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布新帖
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09:57 | 查看全部
做一个幸福的职场人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85次   我的办公室结构简单,一个上司,四个“兵”。这四个里头,有一个最与众不同,且叫她小A。
  
  小A能力未见得出色,最大特点是舍得“做”——甭管可行性如何,小A经常给上司出点子;任何一件工作,她执行的过程中至少汇报十次;对上司的家事,小到水龙头坏了,大到孩子考学,A比自家的事还上心;双休日,大家都唯恐电话响了,又被喊去加班,唯有她,加班时对上司说“您让我做事是看得起我”;即便不加班,我们也时时看到她挽着上司的胳膊,不是介绍超市的打折商品,就是要陪上司去某家美发店烫头。
  
  话说回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时间一长,结果自然是小A成了上司最铁最贴的“嫡系部队”。剩下的三个人,工作其实都算得上尽职尽责,但和小A高度的“责任感”与“工作热情”相比,还很有差距。上司有小A做标杆和坚强后盾,会今天张某、明天李某的批评批评,督促督促。“你们的潜力都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呢,多向小A学学。”这是上司原话。
  
  其实我们做的事不比A少啊,看来,光傻做还是不行的,我们不能像小A那样,至少可以上司叫的时候答应得快一点,上司说话的时候笑得甜一点吧,不然年终奖拿的比小A少太多,老看领导脸色,不划算了啊。
  
  不久,单位发生人事变动,小A调走了,调进一个小H。
  
  小H和小A的性格差异就如同南北两极。她既不会对上司多一个笑脸,也绝不关心上司家事,她从一个很清闲的部门过来,没什么上进心,所以手头的工作都干得不紧不慢,拖拖拉拉,能敷衍则敷衍。这么一个人替换了小A,上司非常郁闷,不时“敲打”小H,但H非常自我,不轻易改变,基本上上司或明或暗的批评和期望,她都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我行我素。松了一口气的是余下的三个人,小A在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压抑,这下好了,有了小H这个参照系,我们每个都算是表现不错。
  
  日子一长,大家也懒散了许多,慢慢恢复了本性,上司喊的时候,步伐又从小跑变成了走,渐渐忘了一件事情多次请示汇报,忘了再给上司送免费的电影票。万一上司有个什么不高兴,大家知道,一般的开火对象是小H,主要因为她替代小A,致使团队工作效率降低,甚至工作环境改变。缺点是,小H不能完成的工作,不得已常常要摊到其他三个人身上。大家又发现,上司也变了,她对小H以外的几个人,开始和气得多,她不希望大家受小H的影响,变得和小H一样,那就不是工作氛围的问题了,单位会没法正常运转。
  
  我不喜欢小A营造出来的办公室氛围,也不欣赏小H的职场作为,只是从她们身上我惊异地发现,原来一个人可以对一个集体有如此大的影响,原来,我们不仅仅是可以去适应,还可以去改造。
  
  总是以红尘万丈、江湖险恶、个人渺小、强权势大为理由,忘记和忽略我们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力量。
  
  既然如此,我不愿做小A,也不愿做小H,我愿意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职场人,尽职、尽责,无须奉承,春暖花开。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1:25 | 查看全部
卖菜老妇完胜经济学家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78次   周末我上菜市场买菜,在一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一位年近60的老妇。以下是我与她的对话:
  
  我问:“菜又涨价了?”妇答:“是的。”
  
  “怎么搞的,都是通胀惹的。”我自问自答。
  
  听到我提通胀,老妇眼睛一闪,“看你戴眼镜,蛮斯文的,应该有点学问,是经济学家?”我心中一动,点点头。
  
  “你是经济学家,我正有问题问你。我有时会看看报纸、电视,都说通胀是什么流动性太多搞的,是不是就是指钱发得太多了,我们香港人指‘水’太多?”“是。”
  
  “那这水是美国人放出来的?”“是。”
  
  “既然水是美国人放的,肯定是先流到他的家里,满了才流到我们这里?”“是。”
  
  “那为什么美国没有通货膨胀?”“这个……”
  
  “听说日本泡沫破裂之后,政府也放了很多水,都放了20年了,可是怎么也没有通货膨胀?”“这个……”
  
  我突然发现老妇更像经济学家。“那您说说,为什么我每星期来买菜,您都涨价?”
  
  “因为我到深圳去进货,卖菜给我的农民说,他们种菜的本高了。”“都是哪些本?”
  
  “种子,化肥,农药。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生活费提高了,如果菜价不提,他们种菜就不够吃了。”“哦!”
  
