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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5:13 | 查看全部
战壕两边听情歌时间:2013-08-29 作者:未详 点击:85次   波兰历史学家亚当·米奇尼克说:“如果要在希特勒与斯大林之间选择一个,我宁愿选择黛德丽。”正是这么一个文不对题的回答,让我开始对一代佳人黛德丽着迷。
  
  黛德丽19岁时,还只是柏林夜总会里漂亮、讨人喜欢的歌女,21岁嫁给电影制片人鲁迪·萨博后,她走上了银幕。
  
  1930年,她乘船从德国前往美国。好莱坞名导斯坦伯格向她抛出橄榄枝,她不断超越自我,在好莱坞的声望逐渐与葛丽泰·嘉宝平分秋色。
  
  黛德丽离开德国时,希特勒还没有上台。德国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由丈夫鲁迪写信转述。鲁迪告诉她,德国的情况非常坏,再三请她不要考虑回国。隔着大洋,黛德丽与鲁迪的夫妻关系虽然形同虚设,但婚姻关系长寿,长达53年,直到鲁迪1976年去世。
  
  从1936年开始,纳粹德国明确希望黛德丽回国,答应让她当德国电影皇冠上的宝石,并在报纸上清除不利于她的批评。但她告诉别人,她的祖国有一个“大白痴”(指希特勒),她不能回。
  
  哪怕她在好莱坞的事业处于下坡时期,她也拒绝了来自德国的名与利的诱惑。黛德丽在法国的寓所,成了流亡的德国犹太人的避难地。人们蜂拥而来,在那里得到住处、食物,有可能的话,黛德丽还介绍他们到美国工作。后来,她在美国的住所也发挥了同样的作用。
  
  她不愿称自己是德国人,而愿意自称是任何一个希特勒所占领的国家的人。她参加好莱坞劳军团,足迹遍及非洲、意大利、罗马、英国、法国等地。她对自己“上尉”的军衔感到不满,认为自己应该是一名“将军”。
  
  有她在,士兵们就觉得今夜敌人不会轰炸。听她唱歌,士兵们就觉得自己仍然是一个“个人”,而不是战斗机器中的一员。
  
  她用德语唱、用英语唱,战壕两边的士兵同时竖起耳朵听。
  
  她最喜欢唱的一首歌是《花儿都到哪里去了》:“花儿都到哪里去了?年轻的女孩摘走了。年轻的女孩哪里去了?她们给男人娶走了。男人们都到哪儿去了?他们当兵打仗去了。
  
  士兵们都到哪儿去了?他们埋在坟墓里了。坟墓都到哪里去了?都被花儿覆盖了。花儿都到哪里去了?”
  
  有人评价说,她的做法“对世界有一个重要启示,那就是不仅有希特勒和戈培尔的德国,还有被放逐者和反法西斯人士的德国”。
  
  战后,她到以色列演出,这个新国家的建国者到特拉维夫港口迎接她,并对她说,在这里不能唱一首德语歌。
  
  她说:“哦,我当然不能唱一首德语歌,我要唱九首。”演出时,她问台下的观众:“我能唱德语歌吗?”全场掌声雷动,人们又在掩面哭泣。其中许多犹太人是与她一样漂泊多年的德国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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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5:30 | 查看全部
人生是一场直觉时间:2013-08-29 作者:未详 点击:232次   《源氏物语》最著名的两个中文译本,一个是丰子恺版,一个是林文月版。
  
  林文月的表弟是连战,外祖父是连横,老师是台静农,她家中的客厅里常常往来林海音、董桥等人的身影。台湾大学有一座“望月楼”,有人开玩笑说——望的就是林文月。
  
  1978年12月的某个冬夜,林文月终于翻译完成《源氏物语》全本54帖。丈夫和一双儿女已经沉沉睡下,从窗口远眺过去,整个台北都在安眠,只剩下稀稀落落的灯光。
  
  “我当时感觉紫式部就站在我身后。”
  
  从1973年开始,历经五年半,这部日本平安时代的巨着终于被林文月翻译成为中文。
  
  这五年半以来,她的写字桌桌面布局从未改变:书桌正中间放着《源氏物语》古文的底本,在一边放着3种日本现代文译本,古文底本下面则放着两种英译本。
  
  平时她备课或给家人老师写信,就直接压在这层层叠叠的各种《源氏物语》书籍之上写。
  
  2012年10月底,林文月第一次来到北京。站在北大的讲台上,她并没有多谈《源氏物语》的翻译,反而是讲了她的两篇回忆性的散文:《江湾路忆往》和《我所认识的刘呐鸥》,回忆她童年时期在上海日占区的生活。
  
