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学习习近平国企改革论述舆论的引导

屈联西

李锦解读国资新闻
我对学习习近平国企改革论述舆论的引导
　　---- 并回答《华尔街日报》的一个误导
　　                 李 锦
　　按语 《青年记者》要做一个专题，“舆论在于引导，不要误导”。他们约我写一篇。于是，为他们写出这篇文章。计划在9月这一期发表。这里，发表的是初稿，原汁原味。
　　8月9日，《经济日报》在评论版头条发表我的文章《央企“瘦身健体”是为“轻装上阵”》。这篇文章连同《人民日报》7月23日发表的访谈，都是学习和落实习近平关于国企改革论述精神的。
　　此前一个月的时间内，我发表31篇文章，每日一篇，针对国企改革发声，是围绕学习和落实习近平关于国企改革论述精神这个主题而写的。有些是针对《华尔街日报》的错误引导而发的。
　　我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因为实践中对央企“瘦身健体”认识并没有解决，对国企改革的负面舆论是很强大的，而官方发声极为有限，就使得我日日难以自安了。
　　对《华尔街日报》误导的回答
　　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文章？我是有感而发的。从7月4日，国企改革座谈会后，便有一种议论。 最有代表性的是《华尔街日报》，他们的标题是 “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分歧趋向公开化”，网上一时疯传。细读一下，说的竟然是7月4日习近平和李克强对全国国有企业改革座谈会的指示和批示。《华尔街日报》说“二人传递出的信息却相互矛盾”。习近平在指示中呼吁“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要求加强和改进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充分发挥党组织的政治核心作用。李克强的批示强调，需要对国有企业“瘦身健体提质增效”，在改革国有企业时要“遵循市场规律”。《华尔街日报》由此得出结论“两位中国高层领导之间的意见不和正越来越公开化，这与以往中国领导人总是努力呈现出一致立场的做法不同，非常值得关注”。
　　那天，我正在讲课。看到手机上出现人民日报一位熟识的记者电话，马上跑到会场外按电话。“李老师，网上一篇关于南院北院的文章看了吗？”我说“他们是误导，我们应该发声”。我当即便谈了关于“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与“瘦身健体提质增效”的关系的看法。并且判定《华尔街日报》对于国企改革不是出于无知，便是出于有意误导，我们不能置之不理。
　　我原来是研究政治问题的，是大学政治学兼职教授，还是山东省政治学研究会副会长。不过现在研究的是经济问题，不太关心政治话题了。一看，这个问题成了政治话题，便也敏感起来。
　　7月4日，我正在新疆企业调研，饭桌上听到习近平和李克强关于国企改革的重要论述发表。消息出来10分钟，几家媒体便打来电话，我讲了两三个小时。在改革实施阶段到来时习近平发表重要讲话，具有提纲挈领的特征。329个字，分为三个板块。开始69字，犹如总纲，强调国企的性质、地位、作用与国企改革的意义；中间任务190字，从四个层次上讲述国企改革的内容与任务。第三板块70个字，对党委、政府提出国企改革的要求。最后一句是尽快在国有企业改革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取得新成效，干脆利落，嘎然而止。俨然，这是一个大报告的精华浓缩本。
　　这个指示中，“壮大国家综合实力、保障人民共同利益”，是对国有企业的重新定位。22号文件的表述是，“是推进国家现代化、保障人民利益的重要力量”，“推进国家现代化”与“国家综合实力”的用词变化，一是虚指，一是实指，是有深刻意蕴的。这是一个重大变化，下一步的政策也会随着这个口径而变化。这个指示中“必须理直气壮”的提法引人注目，正是由以上定位得出的要求。对国有企业不仅有撑腰壮胆的意味，而且回答了为什么改革的问题。
　　习近平强调“做强做优做大”是对国有企业改革目标的重新确认，又是对进一步搞好国有企业提出的新的更高要求。因此，改革决不能把国有企业改没了、改垮了，而是要更好体现和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发挥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
　　在解读“做强做优做大”与“瘦身健体提质增效”关系时，我认为“做强做优做大”是一个整体，不宜单独割裂来看。做大，不仅仅强调规模，而是要兼具“强”和“优”，是强而优的“大”。把国有企业做强，就是要让国有企业成为市场竞争的强者，努力把国有企业打造成具有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国之栋梁”。经过多年快速发展，一些央企已经具备相当大的规模，眼下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不够“强”，不够“优”，无效板块影响着企业的运行效率。央企“瘦身”，就是要瘦臃肿之身、低效之身、累赘之身、超负之身，力争三年内使央企布局结构明显优化、主业核心竞争力明显增强、运行效率明显提升。通过“瘦身健体”，减去不必要的包袱、清理过剩产能、精简业务链条、优化资源配置，有利于增强央企的活力、影响力、抗风险能力，方能真正做强做优做大。
