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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山东石油分公司 薛庆儒
又到年关,随着紧张“忙年”工作的展开,年画,总是辞旧迎新必不可少的物件。山东流行的年画,自是带着浓厚的山东风味,而在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潍坊的杨家埠年画。那不仅是母亲的最爱,也通过一代代的传承,变成了今天我的最爱。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过年了,年画总是要换的。一张崭新的潍坊年画,鲜艳的色彩、传承了千年而不朽的故事,总是让自己对它着迷。在我的印象里,年画不同于过年时贴的门神。不知为何,我总是对于那些个威武的门神心存敬畏,不是不喜欢,而是认为这样的形象,似乎更应该将他们放置在寺庙之中,供奉起来。就犹如永远都立于庙门前的那几尊金刚一般,让人在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便严谨肃穆起来。而年画则不同,那是多么讨喜的形象呀,或者是两个白胖白胖的娃娃抬着一条红红的鲤鱼,又或者是一个可爱的孩童梳俩小发髻、扛着一根大大的玉如意,更或者是几个孩童争抢着一段莲蓬。总之无论如何,那样的形象总是给人带来浓浓的过年的气息,绝不似门神般怒目而视,甚至有些吹胡子瞪眼。
杨家阜年画就是这样的年画。线条粗放,造型却又简单精练,陪衬以对比鲜明的色彩,极强的视觉冲击,让人第一时间便产生了简约而不简单之感,与此同时,自己的手总是会在下意识间去摸自己的荷包,好像不把这样的年画抱回家,便无法交代似的。我知道,平日里总嫌自己大手大脚的母亲,对于儿子买回了过年的年画,是绝无异议的。此时的她,应该也在等待着自己的儿子,将这样的喜庆带给她。
母亲总是会将年画贴在大门上,她总觉喜庆只有贴在了大门上,才是过年的味道。时代变迁,今天的城市小区,门早已由过去乡下农村的两扇,变成了今天的一道防盗门。在这样的防盗门上贴年画,我总感觉不如贴上一个“到”了的大大福字来得直接,所以我总会将从集市上买来的年画贴在卧室之中。不知怎的,我对这些个虎头虎家的白胖小子有天然的好感,似乎只有把他们贴在卧室,才能尽显自己对他们的喜爱。当然,春牛图这样的年画,则是依旧例,要进入自己的书房的,至于岁朝图、合家欢一类,则去了他们最该去的客厅。
春节的喜庆里,踏入客厅,当这样的一幅幅潍坊年画率先映入眼帘时,你的心会和它们一起,欢乐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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