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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2:13 | 查看全部
 四
  
  在我12岁那一年,父亲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到台中“省政府”去找他在军中时的老长官。我还记得父亲出发的那一天,他穿上借来的白衬衫和一双皮鞋。父亲打趣说,他看见老长官们都穿西装结领带上班,“穿了一辈子军服,我才不要在脖子上拴个西洋绳呢!”妈妈、姊姊、弟弟都在笑,我感觉,我们家从来没有这么温馨过。
  
  不久,父亲便在高雄一家“省政府”经营的肥料厂当了个专员。我们家的经济情况因此突然改善。当时台湾的“省政府”,由上到下各级官员大多是由军中退下来的将校官转任。父亲这工作,原是“省政府”官员朋友替他安插的闲职。然而不久,父亲在这公司里的地位重要起来,他也不由得经常要穿西装、结领带。以后几年,父亲便经常到台中出差,与一些“议员”、“省府”官员周旋应酬。他衣橱里的西装领带愈来愈多,抽屉里的名片也愈来愈多,而他的身躯也愈来愈像个商人。这是他最得意的几年。
  
  在我中学二年级那一年暑假,父亲出差到台中,要我和姊姊、弟弟到台中找他。这时我们才见识到他在外面多么有办法,他也有意对我们炫耀这一点。我觉得,经历许多挫折困顿后,父亲一直努力地在我们面前树立他很有办法的形象。
  
  大概是我们到台中的第三天。那晚,当父亲正在问我们想去哪一家餐厅夜总会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放下电话,他对我们说,今天我们去“蓝天”。进了那家夜总会,一位经理迎面而来,与父亲说了一阵悄悄话,我依稀听到“你的老长官……”,然后将我们安排坐在靠走道的一张桌子边。那晚,父亲很少跟我们说话,一直注意着舞台前的一张空桌。节目进行了约半小时,四五个人拥着一位老者进入餐厅,在舞台前的那张桌子边入座。由于气氛特别,我一直关注着父亲。他神色凝重地一直望着那老人,不时有些激动哽咽的表情。节目还未完,那群人就拥着那老人离场。当他们走过我们这一桌时,父亲突然离座,挡在老人身前。他努力地挺直身子,紧并双腿,但他应酬过度的肚子却因此更突出;他高举手臂,以手掌置于额前行军礼,但他的西装却因此拉扯变形。他便以这样滑稽的姿势,在那老人面前喊道:“某团某营营长王光辉报到!”那老人停下步子,口中说:“好!好!”父亲保持着行军礼的姿势,不顾这一幕已引起邻近几桌人的窃窃私语,直到那一群人完全离去。不久,我们也离开了那夜总会。那晚回到饭店,父亲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对我们说,那老人是孙立人将军。
  
  孙立人将军,对从小生长在黄埔新村的我来说,这名字是多么的熟悉、亲切,但又似乎是许多不幸的根源。在村上一个朋友家里,我曾看到一本印刷精美的英文杂志,整本都在介绍孙立人将军所率新一军的对日战绩。据朋友的父亲说,这是抗战时所编。村子边的黄埔军校,阅兵台作“立”字形,村上父老窃窃地说,这是大家怀念孙立人将军,才偷偷把它盖成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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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2:25 | 查看全部
 五
  
  那次见了孙立人将军一面后,父亲的事业开始走下坡路。家中又开始为了钱成天争吵,父亲还负了不少的债。
  
  此时我已在读高中,忘却这些忧烦的方法是混太保、打群架。高一、高二时,父亲对我在外闯祸不但宽容,还经常“很有办法”地替我解决问题。每当我被一个学校开除时,他就动用关系替我再找学校;当被我打伤的人找上门来,他悄悄地与对方在外面商谈赔偿,不让母亲知道。那时我却很少关心他,直到有一天母亲对我们说,其实父亲早已被肥料公司开除,并陷入一些金钱官司中。这时我才注意到父亲的改变,他变得消沉、静默,忍受母亲对他的数落,他已完全接受自己的失败,也不再想对我们证明他很有办法。
  
