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注册!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
×
诗酒结友情自真
▲澄 碧
习文多年,以文会友,结识不少文朋诗友。
饮酒数载,把酒抒怀,交往一批杜康之徒。
文人与酒,酒与文人,自古至今,即是难以割舍的金兰之合。究其原理,只因那酒虽具物质之形,实为文化之精。
反观自身,存世数十年,嗜酒喜酒,华夏名酒虽然多多,但大都是只闻其名,未尝其味。所幸生在陇上江南水秀山青的徽成盆地,肥沃的土地林茂粮丰,千百年来,烧锅蒸汽腾腾,酒香袅袅扑鼻,高擎着陇酒的猎猎大旗。于是,喝陇上江南美酒,抒陇南山民情怀,自然而然成了我为人为文的主色彩。
1996年夏收后,我离家去黄渚矿区打工。工作之余,常和几位文友在一起喝酒论文。那时喝的最多的酒,是“红川特曲”。 白色、扁方形的瓷瓶子,装着52度的酒,每一回都要干掉两三瓶才罢休。记得当时的价格是12块钱一瓶吧,对于一般的工薪人员来说,算是中等档次了。我们村里过红白喜事,不少人家也喝“红川”,是那种玻璃瓶的“红川酒”,大概三块多钱一瓶吧!
2002年9月,陇南地区第9届企业文化联谊会在徽县召开时,经人介绍,我结识了久闻其名的成州才子、红川酒厂办公室主任阎兄。同为乡间文化人,有着一样的质朴与憨实,那天,在徽县宾馆前院里,我和老阎一见如故,交谈甚欢。几个月后,我进城谋生,负责编办一份企业内刊,与老阎离得近了,交往日渐密切起来。
经年累月地罩在浓郁的酒香中,身形魁梧的老阎不只酒量过人,写的文章也源源不断、细水长流,给我办杂志提供了不少支持。我每遇闲暇时光,酒瘾发作,坐卧不宁之际,就跑到红川镇上去骚扰老阎。他每次都是提一壶“红川”,再喊上三两同事,在甸山脚下甸河畔的“甸河人家”里选个雅间陪我喝。把我喝的醉眼朦胧、脚底下拌蒜,辨不清回家的路,他依旧坐在那里四平八稳,坦坦然然的抽烟,戴着近视眼镜的眼睛显着一丝自得。
说来惭愧,我去红川,喝的是老阎的“红川”酒。老阎到徽县来找我时,喝的还是“红川”酒。他每次来之前,我在电话里直接就对他说:来时莫忘带上酒,我只管你菜,不管你酒。老阎也是实实在在的老阎,真就拎着酒而来。嘿嘿,这也不是我人情淡薄哦,谁叫你是酒厂的人呢?谁叫你的酒那样让人百喝不厌呢?
写这篇酒文时,刚读完《吃酒!吃酒!》一书,里面有丰子恺先生《吃酒》一文,开头一句是:酒,应该说饮,或喝,然而我们南方人都叫吃。古诗中有“吃茶”,那么酒也不妨称吃。
品咂着这样的句子,看着窗外细密如织的雨丝,我的胸中酒意满怀,不由冒出一个念头:约两个文友去红川,寻老阎吃酒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