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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5 16:4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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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医疗保险,深夜打扰、无尽的责任,以及一些从未经历过的乐趣。所有这些都让我兴奋至极。”格雷夫斯描述上任初期的情景。
格雷夫斯于2010年3月在Uber走马上任,接手卡兰尼克的CEO职位,后者每周也会在此花15到20小时。格雷夫斯领导Uber应用上线和进行第一轮融资,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没有休过假。
在Uber上线后的头两个月中,每晚业务从5单上升到50单,格雷夫斯在Facebook一篇帖子中感谢客户对早期公司的各种宽容与谅解。Uber在四月份开始招聘第一名全职工程师。6月份,格雷夫斯把所有家当搬到旧金山。
“我见识过许多年轻的创企高管,但像雷恩这样高素质的人才实属难得。”卡兰尼克不吝赞美。“他集三种才能于一身:努力、情商和精明。……他迅速学会了创企游戏的规则,着手建立Uber团队。指导在旧金山的发布,并在随后的成长中取得巨大成功。”

(右数第三人为格雷夫斯)
然而卡兰尼克却在十个月之后取代了格雷夫斯。
格雷夫斯表示自己没有被迫让位,卡兰尼克的安排符合自己擅长的领域。他随后转任总经理兼运营副总裁,参与更多项目的开展,包括国际扩张和UberEats送餐服务。
格雷夫斯的推特账号很少谈及Uber,更多是有关政治的发言(他是充满激情的环保主义者)。在家庭中,格雷夫斯要求自己每周至少有一天与孩子们共进晚餐。
与特拉维斯互补
Uber估值接近680亿美元,市场研究机构CB Insights称创始人卡兰尼克功不可没。
“卡兰尼克为人直接,不会玩弄勾心斗角的政治手段。”Uber早期投资者CB Insights说。另一位Uber投资者Jason Calacanis称卡兰尼克有比肩比尔·盖茨和拉里·埃里森的潜质。

但卡兰尼克过于苛刻的行事风格也带来一些混乱。Uber前员工Susan Fowler爆料Uber管理层间充满权位政治斗争,并指出管理层对性歧视和性骚扰熟视无睹。
“我们都生活在团队会被解散的恐惧中…不得不重组,又不得以一个不可能完成的Deadline来启动另一个新项目。这完全是一个混乱不堪的组织。”Fowler写道。她的爆料在网上疯传。
Fowler称女员工受到性骚扰和不公平待遇,不过爆料中并没有具体指明那些高官参与了这些歧视性事件。
不过,这些指控似乎不太可能追到格雷夫斯的身上,至少与外界所了解到的7年前的那个格雷夫斯太不相符。格雷夫斯的一位大学同学描述格雷夫斯为人“友好,真诚又勤奋”。
美国著名财经记者布拉德·斯通(Brad Stone)在《The Upstarts》一书中记载了格雷夫斯聘用Uber第一位女员工的故事。应聘者名叫Austin Geidt,因大学期间吸食海洛因的背景而一直就业不顺。
糟糕的心理状态和过往的就业经历让Geidt患有“冒牌者症候群”,尽管努力工作,她仍对自己感到不自信。卡兰尼克的咄咄逼人让Geidt倍感压力,而格雷夫斯则会耐心听她倾诉。
格雷夫斯给她时间适应公司。后来更是解雇了原先的一位运营经理,让Geidt取而代之。
或许Geidt也会像格雷夫斯一样完成从无名实习生到高管的蜕变,最终成为Uber文化的支持者。
在2012年一次与风投公司的采访中,格雷夫斯称奖励个人是打造企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过分强调文化也会适得其反。
“文化不是你强硬灌输给团队的东西。”格雷夫斯写道。“它是集体归属感的附属产物,关乎你代表什么以及你所重视之物。如果你关注单个的人——他们所做的工作以及获得回报的方式——我认为这会对你的生意产生更大的影响,文化会自然而然形成。”
Uber管理层前途未明
格雷夫斯管理经验的不足始终是困扰Uber的一大问题。
根据Recode的一篇报道,Uber的第一任人力资源主管Renee Atwood本应归格雷夫斯管理。但共处一段时间之后Atwood请求直接对卡兰尼克报告,理由是Atwood同其他许多经理都认为格雷夫斯经验不足,无法妥善处理复杂的人力资源问题。不过Recode又有消息称,在Atwood离职之后,正是格雷夫斯领导的人力资源部。
据称格雷夫斯对“灰球”项目知情。目前Uber正因逃避执法监管而接受联邦调查。
目前尚不清楚格雷夫斯在这些丑闻中对参与程度,又或有多少是按卡兰尼克的旨意所为。
性骚扰丑闻让Uber陷入舆论困境,Uber委托前美国总检察长埃里克·霍尔德进行了深入的调查,调查报告将分别于5月底和6月初先后交给Uber管理层和Uber员工。
格雷夫斯是一位资深冲浪好手和摄影爱好者,曾在笔下引用哈佛商业周刊关于冲浪的语句:
“我们需要像冲浪者一样直面汹涌波涛,审时度势伺机而动,而不能像徜徉在平静湖面,如此才能在大风浪来临时做好准备。”
对格雷夫斯来说,一场真正的考验可能正要到来。(孙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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