　　可以这样认为，“瘦身健体”，正是为了真正做强做优做大。这是并不矛盾的。这不是“意见不和”，恰恰是一种“和谐”。
　　从岗位分工来看，总书记从总体目标上讲，从根本上讲，总理从操作上、落实上讲，这是一种默契与配合。这正是一种守责。硬是要领导人讲一样的话，否则则是矛盾等等。这种推断方法实在成问题，只能制造矛盾、扩大矛盾。如果不是这样，是写文章的人对国企改革不太懂。可惜，很多人也不动动脑筋，做以讹传讹的事。
　　我没有沉默。在习近平总书记讲话当天，我便向多家媒体发表看法了。后来有20多家媒体请我发表看法。此时，除了广东的梁军在南方日报发表了文章，北京日报有一篇短文章，其它主动发声的有限得很。有些部门是该发声的，然而在这时候却噤若寒蝉。
　　国企改革舆论难题：内部沉默
　　现在，国企改革乃至国企存在风险，舆论支持极为重要。我觉得，有几个业务问题值得讨论。
　　有人公开宣称“国企的存在就是问题”。这种舆论，声浪很大。尽管我们国家有庞大的国资队伍，有着庞大的理论政策研究队伍，也有庞大的经费做支撑，可是在大是大非问题上，这些掌握优势资源的地方极少表态，保持一种貌似高贵的“沉默”。 从一定程度上说，国企改革舆论的真正风险是内部的沉默，而不是外部的攻击。
　　《华尔街日报》报道说，“国资委的新闻发言人没有回复记者的询问。周五晚间国务院新闻办在给《华尔街日报》的回复中指出该报提出的有关猜测性的问题是没有根据的。国务院新闻办指出从十八大以来，中国在经济和社会发展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宏观经济政策保持了持续性、稳定性。同时，回复中也指出中国还面临不少挑战，但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有决心迎接那些挑战”。
　　个人感觉，国务院新闻办在给《华尔街日报》的回复,没有对准问题，答非所问。坚持问题导向是马克思主义的鲜明特点。把矛头对准问题了，才能对症下药。把问题分析清楚并提出了正确的对策，才能药到病除。回避问题的答复讲不出道理，没有存在的意义。《华尔街日报》公布了原话，这也许是他们胆大的原因。
　　《华尔街日报》报道说，“国资委的新闻发言人没有回复记者的询问”，这是国资委的习惯做法，我也不想多说了。
　　我觉得，如果不能鲜明地表态，遮遮掩掩、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总是害怕观点不正确而拒不回答，实在是不利于舆论引导的。这样的结果，是纵容和支持误导舆论的横行。
　　一个部门，一个人，总得先天下之忧而忧，先为国家着想。如果害怕暴露自己的观点，看到国家在舆论上失利，自己关门拒不出战，作壁上观。国家还要我们干什么？我是一个退休的学者，体制外之人，我是不拿他们一分钱补贴的，虽然自己的解读观点未必都准确，但是偌大一个国家，总得有人发声。人的认识总是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进的，为了求得问题的解决而提出自己的观点，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便不那么正确，也能发挥“靶子”的作用，有助于大家深入讨论和研究，并最终形成正确的观点。尤其是进行工作研讨时，应该提倡具有探索意义的观点，而不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简单的口号，或者是关门拒战。我觉得，根子在体制，做领导的不干事，少干事，也没有错误可犯，压根儿不想建立容错机制，使得部门不敢越雷池一步。从而使得学者集体失语。
　　国企改革，也包括国企改革舆论的机制改革，这是一个没有立题的话题。
　　当前，国企改革乃至国企存在风险，其中存在舆论风险。风险之一是来自内部的沉默。越是各种信息铺天盖地、各种观点良莠不齐，越要使正确的声音及时发布出去，从而达到团结教育和引导公众舆论之目的。可是，现在恰恰不是这样。
　　我对国企改革论述舆论引领的四个方式
　　回顾7月4日习近平关于国企改革论述的讲话发表后的一个月，我对论述的学习的引领呈现四个方式：
　　论述发表当天的媒体舆论引领。第一时间的 华夏时报《李锦解读：习近平关于国企改革最新论述》，中国新闻社以《 中国高层力挺国企做强做优做大 国企改革将加深加快》为题，发表我的观点“这一指示是在顶层设计阶段过去、改革实施阶段到来时发出的，意义特殊，是对国有企业改革的再一次动员。”新华社发表《发挥国有企业作用 打赢改革攻坚战》，新华网还发表《央企重组现两条逻辑线 下半年将吹响集结号》，从央企重组说到下半年国企改革形势。《中国证券报》则引用了我的话“  习近平总书记对国企改革进入新阶段作出纲领性的指示，是对国有企业改革的再一次动员，吹响了改革集结号。此次表态是在顶层设计阶段结束、实施阶段正式开启之际作出的，明确了国企改革的任务和目标。可以预见，下半年9个配套文件年内将全部出齐，央企结构调整与重组的文件短期内有望出台；第二批试点将全部铺开；与去产能相结合，重组和结构调整将加快进行；重要行业关键领域将取得明显实效”。《上海证券报》《每日经济新闻》都在当日新闻导语采用了我的观点，当日四大证券报头条转发。
