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感言:很多时候,能听到年轻的们对上一代老工人对企业的情感,混淆为依赖,他们把忠诚企业和老工人们的奉献隔开了来看,哀哉!
机关大院南墙边有一条小路,原本是人们从草丛里踏出来的一条泥土捷径。现在,我的女儿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她给这条小路起了个名,叫补丁路,她仰着脸,说:“是梁爷爷他们天天打补丁打出来的。”
我听了,才注意到这条每日都要行走的小路,已寻找不到它最初的泥土样了。小段小段有着明显接茬痕迹的水泥面,偶尔间隔的有桔红色的碎砖砌码的条形块,或一两块裂着细纹的楼板,覆盖了小路的原貌。而这些被充分利用的材料,莫不与我们的生活变化密切相关。
大院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幢幢新楼,错落有致。
“老贾,你的新房快装修好了吧?届时要到你家参观参观哩。”
“欢迎,欢迎,我自认为整体风格无十分别致之处,但无伤大雅。”
“刘会计,听说你家的房子还要翻新?”
“嗯,这事说起来,可得念叨念叨这几年单位的好处呢,干项目工程,搞责任成本,我那两孩子沾上光了,挣了些钱,就坚持着要给我们的房子装修装修。”沿着大院灯光球场的跑道快速行走的人们,以拉家常式的对话开始了晨练。这会儿,被我的女儿称呼为梁爷爷的老梁头,亦出了家门。老梁头是大院里居住的退休职工,整日介推了一辆板车,在大院里收购废品。“关键是闲着累,不干点活人慌。”老梁头每月可以领取800多元退休金,三个儿女也都在单位上工作,他对劝说他不必如此辛劳的儿女们这样说。
“老梁头,我们新楼那有十多块旧瓷砖,待会,用你的车拉过去,可以用来铺路。”老贾望见了老梁头,站住了,大喊。
“中。那瓷砖还棱正吧?如果行,把它帖树栏上去。”老梁头的河南口音十分重,嗓门更重。他的话音在清晨的大院上有了回响。“老梁头,几点开始干?我们都去。”
“中。我先去找些水泥。”老梁头说的树栏是指与小路相连的大院休闲小场地里围着几株大榕树而砌的水泥栏,平日里,人们三三两两的沿栏或坐,或立,大到国家政事,小到家居操持,莫一而终的交谈着,嘻笑着,放飞轻松、愉悦的心情。
我留意到这些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我第一次走进大院的情景。十六年前,我参加单位组织的一次演讲赛,来到大院。此前,我听说大院是坐落在一片废墟上的,在它的地基开挖过程中,曾挖掘出来一些零散的青铜器,引起人们的关注,一群考古专家来验证了月余,以定义充其量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诸侯遗产而告终。大院首先给了我一份神秘感。当我在十年前调入大院工作,站立于它的面前,却寻找不到这份感觉了,神秘只是缘于传说。大院的地势大约是这座城市的高处了,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城市主干道上行驶的车辆。大院是这座城市为数不多的高楼群,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自豪感。这种感觉一路陪伴着我工作、生活。
女儿透过她清澈的眼睛看到了这条小路的表象,于是,她就这么简洁地用补丁路这个命名来表达她的感受,而在我听来,却恍然觉得:但凡朴素的、勤劳的、细微的劳动都是改造生活,创造生活的财富,洋溢在大院内外的和谐莫不与此相关。
江西省九江市青年南路369号中铁四局五公司宣传部沃若(李茂) 征文《孝顺》散文
创作感言:父亲有时候于我的意识里,会是一个群体的象征,他们是我所在企业的第二代奉献者,对父亲,对与父亲一样的人们,我充满崇敬。
周末,我回了一趟娘家。父亲踏着三轮车去市场进货了,母亲守在小店里。我就在他们不足五个平方米的店里和母亲聊天。
母亲絮絮的说父亲八月就满六十岁了。六月,我的叔伯姑婶就接连不断的打来电话,与我的父母商量,一同去昆明大哥家过生日。父亲出乎意料的婉拒了。父亲说尽管从去年就计划着要去昆明,但终归那时候小弟还没有从银行贷款购房。十万元的债务啊,他听着都要喘不过气来。
我在这一瞬间,深切的感受到了父爱的厚重。
父亲兄弟姊妹七个,他排行第三。四十年前,父亲凭借着从乡党覃铁匠那儿学成的手艺,抡得一把铁锤将一块生铁打磨成一柄锋利的斧头,而成了一名与铁路漂泊的新线筑路工。及至他退休,都是从“煅工”的工作岗位上办理的手续。由此,我常常想,父亲一辈子耿直率真的脾性莫不与他的职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记得有一年冬季,驻地的供水泵坏了。父亲和修理班的老刘头一同去查看。他下到井底,从冰冷的水中将水泵打捞上来,顾不得寒冷,埋头与老刘头开始拆卸修理水泵。这时候,跟随而来的几个女工中,不知谁尖锐的嗤出一声:到底不愧是党员啊,表现得挺积极。我愤怒的横视她们,径直走到井旁,将水泵推到。井下传来的“砰”的声响,让父亲从错愕中惊醒,他看着我,说:“你干什么?”
