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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常说,人与人之间,尤其相爱的人之间,应该互相了解和理解,最好做到彼此透明,心心相印。史怀泽却在《我的青少年时代》(《敬畏生命》)中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可能,任何人也无权对别人提出这种要求。“不仅存在着肉体上的羞耻,而且还存在着精神上的羞耻,我们应该尊重它。心灵也有其外衣,我们不应脱掉它。”如同对于上帝的神秘一样,对于他人灵魂的神秘,我们同样不能像看一本属于自己的书那样去阅读和认识,而只能给予爱和信任……相爱的人也只是“在黑暗中并肩行走”
……又问他(苏格拉底)葬礼如何举行,他笑到:“如果你们能够抓住我,愿意怎么埋葬就怎么埋葬吧。”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我们也许可以称这种晕眩为一种虚弱的自我迷醉。一个人自觉软弱时,决定宁可屈从而不再坚挺,就是被这种软弱醉倒了,甚至会希望变得更加软弱,希望在大庭广众中倒下,希望倒下去,再倒下去。
亚里士多德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正如托尔斯泰所说,在交往中,人面对的是部分的人群,而在独处时,人面对的是整体和万物之源。
《约翰福音书》有言:“上帝遣光明来到世间不是要让它审判世界,而是要让世界通过它得救。信赖它的人不会受审判,不信赖的人便已受了审判……而这即是审判:光明来到人世,而人们宁爱黑暗不爱光明。”这话说得非常好。的确,光明并不直接惩罚不接受它的人。拒绝光明,停留在黑暗中,这本身即是惩罚。一切最高的奖励和惩罚都不是外加的,而是行为本身给行为者造成的精神后果。高尚是对高尚者最高的奖励,卑劣是对卑劣者的最大的惩罚。上帝的真正宠儿不是那些额外恩赐的人,而是最大限度实现了人性的美好可能性的人。当人性的光华在你的身上闪耀,使你感受到做人的自豪之时,这光华和自豪便已是给你的报酬,你确实会觉得一切外在的遭际并非很重要了。
殊不知在人类历史上,以救主自居的世界征服者们造成的苦难远远超过普通的歹徒。
我甚至相信,人最接近上帝的时刻不是在上帝向人显示奇迹的时候,而是在人认识到世上并无奇迹却仍然对世界的美丽感到惊奇的时候。
我们为什么会渴望爱?我们心中为什么会有爱?我的回答是:因为我们都是孤儿。
韩愈把毁谤的根源归结为懒惰和嫉妒。
有两种自卑。一种是面对上帝的自卑,这种人心怀对于无限的敬畏和谦卑之情,深知人类一切成就的局限,在任何情况下不会忘乎所以,不会狂妄。另一种是面对他人的自卑,这种人很在乎在才智、能力、事功或任何他所看重的方面同别人比较,崇拜强者,相应地也就藐视弱者,因此自卑很容易转变为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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