　　论述发表后的当月的学术舆论引领。我在《现代国企研究》上发表对习近平总书记讲话解读的文章，长达7500字。我的解读，不是照本宣科，而是以自己研究成果为基础。这篇《国企改革的纲领与行动指南》，分别以小标题“提出国企改革纲领的历史背景”、 “提出理直气壮做好国有企业的两个基点”、 “国企改革要激发各类要素活力,是一个新提法”、“正确理解国企改革的目标体系 ” 、“释放了两大信号”，对习近平总书记国企改革指示进行理论阐述。
　　我抓住“激发各类要素活力”,表明自己对总书记讲话的特殊理解。“着力创新体制机制。加快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发挥国有企业各类人才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把改革任务，浓缩在20个字内，而后面用“发挥国有企业各类人才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激发各类要素活力”，是30个字。其中“激发各类要素活力”，这是一个新提法。我们认为，目前改革推进困难较多，重要原因是各类要素活力未能被激发，推动改革必须解决改革活力不足问题，造就推进改革的动力机制。改革是需要动力源的，要么是内生动力，要么是外部压力，要么是内外协力，再或是更广泛的共促合力。我们目前所面临的问题，可能既有自下而上自发性和自上而下主动性不足的主观层面的问题，也有为上者“敦促”相关部门推进改革的手段匮乏和为下者利用群众热情推进改革能力不足的客观层面的问题。目前形成改革动力机制比提出改革方案更重要。我的理论，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而不是从人民日报上抄下来的。
　　针对疑虑与误导的政治引领。我对媒体说，正确理解国企改革的目标体系。认为“理直气壮做强做优做大”是国有企业的目标。“不断增强活力、影响力、抗风险能力”是国有经济的目标。“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是国有资产的目标。而在当前国有企业改革目标是“要尽快在国有企业改革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取得新成效。”实践目标是“瘦身健体”。这是一个系统的、完整的、层次清晰的目标体系。怎样正确理解，对这些目标的层次进行分类、分阶段实施，精准发力，是下一步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任务。特别提出，做强做优做大，是新一轮国企改革的目标。这与“瘦身健体”是什么关系？一个是“做强做优做大”,一个是“瘦身健体”,岂不矛盾？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人作正面解读，以致于思想混乱，影响发展。甚至动摇对“瘦身健体”的决心。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人作正面解读，以致于思想混乱，影响发展。甚至动摇对“瘦身健体”的决心。关键时刻，人民日报站出来讲话了，解疑释难，匡正是非。我认为，这是重大实践问题，也是重大政治问题，需要讲清楚。因此，我向他们陈述了自己的看法。7月25日，人民日报以《央企“瘦身”为何动真格？》为题发表了这篇文章，经济日报也发表文章了。
　　推动国企改革工作的实践引领。7月份事情特别多，在22日的中央深改组第二十六次会议、26日的政治局会议、27日的国务院常务会议、28日的国务院《关于推动中央企业结构调整与重组的指导意见》、国资委宣布试点深化，国资委的中央企业化解钢铁煤炭过剩产能工作会议、新一期《财富》全球500强公布，每件事情，都要研究，答记者问。同时，还要写2016年上半年国有企业经济分析报告及煤炭、钢铁、化工、运输等领域的改革的建议，这些文章多是5000字以上。例如，《国源煤炭资管平台分析与预测》，写一篇稿要两三天。这些解读，在7月份为18次为各报头版头条突出位置采用。
　　我觉得，正确的引导离不开网络传播。问题在哪儿，我们的引领力就要到哪儿去。我自己的“李锦解读国资政策与新闻”微信公众号，有1000多财经记者与编辑在看。从遵循网络传播的规律出发，我注意研究舆论的特点，抓住要害，一针见血，力求把文章写得犀利而不偏激，新颖而不异化，既生动活泼，又以理服人，既态度鲜明，又理性包容，有政策价值，有理论价值，也有智慧价值。在7月，每天发一篇微信网络文章，在国企类刊物上发表13篇理论文章约10万字，在企业调研总结经验2万字，连同上呈中国政策专家库、咨政报告3万字，在7月拿出各类成品稿23万字。这些，全部是国企改革内容。我的观点每日被多家媒体采用，这对我是一种无言的鼓励。
　　“谣言止于智者”，舆论在于引导，反之，谣言则盛于误导。作为一个独立学者，于国家，于民族，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我心中无愧。

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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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我的祝福！带去我的问好！祝老师永远快乐、健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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