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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朋友们都来了,这里有招聘人才的吗?我要求地薪酬也不高,一个月只要给我一百万就行了。
乙:这还不高啊?一个月要这么多薪水你能干什么呀?
甲:我呀,一般人做不了的事情只要交给我保准行,这就是我的特高级地本领!
乙:你说的这么悬乎你到底是干什么呢?
甲:我呀,专门给人喝酒地。
乙:咳,我以为是干什么地,原来就是陪人喝酒啊。
甲:怎么,你还看不起喝酒地行业?
乙:喝酒有什么,谁不会呀。
甲:你一回能喝多少酒?
乙:我呀,每天喝一小杯开开胃口就行了,这样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甲:完了吧,就这点酒量还叫会喝酒呀!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啊,就这酒量说我会喝酒,不闲丢人呢?
乙:唉——,我说你说话注意点形象行不?那按你的说法喝多少酒才能叫会喝酒呢?
甲:喝多少酒呀,武松过景阳岗喝十八碗酒听说过吗?
乙:这我知道啊,这是《水浒传》里武松打虎地故事,可以说是家喻互晓呀。
甲:武松十八碗酒喝完了走路还晃晃悠悠地,而我喝上二十八碗酒走路连晃也不晃。
乙:喝这么多酒怎么一点醉意也没有?
甲:那当然了,不但没醉意。我还不断安慰自己呢!
乙:怎么安慰呢?
甲:我一张嘴“哇——,那真是飞流直下三尺,晴空天河落地流。”
乙:奥--------,吐了。
甲:再看行驶地汽车一见我的气味也左晃右摆地跳舞,看吧,离我近地人熏躺下好几个。紧接着我也哼着一个调的小曲躺下了。
乙:怎么一个调,给大家哼唱几句?
甲:“呵——呵——”。
乙:噢——,睡着了,怪不得一点也不晃悠呢。
甲:我这酒是年年喝、月月喝、天天喝、顿顿喝。
乙:呵,你也不怕喝死啊?
甲:怎么说话呢?我喝死了那全国生产地酒往哪儿卖啊,弄的酒厂工人下岗失业地您看着忍心吗?现在就业形势这么严峻你看着忍心吗?
乙:啊,这么说你为大家就业做贡献了?
甲:那当然了。
乙:你喝这么酒干吗?
甲:干吗,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过这句谚语否?
乙:什么谚语?
甲:男子汉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不喝酒能显示出我大男子汉地气概来吗?
乙:这句谚语还真没听说过,你整天这么喝酒你的收入够你花销的吗?
甲: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酒不花钱,都是人家请我去喝酒,而且还得给我钱呢!
乙:还有这好事?
甲:那当然了,我的客户太多了,我都喝不过来了,每天开着澳迪、宝马、桑搭纳等等名牌车接我喝酒的人差不多都给踩坏了我家地门槛了,我家地门槛这一年换了八回了。
乙:哦,怎么这么多人请你喝酒呀?
甲:他们不求我不行啊!
乙:怎么呢?
甲:不求我喝酒,那他们的前途就没了。
乙:哦——,你比人事局长还牛啊。那请你喝酒地的都是什么人啊?
甲:什么人啊?有公司企业老板,有机关干部公务员,有村干部候选人、、、、、、
乙:你先打住,怎么请你喝酒地都是这些人啊,人家凭什么请你喝酒啊?
甲:凭我能喝呀。
乙:为什么呢?
甲:咱先拿公司老板来说吧,公司里突然揽了一笔大生意,老板得请客户上帝喝酒吧!
乙:对呀,人家喝酒有你什么事啊?
甲:这你就不懂了吧,请上帝喝酒喝的稍微不开心了那上帝金库里的钱会给你吗?可是老板的酒量没有那么大,不喝又不行,更是不能喝多了。如果喝多了就无法伺候上帝了,那上帝还能和你签合同吗。合同签不了那上帝金库里地钞票能顺利的到你的金库里吗?
乙:那倒也是。
甲:所以有些高明地老板想了这么一个上策,找一个能喝酒地人陪酒。这样自己醉不了又能上帝喝的舒心、玩的开心。这样他就想到了我,不管什么时候来了生意就赶忙用车来请我去陪酒。
乙: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甲:每次去陪酒之前老板就先热诚地说:“爹、、、、、、”
乙:哎,你先等会。老板喝多了还是认错了人了?
甲:都没有啊。
乙:那怎么管你叫爹呢?
甲:他不叫爹不行啊。
乙:怎么呢?
甲:如果他不叫爹,在喝酒时只要我稍微一含糊他的“上帝”的合同还想签否?签不了合同还想从上帝的金库里提钱否?
乙:你可倒成了财神爷啊。
甲:每次喝酒入席时“上帝”见了我就说:“老伙计,我们又见到了。”
乙:你先歇会,上帝是谁?
甲:就是客户啊。
乙:我怎把这茬给忘了。
甲:上帝接着说:老伙计,你真是千杯不醉、万盅不倒呀。别人去桌子底下睡觉了你还是在那里屹然不动,干脆去我们公司得了。
乙:干什么去呀?
