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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西北油田 周莲英
马上要搬入新房了,在忙碌着收拾东西时,一些稀罕物件也映入眼帘了,不得不忆忆这些稀罕物件。
羊毛毡
小时候,记得在我家西房炕脚,有摞着整整齐齐十来条白色的羊毛炕毡,母亲总是隔三差五拿出来凉凉,而且还用漂亮的单子给他包裹着。亲戚朋友总是调侃着说,那是你母亲给你们姊妹仨准备的嫁妆哩。可我心里则嘀咕着,等我结婚的时候,炕毡早已OUT了。
时隔十年,母亲给我准备的嫁妆哩,不仅有她一针一线准备的几床被子、被褥,而且还有她用心呵护的色白如雪的两个炕毡。来参加婚宴的亲友,见到此物的人,无不说它是现今这会儿的稀罕物件,别说是在城里,就是在乡下也很难见到这样的手艺活了。比起金银首饰,衣服包包那些嫁妆,这两条炕毡却婚宴上更显得弥足珍贵。为我这第一次到婆家的人撑足了面子。
小时候,每到春末夏初,给羊剪毛的时候,父亲这个剪羊毛的好手,就应叔父去给他帮忙。每每回来总是带回来十几公斤的羊毛。我们姊妹仨就帮着母亲细羊毛,凉羊毛,等羊毛晒好后,则帮着母亲撕扯羊毛,让它看起来松软,洁白。一部分羊毛,母亲则做成被褥,另一部分羊毛,母亲总是去找那擀毡匠做成那薄厚均匀的羊毛毡。
还真应了小时候亲友那些调侃,她确实是留着羊毛毡给我们做嫁妆,只不过现在它不是个落伍的物件,对我来说它是个弥足珍贵的稀罕物件。
铝锅
每每休假回去,老妈做的白米饭总是要吃上两碗的,不再念叨着减肥,因为实在太香了,我就问我母亲,为什么就连白米饭你都能做的这么好吃?她却指着小铝锅说,诺,是用它焖的,不是用电饭煲做的。还真是这样,就照着母亲的方法,自己做了两次做出来的米饭还真是香喷喷的。
架不住我的念叨,母亲拾掇了院子里废弃的一些破壶破锅去给我铸了两个锅,一个是用来做米饭的,一个则是用来做锅盔馍馍的。我问母亲,为撒给我做了俩,她说,现在有铸锅手艺的匠人太难找了,搬到新家,又怕我念叨。
在我家我很少用电饭煲做米饭,总是用小铝锅蒸煮,用我的大铝锅蒸馍馍.炕馍馍.炕羊排,炕鸡肉.你还别说,小小的铝锅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
其实,搬进新家,这些稀罕物件其实已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他们早已有更好的替代品可以使用,可是因为是纯手工制作和母亲一份沉甸甸的心意,所以对我来说弥足珍贵,炕毡我舍不得铺,依旧放在炕柜里,铝锅总觉得它有一股泥土气息,让我爱不释手。这些稀罕物件为我的生活着了一抹柴米油盐的气息,也开启了我生活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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