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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市场就像是一块大蛋糕,我么要做的就是考虑怎么才能抢到它,甚至是如何抢到别人嘴里的蛋糕。”这是我曾经打工的一个地方,经理经常和我们说的一句话。他还说没有人规定这些就是他们的,那些是我们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初听这些话的我,怎么也是不能摆出一份竞争者的姿态,最后,我选择了离开。而今天当我最次品味这些话的时候,我吃惊的发现,这和两千年前陈胜、吴广喊出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竟然是这样的相似,也让我对那位经理产生了敬佩。
现在一提到“蚁族”,似乎就和悲惨、困苦、无奈等词语绑定了一样,我不愿意这样评价他们,因为我现在还记得我妈妈和我说的那些:儿子,你看到山下的那些爬山的人了吗,你觉得他们爬的累吗,是不是很同情他们?我点了点头,妈妈却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们也是那样爬上来的,当时山顶上的人也是这样的同情我们,对吗?
所以,当我来到唐家岭的时候,对那些认为“蚁族”可怜,同情他们的人,甚至刻意夸大他们痛苦的人做了一个猜想:他们应该都是妈妈说的那些在山顶上看下面爬山的人吧。
也许我现在要比唐家岭那些天天向着希望迈进的人住的好一些,但是想想我的老家:屋脊房、石头墙、土路,唐家岭的环境又要好太多了。这也正应了一句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不知道那些偏远贫困山区的人们如果看到唐家岭这样的生活被称为可怜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会同情唐家岭那些“蚁族”。
蚂蚁,自然界中比较弱小的一类,但是无疑也是属于勤劳的一类,美国学者吉姆•罗恩曾说:多年来我一直给年轻人传授一个简单但非常有效的观念——蚂蚁哲学。因为它们有令人惊讶的四部哲学:第一部:永不放弃,第二部:未雨绸缪,第三部:期待满怀,蚂蚁哲学的最后一部:竭尽全力。这是多么令人叹服的哲学,而这些也应该是我们所要学习的,而不是看到他们的弱势,而无同情他们,他们很弱小,但是他们没有自暴自弃,一直是那么努力。
李哥和星星都是河北人,比我大四岁,在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不满自己大专的学历,参加了国家的自考资格考试,并成功取得本科证书和学士学位,但是和普通人一样,他们也没能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最终选择了和自己的师范教育专业有一些联系的课外教育辅导中心做了市场招生专员。并且一干就是两年。
我还在那里打工的时候,他们就去了一年了,一年的工作经验,自然而然的成了前辈,当时我也幻想我会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运用自己的知识和他人交流,并且征服他们。但是在和他们并肩努力的路上,我选择了其他的道路,而他们一直在坚持,并且在我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向着他们的梦想进了一步。
每个学校都是他们的工作场所,这是他们的一个工作地点。
在学校门口的而这些车,都是市场人员眼中的客户。
每天学校的放学时间,就是他们工作的时间。
他们主要是做问卷、聊家长、发宣传资料。
当我再次踏进我第一份有偿工作的公司大楼,只有一种感觉:物是人非。我们市场人员只有两个还是当时的,而其余的人员,或是找到了更好的,或是被经理劝退,不知在什么地方漂泊。一年多没有见面,只是偶尔的短信,当时朋友听说我要来和他们体验生活的时候,都以为我在开玩笑,但是看到我真的来了之后,非常热情的介绍着他们近来的状况,说着经理老王近来又发脾气了;以前那个被大家称为教授的耿儿,去了和我们竞争的一家公司;说昨天他又拿下了两个客户……而我在听着这些话的时候,除了高兴,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同情的东西。
一阵寒暄过后,我再次随着他们来到了我们曾经一起工作的地方,这次的目的地是首都师大二附中。
知道我是来拍一些照片的时候,朋友一再提醒我,不要离得太近,不然学生和那些家长看到,会影响他们的工作,也会给我带来一些麻烦。所以我只能在公路的对面,远远地拍摄。其实这些朋友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因为我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
“工作是有点儿单调,但是我们已经习惯了,你干了两个多月就走了,我都干了两年了,现在觉得无所谓了,干什么都能干出成绩。我现在就觉得还行,至少天天都是在外面跑,不会得那些所谓的‘富人病’。”小李在回来的路上和我说。
每天我们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在感叹,有的在茫然,有的在奋斗,有的在放弃……但是一个人一个生活方式,我们不必要去模仿他人的生活方式,因为那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如果当时共产党一味的模仿苏联的解放模式,恐怕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如果我们发展不适合我国的实际情况,现在我们是否可以站在世界的高度?
我们有思想,有梦想,虽然身体会被约束,但是思想却要自由得多,我们一直在思考,我们一直在行走。或者说:生命不息,思考不止。
(李哥和耿儿是我在那里给我帮助最大的人,他们都是师范专业的,耿儿虽然只有25岁,但是却长着一张中年人的脸,他自己曾经说过,给他北大讲堂的一张讲台,他也可以成为教授。不过说实在的,他的学识确实和他的面孔成正比,所以大家都叫他“教授”,我当时和人家聊天的说辞都是他教给我的;再说说李哥,24岁,但是我总觉得他经历了很多,因为他总是教育我,后来才知道,他实习的时候也带过3个班100多个学生,但是最后却没能留在那个学校,似乎和他的户口有关系,所以总喜欢说像我这样的北京孩子。
他们住在圆明园东路的胡同里,我去过那里,胡同的两边都在施工加高建筑,也正是准备出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