甲:专门陪客人喝酒去呀!
乙:咳,你可真成了摇钱树了。那机关公务员请你陪酒干什么呀?
甲:请我陪酒是为了头顶的“乌纱帽”了。
乙: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呢?
甲:他不喝不行啊!
乙:为什么呢?
甲:他要不请上司领导喝酒,万一哪天看他不顺眼再把他免职了心里不窝囊吗,再者他坐这一个位置难道不闲权力太小,而不想法再向上爬一爬吗?如果他想爬不得请上司喝酒吗?而他的酒量没那么大不还得请我这专业喝酒的人吗!
乙:怪不得呢。
甲:每次公务员请我喝酒之前都说。
乙:说什么呢?
甲:爹——,
乙:哎——,你先等会,怎么他也管你叫爹?
甲:他不敢不叫啊!
乙:为什么呢?
甲:他不叫爹我只要稍微一含糊他的前途还有吗?
乙:你可真成了升迁地上马石了。
甲:喝酒之前他叫我爹,喝完酒后我还得叫他爹呢!
乙:怎么你还叫他爹呢?
甲:不叫不行啊。
乙:怎么呢?
甲:我陪酒帮他升官了,管我叫爹他的脸面往哪儿搁?到时不收拾我。
乙:这倒也是。
甲:我管他叫完爹后时间不长他又来叫我爹。
乙:怎么又来管你叫爹呢?
甲:他不叫不行啊。
乙:为什么呢?
甲:他得三天两头地请上司喝呀,他受得了吗,到时不还得请我这高手啊!
乙:怎么还三天两头地喝呢?
甲:不喝不行啊。
乙:为什么呢?
甲:如果不喝那他怎么升官啊?他要不喝那头顶地乌纱还能戴多久自己知道吗?
乙:哦——,你可真成了宝贝了。
甲:这还不算呢。在选举村干部时我一天能接好几百多人的邀请地呢。
乙:怎么选举村干部还请你喝酒呢?
甲:这你不懂了吧?
乙:我还真就不明白。
甲:村里好多人都想当官啊,那怎么办呢?只要一到村干部换届选举地时候就有一些候选人挖空心思地拉选票啊,怎么拉呢?不得在酒店里摆上几十桌意思意思吗!请这么多人得挨个敬一杯酒吗?这一圈下来好几百人他喝这么多受得了吗?
乙:受不了。
甲:于是他们就想到了我,干脆找我去陪酒。
乙:请你地时候他们也叫你爹了?
甲:没有啊.
乙: 怎么这回不叫了?
甲: 不是不叫了, 是候选人让我自己挑. 我喜欢听啥他们就叫啥。
乙:哦——,至于这样吗?
甲:至于这样吗,你先把“吗”去了吧。入席之前候选人对我说:“祖宗啊,你只要把这些‘爷爷们’喝乐了,现场选举地时候每个人多投我几票,让我叫你什么都行。”
乙:一个人投几票?一票不就得了吗?
甲:一票够干吗的?对得起这几十桌酒宴吗?
乙:那倒也是。
甲:候选人说完之后我一拍胸脯说甭管了,我保准让大伙,,,,,,
乙:喝的舒心?
甲:全钻桌子底下去!
乙:你可真够损地呀!
甲: 入席之后我这一通喝呀. 敬啊. 全让我给灌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最后都打的回家的. 结果多一半人还说错了家门,折腾的出租车司机多半宿还不知车到底往哪儿开呢。
乙:这司机也够倒霉。
甲:喝完酒后选举地那天现场二百多人开始投票,投完票后一统计票数……
乙:二百多张?
甲:五千多张呢。
乙:才二百多人怎么那么多五千多张选票啊?
甲:候选人好几个呢,每个候选人都请大家地客。大家自然每个人都给候选人投一票那选票还能少得了吗?
乙:哦----,为了当村干部就值得这样吗!
甲: 怎么不值得, 你不知道当了村干部之后能发大财呢?
乙: 噢,当干部不是为大家服务就是为发财啊.
甲: 当然了,如果不那样哪会求爷爷告奶奶地拼命地当村官呢。怎么能够耀武扬威地呼风唤雨呢?
乙:这不是土皇上地作风吗!
甲:要不人家都说我是“助纣为虐”呢。
乙:你就是“助纣为虐”。
甲:这天天喝呀,喝得我不久因酒精中毒住进了医院。
乙:该,谁让整天喝来的。
甲:我这一住院再看医院里各个角落里都充满了醇香地酒精味啊!
乙:人家大夫没法工作了?
甲:怎么没法工作,我给医院里做了不少贡献呢?
乙:你给医院还做什么贡献呢?
甲:给病人打针输液不用酒精消毒了。
乙:那医院还得感谢你啊!
甲:那当然了。医院院长来看我时亲切地对我说。
乙:说什么呢?
甲:老伙计,以后你不要出院了,永远在我们医院里住着吧.
乙:怎么呢?
甲:今后我们不用再出去买酒精了!
乙: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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