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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湖北荆门石油分公司 杨涵
小时候的盛夏,父亲总要逼着吃苦瓜,瓜如其名,味苦,怪怪的,我是不吃的。父亲就以苦瓜“清凉明目”说事,我是不信的,少不得一番唇枪舌剑,最后的结果各有胜负。偶然在网上看到李时珍“苦瓜 ,苦寒无毒 ,降邪热 ,解劳乏 ,清心明目 ,益气壮阳。”的评价,知道父亲不是诓人的,仍是不吃,只是也没什么人督促了。
不只是苦瓜,味苦的东西大都不招人待见,尤以中药为甚,纵是将“良药苦口”唱起来,也少有人愿意喝,唯有病者考量“味苦”“病苦”两者相权取其轻,方才不情不愿地捏着鼻子囫囵吞下。若是有西药可以取代,那是不用衡量的,电视上都看到了。
起初时挺爱喝咖啡,罐装的或是冲泡的都行,带点苦味但很快被丝柔的甜取代。一次随朋友拜访外教,待客的是炭烧咖啡,入口时似乎比水还润,然而当接触到舌头却只在脑海里留下无尽的焦苦,苦闷中回味的甘醇却是忘了感受,遗憾吧确是有的,谁叫自己没个准备。这才知道,平日里喝的咖啡只能是稀释加奶了的饮料,咖啡的苦味却是不正了。
说道咖啡,与之相对的便是茶了,茶的苦味不似苦瓜、咖啡那么唐突,却也算独具,苦中更有诗意和变化,被有故事的人所钟爱。
喝茶喝的不只是那一抹茶味,更是一饮一啄间的韵味,是为茶滋味。一般来说,以温水沏茶茶叶只是僵硬的浮在水面,出不了清香。需得以沸水冲沏,让茶叶在滚烫的开水中翻滚沉浮,不断舒展,溢出那深深隐藏在茶叶里的百般滋味,而每一次冲沏,茶水中呈现的味觉不同,清润、浓烈、甘醇、清幽茶韵无穷。
至于《茶经》中记载的:“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下者生黄土。”,或是传闻中的泉水、露水沏茶,讲究更多,更是精辟,更是香气馥郁、滋味醇厚,我只是个“半罐子”,就不再一一罗列,贻笑大方了。
诚如老人们所推崇的,偶尔尝尝苦味也是不错,养生、养心,端的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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