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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锡成
吴向明用手中的笔几十年坚持写光明、 写古老、 写创新。他把笔尖下流淌的真情、流淌的辉煌传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神州大地。
吴向明和我在大学读书时, 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在课堂上,他时常写一些有格言的硬笔书法作品激励我,我并看好这个上课做这些小动作的青年人。然而我错了。
他曾是一家省属《淮汽报》的总编,而我呢?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家大中型企业的企业报要闻版的编辑。我当过兵,在部队就欢喜搞文化宣传与新闻报道,可他呢,小小的二十几岁,曾是一名吓我一大跳的解放军某部新闻报道骨干,他从戎的去向是从苏北平原到巴山蜀水, 从秦岭深能级瞬态谱学处到广西前线的。
他不仅能“文”,而且胆量、精明度也远高于我,他上过真枪实弹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前沿阵地。他在我们国家最有要权威的报纸之中的《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等上过好多消息、通讯、散文和报告文学……。了不起,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就见过了不少世面,这种才华为他日后成为“大家”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底蕴。
吴向明的长像酷似年轻时的毛泽东,不仅形似而且神似。与他一起进商场、去书店、逛马路、拜访写《何基丰将军传》、《野蔷薇》的原江苏省记者协会常务副主席赤布等前辈、名人,都说:“他好像在那儿见过,怎么这么面熟啊?”一旦有人提醒一下:“像年轻时的毛主席吗?”“像,像,太像了!”活跃的气氛不亚于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老妈妈见到曾经在自家担水挑柴的解放军。
光形似还不行,还有那种气质、风度与稳重。吴院长选择了寂寞与走山川、跨激流,让自己的书法作品融入在祖国的山川、激流之中。他有解放军战士冲锋陷阵与体会毛主席和红军战士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底蕴,他那挥洒自如的笔锋,让人看了有一泻千里、一气呵成之大气、之雄略、之风范,他的书风也有领袖之情感、之神情。
在南师大读书时,我欢喜跟他在一起切磋书法技艺,他说:“人境即艺境。”即一个人品高的人,学了艺,能随艺的高、深,人品也逐渐高、深。而人品不高的人,艺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也可能就是“半瓶水晃荡”的人。我们在南师大毕业了,吴向明年纪比我小,他又“读研”。在校时他愿意和我在一起玩,他“读研”与任淮阴晚报副刊编辑时期,依然跟我保持电话联系和书信往来,回想我们在学校的一段时光我们两个“猴子”有几多感慨、几多欢快。
一个在中央电视台的《东方之子》栏目里,由“金话筒”之誉的敬一丹采访过r的这个吴院长,当年是如何成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是如何写成《真挚的爱情》而刊登在《解放军报》显著位置并荣获一等奖、记了三等功的?就是这一个“东方之子”最后成了院长、总编的吴向明,他人虽离我高就,但这位令人羡慕的“东方之子”好像就在我的身边,他的言行让我思念,让我陶醉。他写《真挚的爱情》中一位漂亮姑娘要去看受了伤的未婚夫的心情时,吴院长是这样描写的:她紧绷着的、忐忑不安的心随着翻滚的车轮在不停地翻腾着……
我虽没有这位姑娘这样思恋亲人的紧迫感,但一看到吴院长的信,或听到电波里传来他的的一口苏北话,我恨不得“飞”到他的身边,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去曾经到过的南京一所有点名气的学校的校园里,再过一把说说笑笑、同桌学习的瘾。
吴向明要到北京发展了,当时,他拿不定主张,来问我这个“猴兄”,有大事、难事,就成了“难兄难弟”,有“难”同“商”。去当院长与总编的所在地,是我们国家的文化、政治、经济中心北京,“北京啊北京,您是我们各族类人民向往的地方!”我说:“你像你的名子‘向明’一样是向往光明的人,应该到我们各族人民所向往的地方去,那里你可以使你接触多、看得多、学得多、施展你的本事多,去!应该去,快快去!”