“让那讥讽你们的人听听水的声音。”我迎着父亲的目光,倔强的说。我的眼底却浮上了泪水。
“胡闹。”父亲转过了脸,他默默的拿住老刘头正往自己腰上栓的绳子,系到了他自己身上。
我直觉我的任性让父亲感受到比寒冷更深的东西。是什么呢?直到我又一次使出我的任性,才恍然大悟:那是一种交织着怜爱与失望的心痛。
第二天我就要出嫁了。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在屋里高声交谈,不时有人群进屋,欢乐的送来她们的祝福。母亲拉着我的手密密的叮嘱我喜日里要注意的细节。这时候,我瞥见屋里多了一个我平日里极其厌恶的人,她是与大伙一同来“随礼”的。母亲显然看到了我神色的骤变,她暗暗用劲捏紧了我的手。但我终于是忍不住的,等那个并不受我欢迎的人一走,我就冲母亲喊叫:“我不屑于和她这种人来往,赶紧把她的东西退还她。”屋子里的高谈阔论嘎然而止,寂静中透出几分怪异。父亲首先怔醒,他看着我,无力的扬扬手,示意大家不必在意我的无礼。而我就在这一瞬间,看到了我的任性给予父亲比严寒还要深的东西——那是一重对父爱的深深打击啊。我羞愧的避开了父亲的目光,嚎啕大哭。父亲走近我,把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良久,叹出一口气,说我这耿直的脾气实在不该传给你。
“不,不是的。”我哽咽着,愈发的痛哭。
父亲是个十分热忱的人。记得有一次,住区搬来新住户。近花甲之年的父亲一趟趟的与大伙抬着家具往六楼搬,突然有人失手,倚着楼梯栏杆的父亲弓腰弯膝,楞是稳住了摇摇欲坠的立柜,自己却闪了腰。新邻居十分过意不去,拎了礼品来探望。父亲因此孑然不肯躺在床上静养,他强撑着到屋外走动,咧着嘴笑着说看,看,我没事。
小弟是父亲亲手接生落地的。三十年前的一个中午,母亲正在工地锅炉房烧水,突然感觉肚子有些疼痛,已生产过两个孩子的母亲知道这是即将分娩的征兆。她匆匆到煅工班,让父亲去喊卫生所的大夫。父亲半道上碰见调度陈,就转请他去喊大夫,自己飞一般地奔回家。母亲阵痛已发作,手足无措的父亲实在等不及大夫了,他把母亲做缝纫用的剪刀用火燎消毒,在母亲的示意下开始接生。大夫赶到时,小弟已直立着出生了。“这可是难产啊。”大夫咋舌。父亲则激动地告诉母亲:“这孩子头上有两个璇呢,只是莫要太倔强就好。”但小弟终是执拗,结婚时,举全家反对向银行按揭购买了商品房。父亲因此而与母亲开了一个小店,并尽量节省日常开支,相帮小弟交纳银行月息。
前些日子,母亲带着哭腔给我打电话,说父亲冠心病近来厉害了,让我抽空回去劝劝他不要再抽烟。我专程回家,与父亲作了一次长久的交谈。末了,父亲说:“烟,恐怕很难戒掉呢,但我尽量少抽吧,省得你母亲日日担忧。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你们不要过于紧张吧。”说着说着他的笑容里依稀有了一缕辛酸浮动。我的眼底却径直的浮出了泪水:“是我们没有尽到做儿女的孝顺。”
父亲听了,反倒劝慰于我:“不要自责吧。什么是孝顺?就是在我们有生之年能让我们对生活充满了快乐的梦想和憧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们呢。”
李茂 征文《一地牙签》散文
创作感言: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还仅仅停留在对一个老人的感激之情上,但渐渐地,我意识到,老人的孤独令我有了深深的惭愧,关注老人,从自我做起。
公公坐早上10点多的车回信阳了。
中午,按惯例,我开始清洁房间。在公公的枕巾下,端端正正摆放着两袋点心,而他的床头柜亦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更不见一根剔牙用过的牙签。
