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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胜利滨南 王爱华
一年365天,母亲的身影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们。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的一切都定格在我的生命深处,特别是母亲一生的坚强,给我力量和向上的动力。
我的母亲从没有进过校门,她缠过足,是典型的旧时农家妇女。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庄户人家过的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以土地为生,庄稼有了收成人们就有饭吃,如果遇到自然灾害或是庄稼歉收,八成村民也只有靠救济度日。那个时候的农村人有粗粮窝窝头吃就算是过上好日子了,手头缺钱买合火柴都需要借钱的也不在少数,在那个年代里,更没有人舍得花几十元钱买台缝纫机,学一门手艺解决贫困。
我家兄妹六人,父亲在64年就来到了油田成了一名钻井工人,可是他当时的工资很低,满算起来也不到50元,上有老,下有小,仅靠父亲50元的工资收入已经不能解决孩子们上学吃穿问题了。为了养育孩子,母亲就进了缝纫机学习班,拜师名下。由于她没有文化,学习起来相当吃力,但她靠非凡的记忆和坚强的意志,母亲利用半个月的时间就掌握了缝纫这门技术,开始了她的缝纫生涯,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好裁缝。在我小的时候,记忆中的母亲一年四季从没有离开过她的缝纫机,只有到了农忙春耕秋收的时候,她才找来几个帮工给自己播种和秋收,回报乡邻的唯一方式就是免费给人家做几件衣服算是答谢了。那年头做衣服收费非常便宜,母亲做一件裤子才五角钱,一件中山装最多也只有七角钱,可是由于我母亲缝纫技术高,加上几十里外村庄没有人家有缝纫机这高档家什。因此,方圆几十里的村民们都慕明而来找我母亲做活。她老人家能吃苦,一天至少也能赚上几元钱,就这每天几元钱让我们一家有衣穿有饭吃,而且还盖起了房子,虽是土坯的,但也有十几间,就这样,母亲一干就是20多年。
70年代末我们一家随父亲来到了油田落户。搬家的时候,父亲再三要求母亲把那台已经效力了20多年的老式缝纫机丢掉,实在喜欢就给她老人家再买台新式样的,可我母亲说什么也不肯。她说:“过去家里穷,缺吃少穿的,孩子们都上学交学费,多亏了这台缝纫机养活了一家老小”。父亲拗不过她,也只好听母亲的,把它从农村带到马坊农场,直到80年代从马坊农场搬到今天的胜滨小区。目前,那台老式缝纫机跟随母亲几十年,机上的零件有的已经破损,想更换个新零件市场上已经很难买到了。
我常常凝视着那台老式的缝纫机,仿佛看到了母亲坐在缝纫机前劳作的情景;我常常回味起木亲无数次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自己学到真本事,谁也抢不走,什么时候也有饭吃”。静静地琢磨着母亲的话,我也慢慢读懂了她。
母亲节快到了,我祝愿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的幸福愉快,也祝愿普天下的母亲们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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