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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装低空飞行则是由低空跳伞运动(BASE Jumping)发展而来。低空定点跳伞(BASE Jump),国内多称为极限跳伞,也称“背死跳”。低空定点跳伞是与飞机跳伞相对而言的一种从固定对象上进行的降落伞跳伞活动。固定对象可以是建筑物,电视塔,烟囱,桥梁,电力塔,悬崖,缆车,水坝或其他任何足够高的物体。BASE 是一个缩写词,分别取自于Building, Antenna, Span, Earth 四个单词的首字母。意指摩天大楼、电视塔、山谷中的桥梁和高崖这四种低空跳伞爱好者们最常用于练习的起跳点。
翼装低空飞行时,飞行者身着翼装飞行服同时背负低空跳伞装备,从高楼、高塔、大桥、悬崖等物体上跳下,几乎紧贴着地表上的建筑物或自然景观进行无动力滑行。
降落方式:翼装飞行通常以开启降落伞来结束飞行。与普通降落伞飞行不同的是,翼装飞行员需要在开伞后拉开手臂和腿上的拉链,使手臂能够灵便地控伞、双腿能自如地跑动,以保证安全飞行和降落。
极限危险
挪威的翼装飞行
挪威的翼装飞行[1]
对于低空翼装飞行而言,挑战者飞行高度有限,用于调整姿势和打开降落伞的时间仓促,飞行的危险性和难度极大,截止到2012年,全世界只有不到600人敢于尝试这一冒险行动,于是,翼装飞行也被广泛认为是世界上最疯狂的极限运动,堪称极限运动的极限。
瑞士的劳特布龙嫩是翼装飞行迷的圣地,已有28个人在那里因这项运动而丢掉了生命。对于劳特布龙嫩人来说,翼装飞行是从天而降的瘟疫。[2]
全球翼装飞行最近的死亡事件发生在2013年10月8日下午三点的第二届世界翼装飞行世锦赛,匈牙利选手在张家界天门山国家森林公园试飞过程中,由于落地前降落伞没有打开,不幸坠落山间遇难。
2中国翼装飞行编辑
翼装 用生命飞行
他一直都在与飞翔,与梦想打交道,从飞上天空那一刻起,在与速度,极限不断挑战中,他找到了自己,他叫张树鹏,亚洲翼装飞行第一人。
梦想 Dream
所有人类的梦想似乎都与飞行有关,但驱使着他创造一项又一项奇迹,也只不过是他儿时一个个小小的飞行梦。“那是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滑翔伞。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到有人在山顶铺了一块很大的布,迎着风把布拉起来,转身跑几步就飞起来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飞翔画面在他的少年梦中画上了一个惊叹号。
来自北方的“鹰”
天空的湛蓝衬着连天的土黄和褚红,墨绿的科罗拉多河水穿过广袤的土地和崎岖的崖壁,亚利桑那州占尽了美国西南部的半部风情。做一只亚利桑那州的鸟一定是一件幸福的事,还有什么方式比翱翔于亚利桑那州的天空中更能将这瑰丽风景尽收眼底呢?可这只来自中国北方的“鹰”却不以为然,对于张树鹏来说,雏鹰展翅的兴奋远远盖过了这里的蓝天白云。
2013年3月15日,张树鹏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天空实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翼装飞行。从身体腾空到张开手脚、展开翼膜的刹那,没有恐惧与害怕,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的只有他梦想实现的激动与狂喜。那天,教练陪着张树鹏一起飞,当教练的摄像机对准他时,他对着镜头,只有憨憨的傻笑,并自豪地做出yeah的姿势。“我当时只想着我的另外一种飞行梦想实现了。”从零基础到翼装飞行,一般人需要至少两年时间,而这位中国小伙儿只用了短短三个月。而这三个月背后的执着付出和超高频度的训练却是让国内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学会跳伞是学习翼装飞行的第一步,因为张树鹏在之前已与滑行伞打过十年的交道,所以学习跳伞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是为了达到跳够两百次的标准,张树鹏几乎开始玩儿命似的跳伞。“一般人一天只跳一跳到两跳,而我每天至少要跳十跳,最多的一次跳了十二跳。”
而就在完成200跳的当天,张树鹏所收获的不仅仅是开始学习翼装飞行的资格,同时,还赢得了来自世界各地飞行员的尊重与欢呼。后来,正值北京一家俱乐部招收专业的飞行员,张树鹏带着那个心中的惊叹号报了名,并幸运地被顺利录取。
就这样,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惊叹号变成了一个延续至今的省略号。
飞出生命的速度
自那以后,张树鹏开始真正飞上天空,成为了最帅气的那只“鹰”,回想起来,去美国学翼装飞行,对于当时的张树鹏来说绝对是个不易的决定。“除了语言,经济外,最大的问题,就是健康。”在从事滑翔伞运动十年时间里,他受过很多伤,尤其是脖子颈椎伤,去美国之前,医生就曾告诉他,如果他的颈椎再受到一些强烈冲击的话,不排除全身瘫痪的可能性。这个消息让张树鹏一下子懵了,于是,走之前,他将一些珍藏已久的装备送给了朋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样的打算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这是一项向死而飞的运动,在生与死的一线之间,也许正进行着命运的较量。今年在美国的一次飞行中,由于在做急速俯冲动作之前缺少一个减速的过程,随着当时下坠速度的加快,在落地之前开伞的瞬间形成的巨大冲击力导致伞两边的组带勒住了脖子。“当时速度快得一只鞋子都飞了出去,我当时只有单脚落地。”幸运的是危机马上被解除了,但脖子上的血印却是几个星期后才淡去。生死一瞬间,张树鹏并没有想太多。“脖子的疼痛告诉我我还在,没问题。” 就算是这样九死一生的经历并没有吓退张树鹏,相反,它们催生了他对于死亡的不同理解。
“其实任何事都是存在风险的,开车会出车祸,吃饭会被噎死,有时候飞在天上反而发生事故的几率小。”当然,这一切的安全性都是基于运动员娴熟的技术与充分的准备。
在每一次飞行之前,他都会按照要求严格地检查装备,飞行的每一个环节以及路线图都会像电影画面一样在脑袋里不停回放,直至烂熟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