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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棍”变“政委”
我叫贺永革,四十岁出头,现任武汉铁路局麻城工务段江家集线路工区政工班长。“贺酒棍”是我曾经的绰号。
两年前的我,可不是今天这般人见人敬的模样。我之所以被同事们冠以人提人憎的“酒棍”,是因为我贪杯如命,天天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并养成一个陋习——总喜欢在三更半夜兴奋得左一个电话“关心”同事,右一个电话“问候”领导,整宿整宿地搅得大家不得安宁。这样做的最终结果是:第二天一大早,车间干部就被上上下下无数个“投诉”电话,整得“一头疱”。时间一长,我如此严重影响日常安全生产的消极行为,自然就被车间“挂号”, 成了月月严格考核的重点对象。然而,事与愿违的是,平时对我的经济考核越频繁,我发起酒疯来就越带劲,气得有些车间干部奚落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恼得有些职工骂我是“煮不烂、蒸不熟”的犀牛皮。嘿嘿,我俨然是个“焦点人物”了。
不过,说句心里话,我这人本质不坏,白天上班干活还挺积极的,脏、重、累全不在话下。对此,工长没少为我“好这一口”求情,我呢,也习以为常,不喝白不喝,每晚缺了那份头重脚轻的感觉,就特乏味,浑身不自在。我自认为这辈子与酒结缘,是莫大的幸福,谁想要我戒掉,连门都没有。
出人意料的是,当2007年8月经党支部推荐,段党委任命我担任了所在工区的政工班长后,我今生头一回突然对平时比敬重爷还要敬重的酒,产生了抵触。那是发生在我担任政工班长不久的一件事情:工区与我齐名的“酒鬼”老沈因上午上班前,偷偷咪了几大口白酒,结果在班中把自己摔了个鼻青脸肿。此事很快就纳入当天的班后会进行分析。我按照程序,首先指出了其班中饮酒的错误。谁知,我话音刚落,老沈就反唇相讥地冲我说道:“你‘贺酒棍’没资格跟我谈喝酒的事,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说也不迟。”我顿时语塞,羞得脸上阵阵发烫。事后我想,如果我还像以前那样豪饮暴喝,那就不配当政工班长了。俗话不是这样说吗?正人先正己。得,为了当好政工班长,也为了给工友们做好表率,我一咬呀,硬是忍痛割爱,很坚决地把酒戒掉了。这酒一戒呀,真是好处多多,最立竿见影的,就是“酒鬼”老沈等一干酒友正逐步加入我的行列,使工区少了一股酒气和嘈杂,多了一份和谐与温馨。这一新局面的出现,高兴得工长和工友们又给我起了一个新绰号——“贺政委”。据内部消息透露,“贺酒棍”戒酒,将作为思想政治工作的成功案例,报送上级党委收集。嘿嘿,我为我的成长美滋滋地在心里干了一杯。
李小敏
2009、9、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