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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0:49 | 查看全部
真正有趣的男子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115次   身边经常可见奇形怪状的男子,打扮时髦,出手也算大方,善于与女子暧昧,周转灵活,身上却不见任何承担的重量。有些甚至自恋到一定程度,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告诉你他的鞋子购自东京,领带来自罗马。也能畅谈一下哲学或者诗歌,时不时亮出无从考证的身份,炫耀左右逢源的能力。男人无趣到只能以吹嘘或谈话来证明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没有主题,证明社会的个人价值取向已有畸形之处,浮躁、虚荣且无力。女人身陷诸如此类的男子之中,眼花缭乱,却难以找到一个品性温厚纯良的男子为偶。
  
  真正有趣的男子,他应知道怎么修理草坪,耐心种一盆花,养活一缸鱼,手工做一个木书架,或下厨煲出一锅汤。这一切远胜过在酒吧呼朋唤友,左拥右抱。他应是安静的,不多话,多话的男人多有孩童的幼稚心态。但他又保留有童真,那是对自我的一种认同和坚定,不受世间标准的界定,来去自如,生性逍遥。
  
  他专注于工作,并且独具一格,用一生来做对和做好一件事情。明确自己的取舍和执着所在,干净、健康,挺着肚腩或骨瘦如柴的男子终究不好看。经常健身和运动的男子,心态平和,身上有均衡有力的肌肉,这是讨人喜欢的。他可以自始至终只喜欢粗布裤和球鞋,但简单的衣服穿在身上自显得风清月朗。他的感情显得有重量。
  
  男人性感的定义是,女人愿意与之生儿育女,成为他的妻子。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彻底的爱慕,是想为他生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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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1:08 | 查看全部
予唯不食嗟来之食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93次   比你还要拘谨的应该是我
  
  打开电脑搜索你的名字,跳跃出来的都是有关诺贝尔奖的消息,而我的脑海里却重叠隐现了十二年前的景象。那时候的你和所有到我家里来的作家朋友一样,随随便便地坐在我家的餐桌旁边喝茶、吃饭。我忘记了有没有喝酒,我想在这个异乡异地,我拿不出“红高粱”,你说有一顿中国饭就很好。记得那是本世纪的第一个阳春似锦的三月,可是在美国的东部,仍旧还有些乍暖还寒的感觉。我生怕你不习惯,把房间里的暖气温度开得很高。你热了,但是仍旧包裹着那件笔挺的西装,显然有些拘谨。事实上比你还要拘谨的应该是我,因为在当时我只读过你的一部长篇和一个短篇。
  
  我在这里要特别提出的还是在当时我唯一阅读过的你的那部长篇,那就是《红高粱》。阅读《红高粱》是因为张艺谋导演的《红高粱》电影刚刚出炉,电影很火,我买不到电影票,只好到单位图书馆借来你的小说。
  
  虽然是图书馆的书,却是崭新的,大概都去看电影了,冷落了真正的原版。还记得我是在上班的时间,偷偷打开了这本《红高粱》,躲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开始阅读的,不料立刻就被吸引了。我一页一页地阅读过去,忘记了窗外的太阳早已跌落到了大海的另一边,眼睛里仍旧被一片鲜红映照。那里面浓厚的血腥搅拌着醇醉的酒香,被土地发酵得神魂荡漾。
  
  这以后我开始拒绝观看电影《红高粱》,我以为你的小说老早就变成了电影,一幕幕地刻在我的脑子里,这是比电影更加精彩的电影。那里面有的是影像、色彩、声音,甚至都可以闻到其中的味道。这味道里面除了鲜血、老酒、人体以外,还有的就是土地。这是一片野性的原始的土地,养育了一群原始的纯种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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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1:21 | 查看全部
看到土地,你就忘记了一切
  
  可是那天,当你坐在我家餐桌旁边的时候,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你和我心目当中那片野性的原始的红高粱联系在一起。我不会心跳,更不要说激动不已了。当时我还住在校园里,红砖的小楼外面是一片平整的草地,你坐在那里,两只不大的眼睛透过落地玻璃门,久久地注视着户外的景象。终于你站起身来,打开玻璃门,踱入我的院子里。外面有些阴冷,我抓起你的外套跟了出来。我看到你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笔挺地站立在院子当中,两只脚一踏上土地,就好像接上了地气,立刻活泛起来。你对着土地说:“多好啊!”
  
