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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
有些本来是含义美好的名词,用得滥了,也就变成庸俗不堪了。才子才女满街走是一个例子,银幕、荧幕上的奇女子频频出现也是一个例子。我本来不想把这种已经变得俗气的衔头加在三毛身上的,但想想又没有什么更适合的形容,那就还是称她为奇女子吧。“奇”的正面意思应是“特立独行”,按辞海的解释,即志行高洁,不肯随波逐流之谓也。
白先勇:
三毛太敏感了,她中学的时候有自闭症,不愿念普通中学。她那时喜欢画画,她的老师是我很好的朋友,有一天他拿了一篇三毛的小说给我看,说他有一个弟子跟他画画,作画方面没有什么才,小说写得不错。她一直在追寻一个追寻不到的梦,她笔下所描写的很多东西都不是真实的,包括她笔下的那个最心爱的人荷西说不定也是她梦中出现的一个人物。不过我觉得一个作家又不是新闻记者,也不是历史学家,她可能有她幻想的东西在里面,这倒无可厚非。
贾平凹:
三毛不是美女,一个高挑着身子,披着长发,携了书和笔漫游世界的形象,年轻的坚强而又孤独的三毛对于内地年轻人的魅力,任何局外人作任何想象来估价都是不过分的。许多年里,到处逢人说三毛,我就是那其中的读者,艺术靠征服而存在,我企羡着三毛这位真正的作家。
李敖:
三毛说她“不是个喜欢把自己落在框子里去说话的人”,我看却正好相反,我看她整天在兜她的框框,这个框框就是她那个一再重复的爱情故事,其中有白虎星式的克夫,白云乡式的逃世,白血病式的国际路线,和白开水式的泛滥感情。如果三毛是个美人,也许她可以有不断的风流余韵传世,因为这算是美人的特权。但三毛显然不是,所以,她的“美丽的”爱情故事,是她真人不胜负荷的……
林青霞:
通常我和一个人见面,很容易记住对方的穿着打扮,但是和三毛却不一样。我被她的气韵所吸引。她那柔软多情的声音,她对情感的纤细和敏感,她不惜一切的追求她向往的爱情,她也喜欢谈论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和悲欢离合。虽然我们见面不超过十次,但是每次她都能带给我强烈的感受。
安妮宝贝:
再看三毛的照片。穿着大朵碎花的长裙站在沙漠的风沙里,黑发飞扬。她是我喜欢的那种有灵性的女人。自由,漂泊,落拓不羁。这样的女人注定是自恋的。因为无人分享和读懂她的生命。只有她自己最知道,灵魂深处的激情和华丽。所以这样的女人注定也是孤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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