公公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每每吃饭时,他都会从50年底跟着志愿军从鸭绿江过江开始,一边呷酒吃饭,一边讲叙他和同去的九名工友在朝鲜吉南没能联系上队伍的往事。公公平静地讲叙着:“在清川江大桥抢修工地,我们遇到了大轰炸,牺牲了六个人。没想到我所干的第一件活却是通宵赶制六口棺木。当时雨天,没雨衣,水顺着身子流,贴身湿呼呼的,外面衣服又结成了冰渣子。但那会儿根本顾不了这些,就只想着一件事,做、做、做,心里头恨透了战争。”公公说到这里,大抵是猛的呷尽杯里的一口酒,啧地叹出一声:“那时侯那个苦啊——”放下碗筷,微微弓了身子,伸手拣出一根牙签,剔着牙踱到他的房里,落座躺椅。随之我们就可以听到他清脆的剔牙声,被用过的牙签就顺手被搁在了他的床头柜上。尔后,他不再作声,静默得如同一棵树。
日子久了,我发现被用过的牙签不仅仅只是出现在床头柜上,狭小的客厅的柜子上亦有了它们的踪影。我想给公公建议改变牙签的出处,被丈夫拦下了。他说:“老爷子一辈子不易,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有一段时间,丈夫总要出差,而我的工作也忙,无暇照料孩子,就将公公接来与我们同住。初衷是一方面可以帮我料理一下家务,另一方面,他在我们身边也方便多陪陪他。有了公公接送孩子,料理家务,我工作起来也心安了。到了下班时间回不去,只需打个电话回去,什么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刚开始,每次不能按时回家陪他们吃饭,总还能及时道歉:“爸,我今天加班,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就自己吃吧。闷了就看看电视。”电话那头总会传来一句:“工作为重,忙你的吧。我们下碗面吃就够了。”时间一长,我连句道歉的话也没了。通常是刚说句“晚上不回来吃饭”,就把电话挂了。留在办公室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这几天,我又揽了些事来做,通常是加班到凌晨才回家,那时他们早睡了。等我醒来赶去上班时,公公是早已将孩子送到学校后买菜去了。结果,虽然和他们住在一起,却接连几天都没和公公打照面。这天,去上班的路上,公公和几个老爹老太买完菜回来了。我没话找话地说:“爸,我今天不在家里吃了,晚点回。”“忙你的去,你们不回来吃我还省事些。”公公又说。这时,一个婆婆发话了:“你这个老爷子,天天叫家里没个人说话,没人气,现在却又鼓励儿女不回家。以后可别在我们面前诉苦啊,我看这事全是你自己捣腾的。”公公只是呵呵一笑。
我的心却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公公今年七十有四,平日里,从不串门,也不到大院的老年俱乐部娱乐。总是早早地去菜市,我们下班回来,热乎乎的饭菜和他沉甸甸的讲述就都摆放在桌上了。
我以为这是一种孤独的表现,就与丈夫商量,尝试着邀他同去俱乐部和单位上退休的老人们聊天、下棋、打牌。公公断然拒绝了:“不去。这些哪样不是要一坐半晌不动弹的?费神又伤身。这几天,我拾缀拾缀了工具,木料又是现成的,准备着给你们这屋里打两个壁柜。”或许是怕受到我们的阻挠,他说干就干。于是,锯末飞扬,刨花满地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当我由衷赞叹矗立在我眼前的两个结实而美观的壁柜时,公公高兴地说:“要知道,50年我已经就是四级木工了呢。”
公公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我和丈夫拌嘴生闷气。公公往往劝解于我,说:“你就多担待些吧。我和你妈也不知为他的倔强操过多少心呢。”公公对我言及的“你妈”,是我从未谋过面的婆婆,她在十年前辞世。但有关于她如何地含辛茹苦带大四个孩子,又如何地与邻为善救活一个被痰呛住气管的婴孩等等,莫不栩栩如生的缘于公公的讲述展示在我的眼前。
七年前,丈夫的前妻罹难车祸。那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她曾在公公家做了六年儿媳。公公每每与我谈到她,言词里总透着一丝怆然:可惜了那孩子呀,这好人咋就不长命呢——
