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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围裹的周末
澄 碧
骤然而降的一场雨,一阵风,一股寒,丝毫没能阻挡住我们前往城郊某个村庄去与文友吃酒的脚步。
文友年逾八旬的父亲几天前去世了,城里一帮文友相约着匆匆去吊唁后,碍于各自的公干,次日一早未顾上去送葬,并按乡间习俗坐席吃酒,承受孝子的谢意。前天中午,文友在电话里执意相邀,要我等务必去他家,补情补义。盛情难却,我和佳木、青泥剑客几个人商定要按时赴约。尽管兜头洒落一场雨,有人临阵退却了,我们三人觉得咋也不能败了文友的兴,伤了文友的心。义无反顾地撑起伞一把,换上鞋一双,出了东关,拐上乡间的山道,踏一路黄泥,去赴文友的约。
拖着两脚泥疙瘩踉跄着走到文友家里时,雨住了,风也停了。一盆燃得红旺旺的煤球和文友一家老小的热情掺和在一起,把我们一行人浑身温暖的那个烧,也不知道该用个啥词形容最恰当!
围炉而坐,先谝。远处,谝莫言获诺奖,近处,谝咱县文学圈子里的甲乙丙丁。
菜端上桌来,虽则没有城里酒店的那份奢侈和张扬,但却惹得人食欲大开。四五个人围住一桌菜,拧开一拼十年前的“成州大曲”,随意的吃,开怀的饮,那份自在岂是城里所有?
文友敬酒完毕,我端起酒杯,给文友回敬。我的三杯酒,代表三层意思:第一杯酒,是向文友表示未能参加为其父送葬的歉意的,第二杯酒,是对文友多年来孝老爱亲表示敬佩之意的,敬这杯酒时,我特意说了几句关于感念父母的话,我说不管我们是一个农民,还是一个公家人,是一个普通百姓,还是官员,在我们眼里,自己的父母都应该是很伟大的,供养一个农民儿子和供养一个干部后代,父母付出的心血没有高与低、多与少的区别。第三杯酒,是对文友的期望酒。年迈、多病的父母去世后,作为守孝多年、青春不再的文友,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这么些年来,尽管文学的火焰始终燃烧在他心间,但累于家务,他的写作几近停顿,但我们都知道,一旦挣脱家事的羁绊,他手中的笔肯定会再舞动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接下来,剑客和佳木也敬酒。未完,酒已干,文友再开一瓶陈年的54度“陇南春”,饮不到一半,文友支撑不住,倒在炕上呼呼大睡不醒。我们出去四处转了转,回来继续,文友的一个兄弟坐下来接替其兄,与我们对饮,直至酒干,再吃下满满一碗酸菜面片,方散。
一个周末,又在友情的围裹下,在美酒的滋润里愉快地度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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