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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6 08: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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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朱天文
 
天文是处女座。处女座最易为实物所役,所以在《世纪末的华丽》里,天文通过米亚铺陈一季季的时尚,用颜色和嗅觉重建一个女人的世界;在《荒人手记》中,列维—斯特劳斯的人类学理论频繁地闪现在各个段落,连爱人间电话朗读的篇章居然也是列老的著作,天文说这是因为小说中不出柜的男同志是大学老师;而《巫言》则达到了一个极致,从最新潮的电子产品、跑车到年轻人亚文化生活方式,天文这些年照相式记忆的这个世界,洪水般地涌出笔端,把小说写成了一本“博物志”。天文的老师胡老师说:“格物尚在致知是先。格物完全是一种天机。”天文的好友舞鹤说她,“在生活中,朱天文‘读物阅人’,物不离人,书写来自她对‘现实存有’的热情;‘物的情迷’正是她小说的特色,这种情迷颇似所谓‘物之哀’,它也使作品中常出现的类‘博物志’书写具有文学的美。”而天文自己说,格物也许是本能。
 
行动缓慢是处女座的另一特性。所以,从2000年动笔,直到去年才把小说全部写完出版。要不是天文的妹婿唐诺和隐居淡水的好友舞鹤的鼓舞,《巫言》真的要成了无止境的射线了,虽然天文说写得很过瘾。唐诺后来对她说,《巫言》20万字除以8年,一天只写了七十七八字。此时离开1994年获得时报百万小说奖的《荒人手记》已经14年了。天文说,她实在太迷恋于看这个世界了,在歧路花园中流连忘返。
 
爱好秩序,所有事物都应该在其恰如其分的位置,如此才能闪闪发亮,闪闪发亮。这是天文说的处女座又一本性。看到自己观察到的这个世界每个细节,在自己笔端下找到恰如其分的位置,天文说,她有一种美学上的快乐。(摘自《东方早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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