前些日子,丈夫的二姐来电话说她的工作调令下了,准备在暑假从信阳搬家到合肥。公公听了,喃喃自语:我得回去帮忙捆绑家具什么的。但他又放心不下我们,定下了起程的日子,一次次被他推迟。他总是问:“你们能照顾好家么?”及至有一天,我和丈夫安静的坐下来,跟他说了说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大体的工作、生活安排,他才安下心,同时告诉我们:“菜地里的胡椒树和豆角,隔上两天一定要浇水。”
公公回信阳了。这天下班,第一次未迎面感受到桌上满当当的关爱,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立时就在屋子里弥漫开去。丈夫闷闷的对孩子说:爷爷这会儿还在火车上呢,也不知道他吃东西了么。而我这时候正对着公公留在枕巾下的点心,怔怔的想起一地牙签的日子。
李茂 征文《母亲》散文
创作感言:更多的职业女性在工作过程中是默默的存在着的,但她们对工作着的岗位的热爱,不会在时间的河流里流逝,因为,她们心底有回忆。
小时候,几乎每一个星期天我都要踏着外婆家门口长长的青石板路,穿过一座长满青苔的石桥,到河对岸的嵋山顶上,巴望云烟掩没的大山脚下,母亲会和她的铁路一齐踏进外婆的家园。而每一次,都几乎是循着外婆的唤声,怏怏地归来。外婆就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傻囡囡,好好念书吧!你妈妈修的铁路离这儿还很远呢——。”我也就懵懂懂地点头,于外婆的叮咛中感觉母亲了。
有一年暑假,母亲写信来,说想接我到单位过个假期。我那时已上初三了,仍然抑止不住兴奋,一夜辗转未眠。第二天,随了大舅踏上去看望母亲和她的铁路的行程。
那是一个荒凉的山岗,我踩在地上的鞋早已被厚厚的尘土覆盖,几排竹篱笆房子被烈日炙烤着,蔫蔫地站着,一个单瘦的身影被暴日夸张地浓缩成团,立在一棵蝉鸣不已的树下。大舅推着我:“囡囡,你妈妈在张望你呢。”我却不肯挪动脚。母亲两年多未回去,就是留恋这个穷困、闭塞、荒凉的地方么?
母亲终于看到我们,惊喜跑过来,一把拽了我的手,生怕我飞了似的:“让妈妈好好看看。”
我被看得窘迫起来,便移了视线看远方。一瞬间,竟觉得我又站在嵋山顶上,母亲离我很远很远,她和她的铁路仍掩在山那边,没有蜿蜓到外婆的家园。我说:“这么个穷沟地,铁路有什么修的?”
母亲一怔,继而平静地一笑:“不修不就更穷么。”
我惊讶于母亲的回答,将困惑与探究写在眼里,定定地望着她。母亲倏地红了脸:“囡囡,妈讲得不对么?”
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得母亲红了脸的那一霎那间的美丽。那其实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对她所从事的职业的挚爱的自然流露,就如同她对于生活的认同一样,表达得平平淡淡,真真切切。母亲读书不多,但极勤劳,因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队里要安排她当材料员,母亲推辞了。面对我不得其解的诘问,替我掖了掖被角说:“囡囡,妈都三十五六的人啦,修铁路修了十八个年头,习惯了在工地劳作,那材料员的空缺留给书读得多的青年更合适。”
在和母亲共处的日子里,我又真实地感到母亲通达自然、不失幽默的一面。她谓我酣睡如泥,只一个“泥”字便入木三分地刻画出一个小女子世事不谙,清清爽爽地无忧无虑状。又谓我擦润肤霜,犹如粉墙,食指一勾,挑一团面霜,敷于脸,涂之,遮了瑕疵,也掩了自然。
及至我亦加入筑路大军的时候,也就早已从母亲那儿学会了乐观勤勉,也习惯了筑路工以苦为乐的生涯。
然而,有一天,我再一次被母亲的红了脸而震撼。
母亲按规定递了退休报告,心情一直不好。一种欲语还休的失落与寂寞在她的心底滋生,猛劲要往外窜,我约了小弟一同回家,陪母亲聊天。
小弟海剌剌地侃他的书社,末了,说妈你退休吧,帮我照看照看门面。这铁路是平行线,没个尽头,你修铁路总得有个交叉点,歇息歇息吧……母亲抬了胳膊,仿佛不经意地揩了一下眼角,她忽然发觉我一如那个站在嵋山顶上,巴望母亲和她的铁路进外婆的家园的囡囡,定定地望着她,倏地就红了脸:“咳,人不堪老啊,我退了休,还能跟着你爸在这单位飘几年呢。”
母亲与铁路同修出一份挚情。
