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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童话(5篇)

发表于 2014-7-8 20:09:44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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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5[backcolor=#FF0000]]编者按:]我试写5篇安全童话,请网友品评。我觉得,从另一种样式,诠释安全,一来有可读性,二来宣传安全。使安全文章有一定吸引力力,这是我新的尝试,请予支持。
阿成和阿全
(5)
阿成,是插销的俗称,矿车阿全(碰头),没把它当成一回事。
这天,阿成跟阿全说起悄悄话。阿成说:“没有我,矿车则成了废物,岂能拉煤和材料。”阿全则认为,它是矿车的主要零部件,没有它,玩不转。因此,他耻高气扬,睃了阿成一眼,意思说,我是老大,没有我,矿车跟矿车是连不在一起的,那采煤汉子挖多少煤,都拉不出去。阿成比较低调,从不显摆自己。
阿成和阿全是矿车重要的零部件,没有它们,矿车成其不了矿车,只算个“大容器”,放在巷道里碍事。只有安装上阿成和阿全,电机车才能拉着它们满大巷路跑,给寂静的井下带来一派生机。
把钩工是新来的,它以为这是个粗拉活儿,没技术,甩儿郎当。谁知,问题出在马大哈上,本来阿全坏了,拉到井上大修厂进行更换。没成想,他滥于充数了。电机车刚刚跑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了,原来阿全坏了,这链车从中间断开了,气得他骂了一句:“谁这么不负责,坏的当好的用,这下掉链子了吧。”
没办法,把那台矿车里的煤倒了,拴上绳套,拉到上面。
阿成是在阿全旁边,感到寂寞,时不时发两句牢骚:叫你显摆,这回出丑了吧。没过几天,阿全修好了,这台矿车又返到井下。车箱上写着:已修好,可以使用。放煤大眼,有很多煤,一车一车地放,整整12车(包括刚返回来的矿车)。把钩工从前往后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用把钩敲了两下车帮,电机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贼亮贼亮,光线有十几米远。把钩工美不滋的,以为没有事似的。走到半路,又停下了。司机摁了一下喇叭,意思说,又咋的了,这个班又完不成任务。这可别怪我,我曾表过态,采场出多少煤,我就拉多少。
原来阿全没插到底,走到半路,矿车脱裤了,意思说,那台车与前面的矿车断开了。把钩工有些抹不开,咋整的,竟出这样的事,若是叫头头知道了,背不住炒他鱿鱼。这回,他长了个心眼,在出车前,统统检查一遍矿车。看看阿全和阿成到位不到位,有没有问题。直至放心了,他才敲车帮,电机车将这链矿车拉走了。
半路上,阿成和阿全感到寂寞,阿全问阿成:“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阿成很有涵养性,没吱声。阿全又说了一句:“一台矿车,若是没有我,是玩不转的。”阿成不以为然地说:“我仅仅是矿车中的零部件,不占举足轻重的地位。”阿全闻后,有些不好意思,它和阿成一样,都属于零部件。不过,若是没有它,那链矿车,真的走不了。
这天,阿全耍起小孩子脾气了,把钩工刚把两辆矿车连接上,只是没到位。由于是重车,没走多长时间,矿车分解了。这下子,阿成与阿全打起架来,阿成说:“谁叫你出风头,没把我插到底。”
阿全不甘示弱,嘟嘟囔囔地说:“这事能怪我吗?”
把钩工真的来气了,将阿成拔下,再安上。
阿成跟阿全没合解,又吵吵起来了:“你不是说,有我没我都可以。从今天起,我就不跟你玩了。”话音刚落,只听“崩”的一声,阿成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走了。把钩工四处撒目,没见着阿成的影子,他索性跳下车,左找右寻,还是没找着。在棚腿跟前的阿成,似乎轻闲许多。躺在那里睡大觉。
把钩工着急了,非要找到阿成。‘“快醒醒吧,别再睡觉了。”他把阿成插入阿全怀里。风趣地说:“老九不能走,离你玩不转呀!”