  没有礼节性的寒暄,她的开场白是:“教书的时候我都是站着的,今天我还是站到不能站为止吧。”全体鼓掌。这一年她已79岁。
  
  我到底是哪里的人
  
  小时候,长期生活在上海日租界的林文月以为自己是个日本人。
  
  父亲在日本三井物产株式会社做事,而在当时的上海,台湾人一律入日本籍,是日本公民。在家中,林文月和父亲说日语,和母亲偶尔讲一点点台湾话,和家里的娘姨则讲上海话。而“正式场合,全家对外讲的都是日本话”。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13岁的林文月跟着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听着广播,
  
  大家一起抱头痛哭。
  
  没过几天,林文月忽然被告知:自己是战胜国一方。日租界里的台湾人,每人都分到一面中国国旗,人们奔走相告:赶紧把日本的太阳旗烧掉。
  
  直到家门口挂上中国国旗,林文月才懵懵懂懂地明白:哦,原来我是中国人。
  
  1945年夏天的日租界一片混乱,趾高气扬的日本人变为丧家之犬。这一切在林文月眼中,是那么虚幻而又真实。
  
  由于父亲在日本公司供职,林家门上被贴上封条,上书“东洋鬼子的走狗”。父亲觉得无法再留在上海,于是带着全家匆匆远渡台湾,连在上海的房产都未来得及处理,林文月甚至没来得及和任何同学告别。
  
  到了台湾,“身份”依旧是林文月的一个困扰。
  
  林文月台语不好,想要融入当地必须赶紧学会台湾话(闽南话)。二战之后的台湾禁止使用日语,学校里,老师们用台语向学生教授国语——那些老师也非常吃力,他们的国语同样不够用。
  
  小学六年级的林文月突然需要同时适应两种新语言。她在脑海中不断地把国语翻译成日语,把日语翻译成台语,颠来倒去。“这是我翻译经验的开始。”林文月说。
  
  刀片刮出的“中文系”
  
  “有巧合,才会想到历史有那么多机缘。”林文月说。
  
  就在林文月一家登陆台湾岛7个月之后,台静农拿着台湾大学的聘书从四川江津赶赴台湾,“支援台湾建设”。当时的台静农从未想到自己的后半生会一直在台湾度过,不料最终他人生的归宿地就是台北。
  
  13岁的林文月也从未想到,6年后她将见到影响她一生的恩师。这个人是和她同年来到台湾的。
  
  到达台湾后的林文月进入台北第二女中,由于成绩优异,她始终做班长。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班长负责收取大家的志愿表格。
  
  在当时,读外文系对女孩子来说是“最为摩登的选择”,林文月也不例外地填了台大外文系。但在收取全班志愿表格的时候,她发现40多个女生中几乎全部都填了外文系,仅有一个人选择了哲学系。
  
  林文月顿觉没意思:“怎么每个人都跟我一样,真俗气。”
  
  钢笔填写的表格很难进行大幅度的改动,她想了一个最快捷的办法:刮掉“外”字,写上“中”字。“外文系改成中文系最快了。”
  
  这一“刮”,把林文月刮到了台大中文系系主任台静农那里。
  
  在林文月的记忆中,师生关系总是亲密而随意的。她从未事先打过电话,总是随随便便地就跑去老师家玩。台静农住的是日式房屋,门厅有很高的台阶,每每需要走下来给她开门。
  
  台静农喜欢喝酒。某些黄昏,林文月下课后去他家拜访,夕阳西下,台静农一人独饮,看到林文月来了,就对她说:“来,你也来喝一点吧。”
  
  林文月的女儿和儿子都叫台静农“台公公”,叫台静农的太太“台奶奶”。台静农家里的猫成了林文月儿女儿时的玩伴,孩子们往往放了学就直接奔往台静农家。
  
  林文月念完大一,想回去念外文系,她不知道中文系念出来到底会怎么样。
  
  台静农对她说:“你干吗啊,功底不错,好好地接着念吧,别转系了。”
  
  一句话就堵住了林文月的嘴,她就此再也“没好意思”提转系的事情。
  
  4年本科念完,林文月并未想到要做学术。她想:留校做个助教就挺好。结果反而是台静农着急了,叫来台大文学院院长,催着林文月去报考研究生班。
  
  林文月翻译的《源氏物语》单行本陆续全部出版后,她第一时间想要送书给台静农。台静农对她说:“你别送我精装本,那个好重。我是真的要看你的书。我一般看书都躺在床上看,你给我简装本,我拿着也轻松点。”
  
  台静农于1990年去世。说起对“台先生”的印象,她说:“我给他画过画像,我记得他的老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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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5:44 | 查看全部
谁敢翻译《源氏物语》
  
  翻译《源氏物语》,源于一次日本文学学术研讨会。她写了一篇比较《源氏物语》与《长恨歌》的论文,在论文后面附录了她翻译的《源氏物语》的第一帖《桐壶》。
  
  论文在台湾出版后,附录的翻译出乎意料大受读者欢迎。编辑跟林文月商量:可不可以接着把《源氏物语》逐帖翻译出来?
  