李茂 李老师的精品层出不穷啊!!谢谢您的支持!!!请加上60-100字的创作感言。
[征文]-- 盛开在煤场的白兰花(散文)
创作感言:生活中,总离不开要和绿色的植物为伴,我们在合理利用有限的自然资源里,更要懂得去珍惜和爱护它们。它们才会不断还复于我们芬芳和美丽……盛开在煤场的白兰花
或许是厌倦了那枯燥的灰色,平日在高塔林立的石油城中呆得太久了的缘故,班组里的同事们都喜欢种一些绿色的植物。于是, CFB锅炉作室、锅炉煤场、水处理操作室的窗台上又多了些绿萝、文竹、玉树、吊兰……嫩绿的颜色。
在如网的管线和阀门面前,有了这些亮眼的绿色,愉悦的心情就像水面荡漾的波纹,工作起来也别样的舒畅。
这种习惯也蔓延到了我所在的班组。为了让这里也多些绿的气息,在大班长的号召下,我们把操作室前的空地作了充分利用。我们从山上请来了苍翠的松柏、高大的广玉兰、青绿的栀子树……他们斜倚地面的姿态仿佛是春天的使者,给大家带来了仰扬的信号。
这其中我最喜爱的是那株仅有的白兰花树。它的树枝杆不高,叶子长长的,据说环境好时它可以开出白色带香味的花朵。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的缘故吧,它的叶子又乱又脏,还泛出了枯萎的黄色,好象在什么地方受了委屈似的。而且,它即将扎根的这里是出了名的脏、苦、累。刮一点点微风,细细的煤和灰的粉尘便会将厂房里、道路和设备盖上一层黑色。它就更不用说了,能生存下去吗?我心痛地望着这棵白兰花树,轻声询问。
也许是对它分外关爱的缘故吧,大班长和同事就象照顾小孩子一样,去掉了它的黄叶、枯叶,在挖好的树坑周围上上了厚厚的底肥,然后在树坑里灌上充足的水份后才小心的把白兰花树种上。为了能让人们注意到这棵树,大家为它选了好几个位置。操作室后面、管线旁、煤棚边……最终还是放在了靠近窗户的地方。为的是让人一开窗就能看到它幽雅恬静的样子,到了开花的季节还能闻到清香谈雅的味道。为了能给它创造一个好的生存环境,在《锅炉车间环境改善规划项目》的逐步实施下,车间对高含硫燃煤按比例掺入了石灰石,新装烟气在线监测系统,降低了锅炉烟气排放浓度;严格控制了运送原煤的车辆入厂时间,防止原煤运送过程的散落;将离煤场不远的CFB锅炉冷渣器改为了滚筒式冷渣器,在提高锅炉热效率的同时更改善了以往粉尘飞扬的面貌;对锅炉炉渣、废汽、废液等富余产品进行了循环再利用……
雄鹰最向往的是广阔蓝天,花儿最欣慰的是被人欣赏。在大伙的共同努力下,这里的现场日渐清洁了,环境质量达到了优级,白兰花树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身子愈加滋润,脸上还焕发出了更青春的光彩。
大概又过了好久,正我当班。我推开操作室的窗户时眼前突然一亮,繁茂的枝叶丛中一朵洁白的小花竟然在这个略带寒意的时节里开放了,如玉的花瓣、淡黄的花蕊,文文静静地婷立在我面前。
我站在花前端详了很久。一株即将枯萎的白兰花,因为在大伙的关爱下而开出了美丽的花朵。欣赏是一种支持,更一种关爱。其实一个人又何尝不需要别人的欣赏呢?社会需要和谐,而人更需要欣赏。用欣赏的眼光看人,人是美的;用丑陋眼睛视人,人是丑的。当我们用欣赏的眼光关爱这如阳光般的白兰花时,还能感受到外面的艰苦吗?
这里的环境虽然很苦,但锅炉煤场的白兰花儿却依然美丽。
通联:湖北荆门石化总厂动力厂锅炉车间彭娇妍 13774028644
审稿:中石化荆门石化党委宣传部蔡清泉(科长)0724-2211592
湖北荆门石化总厂动力厂王克文(主任)0724-2277031
邮编:448000 创作感言:在我们的队伍中,那些后来居上的“徒弟”的一些举动也许我们一时难以理解,但他们对工作的真心投入让我们不得不在感叹之余反思点什么。
【情系工人】征文
师 傅(小小说)
艺芳又带徒弟了。 引用第61楼xuekaimin000于2007-12-04 16:59发表的:
创作感言:在我们的队伍中,那些后来居上的“徒弟”的一些举动也许我们一时难以理解,但他们对工作的真心投入让我们不得不在感叹之余反思点什么。
【情系工人】征文
师 傅(小小说)
艺芳又带徒弟了。
.......
内容不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