从此,阿成与阿全和好如初。


太上老君(4)
井下多了个喘气的,那就是地耗子。为首的,是地耗子首领,年纪比较大,白色的皮毛,故称“太上老君”。它走在队伍最前面,从来都扬着头。
黄麻子是一采的放煤工,他在溜子口,放了一车又一车。突然,眼前出现一群地耗子,它们在棚腿一侧,匆匆忙忙,慌里慌张,好像有人追赶一样,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太上老君了,直至走了二百余米,它们才停止脚步。
黄麻子是老矿工,对地耗子的异常举动,放在心上,他对石队长说:“地耗子出洞,怕是有不祥之兆,赶快撤人吧!”石队长觉得未碴顶板不安分,别发生冒顶事故,把人撤到安全地点,才是上策。从采场上出来不久,只听“轰隆”一声,石队长断定是:未碴冒顶了,整个采场来压了,支架响个不停,有的被压弯了,有的倾斜了,再不处理,整个采场报销了。他果断下达命令,都放下手中的活,处理顶板,支架该换则换,该加固的加固。连黄麻子都前来参战,大约有半个钟头,处理完险情,风锤又响起欢歌,嘟嘟嘟响个不停,石队长一块石头落地了,否则,采场落了,再发生伤亡事故,他肯定会受到处分。
矿安监科知道了这件事,对报警的黄麻子进行了奖励。有关领导找到了他,问他是怎样发现险情,避免了一次伤亡事故发生。他看了看安监科长,扑哧一声,笑得很夸张,意思说,我若有那能耐,不在这里放煤了,早到机关大楼坐圈子椅去了。安监科长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不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你乍知道未碴要冒呢?”
黄麻子是乐天派,他扮个鬼脸,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若有哪两下子,早成精了。”
“哪是谁告诉你的?”“太上老君。”“什么什么,太上老君。世上哪有那回事。”
安监科长觉得黄麻子是老滑头,把一个很严肃的事情变得神乎其神。
“太上老君,是指地耗子。那个打头的,个儿头稍大,皮毛是白的,稍有动静,带着子女逃之夭夭,跑到安全地点。”黄麻子说到这,看了一眼安监科长。意思说,你年轻,对井下的事,懂得不多。
这时,安监科长突然醒过腔。他依稀记得,地耗子(老鼠),嗅觉非常灵敏,采场稍有响动,它们早早撤离,不会白白送死的。从此,矿安监科下达通知:凡
井下的地耗子,一律不许打,并且给它们好吃的。从此,太上老君家族,有了特殊待遇,采煤汉子不再打它们了,它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井下生活了。
黄麻子心善,他把矿上奖励的钱,留出一部分,时常给地耗子买点吃的,比如香肠、饺子,凡带香味的佳肴,带到井下大巷。这天,到吃中午饭时间,正巧安监科长路过这里,只见黄麻子把香肠,还有饺子,撤在地上。那个叫太上老君的,边吃边仰脖瞅着他。突然,它“滋滋”几声,刹那间,来了一群地耗子。太上老君是个知恩图报的家伙。它竟然跳到了黄麻子的肩头。
安监科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逮住它。
黄麻子心领神会,他将太上老君捧在手里,它连跑都不跑,瞪着小眼睛,不住地看着他,意思说,你心眼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也不会吃闲饭的。
突然,顶板上掉下一块矸石,太上老君从黄麻子手中跳下来,顺着棚腿那侧,跑得无影无踪。
过了一会,石队长从采场上邂逅太上老君。
石队长风趣地问:“你好呀,我们的朋友?”