  你又对着我说:“多好啊!挖开来,可以种植很多东西。”
  
  “不好呢,我挖过了,种了一点小葱和大蒜,结果长得稀稀拉拉的,就好像是个瘌痢头。”我指了指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垦出来的一小片土地说。
  
  你走过去看了看,说:“你这哪里是挖地啊,仅仅刮破了一点点地皮,真是浪费了呢!”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浪费了土地还是浪费了我的力气,不容我多想,你伸出手来,认真地对我说:“拿把铁锹来,我来帮你挖,只要给我两天时间,我就可以把你这片土地统统开发出来!”
  
  我吓了一跳,刚刚你还在我的饭厅里惋惜,说是这次出国三个多月,让你少写了一部长篇,可是现在一看到土地,你就忘记了一切,恨不得甩开膀子在我的院子里开荒种地。我似乎又看到了那片种满了红高粱的土地,感觉到了土地的力量。
  
  你在说到土地的时候是认真的,你说:“现在正是开荒的好季节,冬天的积雪把土地滋润得松软,一锹挖下去足有半尺多深,播上种子,松松土、施施肥、拔拔草……到了秋天,这里就是一片丰收的景象了。”
  
  你还说:“土地是通人性的,只要尽力地对待它,它就会尽情地回报你……”你不断地对我讲述土地,就好像一个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土地的老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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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1:33 | 查看全部
予唯不食嗟来之食
  
  事实上你就是一个农民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时候辍学回乡,开始了你的农民生活。以后因为喜欢读书,用借、换,以及做苦力等方式读遍了自己和邻近村落的所有书籍,变成当地最有学问的人。你告诉我,你有一个哥哥(还是表哥?)到上海的一所师范大学读书,羡慕之余,你便阅读了他带回来的所有课本。随着你视野的扩大,你越来越向往外面的生活。终于在二十一岁以后,你离开了当时你以为是枯燥无聊的土地。
  
  然而土地并没有离开你,当你一旦离开了那片土地,那片生你养你的土地立刻长出无数的魔爪,日日夜夜缠绕着、骚扰着你。生活在城市高楼大厦之间的你,内心深处却仍旧在遥远的土地上耕耘。土地是孤独的,你来了,带着你的真诚和纯朴,尽力地耕耘。土地便面对着你,尽情地把自己舒展开来,给你讲述最古老的故事,让你寻找到其中最隐蔽的秘密。
  
  你站在我的院子里,一遍又一遍地给我讲述土地,那陌生的乡语仿佛要把脚底下这片睡梦中的土地唤醒。你忘记了时间和空间,甚至忘记了你这次访问的目的,是要为史瓦兹摩尔学院的学生演讲。年轻的大学生总归是最为单纯的,他们并没有想到你将来会是诺奖的得主,也不会因此而感到你更加伟大,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你的作品,喜欢你这个人,他们把你紧紧围绕在中间,问你一些单纯的问题。
  
  一个男孩子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会写小说的?”
  