吴向明的书法造诣深。 是与他少年的家教传承分不开的, 他从小调皮,母亲看他是可塑之材,就拿来“锅底灰”、买了毛笔,叫吴向明像他们的那一代人一样:“看一个人知识程度如何,写几个毛笔字就略知一二了。”于是下了硬规定,必须一天写好、写了几个字。过去,孟母教子,先要“择邻处”。他的母亲也“惜孟母”考虑吴向明的交友对象与生活环境,坚持“桑树条子从小拗”,从小训练好孩子良好的学习习惯。
吴向明没有辜负他母亲的一番苦心,学什么、钻什么、像什么、且有所创新。他的《吴向明国礼书法作品选》、《吴向明十二生肖甲骨文》、《吴向明残墨作品选》就凝聚着他的创新与智慧,使书法艺术在古老的文化传承中焕发着不竭的光泽,在寻根、究源中增添了无限的乐趣与厚度。
吴向明,还是在市书画院任职期间,来到过人间天堂苏州的。苏州人杰地灵,文人多、古迹多、画家多、书法家也多。他来到苏州,就说:“乖乖弄地东,苏州好啊!多少文人墨客来过啦,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墨宝。”他看得专注、学得连连点头晃脑。他玩了虎丘山、赏了沧浪亭、看了拙政园、游了网师园、爬了木渎灵岩山,把苏州的小桥流水、楼台亭阁、庙中文化、寺中书画、博物馆的字画、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他尽收眼底、一览无余、照单全收。
他说:“我每到一个城市或有文化特色的乡村,我都是这样的‘读’,这样的‘念’,真是一辈子也学不完的呀,中国大呀,古老呀,文化大国,中国人聪明能干。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我们上能呼风、下能唤雨!” 吴向明到苏州访问的那一次,我还在远在苏州钢铁厂上班,住在厂里,离苏州有16 公里。“胡锡成,我住在乐乡饭店,我来苏州了,我想见见你,你能来吗?”听到吴院长来苏州了,住的是当时我们苏州最高级的宾馆。我立即请了假去看这位远道而来的好学弟,同窗好友。“没变!一点没变!”分开多年了,他还是那样两眼射出和善光芒,人是不用说民英俊潇洒、纯真帅气。
吴向明这人姓吴与苏州曾是吴国所在地,有着缘分;再有,在我们苏州的方言中又是吴、胡是同音,我这个姓胡又跟他沾上了关系。这大概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吧。不说别的,还是说我眼中的吴向明;还是说我们“猴兄猴弟”的关系。
我南师大学习后,上稿率上升,在他的鼓励之下,我的成就也见长。1997年在我们工厂四十周年厂庆时,我在厂里举办了个人见报的报纸收藏展览会,亲朋好友来助兴,工厂领导人、员工签字、留言。吴院长的写的贺信书法作品,为我个人的展览会增光添彩。他在百忙中,早早就把有自己墨迹的贺信寄出给了我,我把它与曾任省记者协会的常务副主席赤布请人写的一幅书法作品放在一起,让我激动,千金难买!
吴向明人好,表现在只要是我的正当要求,他总是有求必应。人是不是只要不断付出就会“走运”。我是想,付出不一定能走运,但不付出永远不会走运。我一次请恩师,就是工人日报的夏晓凌老师到江苏电视台与我见上一面,以表我的感激之情。夏晓凌老师与一个素不相识的我在稿件上见面,她无私地指导我,把我的稿子改得符合发表水准,让我的稿子评上了奖,从而我接下来,就是被破格评上了中级新闻职称。
吴向明院长知道江苏电视台准备做这一档节目了,他接受我的请求,写一幅有感激夏晓凌老师话的书法作品赠给老师。不仅如此他还请画家作一幅画,与书法作品请人专程送到我在南京的栖息地。
幽兰馨香,人品高尚!谢谢吴兄为我的付出。吴向明的作品、人品将会光亮四射、辉映神州!吴向明的书法成就、国礼作品我就不说了,会有高人评价。吴向明是一个与高人交朋友的人,吴向明也是一个与地位或品位普通的人相处好的人!因为他知道,他也是从普通的人而经过努力而成为“大家”的。
我对吴向明充满敬意。 因为我拥有他的书法作品而快乐着,但愿这份快乐陪伴着我们的友谊永驻心底、书中日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