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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研究院测井所 郑玉玲
离轮台县100公里左右的塔河腹地迎来了秋天的童话,浩瀚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也被秋天装扮的像个柔美的新娘,秋天的胡杨林美得令人窒息,这里生长着神奇的胡杨林,说她神奇,是因为她顽强的生命力,她极度抗干旱、耐盐碱,抗风沙;为了锁住水分的流失,树顶的嫩叶呈现出柳叶状,长老的叶子为圆形的杨树叶状,为了生存,竟然能如此变通,更神奇的是,当她身体里盐碱度达到饱和时,其树干就会自动破裂,流出汁液,结晶成上好生物碱,这个可以蒸馒头哦!这种神奇的树有着“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的美誉。
看到胡杨,让我浮想起生活在这沙漠腹地里的一群石油人,1978年,油田初期,为了响应党的号召“稳定东部,加快西部”的油气资源战略决策,来自五湖四海的热血青年来到这里,目的就是为国家寻找油气资源。
记得那是1990年的夏天,一个偶然的机会能到爱人所在的144物探队去看他,当时我们还没有结婚,还在恋爱中 。一路上司机师傅就给我说:“小郑啊,能找物探队的小伙子,不容易啊,物探队艰苦得很”。我说:“是吗”?有我们测井队辛苦吗?司机师傅哈哈大笑,然后对我说:“你们搞测井的固然辛苦,可是好歹能在井队待着,能吃口热饭,可我们物探队的人,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有一次,我们去放线,交通不便,人迹罕至,后勤跟不上,没有水喝,没有饭吃,咋办呢?为了活命,只能喝汽车水箱里的水,那滋味,就像在喝汽油,饿的没有办法了,原路跑回去,把前两天扔掉的馒头再捡回来吃,那馒头硬的像石头!哎!别提了”。我默默地听他讲着物探队同志们的故事┉┉
说着说着,到了爱人所在的物探队,他们刚搬家到了库尔勒尉犁县附近,搬家对物探队来说是家常便饭,下车看到爱人,又黑又瘦,他一见到我,高兴的满脸像开了花,其他男人们看到我们能在这大戈壁滩上相聚,羡煞那帮爷们了,一个个都在起哄“抱一个,亲一下┉┉”。
和他一起来到 “宿舍”,所谓 “宿舍”,其实就是帐篷,夏天的帐篷里近50多度的高温,进去以后里面热得像蒸笼,刚在里面待了几分钟就热得满头大汗,我说:“你们就住这里面啊,这咋睡觉啊?”爱人憨憨地笑着说“还好,还好,帐篷是冬冷夏热,但是搬家方便,总比放线的时候睡到戈壁滩上好多了!”。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就刮起了沙尘暴,昏天黑地的,我们在帐篷里面用毛巾捂住嘴,整个帐篷乌烟瘴气的,在这种条件下谈恋爱,估计这世上也是少有的。
到吃饭的时候了,爱人出去买饭,一会,只见他用塑料袋罩着的饭盆回来,尴尬地对我说:“玲儿,真不好意思,这拉条子有点蹭牙,你就凑合一下吧”,我试着吃了一口,那哪是有点蹭牙,简直就是在吃沙子,我一口都咽不下去,可他却津津有味地吃得挺香,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开始湿润了,眼泪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是啊!正是无数个像爱人这样的石油工人,一代又一代地在艰苦的条件下坚忍不拔地奋斗着、忍耐着,他们顶风沙,斗严寒,战酷暑,他们被称为“卷席筒”,“远看逃难的,近看要饭的,仔细看搞地质勘探的”, 说的就是他们。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没人讲吃、讲穿,讲钱,大家讲的是奉献精神,没有人被吓到,更没有人退缩。就是这样一种钢铁般的意志使得油田从第一普查大队到如今年产百万吨的西北油田分公司,他们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把青春和热血献给了塔里木!
这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腐一千年的胡杨魂不正是顽强的西北石油人的精神吗?我赞美胡杨!更赞美西北石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