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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河南石油 黄龙江
窗台一隅,一盆被遗忘的那盆仙人掌,在不经意间又开芳了!那是一盆乱无章法的,满盆丛生的自然状态,记得是初春时节从室内抱出去的,打算放弃了……它满身刺刺,容易扎到顽皮的小孩子。
秋日细雨频发,曾多次在开关窗玻璃和关窗纱时有了惊鸿一瞥。它肆无忌惮的开放着喇叭状的蕊蕾,有一点淡淡的清芳,在无人问津的角隅怒放着傲岸的生命之光,也不曾记得给它浇过多少次水,施肥更谈不上了。而那些娇生惯养的花卉也不知道换过多少盆了。
欣赏之余震撼生命的伟大!谦微生命奇迹的背后,再一次近距离感受到无法用语言表的感动,每每夜班失眠和心里不悦时,看到夜色里悄然韵语的它们,释然了。明白些醍醐灌顶与“一花一世界,一花一菩提”的奥义。
谦卑是一种低姿态的人生。认识一名诗者笔名叫蚂蚁的老乡,他的诗歌是来自最纯净的乡土味,最贴近肤色的言语,最淳朴、最干干净净的表达方式,他诠释的乡村不是牧歌式的回忆和该靴瘙痒的无病呻吟,是一种种植在泥土里的涌地金莲般超然脱俗,大气凛然,境界超然物我两忘的高度。
然而,他却以卑微姿态穿行在工地与工地,脚手架与脚手架之间,接近生命最原创状态,留下一串一串、纯粹、坚忍、唯美、贴近肤色的文字。也许文字是辛苦他劳作后唯一“疗伤”的“灵丹妙药”。
谦卑是一种生命无法选择的状态,绽放是一种凤凰涅槃后的又一次重生。没到过西部,没有目睹沙海浩瀚,从边塞诗人的诗句中是不能体会到边缘化的生命的那种坚强与韧性。胡杨树、沙茨、梭梭、肉苁蓉……这些沙漠中精英们,哪一个不是顽强生命的代言人。就是他们在茫茫大漠戈壁,在常年冻土层,在无人区,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不断地跋涉着、繁衍着、开放着最卑微的花儿,传递着生命永不言谢的神话。
谦卑者亦如中石化销售企业的千千万万耕耘在一线的员工,他们的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惊天动地的业绩,却咋默默无闻中坚守、战斗,就像《加油站之歌》唱的那样,岗位平凡,使命高尚!加油加油是为明天幸福小康……
记得,一本杂志介绍一种西亚沙漠里的蒲公英,如果有一场雨,它就可以从种子的状态,在三两天内完成从发芽、开花、结果的变幻状态,平时,它在干渴的状态是以种子的姿态飘荡游弋,在抓住可以展示的时刻挥洒不屈不挠的生命,哪怕是短暂的几个小时,却用绽放的语言诉说着生命的无与伦比的美丽。
一位诗人曾写下:人生原是战场,有猛虎才能在逆流里站定脚跟,在逆风里把握方向。同时人生又是幽谷,有蔷薇才能烛隐显幽、体贴入微。完整的人生应该兼有这两种至高的境界。一个人到了这种境界,他能动也能静,能屈也能伸,能微笑也能痛哭,一句话,他心里已有猛虎在嗅蔷薇。“成功的花,人们只是惊艳她呈现时的明丽,而当初他的芽儿,却浸渍了奋斗的泪雨。”好像是冰心先生的诗句,原句已尽记得不太清楚了,多少年以来,一直将它秉承为座右铭,伴随着沉沉浮浮的打拼中经历,在历史的长河里,虽然人无法摆脱卑微的状态,当揭去可以炫耀的外在的东西,依然可以傲然绽放的状态才是真正的内心强大。
谦卑与绽放,生命轮回里莲花般诗意的荣光以及看尽繁华落寞后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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