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一个“轮回”

屈联西

三十年一个“轮回”
    三十年前，父亲34岁，我9岁。那是1986年，我得了一场病，父亲当时带着我去市卫生学校附属医院找了一位姓张的有名医生看了病。去了三次，病看好了。而在我的记忆里，看病的事早已模糊，只记得父亲骑着自行车驮着我走了很远的路，半路上怕我睡觉，哄着我，和我说着话。记得，父亲还在大街上商店里买了一瓶英雄牌的蓝墨水；记得，水果店里木头做的长方形的箱子里诱人的“长相”。甚至，当时觉得有病真好，还能去城里，能买好吃的，能看到很多新奇的玩意。
    三十年后，父亲64岁，我39岁。2016年12月初，父亲病了，来得那么突然，让我们一家措手不及。在我的一位做医生的挚友的建议和帮助下，从省里请了一位专家，在市卫生学校附属医院给父亲做了一次大手术。我向厂里请了假，在医院日夜守护了父亲7天。手术很成功，术后，父亲恢复得也很好。在医院的一天夜里，父亲又向我讲起了当年的事情。
   “那时你9岁，卫校房子只有一层……”忽然间，我认真地看着父亲，认真地听他讲话，在我的印象中，这好像还都是第一次。那么遥远，却又那么亲切；那么熟悉，却兼具着五味陈杂。头发白了，脸庞廋了，那一道道岁月镌刻的皱纹是那么清晰可见。父亲，真的老了，虽然，他的笑容还是那么认真，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执着，他的声音依旧充满着韵味。也许，这一刻，他真的需要儿女的陪伴，我的倾听，我的回应；也许这一刻，我真的懂得了什么……
    三十年，对年轻人来讲，也许很长，因为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激进、可以后悔，甚至是挥霍。而大不了，从头再来。三十年，对于当时跨越中年和老年之间的人来讲，也许很短，弹指一挥间，物是人非。
树欲静，只是多了风的挽留，子孝也许只是突然间的醒悟。愿朋友们工作之余多给父母一次深情的陪伴，一次认真地倾听。愿天下父母都幸福安康。                                    
                                  （锌业五厂：董鲲鹏）

羊君

生命也是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