  “你说,这些本跟美国人放水有关系?”“好像没有。”
  
  “没关系,那为什么你们这些经济学家天天说是放水引起的通货膨胀?”“这……”
  
  付了钱,拿起菜,快步离去。
  
  “又来买菜了?”
  
  “是。最近生意不错?”
  
  “比上半年好了很多。上次我提的问题,有没有找到答案?”
  
  “还没有。”我不好意思笑了笑,“您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要我看来,那是因为日本、美国的经济是死水一潭,所以放再多的水也涨不起来。”
  
  “哦!那中国呢?”
  
  “中国的经济是活的,不加水,就已经转得挺快了,再放水,那可能就转得更快了。比如,我卖菜,我的本……”
  
  “您随便给个数。”我知道香港人通常不愿说出自己的钱。
  
  “给你一个数,比如是3000元。我每星期到内地去进货两次,就是说我每星期可以做6000元的生意。如果生意好,一星期进货三次,就可以做9000元生意。这样,我不用增加本钱,就可做到了9000元。”
  
  我脑子里赶紧想着教科书对应的概念。
  
  “还有一种是,我增加了本,加到了4500元,一星期还是进货两次,也是做9000元的生意。但不管怎样,要有生意,要有人肯买我的货才行。”
  
  “您什么时候生意特别不好?”
  
  “比如亚洲金融危机,比如SARS的时候,我生意少了一半都不止。一个星期做不了3000元,就算给我6000元的本也没有用!”
  
  “但是您的生意为什么会变得多了?”
  
  “这就要问你了!”
  
  拿起菜,慢慢离去。
  
  买完菜,往回走时,又被叫住了。
  
  “再有一件事要向你请教一下。”
  
  “您客气了。”
  
  “一个国家经济增长了,是不是这个社会的财富就增加了?”
  
  “当然是了,经济增长就说明财富增加了。您看中国发展了30年,大家的财富增加了多少,您家庭的财富现在跟30年前比是不是增加了很多?”
  
  “财富要增加,靠什么?”
  
  “当然是您与我就要多努力工作。”
  
  “是啊,从小我的父母,我的老师,都教育我要多学知识,要勤劳,长大了才能有好的出息,我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子女。你是否也这么教育你的孩子?”
  
  “当然,我常陪我孩子学习。劳动创造价值,知识产生财富,这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道理。我相信只要人类存在,这理是不会变的。”
  
  “但是我看在报纸、电视上,你们经济学家大谈的是,要加大消费促进经济增长。按这个理,那就是说,消费创造价值,消费产生财富?”
  
  “这……”
  
  胸中应是死章句,怕见邻街卖菜姨。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1:47 | 查看全部
最奢侈的是自主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03次   真的有自由又快乐的人生吗?
  
  自由就是你可以不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你可以拒绝它们。但,同样,作为对等,你想做的事也不能太多。
  
  你喜欢这种“自由”吗?假如你喜欢,很容易,你只要足够“各色”就好。当然,“各色”是书面语,换作老百姓的词儿,就是“浑不吝”。你无须考虑任何人的感受,一切按照自己的意愿,凡是不高兴的事不喜欢的人,直接摆一张臭脸,或者索性扬长而去。
  
  以前,觉得不为五斗米折腰很高级,但后来,忽然意识到,不为五斗米折腰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五斗米而已,折腰了也不会富到哪里去,不折腰也不会穷到哪里去,五斗米能改变人生吗?
  
  自由不过是不做不想做的事,但我们其实更向往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很早以前看过一个美国电影,片名叫《真情假爱》,剧中有一个物质女郎,聪明漂亮性感地周旋于富人之间,有一天,邂逅电影中的男一号,男一号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钱吗?她有一句著名的台词是这样说的:我并不爱钱,但我知道钱能带来独立和自由,我喜欢的是独立和自由的生活。
  
  什么叫独立和自由的生活?
  
  说穿了,就是自主——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娱乐方式、工作方式、恋爱方式、休闲方式以及等等方式。你不喜欢住在破胡同里,好,你可以住别墅;你不喜欢你的婚姻,没关系,结束它就是;你喜欢冬天到阳光明媚的海滩日光浴,去吧;甚至,你想要挽救濒临灭绝的华南虎,没问题,去做吧。
  
  对于一个人来说,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并不难,难的是能够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并且不必考虑成本。这就如同一个女人,不爱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并不难,难的是能够与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相爱,不管这个人是谁。
  
