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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孔庄煤矿矿井深部改扩建工程进入试生产,该矿成为中煤集团第一个采深超千米的矿井,生产条件日益恶化,煤与瓦斯突出、煤层自燃等灾害不断加剧,且井下采后封闭老空区多,矿井防灭火任务十分繁重。作为防灭火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随采随灌和采后及时封闭补灌浆。这一年,该矿成立了注浆站。
从注浆站成立以来,这儿一直是男人的“天下”,谁曾想女人柔弱的肩膀也可撑起全矿注浆防火、防尘供水的重任。
2016年9月份,该矿注浆站出现了两名年轻女职工的身影。90后的唐莉、张迪换上工装,开始跟着男职工慢慢熟悉注浆工作。今年初,又有四名女工张雪、王艳丽、侯翠、侯文静加入了注浆班。随着她们业务水平的提升,注浆站的男职工慢慢转向井下工作,每班只留一名男职工协助女工们处理一些应急工作。
由于注浆站是开放式厂房,夏天燥热潮湿、蚊虫肆虐,冬天北风呼啸、寒意刺骨。虽然随着科技进步,注浆工艺有了很大改进,但对于女工来说,从事注浆工作不仅要面临恶劣的环境,而且成天要与泥、灰、水打交道,属“苦、脏、累”的活。“虽然我们来了一段时间了,但一些工作现在干起来仍力不从心。”注浆站的女工们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赧。
女工王艳丽指着锅底大小的阀门说,“就说这个阀门吧,我们一个人怎么也拧不动,每次要供水或停水时,都得两个人或三个人一起拧,每次拧的时候都是满头大汗。”这个阀门设在地下两米多深的管路池中,她们每次操作时都要通过30厘米左右的简易梯子下去。有时管路池有很深的积水,稍不小心就会滑倒。
“其实这些问题,科里早就注意到了,现在我们正在联系厂家,准备把机械阀换作电磁阀,直接从管路池移装至机房内,就可以一键操作了。”该科科长孟凡武说,女职工干注浆不容易,我们得从技术上为她们解决一些工作中的难题。
在注浆站还有一项工作对所有的女工来说都是一种挑战。每班接班后的第一件事都要爬上近20米储灰罐查看粉煤灰状况,连接储灰罐的是一座狭小的盘旋铁梯,而且是露天的。她们不仅要克服恐惧心理,时刻注意自身安全,还得保质保量地完成巡检任务。
“虽然孔庄煤矿注浆基本实现了智能化操作,但只要注浆管道一堵,所有的智能化就失灵,必须全靠手工操作。”分管注浆站的副科长丁旭松介绍。因为粉煤灰经常有结块,这样很容易造成注浆管道堵塞。所以只要注浆时,总会有一名女工在操作室内时刻注意注浆系统的运行情况,还有一名女工每隔10分钟还要到现场巡检一次。稍有异常,她们就会立即停止设备运行,防止损害设备,然后爬上3米多高的制备机,打开防护罩,用钎子、锤子等工具把大块的粉煤灰敲碎,一点点地疏通进灰口。
有一次在注浆过程中忽然停水,等发现时,整个注浆管道已经被堵死,唐莉、张迪、侯翠三个女工立即疏通管道。她们用小桶把淤堵的泥浆舀出,然后再倒进大桶,等大桶满了就拎到外面倒掉,像接力赛似的,一桶又一桶地从管道内清理着泥浆,经过一个多小时才完全把管道清理干净。“我们一共提了30多桶,每桶重40多斤,干的时候没感觉到累,歇了一晚上,第二天胳膊酸得都抬不起来。”唐莉说。
注浆站地处矿井东大门,离野外很近,非常偏僻,注浆站的女工们每次上班都要穿过铁路,而且火车经常挡道,还要爬过天桥,然后得走上几分钟的拉煤泥的小路,这条路煤灰飞扬、坑洼不平,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白天上班还好,晚上上班,四周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总会有莫名的恐惧感。而且注浆站内还没有厕所,无论白天晚上她们都得去离注浆站还有一段距离的选煤厂上厕所,如果碰到恶劣天气更是不方便。注浆站用的水是污水厂处理的污水,站内没有自来水,这对于爱干净的女工们来说,连洗漱都是个难题。
“我们正在想方设法为她们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让她们更好的安心工作。”该科党支部书记沈兆义说。
成立仅几个月,平均年龄不到25岁,这个“年轻”的女子注浆班,克服着一个又一个难题,时刻坚守着这样一个信念:“为了矿上的安全生产,一定要干好本职工作”。由于矿井煤炭属易自燃型,发火期短,日常必须进行预注浆,回采时有时进行撒浆,但采后必须大量注浆,是防止煤炭自燃发火的重要措施。在同煤炭自燃的斗争中,注浆班的女工们就像打仗一样,只要工作面出现险情,只要矿上一声令下,她们就要毫不犹豫地冲上岗位,用柔弱的双肩默默承担着矿井安全的重任,书写着能顶半边天的豪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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