  你不假思索地回答:“在我阅读了福克纳的小说以后,我发现,原来小说可以这样来讲故事的呀!这样的故事我有一肚子,于是我就把我肚子里的故事倒出来了。”
  
  大家都笑了,一下子和你亲近起来。后来几个学生路过北京,竟然摸到你的府上,你和你的家人就好像对待自己远归的孩子那样,亲亲热热地围坐在一起,大吃了一顿自制的饺子。那些学生兴奋至极,除了因为吃到了你家的饺子,更因为你家的饺子非常好吃又好看。这些幸运的学生现在早已毕业,他们当时一定不知道吃饺子是你家最隆重的庆祝方式,在你获得诺奖的第二天,你就说,准备晚上和家人好好吃一顿饺子。
  
  我仿佛又看到了站在我家院子里的你,不对,是站在红高粱地当中的你,你一个人站在你的土地上,若有所思地和你的土地对话。我的思绪发生错乱,好像看到福克纳站到了面前。你走过了一条和这位先行的诺奖得主如此相似的道路:同样是乡下的牧羊人,你阅读了哥哥的大学课本,他跟着邻居假装“读”哈佛;你没有经历过抗战,他没有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可是你们都可以把战争带来的痛苦描写得身临其境。特别是你们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视土地为生命——为生命的全部意义。
  
  此时,打开电脑,立刻跳出你的许多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假如是真的,我很欣赏你家人的一句话:“予唯不食嗟来之食。”
  
  我想这是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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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2:09 | 查看全部
孤独的海子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138次   海子去世已经25年了,我是应该哀悼的,因为他是我的老朋友。
  
  遗书
  
  我和海子在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一起工作了5年。教研室里面靠墙搭了一个硬板的架子床,用一个五合板与教研室隔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屋,由胡老师和我住着。
  
  现在想一想,海子就是在他去山海关前一天的黎明时分,在外边的教研室里创作了他最后的诗篇——他的遗书。当天晚上9点钟左右,我拉开我的抽屉去找烟,结果看到抽屉的左边有几沓白色的复印纸,每沓都折了三折,整整齐齐的,一沓一沓摞放着。一般人对自己的抽屉是熟悉的,有没有什么东西是知道的。多了这些纸我感到有些奇怪,打开一看,第一沓纸上,标题是“遗书”,是写给教研室主任的,我赶快把胡老师喊来,我们一起一封一封打开,有写给学校领导的、写给他爸爸妈妈和弟弟的、写给一禾的等。我们感到问题严重,赶快给教研室领导打电话告知这件事。我们一直担心海子,又觉得他是不会死的。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校长办公室打来电话证实了这一不幸的消息。
  
  孤独
  
  大家说海子把遗书放得整整齐齐,说明当时他头脑非常清楚,不像有人描述的他去山海关前心智混乱。他确实很清楚,他不是因为混乱而离世,他去世最根本的原因是孤独,因为孤独、寂寞,痛心而死的。
  
  海子因为远离父母家乡、缺少亲情而孤寂,他一直想回家乡,而不想留在城里。
  
  家乡有父母兄弟血浓于水的亲情、农家少女纯朴甜美的爱情和自己心仪的职业——乡村教师,还有到处鲜花盛开的醉人美景。
  
  海子也因为缺少爱情或者爱情受到很大的挫折而痛苦。从政法大学的东门出去,穿过一条不太宽的马路,就是小月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我们散步的花园。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我和海子走到桥上时,好像是聊到有人爱读他的诗,他说:“有喜欢我的诗的女孩,但没有给我做饭的女孩。”这句话让我印象很深。他说这话时看似很轻松,实际内心很失落。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觉察到他的这种失落,因为在我们面前他永远是一张笑脸。这之前有一个政法大学的女学生很爱读海子的诗,海子就几次去宿舍找人家,后来他意识到女孩只是爱他的诗歌,并没有喜欢他这个人。于是,他写了首诗表达自己的痛苦之情。
  
  1987年暑假,我们政治系组织老师去北戴河度假。当时北戴河人还不多,一天晚上9点多,海子和我偷偷摸摸溜出房间(按照规定是不能私自出去的),翻过宾馆带有尖刺的大铁门,来到了海边。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天空挂着一轮明月,我们背后耸立着三四十米的山岩,面前的海浪有节奏地冲向海边,然后又退了回去。海子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大海,我说我也是。我们心情都很放松,欣赏着海浪的他不由自主地吟诵到“宽阔的海浪,像万匹白象奔腾而来”,这一富有想象力的诗句,恐怕读者是第一次读到,因为当时在场的只有我和海子。
  