  由于没考上大学,20岁时我必须入伍服两年兵役。我刚进入军中,父亲便入监服刑,不久被转入医院。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发到金门,无法回台湾看他。父亲在从狱中寄给我的信里写道:“吾一生戎马,从未做出对不起国家社会的事,今受小人构陷……”我流着泪读他的来信。他说的不是真话,但我更能因此感受他的痛苦。为了生活,为了让妻儿及村上的朋友瞧得起他,他挣扎于做个正直的军人和有办法的大人物之间。
  
  部队回到台湾后,驻地在新竹杨梅,离台北不算太远,我每个周日假期都到父亲的病床边陪着他。自己当了兵,曾站在金门古宁头眺望大陆,曾在营地里捡拾古宁头战役中被同胞就地掩埋的大陆军人枯骨,曾陪着那些归不得家的老兵喝酒高唱“我的家在山的那一边”,我这时才能体会父亲那一代人在台湾的挫折与对故乡的想念。他们从来没有离开那战场——即使现实的战场已化为每日柴米油盐的生活压力,即使战场已变为官场、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们还是生活在仁安羌、四平战役的艰苦与荣耀记忆之中,还是以黄埔军人自诩。有一天我进入父亲的病房,病床是空的。一个护士察觉我的惊恐,她对我说,放心,王先生去做检查了。我与那护士坐在空荡荡的病房内。她对我说:“你是王先生的儿子吧,你父亲常提起你,他很以你为荣。”我听了心如刀割。混了几年小太保,又两次考大学失败,除了为赚点零用钱而在报上发了几篇散文外,我有什么可让父亲感到光荣的?在我退伍前半年,父亲终于去了。那晚台北荣民总医院打电话到军营里,营长要他的驾驶员立刻送我到火车站。到了医院,见到父亲容颜安详地躺在床上,我并未感觉特别悲伤,只是觉得,从小以来父亲一直佑护着我们的伟岸身躯,为何此时小了许多。办完父亲的丧事,半年后我在军中服役期满。往后的6个月,我每天至少花上15个小时读书,后来考入师范大学历史系。推动我的,以及后来一直推动我读到哈佛大学的,是我对父亲的感念——他以我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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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2:35 | 查看全部

  
  后来在我30年的历史学术生涯中,常狂称自己研究的是“从新石器时代到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我,却从不研读抗日与国共战争的历史。对我来说,那是个人记忆中的一片圣土,我不愿学术知识污染了它。在那儿,有像鸡那样大的蚊子,有让辗过它的吉普车跳起老高的大蟒蛇,有孙将军带着他的弟兄脚下踩着蚂蟥、毒蛇穿越的丛林,有摸进军营以橄榄大的红蓝宝石换面包的印度人。在那儿,没有民族战争,没有同胞相残,没有仇恨,没有恐惧。所有的都已成为过去,只有我父亲及眷村中的叔叔伯伯们赖以为生的战争记忆,以及我对他们那一代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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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2:48 | 查看全部
乡土哲学时间:2014-11-07 作者:未详 点击:204次   那时的山村,一有时间,妇人们就纳鞋底。纳了一双又一双,且一双比一双针脚细密,一双比一双式样精美。当时只认为,山路费鞋,而过日子又没有余钱,她们必须勤于针线。可是,她们在纳鞋底的同时,还不停地纳鞋垫,而且鞋垫上全是艳丽繁复的图案。她们全不顾鞋垫纳成就会被踩于脚下,美丽顿消。问母亲缘由,母亲说,山里妇人没有别的,有的只是闲——闲来无事该如何?于是纳鞋;纳来不精又如何?于是就纳得精。现在看来,她们是被乡村伦理所驱动——因为在山里,好女人的标准是勤快,而懒女人被视为好逸恶劳、为人不淑。这种乡村伦理从何而来?是大地的昭示。
  
