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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的意思,但没有邢子才的文才,而直出于“下等人”之口的,就是:“他妈的!” ——摘自鲁迅《论“他妈的”》。
看来鲁迅也孤陋寡闻的,以为只有“下等人”才他妈的。“失去了控制的彭德怀不由‘嚯’地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拉大嗓门吼道:‘在延安,你操了我40天娘,我操你20天的娘还不行?’‘哦,你要操娘?!’”——摘自《百度》。蒋介石喜欢“娘希匹”,国人皆知的。大学时,“黑灯务虚会”上,室友亲历的事笑翻了一屋人。女曰日你妈。反诘:如何日?愣,愕然片刻曰:借你舅舅的那玩意一用。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国之大,骂人的语言一定丰富多彩的。
骂人并非都是表示愤怒的,有时极亲密的人之间也是非“粗话”不足以表达爱意的。故有打是亲骂是爱之说了。戴笠曾说过,被蒋介石打骂之人是不会真倒霉的。其中滋味任凭体会了。
同属汉字文化圈的日本,骂人的语言就贫乏多了,所以单个日本人蠢猪一般是这个原因吗?骂人都不会还能干啥?下面是我同日本网友丑鸟的对话,以飨读者。丑鸟,在日华裔。
我:请教你一个事,日语中有咱们这样骂娘的吗?比如:妈了个B。
丑鸟:不知道
我: 哦,看来日本人不会骂人。
丑鸟:是。
我:那日本人怎么发泄愤怒呢?
丑鸟:说你是野兽,野狼。
我:八嘎,说?
丑鸟:都是孩子们之间说的。我没听过单位同事这样说。(八嘎,也就是混蛋的意思吧。)
鲁迅在《论“他妈的”》的一文中也探讨了“他妈的”的由来,可惜发明此国骂者无从考证了。鲁迅又探讨了非我族类的骂人之道,得出结论似乎是都没有我们骂人词汇之丰富。于是妄自推测“他妈的”的由来了。
一, 窃以为只要是语言都是文明的表现,都是人类独有的高级现象,骂人的话也是语言呀,也需要智慧呀。能把人骂死那也是非常人也。能把人骂的吐血,也叫本事啊!动物们除了龇牙咧嘴低声咆哮外是没有那么多关于生殖器的话语的。比如狗狗,最多“汪汪”几声也就罢了。当然,狗娘养的东西也只能“汪汪”的。
二,中国人长幼尊卑有序,于是能和别人母亲或者父亲甚至祖宗的生殖器“挂上钩”,自然也就是长辈了。于是拼了命地想日人家的祖上了。日不上祖宗,媾了人家的母亲,亚父也好呀。
三,看来中国人也知道禽兽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又要骂王八蛋狗杂种鳖日的了。
四,“君子动口不动手”是条铁律,所以嘛,骂骂人又何妨呢?像阿Q那样,不骂人又咋办呢?总不能有气不出憋死吧,鲁迅说“下等人”只能他妈的了。
根据考证,骂人的话与时俱进的。《三国演义》里,好像没啥骂人的话的,不过是“山野匹夫”、“三姓家奴”之类。到了大宋,鸟是国骂了。鸟者屌也,《水浒》为证。《红楼梦》的大清时代,骂人的语言丰富多彩了。“小妇养的”、“反叛日的”、“屄嘴”、“扯你娘的臊”、“贴的好烧饼”等,总之与生殖器“媾”上了。至于现代嘛,“他妈的”有时和古人发语词语气助词一样了。曾遇到下岗失业的某老兄。张口道:“日你妈我的房子客厅就日你妈四五个平方你说日你妈怎么接待客人日你妈!”古汉语他的话是这样的:“呜呼吾房客厅四五平方焉能待客乎?”
就“下等人”而言,“他妈的”能疏肝解郁,又不必担着什么责任,也不造成什么社会危害,何乐而不为呢?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特定的场合特定的事特定的人,有时还真是非“他妈的”不足以泄胸中郁闷之气的。
据百度:李森林,开封市委常委。在位时曾亲自刀剃了其宠幸的三百多名女人的阴毛,标上姓名,分门别类,打算做一支“群芳阴毫”笔!他想用这只笔写啥?家谱?自传?工作报告?哈,他妈的!
某医药大学的某个科研项目。“科研人员”把药品的胶囊扒开把药倒掉——国家下发科研经费所购之药,然后随心所欲填上数据完成科研项目。得知此事,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金光闪闪三个大字:“鳖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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