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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夏老师卷首语的时候,我已经经历了一次斗胆的尝试,生平第一次接受社会人士的邀请,去县委会议厅参加了第四届唐河文学颁奖会。这于我来说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一来我并不认识会长,只是在二十多年前读过他的作品,跟他有过三两次书信交流,一直没见过面,其它成员也没有认识的;其二很多成员的作品我都没看过,没有半句发言权。面对所有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那天,没有人招呼,更没人接待,我就一个人闯进了县委大院。不知道会议室在哪儿,我就尾随在三五成群的与会者后面,当时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蜜蜂引路》,想不到“蜜蜂引路”竟然是那样真切。到达会场会议还没正式召开。在会场门口遇到了会长,我主动快步向前,一声老朋友出口,会长一下子便猜想到我。微笑,握手,一句“来了就好!”涵盖了所有的期待和深情。想一想若不是兰英大姐的鼓励,倘若与老朋友失约,这将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啊。
有时候我们会恪守着一个圈子,总不想去跨越,这样套牢了自己,也会伤害到了别人。我有一个工友,我们每天前后排列在一起做事。她很年轻,小我十几岁,三十来岁,青春焕发,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这是一个非常勤劳的女子。能从山上一口气驼下一百多斤柿子,能把装满百八十斤玉米的口袋甩到肩上,会把所有的田地洒满羊粪,能把所有的庄稼修整的郁郁葱葱而没有一根杂草!每个秋天不等打工的家人回家,就能把庄稼收拾的妥妥帖帖。风吹日晒,调理不当,近日来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些黄褐斑,这下可把她急坏了,求医问药,美白护肤,一段时间竟成了占据她整个生活的话题。我不是一个时尚人,泼了不少冷水。我觉得一个经常像男人一样干重活儿的女人,什么样的化妆品也白搭。夏天抹了防晒霜,下地不到十分钟汗水就会哗哗地冲洗得一干二净,冬天怎样美白,我们的脸也会落满布料上的毛屑。精美的化妆应该属于每天翘着二郎腿打麻将的美女们,应该属于银行上班的职员们,应该属于搬到城里居住而整天悠闲逛街太太们。总之化妆品与我们没有多大作用。我说这些的时候,另一位于我年龄相仿工友也是如此这般一说,结果弄得小工友一脸沮丧。但是最后这个爱美的小工友还是选择了一款叫无极限的化妆品,她说她一定要试一试,她不能让自信心毁于一旦。今天想来,也许她是对的,一个满载希望的行动会让一段日子充满活力。
其实我又何尝没有伤害过别人呢!记得几年以前,侄女回娘家探亲,看到我穿着陈旧,心疼得眼泪掉下来。零九年去保定打工,侄女脱掉身上的毛衣交给我,后来又买了一身崭新的棉衣送给我。其实我的衣服很多,旧的舍不得扔,新的又添置,衣橱塞得满满的。我是结婚到现在有二十多年了身体没有太大变化,体重一直保持均衡,上下不差四五斤,所以说二十年前的衣物现在都能穿。现在农活实施半机械化,干活儿不是很累,再则厨房改革,每年几乎不烧干柴,自然也不必去山上背成垛灌木,这样一来衣服显然穿不破。但是扔掉总是可惜,所以上班,下地,我会扯上旧衣服,反正干活儿也不要样子,瞎穿吧。想不到孩子们会因为我而难过,
这段时间看了一本刘同的书《向着光亮那方》,这应该是刘同谁的青春不迷茫系列丛书的一本。其中有一段记录,就是刘同陪同妈妈买衣服,妈妈总是保持拒绝的的态度。这对刘同伤害很大。他这样记录的“其实我能接受你拒绝我,也能放弃给你们买东西的计划。但是你知道吗?我在给你和爸爸买东西之前,我会问很多朋友,要上网查很多资料,要对比价格,还要看是不是适合你们,最后确定以后才会鼓起勇气,很兴奋地给你说这个决定。但是你一秒钟就拒绝了我。”“我生气的原因是我觉得你非常不在意我为你们做的一切。”读着刘同写给妈妈的话,颇有感触。有时候。我们的确走进一个怪圈,并且为自己划地为牢,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在无形之中,我们已经伤害了别人,甚至是自己最亲的人!
世界很广阔,道路千万条。很多时候我们被“惯性思维”俘虏了。“惯性思维”让我们划地为牢,使我们看不到天地的广阔。走出怪圈,外面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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