  西方有句谚语,女人要吻过很多只青蛙,才会吻到王子。自主的生活,也如同我们梦想中的王子,一般也不会一开始就摆在我们面前,在得到他之前,我们可能也要做一些不那么爱做的事,干一些不那么爱干的活儿,要经历好多青蛙,然后才会梦想成真。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2:03 | 查看全部
《水浒传》里的高危职业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39次   水浒的话题差不多都被说烂了,今天我来说点别的。水浒小说里,一共有三种高危职业,几乎是擦着就死,碰见必亡。
  
  第一种高危职业是老虎。
  
  我作了一下统计,整部《水浒传》里,一共出现了七只老虎。头一只出现在龙虎山,被洪太尉给撞见了,总算洪太尉不能打,才让它逃得一劫,成为《水浒传》里唯一一只幸存下来的大虫。
  
  其他几只就没那么幸运了。武松在景阳冈打死一只,李逵去接自己娘亲的时候,在沂岭一怒之下杀死了四只。解珍、解宝两兄弟又在登州杀死一只。里外里算起来,这七只老虎只活下来一只,生存率连百分之十五都没有。
  
  第二种高危职业是围观的群众。
  
  在水浒世界里,老百姓最喜欢围观的地方,是法场看杀人。而梁山好汉们最喜欢炫耀武力的地方,也是法场。
  
  江州劫法场的时候,书里描述说围观的江州群众“压肩迭背,何止一二千人”。这些老百姓其实就是想围观个热闹,你们蔡知府要杀人,还是梁山好汉要劫法场,都与我们没半点干系。可没承想好汉里藏着李逵这么一条疯子,“当下去十字街口,不问军官百姓,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渠”。你说说这些围观群众有多无辜,躺着也中斧啊。
  
  可见李逵天生是围观群众的克星,放到今天在城管队伍一定吃香。
  
  第三种高危职业是嫂子。
  
  水浒里最有名的杀嫂故事,自然是武松武二郎与潘金莲的故事。原文里潘金莲的死状十分凄惨:“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可见潘金莲死得还不如景阳冈那老虎痛快。
  
  除了武松杀嫂,还有一个人杀过嫂子。这人就是拼命三郎石秀。他发现了嫂子潘,云与裴如海的奸情,唆使大哥杨雄杀了她。
  
  第三位“嫂子”是阎婆惜,宋江的弟弟宋清的嫂子。阎婆惜其实跟宋江没有名分,两个人只不过是同居关系,不能算“法定”嫂子,只能算是“事实”嫂子。小姑娘先勾搭上张辽……哦,张文远,又想敲诈宋江,结果被那黑三郎一刀宰了。
  
  第四个不幸的嫂子,是林冲的老婆。之所以她也算进“嫂子”之列,是因为鲁智深总管她嫂子嫂子地叫。打完青州府以后,鲁智深到了梁山,一坐下便问林冲:“洒家自与教头别后,无日不念阿嫂,近来有信息否?”这个“嫂子”比前三个好,是个好妻子。可惜她生得太过美貌,老公却是一个窝囊废,最后这一家人被高衙内害得林冲雪夜上梁山,林夫人被迫自缢而死。
  
  这水浒里最著名的四位嫂子,要么是因为勾搭男人而死,要么是因为不勾搭男人而死,左右都是不成,真是太惨了。可见在水浒里,但凡沾了嫂子二字,管你什么人,多没好下场。比如母夜叉孙二娘,只因被武二郎在十字坡人肉包子铺里喊了一声嫂子,结果在征方腊的时候不幸阵亡……
  
  新水浒里有一集,是讲鲁智深得知林夫人自缢而死,赶来告诉林冲,声泪俱下道:“大哥!嫂子死了!”这集如果让我来写,应该会写成这样:鲁智深声泪俱下:“大哥!嫂子死了!”他身后噌噌噌跳出三个人来,个个得意扬扬。石秀大喊:大哥,我嫂子也死了!武松也大喊:大哥,我嫂子也死了!宋清也大喊:大哥,我嫂子也死了!鲁智深大怒,回头喝道:滚蛋,我跟你们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2:15 | 查看全部
光棍缔造文明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27次   这个题目稍有语病,还要加两个字“西方”:光棍缔造西方文明。为了证明这个讲法足够周全,先抄一张名单:达·芬奇、米开朗琪罗、贺拉斯、霍布斯、哥白尼、蒲柏、牛顿、帕斯卡、斯宾诺莎、莱布尼茨、波义耳、笛卡儿、卡萨诺瓦、休谟、伽利略、伏尔泰、叔本华、兰姆、莎士比亚、亚当·斯密、肖邦、贝多芬、凡·高、卡夫卡、康德、福楼拜、舒伯特、尼采、富兰克林、勃拉姆斯、梭罗、维特根斯坦……
  