  譬如,在故乡深山的阴处有一种植物,叫山海棠。即便是生在僻处,无人观赏,可它依旧是一丝不苟地向上挺拔枝叶,开出鲜艳欲滴的花朵。我当时很是不解,曾对祖父说,它真是不懂人间世故,既然开在深山无人识,便大可以养养精神、偷偷懒,没必要下多余的功夫。祖父瞪了我一眼,说,你究竟是太年幼,不知生命的真相。在山海棠那里,它只按自己的心性而活,生为花朵,就要往好里开,尽开的本分,至于能不能被人看见、被人夸奖,它是从来都不会去想的。
  
  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村里已经有了粉碎机、面粉机,也就是山里人俗称的电磨。但是,每到年节,母亲还是不舍昼夜地转动着她那台手动石磨。黄豆压在石磨里,缓慢地转动,缓慢地流出浆液。母亲气定神闲,面带微笑。还有,每到新玉米、新黍子下来,妇人们也总是拿到村东那盘石碾上去碾。这种传统的碾米方式,耗时费力,让人怜惜。但是,她们坚持不懈,没有怨烦,只是不管不顾地做。石磨磨出的豆浆,因为缓慢,所以黏稠——调成的豆汁醇厚香郁,点出的豆腐瓷实筋道。而山里的玉米和黍子,生长周期长,吸足了阳光,蕴足了营养,都是充盈的货色,这就需要慢慢地碾压,以缓慢地释放出热量不使其皮,有层次地破解不使其散,这样碾出的米有黏性,熬粥粥香,做糕糕腴,均有地道的口味。这种舌尖上的感受,化成她们的生活逻辑,不轻易妥协于外力。
  
  回望旧物、旧事、旧时,不禁感到,乡土上遍地是哲学,不仅长万物,也长道理。大地道德有自然的教化之功,让人唯真而动、唯善而行、唯美而崇。人们只要一亲近土地,人性的病症,就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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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2:57 | 查看全部
麻雀时间:2014-11-07 作者:未详 点击:197次   我把麻雀看作鸟类中的“平民”,它们是鸟在世上的第一体现者。它们的淳朴和生气,散布在整个大地上。它们是人类卑微的邻居,在被无视和被伤害的历史里繁衍不息。它们以无畏的精神,主动亲近莫测的我们。没有哪一种鸟,肯与我们建立如此密切的关系。在对鸟类做了多次比较后,我发现我还是最喜爱它们。我刻意为它们写过这样的文字:
  
  它们很守诺言,每次都醒在太阳前面。它们起得很早,在半道上等候太阳,然后一块儿上路。它们仿佛是太阳的孩子,每天在太阳身边玩耍。它们习惯于睡觉前聚在一起,把各自在外面见到的新鲜事情讲给大家听。由于不知什么叫秩序,它们给外人的印象像是在争吵一样。它们的肤色使我想到土地的颜色,它们的家族一定同这土地一样古老。它们是留鸟,从出生起便不远离自己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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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3:08 | 查看全部
吉他的故事时间:2014-11-07 作者:未详 点击:186次   吉他之于我,好比战马之于战士。有时候,音乐节彩排结束,空空的台上只剩下一排排高矮胖瘦各异的吉他,好像冲锋前躁动不安吃草的马群。吉他有生命,有它自己的故事。
  
  上世纪80年代,我参加过沈阳街头的“揸琴”运动。就是两拨人轮流弹唱,技不如人者,或者请客吃饭,或者当场砸琴。一次决战,我们这边掷出了一枚重磅炸弹,十几个人各抱一把吉他,站成一排,狂吼:成,成,成吉思汗,有多少美丽的少女都想嫁给他,他拥有世界最大的国家。声势太大了,一下子就打垮了对方的信心。后来,我独自来北京,还是一把吉他陪伴,唱街头,下地铁,跑酒吧,串教室。保安来了,抱上吉他跑;搬家时,先把吉他放进车。那是真的患难与共,生死交情。
  