  海子也爱讲笑话。去北戴河时我们坐在车上,每个人都要讲笑话或者唱歌,以活跃气氛。轮到海子时,他说他不会唱歌,就讲了个笑话:一个农村的书记组织社员学习,念到该页最后一句话“十月革命一声炮”,翻到下一页只有一个字“响”,书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第二页才“响”。海子多次给我们说的一个笑话是:一个诗人认为黄河是母亲河,发誓要去黄河体验生活,创作一首关于黄河的诗歌。一天,他终于来到朝思暮想的黄河边,放眼望去,满眼发黄的流水夹带泥沙,一点诗意都没有,诗人很失望,伤心地离开黄河,说了一句:“黄河啊,你真黄!”
  
  他热爱俗人俗世,但又不太谙熟世故。有一次他的妈妈来北京看望他后,他去西直门送妈妈回家。西直门那里是交通枢纽,小商小贩比较多。他告诉我们,有一个商贩卖哈密瓜,不停地吆喝着一块钱一块钱,他以为一个整瓜一块钱,就和妈妈一起吃,一口气吃了13块。吃完后他给人家一块钱,那人说一块瓜一块钱,结果他只好付了13块钱。现在看来13块钱不贵,可在上世纪80年代,这些钱是他工资的1/4多,但是他描述这件事时,好像是在说别人,似乎并不太在意。在现实生活中,海子是一个比较大度的人,但他内心还是很敏感的,比我们普通人要敏感得多。
  
  然而最重要的是海子精神的孤独、心灵的孤独,他的诗歌很少为圈内诗人所理解或者认可,这是他最大的孤独,天才的孤独。
  
  书事
  
  读书、买书、写书(诗歌)、借书、教书、还书,即我说的“书事”,海子和我们在一起主要是和书有关的一些事。
  
  大约20年前,我就购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海子的诗》,一直放在我的书房,与我朝夕相伴。我时不时翻翻看看,封面上的他对着我微笑,就像他活着的时候一样,使我觉着他并没有死。
  
  海子教书也是很浪漫的。不像我们上课前一定要写讲义,海子从来没有讲稿,但是在课堂上侃侃而谈,颇受学生欢迎,因为他教的美学课和他的诗歌密切相关。我在他的书架上好像也看见过几本美学的教材,比如《美学概论》等。
  
  海子非常热爱读书,甚至可以说是着魔。有一天我去他的房间,看到他的书架上可能有上千册书。他说昨天读了一晚上歌德的《浮士德》,那本书有好几百页,估计他读了很多遍,有时只是浏览。
  
  海子读诗是在深夜,写诗也是在夜色中进行的。他的诗歌几乎每一首都有“黑夜”“黑色”“黑暗”“夜色”等词语。他曾经对我们说,他写诗前要喝一点点白酒,大多数是北京二锅头,不能像朋友聚会时喝得那样多。这时窗外寂静无声,无人无物;室内海子自己在微醉状态中忘掉自己,真是庄子所说的“物我两忘”。这个状态就是他写作的状态,孤独、寂静、无我、无声,天马行空、笔走龙蛇,这就是海子写诗的状态。
  
  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等伟大的诗人几乎都是在孤独中创作了伟大的诗篇,也在孤寂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们的诗句则永垂不朽,至今活在人们的心中。海子喜欢、热爱、崇拜这些伟大的诗人,学习并试图超越他们,在对待有形的肉体上也想模仿他们。
  
  海子创作了叶赛宁组诗,一共有5首,概括了叶赛宁的一生。海子与叶赛宁有诸多相似之处,出生在乡村,自称为乡村诗人,和父母相处时间不长,内心敏感,爱情曲折,诗风相近。甚至海子也写了绝命诗——现在多数人认为是海子去世前3个多月创作的《面向大海,春暖花开》,这种说法也能成立,但是我更倾向于他在离世前12天,即1989年3月14日凌晨三四点创作的《春天,十个海子》: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
  