  把这些西方的大名人凑在一起,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是单身汉,或者用中国人的话说,他们打了一辈子光棍。这张名单里的名人,来自不同的方向:有的是科学家,有的是艺术家,有的是作家,有的是思想家,他们在一起上班打工,这份“工”就叫西方文明,没有这些人西方文明就不复存在。
  
  他们比较一致的想法是,男人要成就大事业、做大学问、出大想法,绝不能走进婚姻。前几年,日本有人详细研究了280位大科学家的生平,发现这些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的事业高峰都在二三十岁之间,三十岁以后,事业螺旋形下降。有意思的是,已婚科学家的创造力像中国股市那样崩盘性急跌,而单身科学家却能将高效的创造力延续到五六十岁。
  
  日本人说,已婚男人失去了刻苦工作以吸引异性的生物学动力。英国网民的评价是:婚姻使科学家停止试验,就像婚姻使罪犯停止犯罪。
  
  科学试验只是小case,要投身更深刻的文化作业,更要将婚姻视为天敌。一位西方作家说,女性激发我们向往伟大的事业,但阻止我们成就伟大的事业。西方思想史上的第一位大圣人苏格拉底的妻子就是以无知泼妇的形象让后人引以为戒;最近的一位大思想家,法兰克福学派的大将阿尔都塞,亲手把老婆掐死,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纽约客》当年对此案有一番解释:哲学超凡脱俗、深奥艰涩、自我沉迷,而肉身是绝对逻辑和形而上学玄思的敌人。思想家寄身于纯粹的虚构世界,婚姻却只有关买菜、付水电费、倒垃圾和其他嘈杂琐碎小事。婚姻剥夺了哲人的自由,消耗了他的财产,吸干了生活中仅存的浪漫,最重要的是,婚姻阻碍了思想。
  
  早在几百年前,英国最伟大的作家培根就说过:最好的作品,最伟大的情操肯定出自未婚的或没有子女的男性。
  
  这里必须提一下中西文明的一个根本性差别:西方大师皆光棍,中华圣贤有妻室。我查了一下中华文明史上的大人物,几乎没有一个是光棍,而且绝大多数的妻子(含小妾)都是复数。我觉得这是中西文明最重要的区别。
  
  西方大师不娶不婚,不仅仅为了事业,还为了爱情。歌德说:爱情是理想,婚姻是现实,混淆理想和现实,难免遭到惩罚。英国人说:单身汉比已婚男人更懂女人,否则的话,他们早就结婚了。研究莱布尼茨的欧洲学者说:“莱布尼茨从未结过婚,五十岁时他曾考虑结婚,但他的心上人要求给她一点时间再想一想,这也给了莱布尼茨一点时间再想一想。所以他从未结过婚。”
  
  注意一下前面那张名单,卡萨诺瓦赫然在列。卡萨诺瓦的事业就是他三位数的情史。如果卡萨诺瓦一早就结婚,他大概会变成坐楼杀惜的宋江。卡萨诺瓦成了宋江,今天的好莱坞就会失掉浪漫爱情片,只剩下一水的黑帮片。
  
  著名的单身汉作家华盛顿·欧文说过:对已婚男人来说,浪漫爱情的芬芳会在婚后消散;对单身汉来说,爱情可能沉睡,但永远不会死亡。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2:29 | 查看全部
青春在一个暑假里速成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114次   小时候,我们三姐妹之间的游戏是演戏。我总是当仁不让地扮英雄;大姐长得好看,演女特务;二姐力气大,演坏人最好。一天,我们刚看完一部革命题材电影,一进家门,二姐披着毛巾被威风凛凛地站在床头,对我说:“说,你把人藏到哪儿了?”
  
  “不知道。”我英勇不屈。
  
  “女特务”二话不说,挥枪射击。我应声倒地。一声闷响,我的头结结实实地撞上桌角,顿时血流如注。桌上的小收音机也掉在地上,壮烈“牺牲”了。妈妈闻声进屋,吓得抱起我就往医院跑,缝针、包扎,忙了大半夜。我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为艺术献身,特别“崇高”,心里没有丝毫懊悔之意。
  
