  
  在段祺瑞看来,打破僵局,挽回脸面的唯一办法是赶走黎元洪。结果,为人火中取栗的人就变成了张勋。张勋复辟,赶走了黎元洪,还逼得黎元洪为了保住共和,觍着脸重新任命段祺瑞做总理,兴兵讨逆。然后段祺瑞招来人马,大军开动,恢复了共和,自己成了再造共和的元勋,而黎元洪只好辞职下台。
  
  一场震天动地的复辟,替段祺瑞解了难题,却牺牲了张勋。虽说是张勋自家的野心,让他掉进了人家布好的陷阱,但这副傻乎乎的憨大劲头,还是引起了人们的同情。所以,张勋这样一个重大的国事犯,在复辟之后,并不讨人厌。在官场如此,在民间也如此。没过多久,民国第四任总统徐世昌就赦免了他,不仅赦免,而且还给了他一个看起来很大的官衔——全国林垦督办。虽然是一个无事可做的空头官儿,但级别可是很高的,跟内阁总理平起平坐。只是此时的张勋,已经对这样的虚衔没了兴致,依旧待在租界里做他的寓公,优哉游哉。
  
  死后的张勋,得到了一个晚清民国以来最隆重的丧礼。光挽联和挽幛就排了两里多地。送葬的人们浩浩荡荡,每个人胸前都佩戴着一个有张勋头像的像章。
  
  近日,美国前总统老布什突然剃了个光头。他的发言人透露,保安团队一位成员的两岁小孩患上了白血病,在治疗中头发掉光了。听说患病小孩要来,怕孩子害羞,老布什赶紧把头发剃了,其他随从也都剃成光头。老布什告诉小宝贝儿:“我们都是天生光头党。你要好好治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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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5:20 | 查看全部
谁是真正的大师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184次   1994年,钱锺书住进医院,缠绵病榻,全靠杨绛一人悉心照料。不久,女儿钱瑗因病住院,与钱锺书相隔大半个北京城。当时80多岁的杨绛来回奔波,辛苦异常。
  
  钱锺书已病到不能进食,只能靠鼻饲,医院提供的匀浆不适宜吃,杨绛就亲自来做,做各种鸡鱼蔬菜泥,炖各种汤,鸡胸肉要剔得一根筋都没有,鱼肉一根小刺都不能有。
  
  “锺书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顾人,男不如女。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先,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1997年,被杨绛称为“我平生唯一杰作”的爱女钱瑗去世。
  
  一年后,钱锺书临终,一眼未合好,杨绛附他耳边说:“你放心,有我!”内心之沉稳和强大,令人肃然起敬。“锺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压根儿不能逃,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当年已近90高龄的杨绛开始翻译柏拉图的《斐多篇》。2003年,《我们仨》出版问世,这本书写尽了她对丈夫和女儿最深切绵长的怀念,感动了无数中国人。
  
  而时隔4年,96岁高龄的杨绛又意想不到地推出一本散文集《走到人生边上》,探讨人生的价值和灵魂的去向,被评论家称赞:“96岁的文字,竟具有初生婴儿的纯真和美丽。”
  
  钱锺书留下的几麻袋天书般的手稿与中外文笔记,多达7万余页,也被杨绛接手过来,整理得井井有条,陆续出版了3卷《容安馆札记》,178册外文笔记,20卷的《钱锺书手稿集·中文笔记》。
  
  杨绛的亲戚讲述,她严格控制饮食,少吃油腻,喜欢买了大棒骨敲碎煮汤,再将汤煮黑木耳,每天一小碗,以保持骨骼硬朗。她还习惯每日早上散步、做大雁功,时常徘徊树下,低吟浅咏,呼吸新鲜空气。
  
  高龄后,她改为每天在家里慢走7000步,直到现在还能弯腰将手碰到地面,腿脚也很灵活。当然更多的秘诀来自内心的安宁与淡泊。
  
  杨绛有篇散文名为“隐身衣”,文中直抒她和钱锺书最想要的“仙家法宝”莫过于“隐身衣”,隐于世事喧哗之外,陶陶然专心治学。生活中的她的确几近“隐身”,低调至极,几乎婉拒一切媒体的采访。
  
  2004年《杨绛文集》出版,出版社准备大张旗鼓筹划其作品研讨会,杨绛打了个比方风趣回绝:“稿子交出去了,卖书就不是我该管的事了。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
  