  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
  
  在春天,野蛮而复仇的海子
  
  就剩这一个,最后一个
  
  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
  
  这应该是海子对其短暂辉煌一生的真实、生动、准确的写照。今天,将来,直至永远,十个海子全部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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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2:23 | 查看全部
天作之合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194次   孙犁认为,旧式婚姻,过去叫作“天作之合”,是非常偶然的,但偶然之中也有必然。
  
  孙犁回忆,妻子十九岁那年,夏季一个下雨天,她父亲在临街的梢门洞里闲坐,从东面来了两个妇女,是以说媒为业的,被雨淋湿了衣服。她父亲认识其中一个,就让她们到梢门下避避雨再走,随便问道:
  
  “给谁家说亲去了?”
  
  “东头崔家。”
  
  “给哪村说的?”
  
  “东辽城。崔家的姑娘不大般配,恐怕成不了。”
  
  “男方是怎么个人家?”
  
  媒人简单介绍了一下,就笑着问:“你家二姑娘怎样?不愿意寻吧?”
  
  “怎么不愿意。你们就去给说说吧,我也打听打听。”她父亲回答得很爽快。
  
  就这样,经过媒人来回跑了几趟,亲事竟然说成了。结婚以后,妻子跟孙犁学认字,他们的洞房喜联横批,就是“天作之合”四个字。妻子点头笑着说:“真不假,什么事都是天定的。假如不是下雨,我就到不了你家里来!”
  
  正因为如此,孙犁的妻子对他们之间的恩爱,记忆很深。早年孙犁在北平当小职员时,曾买过两丈花布,直接寄至妻子家。妻子临终之前,还向孙犁提起这件小事,问道:“你那时为什么把布寄到我娘家去啊?”
  
  孙犁说:“为的是叫你做衣服方便呀!”
  
  妻子闭上眼睛,久病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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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2:34 | 查看全部
“托孤”印书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178次   1931年夏,吴伯箫从北平师范大学毕业后来到当时的国立青岛大学(1932年9月“国立青岛大学”更名为“国立山东大学”),在校长办公室当了一名事务员。1935年,吴伯箫离开青岛,先后到济南和莱阳任教,暑假期间回到青岛,与老舍、王统照、洪深、臧克家、王亚平等创办《避暑录话》。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青岛危在旦夕,王统照要离开青岛去上海。吴伯箫当时正任莱阳乡村师范学校的校长。他感觉打起仗来,自己会流落到什么地方难以预料,便把自己大学毕业后6年来写的文章,剪贴成册,在他们分手前,就像“托孤”一样交给了王统照。他激动地握着王统照的手,说:“你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印就印,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印,就存在你手里吧。”当时吴伯箫对自己作品的出版,并没有信心,所以连个书名也没有起。
  
  1938年4月,吴伯箫长途跋涉来到延安,投身革命,对于托付给王统照代为保管的那个散文集子,他似乎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1942年夏天,有人对吴伯箫说:“你的一本书出版了。”吴伯箫听了一愣,心想:我会有什么书出版呢?那人说:“上海一家杂志上还登了别人为你的书写的序言。”那人还拿出那本杂志给吴伯箫看,上面果然登着《羽书》的序言,作者是“韦佩”,可吴伯箫并不知道“韦佩”是谁。当他读了序文的开头:“伯箫此集存在我的乱纸堆里已两年半了……”这才恍然大悟,“韦佩”是自己的好朋友王统照。王统照以文章《羽书》篇名作为书名,正好适应抗日战争初期的形势。吴伯箫翻看着序文,为作品的问世而激动,更为朋友深厚的情谊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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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2:53 | 查看全部
清华名师的夫人们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158次   苦难风流
  
  抗战爆发前的清华园,在清华子弟的回忆中,许多地方草高林密,灯影稀疏,夏夜里蝉鸣蛙叫,孩子们或上树粘知了,或下河摸鱼虾,充满田园野趣。
  
  然而,日寇入侵,山河变色,清华与北大、南开大学一道撤退到大后方,组成西南联大。八年抗战中,西南联大弦歌不辍,教学与科研不但没有中断,反而取得许多成就。这背后,教授夫人们的贡献非同小可。
  