  刚上中学,爸爸被派到香港长驻,妈妈随行。北京的家中只有姥姥照顾我们。
  
  初三的暑假,我被选去担任中央电视台《我们这一代》的小主持人和校服模特儿。这是我第一次“触电”。汇报演出时,听说教育局领导要出席,我躲在大幕后,偷偷往下看。几个同学的家长也坐在台下,笑容在脸上写满“自豪”二字,我这个主角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到场。我突然很想妈妈,抱着大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大哭,谁劝跟谁急,哭声响彻整个后台。这时,开场铃声响起。我拽过大幕,抹去一大把鼻涕眼泪,笑容灿烂地登场了。
  
  三姐妹中,大姐最漂亮。她是家里所有人的骄傲,更是我的偶像。谁能不喜欢她呢?小学她是全年级第一,中学她是清华附中的校花,大学她是外交学院的交际舞冠军。
  
  那年,我读高一,大姐读大三。暑假里的一天,大姐翻着报纸,突然冒出一句:“我想去应征方便面广告的模特儿。”我吓了一跳。在上个世纪80年代,拍广告还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我也算“触过电”的人,很权威地甩过去几个字:“算了吧,丢份儿。”二姐觉得很新鲜:“我陪你去。”第二天,姐姐们躲在屋里仔细打扮一番,出门之前严正警告我不许告诉姥姥。
  
  几个小时后,她们兴奋地回来,一看那样儿就知道已经得意忘形了。
  
  “考中了?”
  
  “没有。”
  
  “那是吃错药了。”
  
  “没吃药呀。”
  
  “那得赶快吃点儿,笑成这样不正常。”
  
  姐姐并没考取某广告的代言人,可那次招聘的评委中有一个是电影《摇滚青年》的副导演李童。大姐说:“她把我的地址和电话留下来了,说明天来家里取照片。”我真替她高兴:“这才够档次。”
  
  第二天上午,我陪姥姥上街买菜,就在这个空当,李童真的来了。家里的照片几乎都是我们姐妹的合影。翻了半天,她从中选了一张我和大姐的合影。下午,一辆奔驰200把大姐接走了。两个小时后,又把大姐送回来。车没走,李童说,导演看了我们的合影,让她也把我接过去看看。
  
  奔驰停在香格里拉饭店对面的一栋家属楼前,李童把我带上一辆大巴士,让我等着。车上有很多工作人员,看来了个小姑娘,都好奇地问:“你是来干吗的?”
  
  “我不知道。”我一身汗湿的运动衣裤。刚打完篮球,脸没洗,衣服没换。
  
  “可能又是来试镜的。小小的这个角色,已经试了二三十个女孩,还定不下来。”
  
  我得意地想,试两三百个也没用,这个角色是我姐姐的了。
  
  “谁呀?”众人的议论声吵醒了躺在巴士最后一排长椅上的人。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显然有点火气。他一肩鬈曲的长发,一副蛤蟆墨镜架在突出的鼻梁上,一张很白的脸,冷冷的样子实属另类。
  
  “你过来。”他指着我。
  
  “干什么?”我没挪窝儿。妈妈离家前,叫我不要随便跟留长头发的男人搭腔。
  
  “多大了?”
  
  “15。”我人小声大。首先,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
  
  “小孩儿还挺有性格。”他站起来,从我身边走过,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
  
  一个大胡子上了巴士,没错,田壮壮导演来了。
  
  田导演问:“你是妹妹吧。以前演过戏吗?”我不自信地摇头。“走,看他们拍戏去。”他好像是跟我一拨儿的。
  
  我到家时,大姐已经睡下,太对不起她了。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蹲在床头。“姐,导演说,明天让我搬到剧组去。”我一脸愧疚地说。大姐睡得迷迷糊糊,说:“定了就定了,快睡吧。”钻进被窝时,我还在纳闷:姐姐那么漂亮,机会本应该是她的,怎么馅饼砸到我头上来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2:40 | 查看全部
忧愁上身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208次   去年春节我从北京回山西老家过年,和一帮高中同学定下初四聚会。
  
  又一年不见,即使是那些曾经终日勾肩搭背、横行乡里的春风少年,时间还是能给我们平添陌生。一干人围坐桌边,彼此客气,目光却死盯着对方。到底还有牵挂,一个同学捧着菜单和服务员交涉,其余人假装礼貌选择沉默。包间里静极了,大家听他点菜,个个斯文得像上班主任的历史课。他们一口一口吸烟,我一眼一眼相望,可惜满目都是朋友老了的证据。
  
  想调侃几句,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乡音。
  
  还是酒厂搞推销的同学生猛,吐个烟圈后一下找到了高中时代看完黄色录像后的兴奋,盯着我拷问道:贾导演,老实交代,今年你“潜规则”了几个?
  