  钱锺书去世后,杨绛以全家3人的名义,将高达800多万元的稿费和版税全部捐赠给母校清华大学,设立了“好读书”奖学金。90岁寿辰时,她专门躲进清华大学招待所住了几日“避寿”。
  
  她早就借翻译英国诗人兰德那首著名的诗,写下了自己无声的心语:“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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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5:30 | 查看全部
礼貌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162次   据说,在康德离开人世前一个星期,他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一个医生来探望他,他不但努力起身相迎,用已经不太清楚的口齿表达对医生抽空前来的感谢,还坚持要医生先坐下,他才坐下。等大家都落座,康德才用尽全身力气,非常吃力地说了一句话,竟然是:“对人的尊重还没有离我而去。”
  
  这一幕让闻者动容,因为它体现的不但是对人的尊重,更是高度的自尊。也正因此,在启蒙思想家那里,甚至将礼貌等同于人性。
  
  所以,就算最初造作刻意,到后来也有可能固定下来而成为行为模式,要知道“姿态是可以变为习惯的”。
  
  等到礼貌成为习惯,它便将化入人生,成为“人性”的一部分,处处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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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5:39 | 查看全部
雨果的“谎言”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247次   雨果和巴尔扎克是世界文坛的两位巨人,同时,他们也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有一次,巴尔扎克专程到雨果家里去拜访。一踏进雨果豪华典雅的红砖寓所,巴尔扎克顿时就感觉到一种大宅门的富足气派。屋内不仅装饰华丽,而且还有不少考究的雕饰物品。
  
  巴尔扎克在参观雨果的书房时,一不小心,将桌上的一个笔筒弄掉在地。只听“啪”的一声响,笔筒当即就摔得四分五裂。巴尔扎克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要知道,这可是雨果最喜欢的笔筒了。随即,巴尔扎克一脸歉意地向雨果连连赔不是,希望能得到他的谅解。
  
  谁知,雨果一点也不生气,他笑呵呵地说道:“你不必内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它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用梨木做的赝品而已,它竟然欺骗了我这么长时间,我真恨不得扔掉它呢。”听了雨果的一番解释,巴尔扎克这才如释重负。
  
  其实,那个笔筒是一件制作考究、年代久远的真品,价值不菲。即便笔筒被摔烂了,雨果也舍不得扔掉它。等巴尔扎克走后,雨果把残缺的笔筒碎片全部捡起来,并将它们精心地珍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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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5:50 | 查看全部
名士的“不合时宜”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228次   1923年,年仅20岁的吴国桢转往普林斯顿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面试时,教务长看到面孔孩子气的吴国桢说:“年轻人,你还没有成熟。”才华横溢的吴国桢回答说:“先生,依照年龄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成熟,本身就是一种不成熟。”教务长听罢无言,立即录取了吴国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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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6:02 | 查看全部
历史的隐居者时间:2013-10-16 作者:未详 点击:216次   如果不是这面朱红的砖墙在台北正午的阳光下实在太耀眼,你很难愿意驻足一分钟,即使多看两眼,一般行人恐怕也只觉得,此地不过是一栋破旧的台大宿舍楼。
  
  从台北新生南路紫藤庐隔壁的小巷走进去,你会经过两排整齐的公寓,阳台上种着妖艳的九重葛,走到底,便会看到这面朱红的砖墙。
  
  院里长得三层楼高的枫树,虽才发出嫩叶,却已呈露苍郁;只因一旁的老宿舍实在太旧了,如此匆匆挥霍流行的城市,怎么可能留下沉沦的老式住宅呢?
  
  走进院墙里,像在没落小区里寻找没有门牌的人家,经文史学家指点,那个看似废弃的老建筑之后,便是殷海光的家。
  
  殷海光生前就住在这里,他是20世纪50年代台湾除胡适之外,最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从当台大讲师、教授到被赶出台大,成为续聘教授却不得开课,殷海光一生都住在这儿,直到1969年9月15日病危被送至台大医院前,在此度过整整13年。
  