  记得,徒步走西藏时,在山南露宿,睡觉时吉他就躺在身边,但有天太累了,睡得有点沉,醒来突然发现,吉他没了。天塌了,因为前面的路,谋生全依靠它呢。我想,肯定是给小偷偷了,就赶快报警。可由于吉他估价太低,警察破案的兴趣不大,找了几天都没下落。
  
  后来,聪明的我想了个招,我的吉他是个电箱琴,对于小偷没什么具体价值,我就找人用藏汉两种语言,写了个启事,大意是只要把琴还给我,可当场酬谢200元,还有一盒红塔山。结果,果然奏效了,一个人来找我,声称他朋友捡到了,然后成交,琴回来了,钱拿走了。我抚摸着失而复得的吉他,在心里默默地祝告:老伙计,一场虚惊。只要你在,未来的路就有希望。
  
  后来,这把琴老了,面板有了裂纹,琴轴也生了锈,我就把它挂在墙上,去香港买了个国外产的新琴。演出基本不用它了。偶尔,拨弄几下,嗅一嗅它身上千山万水的味道。
  
  2005年,深圳一家电台发起了一个扶助贫困家庭的活动,他们邀请我拿出一样珍贵的东西拍卖。我就想起了那把吉他,我心里说,老伙计,给你找了个返聘的工作,像我爸退休后老躺在床上,就容易生病,所以继续你的流浪旅程,发挥你的余热去吧。我还偷偷嘱咐它:你私下里见证过我的那些爱情故事,可别乱说出去。最后这把琴拍卖了5000多元,换得了柴米油盐和一户人家几个月的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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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3:34 | 查看全部
白领与公务员时间:2014-11-05 作者:未详 点击:251次   “你考公务员了吗?”这句话现在已成为大学校园里的流行语。参加公务员考试,已经成为即将毕业的学生最主要的择业手段。现就业方向基本分为两派,一部分是坚定的“公务员派”,准备国考面试,准备省考笔试,有一个“铁饭碗”;另一部分则是征战于各大外企,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获得更多的财富。
  
  近年来,随着公务员考试的一再升温,报考公务员的不仅仅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越来越多的白领、金领,甚至“富二代”等也纷纷跻身到寻找“铁饭碗”的行列。“为什么要做公务员?”这一问题再一次引起毕业生、上班族及广大网民的热议。
  
  想当初,在中国改革开放渐入佳境、外资企业特别是大型跨国企业纷纷涌入的时候,在外企工作成为青年才俊的向往,人们形象地称之为“白领”。“白领”就意味着穿着时尚漂亮、收入颇丰、生活小资、讲究生活质量。
  
  上世纪90年代前期,“白领”还是一个令人向往的阶层,大学生们认为“白领”是衣着光鲜、收入可观、生活品质较好的群体,而公务员则是很保守的,循规蹈矩做事的。在金融危机后,一些大企业的倒闭、人员解聘等也让人看到了“白领”的不稳定,大多数“白领”每天挤公车、挤地铁,省吃俭用、加班收入所得,可能与一名“蓝领”差不多,有的甚至不如后者;同时还透支健康、承受巨大的压力。时隔近20年,取而代之,中国的“红领”——公务员悄然出现,成为最被看好的工作。
  
  调查中显示,近八成白领加班多,睡眠不足,每天感觉比较疲倦。同时,白领的饮食也不规律,运动很少。企业高管人群的健康问题也非常突出。据调查,考公务员的人中,超过八成的人最看重公务员的收入稳定、福利有保障、晋升有空间。
  
  其实,面对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公务员还是白领,重要的是自己的工作是否能让自己开心,是否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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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3:45 | 查看全部
哪壶开,哪壶不开时间:2014-11-06 作者:未详 点击:150次   甲与乙,久别偶遇,寒暄数语后,甲问乙:“你孩子学习好吗?”乙答:“不好。”两个字,噎得甲说不出话来。
  
  更让甲心碎的是,乙作为微博控,当天就愤愤发微博道:“我终于拉下面子,勇敢地说了不好……什么时候,中国人能不再关心别人家孩子的学习,我们孩子成长的环境可能就不至于这么变态了。”
  
  甲揪着我抱怨,有些气急败坏:“我多有病呀,我关心别人家孩子的学习!我连她孩子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我不就是没话找话,找个话题拉家常吗?”
  
