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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海拾趣
诗海拾趣,一开始写下这四个字是忐忑的,毕竟我所知者不及万分之一,怎能如此大言不惭。不过转念一想,无论我拾到的是砂砾或贝壳,于我都是不能否认的乐趣和惊喜,而这趣味也的确来源于浩瀚的诗海。这样,大概就不算过了。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诗经》一开篇《毛诗大序》便以大气磅礴之势席卷而来,直接道出诗的精髓。诗,在心为志,情发于声,声成文即为诗,当言语不足以寄托,性之所至会嗟叹高咏,会手舞足蹈,看到这不免会心一笑,也就难怪诗人多狂士了。
中国素来有“诗的国度”之称,《诗经》作为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便是这诗国的源头,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年的三百零五首诗歌,不乏脍炙人口的名篇。这些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诗篇,如一幅幅生动的古卷,真实的展现在今人面前。这一曲风雅颂,道尽当时风流:有淑女君子,蒹葭白露,玄鸟生商。继《诗经》后的《乐府》又开创诗歌现实主义的新风,有孤儿生,命独当苦的哀苦,亦有长命无绝衰的儿女痴怨。
到唐朝,只能说好个盛唐。既以唐为诗姓,最广为人知的自然是唐诗,家里书架上也总少不了那一本《唐诗》 。说到唐诗,自然少不了李白,他是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诗仙,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若读诗,于我只一个李白就够悠长,豪迈奔放,清新飘逸,兼具浪漫,他的一生就是传奇。读《将进酒》,方知豪迈奔放之意,读《月下独酌》方知清新飘逸构思精妙,读这一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只觉画风清奇心生神往。若读诗,于我只一个李白就够悠长,他的词句浑然天成,妙手偶得,由他的灵魂出发直击读者的灵魂,是慷慨的馈赠。若读诗,于我只一个李白就够悠长,若盛唐是恒河沙数的星空,那李白必是十五的盈月。众星拱月的盛唐,他蓬勃的生命力淌过时间的深度,刻进时间的脉络,然后又盛开在现代。
这一个个方块的中国字,组成一首首方块的中国诗,有马革裹尸的龙城飞将,有手可摘星的琼楼玉宇,有黄粱烂柯的千年一梦,勾勒描绘出千万奇异瑰丽的诗中世界。
诗,自南风之始,传及汉乐府,到盛唐,延续至今,惊艳了数不清的岁月,并还将长长久久的惊艳下去。这是一股源于心直达灵魂的震撼,我想,这番乐趣其中滋味,只要心脏还能跳动,就永远无法忘怀。
作者:魏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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