  抗战末期的1943年,物价飞涨,为了改善家庭开支入不敷出的局面,校长梅贻琦的夫人韩咏华、潘光旦教授夫人赵瑞云、袁复礼教授夫人廖家珊,合作生产小食品出售。三人的分工是这样的:米粉、食用色素等原料由赵瑞云经办,廖家珊家为作坊,韩咏华负责销售,她提着篮子到廖家取货,视销售情况,每周一两次送到冠生园食品店寄卖。她们把产品起名为“定胜糕”,喻抗战一定胜利之意。
  
  西南联大土木工程系教授吴柳生的夫人陈涤,出生于杭州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其父早年留学日本,回国后任杭州法院院长。陈涤极有绘画天赋,父亲经常带她向名家学画。
  
  西南联大岁月,陈涤从一个娇妻迅速成长为能吃苦耐劳、锦心绣口的母亲。为了省钱,孩子们的衣服都是陈涤自己做的,她学会了纳鞋底、做鞋子。当时,教授夫人们都在想办法帮先生挣钱。陈涤想到了做童装,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然后拿到店中寄卖。因为家中有三个女儿,吴柳生将童装命名为“三姐妹”牌,还刻了印章。“三姐妹”童装设计新颖别致,供不应求,大大改善了全家的经济状况。
  
  清华工学院创始者顾毓琇在抗战爆发后出任国民政府教育部次长,身居上层,但清廉自守,加之子女较多,家境同样紧张。他的妻子王婉靖出身书香世家,是王羲之第67世女孙。她精打细算,不但种菜、种花、种玉米,还养鸡、养鸭、养羊、养猪以补贴家用!
  
  从美国斯坦福大学获得心理学学士、硕士及哲学博士学位的周先庚,1931年到清华大学心理学系任教授时只有28岁。他的妻子郑芳,出身于江苏盛泽镇著名的郑氏家族,毕业于燕京大学,中英文水平俱佳。西南联大时期,郑芳很快就显示出了“文武全才”。当时,生了孩子后的她没有奶水,为了保证几个孩子的营养,郑芳在胜因寺外的一家农户寄养了一只母羊,周家的几个孩子都是喝羊奶长大的。
  
  从1944年开始,郑芳给报刊写稿,主题集中在婚恋、家庭及儿童题材上,在当时颇受好评,稿费则补贴了家用。
  
  令人惊叹的是,苦难不但没有击垮教授夫人们,相反,她们都是相夫教子的好手,且普遍都有一手好针线活。
  
  1949年从芝加哥大学获得气象学博士学位的谢义柄,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气象系,回国后任清华大学气象系副教授。其妻李孝芳,1940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后在芝加哥大学攻读土壤地理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在清华大学任教。在美国读书时,李孝芳用第一个月的奖学金买了一架电动缝纫机,用它做了许多衣服,她在硕士毕业典礼上穿的白色长纱裙,就是自己做的。一家人的衣裤,包括窗帘和被里,都出自其手。孩子们回忆说,母亲是持家好手,家中从来不缺吃、穿和用的东西,即使在物资匮乏时期,谢家也有萝卜、白菜馅饼或团子吃。
  
  像李孝芳这样的持家好手,在教授夫人中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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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3:08 | 查看全部
 低学历者的奇情
  
  学历低的教授夫人同样不乏光彩,甚至更富奇情。
  
  20世纪20年代,杨振宁的父亲杨武之先后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数学系、芝加哥大学数学系获得学士、硕士及博士学位。当时,五四新思潮冲击正劲,许多留洋归来的人都毁掉了幼时父母给订下的婚约。杨武之在美国时,妻子罗孟华带着杨振宁住在合肥。她是旧式女子,只念过几年私塾。在住处的不远处,有一间天主教堂,里面的修女都是一生不结婚或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合肥话管这种情况叫“吃教”。
  