太上老君看了他一眼,很友好叫唤一声。顺着缝隙,跑到老塘里去了。
再往后,汉子们变了称呼,凡地耗子,都叫“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只有矿工知其名字的内涵。

喝醉了的支架(3)
三胖子爱开玩笑,非但跟工友们嬉闹,连采场的支架都不放过。
这天,一棵棵支架,顶住了采场顶板,承担千斤的重量。那棵叫醉汉的支架,很是得意。三胖子看了一眼汉子,很骄傲地说:“你们快采煤吧,有支架保佑你们!”说着,三胖子操起风锤打炮眼。打完一个,他撇了一眼支架,意思说,你们可别捣蛋呀,真要顶板下来了,我们就被砸成血泥了。这时,队长愣头青过来了,对三胖子说:“别磨乘了,把余下的仨儿个炮眼打完,就可以装药了。”
三胖子大脑走神了,他看着眼前的醉汉,来了一句:“你他妈的,是喝醉了吗,若是扛不住顶板,别逞能,言一声。”醉汉好像长了眼睛,不错眼珠地瞅三胖子。三胖子架起风锤,按动开关,只听“嘟”的一下,接着,像哑巴一样,悄声无息。
三胖子骂了一句:“今天咋的了,喝凉水都塞牙,真够倒霉的了。”
他摸风线瘪瘪的,随即嚷了一嗓子:“梅头儿,停风了?”
梅头儿没吱声,他摸了一下风线,知道压风机耍脾气了。他从采场出来,准备打电话要风,采场不能断风,否则,这班的任务就泡汤了。
刚到大巷,只听三胖子喊:“梅头儿,来风了。”
三胖子抱着风锤打炮眼,风锤精神焕发,嘟嘟嘟地唱着欢歌。
不大一会儿,仨儿个炮眼打完了。三胖子直了直腰,眼睛却被醉汉黏住了。
“咦!那醉汉咋左右摇摆,是不是喝高了?”醉汉不是三胖子,三胖子也不是醉汉。他可以喝醉,但它不能。
这时,梅头儿嚷嚷开了,“快准备放炮!”
三胖子是班头儿,他在采场跑上跑下,又是撤风线,又是装炮,忙得昏头胀恼。
三胖猛抬头,发现那个醉汉跳起了迪斯克。他乐了。继而,揉了揉眼睛,以为看走眼了,又扔出一句:“呵呵,醉汉还会跳舞?真他妈邪门。”
三胖子正要往下走,猛回头,发现支架都在跳舞,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放开喉咙,大声喊:“不好了,顶板来压了。”
梅头儿听到喊声,看了一眼三胖子,意思说,你乍乎个啥。
他看了一眼采场,那些支架都像喝醉酒一样,身不如己,特别是醉汉,变得有些夸张,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梅头儿见状,对三胖子说:“快组织人,加固支架,采场冒顶,拿你示问。”
三胖子跟汉子们说:“加固支架,别糊弄,否则,采场容易出大事。”
呼啦啦上来一群汉子,他们拿着家伙事,每人负责一棵。
别看三胖子是班头儿,他从不当甩掌柜。有难活危险活都抢着干。
他来到醉汉旁,非常有风趣地问:“你是不是喝多了?”