  到底是青春才走,还残留了部分荷尔蒙。这话题让一屋子刚进中年早期的人顿时焕发了青春。
  
  这突来的审讯让所有人激动,我接受这莫须有的“冤案”,只为找回当年的交情和亲近。就像高一时,他们捕获了我投向她的目光中的爱慕,在宿舍熄灯后杜撰着我和她的爱情,而我不选择辩白,夜夜在甜蜜的谣言中睡去。
  
  今天,甜蜜已经不在。我被他们的“罚酒”迅速醉倒,在酒精的炙烤中睡去。
  
  下午醒来,听同学们正在打牌,就闭眼听他们现在的声音,回忆着大家当初的容貌。记得高考前也有同样的一刻,我们这些注定考不上学校的差生破罐子破摔,高考在即却依旧麻将在手。有一天我躺在宿舍床上听着旁边的麻将声,想想自己的未来,心里突然一阵潮湿。十八岁前的日子清晰可见,之后的日子却是一整张白纸。听着搓麻的声音我悄悄哭了,用被子拼命捂住自己,那天没有人知道旁边的少年正在忧愁上身。
  
  县城的老同学已经习惯了开房打麻将,他们把醉酒的我弄到酒店的套房里,见我睡去便开始支桌打牌赌钱。
  
  朦胧中我又听到了熟悉的麻将声,听他们讲县城里的财政、凶杀、婚外恋,竞觉得自己日常乐趣太少,一时心里空虚。本以为生活五光十色,却原来每天都是褪色的素描。这才知道人到中年竟然还会忧愁上身。
  
  只是眼泪已经没有了,心却还会乱,于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到了院子里,骑了同学的摩托车一路西去。视线中的山村小路没多少变化,我的一个同学就住在山脚下边。
  
  我去拜访的这个同学跟我一样,第一年高考就落榜了。他回到离县城不远的山村里生活,我们一别已经很多年。他的家我不陌生,以前县城里老停水,每次一停水,我就拉一辆水车去他们村里拉水。每次都会在他家里小坐一会儿,然后他帮我把水拉进城里。那时一般村里人还住土炕,或许他在县城读书受了影响,我的这个同学把一间窑洞的土炕拆了,自己生炉子搭床睡。那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让他的房间与周围环境相比,特殊得像一块租界。
  
  我骑摩托到了他家,除了感觉村子里人少,并没有别的变化。一切如旧,他却不在,真有种“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被他的父母热情接待,拥着我进了他的房间。我的同学一直没有成家,多年不见,他的房间竟然也没有任何改变,甚至床单被罩的颜色。我环顾四周,突然在他的枕边发现了一本书,那是出版于80年代的一册《今古传奇》,就是前边几篇侦探小说,最后《书剑恩仇录》的那本。这册《今古传奇》我太熟悉了,上高中的时候它从一个同学手里辗转到另一个同学手里。这本书在教室里巡回往来,没想到十几年后它还躺在我同学的枕边。
  
  这十几年,日日夜夜,他是不是翻看着同样的小说?我突然有一种苦涩的感觉,我能想象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山村之夜,他是怎样的孤独。我突然明白过来,他一定和我一样有无数次忧愁上身的时候,这被他翻烂了的《今古传奇》就是他忧愁的证据。
  
  春节过后,我又回了北京。之后的一年里,一次又一次的“富士康”事件让我瞠目结舌。我明白那些年轻人,他们在现实中遭遇社会不公就像在荒野中遭遇“鬼打墙”一样,他们慌不择路,他们忧愁上身。
  
  想试着用电影,用《语路》计划和这些年轻人聊一聊。我记得我在一片麻将声里曾经忧愁上身,我记得我用被子捂着脸哭的时候,特别想和人聊聊。感谢《语路》计划里12位杰出人物以“金玉良言”相送。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2:53 | 查看全部
一个都不正经的微博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113次   刚进北京城的时候,张仃随着一群老革命参观故宫,走到太和殿的时候,张先生突然跪了下来磕头。同行的革命者崩溃了,问怎么回事,老张说不是给皇上跪,是给建设故宫的工匠们跪。你们信吗?
  
