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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上海市哲学学会、中共上海市委党校哲学部以及中共崇明县委党校联合举办的“金融危机与马克思主义”专题学术研讨会,日前在崇明举行。市社联副主席奚洁人、市社联原副主席武克全和来自本市高校、社科院、市委党校等单位的50余名哲学工作者参加研讨会。市哲学学会会长陈章亮主持研讨会。 金融危机的外部环境显著变化
有学者指出,本次金融危机来势汹汹,是继1929年经济危机之后又一次大规模的全球性危机。不过,对世界经济不必盲目悲观,这是因为:一是经济危机的内在规律中蕴涵着经济运行状态的自我修复机制,这种机制的作用会得到逐渐发挥;二是危机中也存在转化为引发新一轮科技革命的契机。
有学者提出,这次危机与1929年爆发的经济危机有所不同:一是本次危机出现后国际社会马上组织起来,协调行动,应对危机的修复力要比1929年大得多;二是面对本次危机,全世界形成整合力量,中国等发展中国家也参与全球经济的修复,社会主义的力量发挥了积极作用,而挽救1929年危机的是资本主义世界局部力量,资本主义经济的私人属性明显,集体力量较弱;三是新科技革命兴起,使人从本能化向智能化转变,把物本经济转变为意识性经济,强调意识的创意,为走出危机提供了信息传递的支撑。
有学者表示,一定程度上,这场金融危机是由国际化的金融寡头造成的。金融寡头的运作手法是通过战前战后的贷款制造泡沬,在低处“长羊毛”,在高处“剪羊毛”,大肆印钞,将危机转嫁给他国并从中渔利。金融危机向理论界传递出信号,即经济学的繁荣和哲学的贫乏出现拐点,哲学应积极发挥4个功能:一是批判功能;二是综合功能;三是创造功能;四是前瞻功能。
有学者表示,在资本膨胀的情况下虚拟经济引发出金融危机具有必然性,金融危机给我国提供了值得汲取的经验和教训。经济生活及经济领域的运作并不简单,其中,解决信用问题非常重要。
在危机应对中扩大马克思主义影响力
有学者认为,这场危机不仅是一场金融或经济危机,也是一场社会危机,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涉及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和体系的种种弊端。若仅仅就金融论金融,则是一种皮相之见。如果这场危机被界定为经济危机,那么,马克思的论述具有针对性和有效性;而如果被界定为社会危机,那马克思的论述则更为有效。
有学者提出,金融危机带来以下几个启示:一是,再一次检验了马克思《资本论》的价值,证明该书是超越时代的,尤其是《资本论》第三卷,更适合以其为指导来分析当前情况;二是,西方那种以为自由市场制度、资本、因特网与理性化工具之和就等于理想化社会的梦想,因危机的发生而破灭。这次金融危机对西方主流经济学提出了严峻挑战。科学发展观与资本主义发展观的本质区别在于,后者把一切凝聚在资本的概念上,这必然出现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生态的紧张,而前者的根本是人民意识,充分注意到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生态的和谐。
有学者提出,对于金融危机乃至不断发展中的种种社会现象的分析,不应到经典著作中去寻找现成的结论,而要创造性地运用经典著作中的逻辑,将分析与研究的辩证思维和具体实践及事物相结合。概言之,要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为思想武器,才能有效地剖析当今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
有学者认为,金融危机向理论界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即怎样认识并概括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时代特征。也有学者指出,面对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首先要作出理论的回应,其次是制度的回应。有青年学者提出,我国应对金融危机,需要处理好以下几对辩证关系:一是扩大内需和社会公平的关系;二是中国发展模式和西方发展模式的关系;三是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的关系,重视就业问题等。 (李家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