  罗孟华已经打听了,可以带孩子进教堂修道。她的打算是,如果杨武之回国后抛弃她和孩子,她就带杨振宁去天主教堂“吃教”。
  
  然而,回国后的杨武之,虽历任西南联大数学系主任、清华大学数学系主任等职,但并没有抛弃发妻。
  
  这位文化程度很低的母亲,是杨振宁一生最亲爱的人。杨振宁在西南联大的好友、著名艺术家熊秉明在回忆中说,杨振宁一生对母亲感情至为深厚,非比寻常。他说,1992年夏,南开大学为杨振宁70岁寿辰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会。在现场,杨振宁述说自己的生平,并配以幻灯片,还回忆起童年、小学、中学和大学的往事,回忆起抗战时期的艰苦岁月。当说到母亲时,杨振宁的声音突然哽咽了。
  
  在清华园中,杨武之同事的妻子,大多是大学毕业,甚至留过洋。尽管杨武之待她很好,但罗孟华压力很大,她应付的办法很简单:尽力把家管好,少去交际,不去打牌。一两年后,罗孟华在清华园中有了治家整洁有方的声誉。
  
  杨武之在回忆妻子的文章中写过一个细节:有一次,他去学校打网球,而杨振宁上学去了。学校校工来通知杨武之开会,结果罗孟华只记得开会的地点,忘记了开会的时间,杨武之很不高兴,抱怨妻子文化程度低。事过几天后,杨武之发现妻子曾用牙齿咬手臂直到出血。他很吃惊,询问之下,妻子说自己恨父母家穷,没有钱供她读书,恨她父亲经商失败,使她得不到受教育的机会。这使杨武之受到很大震动。其实在他心中,妻子坚强而有毅力,极能吃苦耐劳,是自己比不上的。
  
  杨武之比不上自己文化程度很低的妻子的地方,不只是毅力、品质,还有其他。
  
  《书边恩仇录》一书的作者胡文辉在书中曾引用杨振宁写的《父亲与我》,里面的细节耐人寻味。说的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留在大陆的父亲带着统战任务几次出国跟他见面,最后一次,父亲说:“新中国使中国人真正站起来了,从前不会做一根针,今天可以制造汽车和飞机;从前常常有水灾旱灾,动辄死去几百万人,今天完全没有了;从前文盲遍野,今天至少城市里面所有小孩都能上学;从前……今天……”都是“形势一片大好”的套话。
  
  结果,母亲打断了觉悟高的父亲的话头:“你不要专讲这些。我摸黑起来去买豆腐,排队排了3个钟头,却只能买到两块不整齐的,有什么好?”
  
  熊秉明说,杨振宁的母亲浸在现实生活中,或者可以说生存在寒暖饥饱的层面上。与杨振宁父亲偏于理智的训导讲话不同,对于社会,她自有明确的见解和判断。
  
  让熊秉明诧异的一件事是,600页的《杨振宁论文选集》,杨振宁在扉页上亲笔题了4个汉字:献给母亲。雪白的版面上只印着这几个黑字,十分醒目。他为何不献给身为数学家的父亲,而献给母亲呢?熊秉明的结论是:这是属于生命的事,不待分析的。
  
  清华名师的夫人们,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她们的命运与丈夫紧紧系在一起,更与国运息息相关。难得的是,在“文革”中,这些夫人普遍无畏地与受难的丈夫站在一起,她们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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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10 12:43:22 | 查看全部
爱情从没进步过时间:2014-09-26 作者:未详 点击:57次   我曾经在日本札幌医科大学骨科当了10年医生。我当医生的时候,曾经看到很多生、很多死,也看到很多解剖。当我和生与死接触时,我体会到人存在的价值。我开始喜欢人,于是我就开始研究和创作关于人的作品。
  