  火葬;放在北大的一百零二箱书和文件捐赠给北大;纽约的房子和手稿、书、文件捐赠给台大;将财产的其他部分遗赠夫人江冬秀。完事了,这就是胡适的遗嘱内容。
  
  嘉庆曾经称刘墉“刘驼子”,可见当时他确实罗锅。不过嘉庆时他七八十岁驼背很正常,年轻的时候应该没有。清朝科举对外貌是很重视的,长得不好绝对不会录用。他应该是慢慢从叹号(!)变成问号(?)的。
  
  关羽用的是长条兵器,枪或者长槊之类,汉末没有大刀这种兵器,“刺良于万众之中”一句话就说明白,是“刺”不是“斩”,说的是汉朝没长把砍刀。汉有环首刀,单兵手持,细长刃,短把,是后世唐刀和日本太刀的祖宗。长把大刀直到宋才有明确记载,刀头也比所谓青龙偃月刀的形制精悍许多,日本人当年拍的《敦煌》有体现。青龙偃月刀那种东西,就是戏台上的玩意儿!
  
  顾颉刚磕巴,鲁迅总笑话他。老顾回忆自己磕巴成因是小时候上私塾,老师让他背《诗经》,憋不出来挨揍,啪啪揍脑袋,又惊又吓从此落下了病根。“关关雎鸠!本来就像磕巴说话嘛。”想起我初中那个政治老师了,没事就刁难我,现在我一紧张就磕巴。
  
  鲁迅死后第二天,周作人上课讲的是颜之推《兄弟》,下课后说:“我不能再讲了,我得去老太太那边。”
  
  “天上雷阵阵,地下雨倾盆。笼中鸡闭户,室外犬管门。”这诗写得怎么样?细细,章太炎写滴。表颦眉,写的时候他才六岁。
  
  林琴南上课学生睡觉,老林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有个风流和尚过桥,对面一美女扭着小腰也上了桥。”一句话大伙都精神了。然后哪?然后哪……老林骨碌骨碌转眼睛说:“然后,然后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走了。”
  
  黄侃说外国书太硬,躺着看不方便翻,于是琢磨来个比喻,于是说:“中国线装书是布鞋,国外书是硌脚皮鞋。”为了比喻更生动,他演起来了,不用手而是两脚互踩把鞋脱了,又用脚跟蹭回穿上。得意扬扬对前排穿皮鞋的学生说:“你行不?”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3:02 | 查看全部
国家与玫瑰时间:2014-01-12 作者:未详 点击:397次   历史充满残酷,但它又是那么丰饶多情。关于爱与生活,这里只讲两个与之相关的小故事。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古罗马时期。据说当年的罗马军队带着葡萄的种子到达位于高卢的博纳时,发现这里充沛的阳光与丰厚肥沃的砾石土地特别适合葡萄的种植,于是他们便和当地农民一样边种植葡萄边酿酒。三年后,当军队要开拔时,有近半士兵都留了下来,因为这里的葡萄美酒俘获了他们的“芳心”。为此,查理曼大帝不得不颁布法令,禁止军队经过博纳。难怪莎士比亚会借李尔王之口说出“罗马帝国征服世界,博纳征服罗马帝国”。生活,让战争走开,让帝国坍塌。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巴黎玫瑰”的。1942年5月,德军三个机械化师越过孚日山脉,沿罗纳河两岸直驱巴黎。这天夜里,巴黎凯旋门广场周围的几乎所有人家都收到一大把鲜艳的玫瑰,里面附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明天上街请都怀抱鲜花,让纳粹看看我们并没有被他们吓着。我们依旧热爱生活和大自然。”字条的落款是“洛希亚”,一个卖花姑娘。据说,当德军进驻巴黎时,洛希亚看到平时生意兴隆的花店竟然没有一个人来买花,她心里十分难受,不是担心凋敝的生意,而是沦落的生活。于是,她将店里所有的玫瑰花和她从别人店里买来的玫瑰花一起打包,送给左邻右舍。洛希亚的行为感动了大家,第二天早晨,驻扎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德军发现,几乎所有的巴黎女人,都手捧鲜花、面带笑容,眼里没有一丝绝望的神情。
  
  当时法新社记者以《玫瑰花的早晨》报道此事,这个细节给了远在伦敦的戴高乐将军和他的自由法国的战士们极大鼓舞。十年后,戴高乐还专门找到了洛希亚,并且将她称为“巴黎的玫瑰”。当年执勤的德军士兵著书回忆此事时,同样不忘感慨:我们可以征服这个国家,却无法征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5-1-20 14:13:50 | 查看全部
天上的爱情时间:2014-01-11 作者:未详 点击:181次   山顶上还住着人,不过不是《桃花源记》里的避秦遗民,而是多年前迁来的一对私奔男女。
  