醉汉像没听见似的,很放肆,疯疯颠颠,耍起酒疯来了。
三胖子用板手拧了三扣,醉汉放规矩了,不动也不摇了。
“你不是喝醉了吗?”三胖子用手拍拍醉汉。它没有回音。
“你到底是喝醉了吗”醉汉还是没吱声。
这时候,采场吹来了一阵凉风,三胖子脱口说了一句:“不是醉汉喝高了,而是我自己。”他再看看醉汉,规矩多了,不再耍酒疯了。俨然一位哨兵。

会唱歌的音乐家(2)
这是辆旧矿车,铁皮老化了,四周长满了铁锈,凸凹不平,外号叫“痴呆”。和新矿车比,它的车箱稍大,装煤又多。几次想淘汰它,但又舍不得,每天出入运输大巷,安分守己,干活惜力,连把钩工大老黑都夸它。不过,它有个毛病,走起路来,爱唱歌,喉咙里,发出“格楞格楞‘的声音。连弟兄们都有点烦,不愿挨着它。
有辆外号叫“软心肠”的矿车,跟痴呆是好朋友,没事的时候,它俩爱说悄悄话。
那天,采场没出煤,运输大巷停放了12辆矿车。头车叫“拉不够”,嚷嚷开了:咋把我们停在这里,难道我们失业了吗。别的不吱声,唯有痴呆发话了:“你小子还年轻,有的是活叫你干。”拉不够没理睬,烦它毛病太多,叫唤的声音太难听,就把它调换位置,由第二,变成第五。痴呆还想掰扯两句,它见拉不够黑着脸,没再吱声。在一旁的软心肠有点不高兴,我们都是一个妈的孩子,何必这样呢?它对拉不够说:“咋的,谁比谁干得少吗?你装一吨,我们也装满车箱。”拉不够本想回敬它两句,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这时候,把钩工大老黑,闲着无事,他边走边敲,从第一辆矿车敲到最后一辆,他好像在搞打击乐呢?12辆矿车,差不离一个声音,唯独痴呆沙哑。他走到它跟前,先是粉笔打个“X”,意思说,这辆车该淘汰了。然而,他又不能这样做,少一辆矿车,等于一天得多拉一趟煤,他拍了拍痴呆,无可奈何地说:“若是有矿车,我早就把你调甩到一边去了。
又到了放煤时间了,打开闸门,那黑色的河流,流入一辆又一辆矿车。直至装完为止,大老黑麻利地蹬上车,在车帮上敲两下,司机开亮大灯,长龙般的矿车在巷道上疾驰。时不时传出“格楞”的声音。他看了一眼痴呆,意思说,我迟早把你换掉。痴呆瞪了大老黑一眼,意思说,你太不够意思了,我有病,应送我到“医院”,那才意思呢。
终于熬到检修日。痴呆被送到医院(大修厂)。经大夫(修理工)检修,发现轴承磨损厉害了,检修师傅说:“没有必要换轴承。”他调整了一下轴承间隙,再试车时,由原来的“格楞格楞”声音,变成了嗡嗡声。痴呆住了一个星期医院后,又把它送回原来的片口。大老黑见它回来了,心情有些不悦,他气咻咻地说:“干嘛把它送回来,如果再听见那声音,我就不客气了。”言外之意,痴呆是不受欢迎的。
放煤工有意给痴呆多装煤,都冒尖了,往下流了。大老黑长了个心眼,把痴呆调到尾车,既听到它行走时的声音,再听到异常响动,就甩掉它。
这条运输大巷,笔直笔直的。司机加快了行车速度,痴呆却发出嗡嗡的声音,再也听不到格楞格楞的响动了。大老黑感到纳闷,嘴角扯动轻蔑的的笑,脱口而说:“好你个痴呆,你还会耍花招!这个班来来回回15趟,然而,它发出的声音很美妙,很动听。每天听着这样别致的音乐,大老黑曾对采场的头儿说:“你们出多少煤,我们就拉多少。”他拍了拍痴呆,痴呆受宠若惊,曲儿幽长而动听,大老黑很想问问它,但转念一想,他乐了,一辆矿车还会唱歌吗?
大老黑很聪明,矿车也会奏出音乐,凡有杂音的,背不住是有安全隐患的。他拍了一下痴呆,很想说,哥们,你可别给我整事呀!