  “没话找话最容易变成没事找事,谁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甲几乎要跟螃蟹似的口吐白沫:“她是皇帝,一举一动有起居注?我哪里知道她府上哪壶开哪壶不开呀?再说了,孩子就算不安全话题了,那其他的,工作、老公……没准都结冰了。”
  
  我也遭遇过类似困境:大学同学多年后重逢,一通“你没变”“你也没变”“你越来越漂亮了”之后,我问:“你父亲还好吧?”她呵呵两声,没答我。我立刻想起她母亲已去世,父亲再婚,此地估计有雷,不可往。老公是万万不敢问的。这年头,大家的婚姻状态都瞬息万变,只有上了年纪的老派人,才会不知深浅:“你爱人……”随时有被翻脸的风险。迅速转掉话题:“你小孩几岁了?”她答:“没要孩子。”呀,是丁克还是别有隐情,抑或……我隐约看见九级风的发源地,还是生人勿入的好。
  
  一顿饭,一次邂逅,一场正事之前的寒暄,就相当于旧时候豆棚瓜架间的闲话家常,聊斋而已,当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文化人,说说张爱玲的今生今世、林徽因的那坛醋;商场风云人物,问问房地产的走势;优雅小主妇呢,交流糖醋排骨的二十三种做法;最平凡的婆婆妈妈,那就谈一下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吧。
  
  所以,我真诚地呼吁:无论多么日理万机,还是稍微关注一下股市、明星绯闻、天下大事或者造化的神奇吧。只为了,生人熟脸聚一堂时,点了满桌你最爱的食物之外,还能聊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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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3:54 | 查看全部
剃光头的总统时间:2014-11-06 作者:未详 点击:89次   作为前总统,老布什的名字曾经和一个动荡的时代挂钩,最近的消息是,他老人家剃了一个光头。
  
  这并非因为老爷子突然想换个发型潮一把,事实上,这是个温馨的故事。
  
  一个名叫帕特里克的小男孩得了白血病,为接受治疗而剃成光头,他的父亲恰好是老布什的特勤人员,为了给小男孩打气,这位前总统特地剃了大光头,甚至,整个特勤小组成员都剃了光头。
  
  坐在轮椅上的老布什,抱着小帕特里克,咧着嘴笑着,那个笑容和他年轻时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几颗牙齿,这个曾经发起海湾战争的前总统,从未远离大众的视线。
  
  但对小帕特里克来说,如今抱着自己的光头老爷爷,仅仅是一个给他温暖和鼓励的老爷爷。也许他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周围的人都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光头,我猜想,等他长大后,一定不会忘记这位为他剃过光头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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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28 18:24:03 | 查看全部
郊游时间:2014-11-06 作者:未详 点击:109次   人有些时候的认识是不断变化的。过去念书,包括读一些境外的书、文章,谈到“郊游”两个字,觉得无聊。因为中大、华工、华农、华师,不管是海珠区客村一带或是五山地区的石牌,过去都是农田密布四周,鸟语花香,水田环绕,池塘各异,一派田园风光,何须再提郊游。每个周末回家,再返校,必须在两边是田野的公路上骑车,已是一种浪漫的郊游了。
  
  城市化不断扩大,郊区真的像缩小了,像罐头式的,像小媳妇一样,四周密布高楼,池塘或变臭,或被填埋,心情难以灿烂。在高校,周边环境慢慢变成“弥敦道”一样了。唉,咳,除此两句,还说什么?
  
  现在一看小洲村的报道,一看南沙湿地的报道,竟然心弦被拨动了,想起了“郊游”这两个字了,每逢想起“郊游”,在水泥森林中生活中多了那么一点绿意,心里多了一点春色,单调无聊中竟有了一点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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