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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吻,甜蜜的吻,让我思念到至今”华山顶峰,一阵沙哑苍老的
的歌声飘进我们一行人的耳朵,‘不会产生错觉了吧?’我心内暗自嘀
咕。寻着歌声前进,拐弯处发现了‘演唱者’---一头顶白羊肚毛巾、上
身藏蓝色中山装、下身一污秽的灰色长裤、一对扫帚眉三角眼、嘴尖而
突出、脸色黝黑,形似舞台人物娄阿鼠的大叔。只见他双手各持一捡拾
来的空矿泉水瓶子,在树墩造型的垃圾箱上起劲的敲击着,边随着敲击
的“鼓点”边大声演唱,更绝的是他背上还担着一扁担,扁担两头是鼓
鼓囊囊不知何许物事的四个包裹。别说,这姿势还挺难拿。
‘呀,这遮没就是传说中的行为艺术者?抑或是挑山工?’我饶有兴趣
的观察着,并掏出手机为他照了一张。
说实话,我对此类性格豪放人士蛮有认同感。我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美
国电影《车队》---公路上长长的卡车队奔驰着,车队后一辆敞篷采访车
在车队拐弯放慢速度时追了上来,记者从敞篷采访车站起身,大声采访
着车队的首领:“先生,请问你对人生有什么看法?”,“人生?瞧这
个!”车队首领从摇开的车窗上边说,边让副手驾驶奔驰的卡车,自己
一脚把驾驶室侧车门踹开,冲着并驰而行的敞篷采访车褪下裤子,露出
大白腚,并用右手用力拍打着屁股,哈哈大笑。
我当时看见这幅画面,小心灵里好生羡慕---我长大后也要像他(车队首
领)一样狂放不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