  他们原住江西修水,是叔叔与侄媳的关系,只因侄儿到广东打工,长年不在家,侄媳一遇难事就得找叔叔帮忙。一来二去,两人就黏到一起了。侄媳当时是乡里的小学教师。
  
  风声传到侄儿耳朵里。侄儿赶回家抄起一把菜刀就要杀人,吓得他们夺路而逃,几乎是净身出屋,一根针也没来得及带。他们知道自己乱了大伦,没有脸面回村,就从江西流落到了这一方。他们打过工,讨过饭,最后听说老山里有荒田和空房,便悄悄来此安身。
  
  大概半年以后,赶马驭树的人看见这里有炊烟,消息才传开去。大家才知道山上住下了这一对男女。
  
  我们爬上一个高坡,来到了他们的土屋前。地坪里有狗吠,有三个娃仔哆来咪,显然是爱情的系列果实。这些果实早早发现了我们,一个个兴奋地叫喊,有足够的理由把我们当做天外来客,或者是眼生的人形动物。但这里是伊甸园吗?这里没有玫瑰花、水晶项链以及吃不完的香甜果子,倒是猪羊鸡鸭长期随意野放,使空气中弥漫着野粪的酸臭。过于自由的日子里,主人的农具和家具也随手丢放得特别散乱。
  
  一个老男人在舂米,看上去不像是娃仔的父亲,倒像是他们的爷爷,背驼了,牙也缺了。他不大会应酬,笑一笑,没有话。来回蹿了几趟也没端来一碗茶,最后搓搓手,只得去地上叫女主人。
  
  女主人稍后挑着一担包谷回家了,是从山雾拉起的彩虹中走来。她身子有点胖,膀大腰圆,但眉长眼大,尚有几分少妇风韵。她不愧是当过老师的,一出场就落落大方,江西口音里还略飘一点点京腔。
  
  龙老师见三个娃仔怯生生躲在母亲身后,一一问起他们的年龄。他今天是来动员娃仔入学的。
  
  “我们这一辈子,反正也这样了。只是娃仔……”女主人突然红了眼圈。
  
  “上学是远了点,不过可以寄宿的,费用也不太高……”
  
  孩子们一听到读书都很兴奋,情不自禁地扯开嗓门念出一些拼音字母,以示他们并非一无所知。其中一个还唱起歌来——显然也是母亲教的。
  
  另一个小孩还搬来了自己的习字本。此时,一片滚滚的云潮顺着山势扑涌上来,在一块巨石前翻溅起云浪,在空中高高地凝固片刻,再缓缓垮塌,终于把我们一口吞灭。但女主人没Ⅱq我们坐进屋去,对这种情形习以为常。
  
  龙老师的老家原来就在这一带,自己打小也是从这里下山去求学。他同女主人隔着云雾两相朦胧,谈到种田、烧炭、沟渠、豹子等朦胧之事,最后又回到更朦胧的读书问题。照他的想法,孩子在校寄宿,家长每到周末去半山腰接送,问题就基本解决了。
  
  “我们哪知道星期几?”云雾那边的声音有些慌,“我们只晓得天亮了天黑了,月圆了月缺了。不下山去,连过年是哪一天也掐不准。”“你们得有个日历。”“万一撕错了一张怎么办?也没处找人问。”
  
  “……这里有没有手机信号?”
  
  我隐约看到龙老师掏出了手机,但他忘了,即使这里有信号,手机充电也是一个难题。说这事的时候,云潮开始悄悄下泄,形成大小不等的云溪、云瀑以及云河,流回右边山谷的云湖,把我们重新抛回明亮的阳光里。一缕缕残留的云絮,从我们的肩头坠下来,从我们的指掌间流过,在我们的鞋子边久久旋绕。
  
  我们现在回到了清晰的话题。我说有一种小水电机,价格不算太贵,可带动一户的电灯和电视,我在其他山区见过,他们不妨一试。女主人对这些建议都表示感激,对蓄水发电一事又参与一些合计,见我们一人一杖准备起身,热情邀我们留下来吃饭,说今天刚舂了新米,家里还有干鱼,说什么也要吃了再走。
  
  我们不是不想吃一口天上的饭,只是考虑到天黑前必须赶到千石峒,不然下山就有危险了。眼看着日落西山,阴峡骤冷,我们打了个寒战,赶紧放下衣袖,扣紧衣领,重返云下人间。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关注公众号
QQ会员群

Copyright © 2021-2025 中企互动平台 版权所有 All Rights Reserved.

相关侵权、举报、投诉及建议等,请发 E-mail:bztdxxl@vip.sina.com

Powered by Discuz! X3.5|京ICP备10020731号-1|京公网安备 11010102001080号

关灯 在本版发帖
扫一扫添加管理员微信
返回顶部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