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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年,矿上终于放假了。今年班组掘进指标完成,安全无轻伤,好样的。我们张王李姓三哥们,虽来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但就凭我们同天参加工作,同时分到队,同在一个班,这辈子就铁定了。今个儿要好好醉一醉,一醉方休,不醉不归,一人一瓶,谁醉谁买单。
就在小梅酒店。
喝闷酒没啥意思,相互敬酒和祝福的礼节完后,就划拳,拳划累了,又猜子,子猜完后,摇子。不行,太老套,来点新鲜的、时髦的、文的,那就猜迷。谁先来?张老大先来:“二位小弟听着:你不动我不动,你动我就动,上动下不动,要动一起动,上面在好耍,下面在喊痛,是啥子?”
“是你与嫂子干哪事,哈哈哈……”张老大刚说完,王老二笑得前仰后翻。
“就是,的确是我们的色大哥,骚班长,耶!”李老三也做着动作附和着。
“不是的,乱说,二位小弟想到哪里去了。”张老大勃子都红了。
“那是啥子?”
“你说噻?”两位小弟急不可待。
“是钓鱼。你们想想!……想想!……你们尽想荤的。”张老大揭开了迷底:“喝酒,罚酒,该二弟了。”
王老二喝了罚酒后,想了一会,兴致勃勃地说:“我给哥弟俩来个精彩的:两边肥墩墩,中间红心心,硬的拿进去,耙的逮出来,是啥子?”
“哈哈哈哈……,就是男女之间干那事,比老大的还荤。”李老三喝进去的酒喷洒了一地,眼泪都笑出来了。
“就是,要么是你给老婆,要么是你与小姐。”张老大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
“不,都不是,不要往歪处想,”王老二摇摇头:“绝对是素的,不是荤的。”
“是啥?”
“快说?”哥弟两催促着。
“是打铁的。你们想想……想想……,真笨!”王老二揭开了迷底并对着李老三说:“你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哈哈!”
张老大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有道理,炉灶,泥巴糊的,肥的,中间烧着火,红的,生铁,硬的,烧红后,软的,拿出来打,对对对!该喝酒,该罚酒。”
排到李老三了,李老三连连摆手抱拳:“两位哥儿就饶了我吧!我没有迷语,说不出来,我喝酒,我认罚,拜托!拜托!”
“不行,说好的,喝酒也要说。”
“不行,说好的,说了也喝酒。”张王两位哥哥不饶。
李老三想来想去,抓头挠腮一阵,忽然高声说:“有了,两位哥哥听着,小弟献丑了:又圆又扁,只在肚脐眼底下点,这是啥子?”
“这不就是说的女人的东西吗?”张老大得意地回答。
“说得太下流了。”王老二附和着。
“不是。”李老三肯定地答到。
“那是什么?”
“快说。”两位哥哥等不及了。
“是箥米,即农村老太婆用箥箕筛米是也。”李老三洋洋得意地回答:“两位哥哥想一想,又圆又扁是箥箕,箥米的时候是不是在肚脐眼底下这样‘点’上‘点’下呢?”李老三做了一个箥米的动作。
“哦——”张王二位如梦初醒。
“好了,好了,不猜了,酒干了回家”张老大提议并问:“醉没有?谁醉谁买单。”
“没醉。”王李二位干脆地回答。
“干——干——干——”一阵碰杯声之后,酒桌上剩下了三个空酒瓶。
三个酒醉鬼你扶着我我扶着你偏偏倒倒的回家,似乎这就是一年来最好的总结和休息,连单都未买,小梅也知道他们是不会赖账的。(黄吉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