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马奶子

羊君

    文\金陵石化  曾敏

    秋高气爽时节，寻个双休日前往南京江宁“美丽乡村”---黄龙岘古茶村一日游。

    黄龙岘位于江宁街道东部。属于丘陵山地，绵延起伏，海拔高度200米左右，四周环山，竹林环绕，环境优美，得天独厚。山间云蒸雾绕，山上松杉青翠，山沟水质清澈，山坡植被茂盛，像盖了层厚绿毯。优美的田园，山水的风光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如诗如画。穿越山间小道，只见竹林遮天蔽日，林间泉水潺潺。这里一年四季分明，常年气候温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水充沛，土地肥沃；这里林木葱茏，茶园满山，飘香弥散，灵动着诗情画意，造化了人间仙境。

    这里远离喧闹的城市，没有工矿企业，无任何污染和噪音，空气怡人，透着竹子的清香，山清水秀，至今黄龙潭水仍可淘米，确是休性养身的好地方：一壶茶、两副牌，看水鸭嬉戏，观渔翁垂钓，一个下午，就可以这么自在地度过。青山、竹海、茶园、绿水浑然一体。风景如画；这里村民的房屋星罗棋布，白墙青瓦，像是点缀在青山绿水间的珍珠、翡翠；是人们祈福平安的地方。正以优美的特色，原生态环境和鲜明的金陵茶文化，迎接四面八方游客的到来。

    伴随着秋风走在白墙青瓦古朴街道上各种农富产品农家土鸡蛋、大锅锅巴、炒米、新鲜蔬菜、、、应有尽有，路边不远处一买葡萄的摊位吸引了我，但见红绿相见的各种葡萄摆在面前，老板认真地吆喝着“葡萄、新鲜的葡萄，来自新疆的葡萄，不甜不要钱”？我拾起一个马奶子葡萄放在嘴里，顿时，那种清香沁人心脾，仿佛又回到了遥远的新疆。

    第一次吃马奶子葡萄是二十多年前我当兵哪会，八九月份葡萄下来了，在乌鲁木齐的街头满眼都是，还带着新鲜的葡萄叶子。卖葡萄的，分成了小堆儿，一堆一堆的，两块钱一堆，维吾尔族的小巴郎（小男孩），头顶盛满葡萄的一个铜盘，游走在人潮中，一串一元，不用称，你自己挑，挑中了就付钱。不洗不擦拭放入嘴中就能吃，哪时乌鲁木齐葡萄真便宜啊。5元钱就能购一书包，买了，回到军营，可以当夜宵。只可惜哪时没有快递，不然邮到南方准能发了。

    新疆葡萄品种十分丰富，有数百种之多，其中市面上常见的有无核白、小珍珠、红葡萄、马奶子、木纳格、巨峰、红提、和田红、喀什哈尔、粉红太妃等等。有一种像乒乓球一样大小，我们都叫它大珍珠，走进任何一个葡萄摊位随便品尝，没人管你，维吾尔族摊主不吆喝，或者很少吆喝，至多冲你示意。你买的话，就停下来和你交谈。生意做成做不成，都不喜形于色。对于我们这些南方人倒是每个摊位每个品种尝个够，一圈下来，就是马奶子葡萄，好吃，甜丝丝的，吃在嘴里有种清香，甜而不腻。

    其实，在新疆，什么葡萄都好吃，吃完，手上都黏黏的，糖分特别大。吐鲁番的葡萄沟出产的葡萄干也就是马奶子葡萄干最好吃，个大，分量足、品像好、受人喜爱，在新疆大学西门右行，有一家餐厅叫“葡萄园”，做的抓饭特别好吃，大米颗颗竖起，胡萝卜条条金黄，羊肉块块嫩香，还有一二十个马奶子葡萄干，蒸得酥软，恢复了葡萄的本相和本色，或匍匐、或站立在白白的大米上，好看，叫人食欲大增。

    曾几何时，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诗篇，打动了无数的人，而汪曾祺先生写过一篇《葡萄月令》，读着比吃葡萄更过瘾。

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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