  通往殷家的路上,杂草凌乱,旁边堆了不少日常用品。殷家旁边的大宅,听说以前是台大海洋馆,原批给职员们住,前些日子发生大火,差点烧毁了殷海光故居。
  
  走进殷家,先经后院,才至前门。院子里挖了一排河川小景,还有个泥铸泡汤池。树非常高,潺潺的水流已无生气,幽暗且深沉。殷海光的学生——原居者梁荣茂教授带着我们,包括当年殷海光的弟子,一间间参观屋宅。
  
  殷先生生前不求名,也不怕向人借贷。台大不聘他、不给他薪水时,他还想做个小生意。
  
  那时国民党特工天天去巷口站岗,他在池子里泡完汤,刚好精神抖擞,索性叫骂一番。国民党控制的教育部门一方面逼着台大不给他开课,一方面又拿着聘书叫他当顾问,等于给他发放权威体制的赡养费。按汪幸福著的《殷海光传》中的记载,殷先生认为此乃“包藏祸心”,他把顾问聘书往外一扔,叫送聘书的老党工滚蛋。
  
  我不是殷海光的弟子。殷先生去世那年我才11岁,直到12岁时,我才第一次阅读他的弟子何秀煌写的《零与一之间》。人们说殷海光脾气怪,小时调皮不好好念书,辍学之后当店员,受老板娘欺负,他趁着老板娘与账房楼上偷情时反锁房门抓奸复仇。我的老友李敖则说他喜喝英国下午茶,没书教时想做生意却非赚钱的料,只能靠太太做裁缝贴补。即使叙述他人无遮无掩的李敖,也永远记得给殷海光一个没人能抢的位子——五四后,中国最后一位知识分子。
  
  殷海光在台没书教,国外研究机构请他,却被蒋介石禁足,海耶克学术会来台也不派他参加。他曾自我调侃:“我成了笼中鸟。”“我已成众矢之的,门可罗雀算了不说,我偶然上街,任何地方的人一听见‘殷海光’三字,就像瘟神到了,避之不及。所以相对于我而言,台湾已成‘绝地’,无法谋生……先如坐围城,且无地容身,实际的低度生活也日渐困窘。”
  
  人们可能不知道,殷海光死的时候极其潦倒。比如要不要接受弟子的接济、该不该打点滴、住一等还是二等病房。哲人走了,舍不下的是他浪涛中抓不住的社会,缠绕他的是穷困的窘境。
  
  殷先生走之前,见弟子们时说:“这次不行了。”众人静默不语。过了一阵子,他又开口:“我并不怕死,只是觉得责任未了。我自己很清楚,我的学问算不了什么,但我有超越时代的头脑与宝贵的经验。”
  
  20世纪50年代来台的最后一批知识分子,看着自己家渐散人将亡,在隐居的孤岛上喊“想挽回时代的良知”,这何其难!1958年,殷海光又被软禁了11年后,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殷夫人记载,他死前瘦得皮包骨,有天帮他洗澡,看着他的肉皮,真想痛哭一场:“像这样的身体,别人早就倒了,你怎么还能站起来走到浴室淋浴?”
  
  1969年9月16日下午4点,殷海光先生失去知觉,5点45分去世,享年50岁。
  
  殷先生死前,曾说他责任未了,看着时局,死不瞑目,他死的时候眼真没合上。后来他的家人经多方奔走,才一个一个远离台湾,夫人在美“当过佣人、大厨,每天在餐馆工作14个小时”。殷夫人曾在《殷海光全集》的序言中,向这个他们付出甚多的社会问道:“我们的不幸及牺牲值得吗?”
  
  身为后代的中国人,我没有勇气回答,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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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2-3 17:37:05 | 查看全部
厨房语录时间:2013-10-15 作者:未详 点击:474次   国家的命运取决于人民吃什么样的饭。
  
  告诉我你吃什么,我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
  
  人类是所有动物中唯一能够在不感到饥渴的情况下享受吃喝的快乐的物种。
  
  牲畜吃饲料,人吃饭,可是只有聪明人才懂进餐的艺术。
  
  饭菜可能对语言的产生也有影响,至少它对语言的精密化起到了作用。这不仅因为它永远是人们聚会的理由,而且因为吃饭时与吃饭后的轻松气氛有利于培养人们的自信与口才。
  
  美食学的使命注定是使我们过得更舒适,它使爱情更甜蜜,使友谊更牢固,它化解仇恨,使事情办得更好。在我们有生之年,它为我们提供了唯一不会引起厌倦的享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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