  当癌症(当时还是不治之症)患者在深夜开始发病时,我注意到当时唯一能够拯救病人的就是爱。当一个人在病中挣扎时,有一个爱着他的人在旁边握着他因不安而颤抖的手,这就是对病人最大的安慰。因此,我的作品很多是写爱的深度、爱的恐惧、爱的无奈等等。
  
  我认为爱情是非常凝重的话题。如果从政治学或者经济学的角度来看人的话,人非常渺小。政治小说、科学小说、经济小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爱情小说永远不会。日本有一部作品《源氏物语》,已经存在1000多年了,依然是男人和女人要读的小说,这部小说非常受欢迎。当代人在读古典文学时可能不了解当时的生活方式和建筑形式,但当读到爱一个人或者与一个人分离、一种惆怅或者一种爱的喜悦等关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我们还是可以通过自己的感情去领悟古典文学当中的这些东西。
  
  人类社会几千年来迅猛发展,但有一种东西是完全没有进步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爱。自然科学是前赴后继的,但在爱情的世界里,它不可能做到前赴后继。比如说我活到这个年龄,对爱应该有一种领悟,但我死了以后,我儿子是不可能将我的领悟作为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爱情世界的基础的。他还是要从青春期开始,从骚动期开始,直到成熟。当他到了像我这样的年龄,他也会死,而他的子孙又开始走他原来的路。他必须自己创造、自己发现,同时也从中发现自己。所以不要害怕失恋,也不要害怕离婚,人的智慧就在于如何摆脱这种痛苦。
  
  男人和女人的小说应该写什么?我认为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就是男女小说。若是一个有钱人家的贵公子,长得又帅,那么他一定会成为女人追逐的对象。这种事情我在小说里基本上是不写的,因为它太容易懂了,太无聊了。爱情小说应该写什么呢?比如说一个女人碰到一个觉得不可靠的男人,一个很危险的男人,但他有另一种亲切感,给人一种震撼力,虽然双方父母都反对,但是她一定要跟这个人,这才是文学作品要写的。
  
  我举个身边的例子。我有一个编辑朋友,40多岁,有一天他来我这里商量出版的事情,结束以后也没有要回去的迹象。我问他原因,他说:“早上出门的时候和妻子吵了一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为什么会吵架呢?原来当时日本人用的一种牙膏,是一根管子,用手一按就会把牙膏挤出来。男人非常仔细,牙膏用得很节约,每次都从底部往前一点一点挤。但是妻子不像他那么节约,随便什么地方都挤,因此在牙膏管上留下很多印记,这让丈夫感觉很讨厌。这天早晨,丈夫终于忍不住说:“你挤牙膏不要到处挤,留下你的手印让我觉得很脏,你应该像我一样从后面开始挤。”男人将他忍了几十年的话说出来了,于是就不可避免地吵了起来。
  
  这个故事让我非常感动。如果把这个故事写成一则短篇小说,可以起个名字叫《早晨的吵架》。因为这个小小的故事里,凝聚着结婚十几年来夫妻双方产生的一种厌倦的情绪。它的可取之处就在于一场争执的起因竟然是牙膏的挤法。如果是为了很大的财产纠纷而离婚,这种情节作为小说就很无聊了。
  
  我这次在上海出版了一本书《丈夫这东西》,之前写过一本书《男人这东西》,我认为这两本书写出了男人的真心话。我总感觉,越是年轻的女性,越不了解男性。因为男人是一种超乎大家想象的充满性欲的动物,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前可以呈现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亲切善良的一面;但是男人同时又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当他得到某种东西以后,便会非常迅速地减少对对方的关心。不是说男人这种方式好或者不好,男人本来就是这样一种动物。但是男人还有另外一面,当他在得到之后热情下降的同时,也会展开思考,这是男人的优势。经过思考,这个男人有可能会从本来的自然人转向你意想不到的另一个人。所以男女关系不是一门学问,即便你是东京大学毕业的,不懂就是不懂。但即使从来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也有可能领悟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奥秘。所以它不是一种学问,而是一种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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