继而,痴呆细声细气的,数它的歌喉最动听。
拉不够、软心肠等都哑然了,大家幽默地说:“我们矿车家族,竟然出来痴呆这样的音乐家。”
因为它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的。

长刺的大绳(1)
验绳工王老歪,对矿主说:“副井大绳(钢丝绳),拖拉地了,托滚也不浇油,用不多日,就该换绳了。”矿主斜视王老歪一眼,并未理睬。
绞车司机哈叔,注视滚筒上的大绳,像蛇一样一圈一圈往下走,突然有个毛刺,闯入他的眼帘,像眼睛像被刺扎了一样,好心痛呀。本想停车,但他摇了摇头,没停车信号,绞车是不停的,那根毛刺消失了。气得他骂了一句:“该死的毛刺,再相遇,非拔掉你不可。”这天副井格外忙,不是下材料,就是接送上下班的,那个毛刺却消失得无影无综。
哈叔到底是老司机,把绞车房的所有设施,收拾得干净、整洁,设备完好。唯独叫他放心不下的,是那根毛刺。除非检修,才有时间检查大绳。他打了一个“唉”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又过了些日子,正好是副井检修。哈叔心里说,说啥也得找到那毛刺,否则,那就是安全隐患,若是发生断绳事故,车毁人亡,他是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心里像怀揣小兔子一样,突突直跳。他看看跑尺,又瞧瞧瞧滚筒上大绳。连矿主进屋都不知道。“我说哈叔,你眼睛撒目啥呢?是丢了什么东西吗?”哈叔不好意思地说:“我再找大绳上的毛刺,这东西跟我藏猫猫,我若找到它,非要拔掉不可。矿主是外行,对此并不在意,他扫了一眼绞车,对哈叔说:“验绳结束,我们就开始生产,你又有活干了。”
这是王老歪第二次下达通知书:“你们井大绳有毛刺,应抓紧处理,否则,不到年限,就该提前换绳了。”矿主不听邪,仍我行我素。
哈叔看着滚筒,大绳刚下到二百米远,突然打了定钟。他断定是发生问题,要么遇到路障,要么大绳发生问题。他静静地等待。隔了一刻钟,来了开车的信号,他手握闸把,突然,“格楞”一声,要是耳朵不灵,怕是听不见的。一根毛刺出现眼前,只好让其逞凶狂了。晚上下班,哈叔找到把钩工,问:“为何半道打了定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把钩工很不高兴地说:“大绳发现了毛刺,有尺余长,叫我给处理掉了。”哈叔听到这,心里犯了合计,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洗完澡,踅回绞车房,他对司机小刘说:“发现大绳有毛刺,必须停车,直至处理掉为止,千万别叫毛刺坏了我们安全。
这个班是夜班。司机小刘真的发现了毛刺,立马停车了,待处理完再操车。
这时电话响了,这是矿主的声音:谁叫你停车?小刘吓坏了,别因为此事,把饭碗打了,便对矿主说:“哈叔告诉我,遇到毛刺,必须停车。”矿主随口骂了一句:“简直是瞎胡闹。”
接班时,小刘把挨训的事,当哈叔学了一遍。哈叔说了一句:“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毛刺更加得意忘形了,不知为何,由原来的一个,发展到几十个。大绳处于带病运转状态,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哈叔是老窑皮,他找到了矿主,将大绳的毛刺情况,做了汇报,一来怕绳断出事,他担责任。二来提出警告,再不换绳,是要出事的。
矿主太主观了,听不进他人意见,连哈叔也是如此。
毛刺像得了传染病一样,发展很快,大绳上差不离都是。
哈叔吓坏了,这样的大绳还能作业,没等他找到矿主,只听“嘎崩”一声,大绳断了,那一链车也到了井下车场了。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也得停产整顿。
事故分析原因,自然找到了当班司机哈叔。
哈叔说:“原因很简单,皆因大绳有毛刺。”
安监局的人问:“毛刺是怎样形成的。”哈叔没说话,带他们到井筒看看,发现大绳拖拉地,托滚根本不起作用,天长日久,大绳长出了毛刺。懂行的都知道,那是安全隐患。俗话说,小洞不补,大洞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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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8 20:16:40 | 查看全部
请网友多提意见!如果喜欢,我再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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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7 06:46:45 | 查看全部
呵呵,没有回音,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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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17 21:20:33 | 查看全部
确实是不拘一格啊,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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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18 14:39:34 | 查看全部
过奖了。权当是一种尝试。互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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