  《源氏物语》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红楼梦》之于中国,日本的翻译家把它从古文翻译成现代文都异常审慎,非名家、大家不敢贸然。
  
  “他们说我的日语是小学五年级以前学的。小学五年级的水平,怎么敢翻译《源氏物语》?”林文月说,当时的学界有不少质疑。
  
  带着一双儿女,还要教书,林文月的翻译是在一切时间罅隙中进行的。有时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宴会前她还要翻译半个小时。“我母亲就像一部上了发条的机器。”林文月的女儿曾这样形容她。
  
  台静农曾劝林文月,不用一期不落每次都赶在截稿日之前翻译完毕。林文月的态度是:“我不允许自己有‘来不及’这种问题。”
  
  “物语”原是日本宫廷之中讲故事的方式,讲故事的人多为有文艺修养的女官,拿着一卷图画,向听众描述图画内容与故事情节,听者多为帝王和后宫诸人。这是一种精致婉约,极贵族化、女性化的文学产物,讲求的是优雅从容的贵族情调。
  
  “物语”的图画性非常强,讲故事的人往往不厌其烦地把画面上所画的庭院花卉、宫殿布置、人物服饰等等进行细节描述——这就带来了麻烦。
  
  “《源氏物语》里面有很多没有办法翻译的内容。譬如说一件衣服的织法、染法。还有花草植物与香料的古日文……平安时代的日本人对物品的分类实在太细腻了。我实在不知道这些植物的名称该怎么翻译。我甚至经常跑去问台大植物系的教授,他给我的是学术名称。可是这也不好在小说里面出现啊。”林文月说。
  
  林文月想了两个法子:第一,有中文古代称谓的就还原中文,比如“底衫”“皮裘”;第二,直接保留日文中的汉字原貌,如“朝颜”(牵牛花)、“上席”(榻榻米上所铺的锦缎)、“黑方”(一种日本香料),在文后加上详细注释。
  
  《源氏物语》里面夹杂着无数“和歌”,一种古典日本诗歌形式,怎样翻译“和歌”?
  
  “我想我要告诉读者,这是一种异国的东西,所以用了一种类似于楚辞而又不是楚辞的方式。日语的感觉像小提琴,不像中国古文那样,是硬的,是钢琴。每首和歌我用3行,看起来有日文的味道。”
  
  1973年两岸互不相通,林文月并不知道对岸的丰子恺已经翻译完成《源氏物语》。
  
  丰子恺的翻译讲求平白利落。同样翻译一首和歌,丰子恺的版本是:“欲望宫墙月,啼多泪眼昏。遥忆荒郊里,哪得见光明。”林文月则译为:“云掩翳兮月朦胧/清辉不及荒郊舍/独有一人兮怀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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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5:54 | 查看全部
 对于“丰译”好还是“林译”好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很久。林文月自己的说法是:“每一个译者你都可以骂,没有一个完美的例子。我很敬佩丰子恺先生的全译,没有偷工减料。如果我当年知道丰子恺这样的大家已经完成了中文翻译,我大概会不敢提笔。”
  
  《源氏物语》之后,她又陆续翻译了日本平安时代最为着名的一批古典文学作品:《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伊氏物语》。
  
  间杂地,林文月还写些散文小品,平时在家作为主妇在厨房烹饪煮饭之际,也能写出一本《饮膳札记》,开了台湾一代饮食散文的风气。从古典文学以及现代文学中汲取养分,模拟各类经典散文的写作手法,回忆家族往事,她又写了《拟古》。在北大的讲座中所重点谈及的《江湾路忆往》就出自《拟古》一集。
  
  “我考台大中文系,后来写谢灵运,又翻译《源氏物语》,我觉得都不足为外人道,因为这些事情起初的机缘实在太可笑了。”林文月最后说,“人生是一场直觉。我始终都是靠‘直觉’。然而‘直觉’之外,其实你自己是有所准备的,只是自己不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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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6:57 | 查看全部
秋风秋草正离离时间:2013-08-28 作者:未详 点击:269次   后唐杨玢在尚书任内,快要告老退休的时候,他在故乡的旧屋地产,有些被邻居侵占了。于是他的家人们要去告状打官司,把拟好的起诉书送给他看。杨玢看了,便在后面批道:“四邻侵我我从伊,毕竟须思未有时。试上含元殿基望,秋风秋草正离离。”
  
  他的家人看了就不去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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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7:09 | 查看全部
行骗时间:2013-08-28 作者:未详 点击:112次   晚明时有一个骗子,自称是宋朝诗人林和靖的第十世孙,跑到一位陈姓太史家去行骗,这位太史请他读林和靖的传记,读至“终身不娶,无子”时,此人顿时语塞。

  陈太史大笑,口占一绝赠给了他,云:“和靖先生不娶妻,如何后代有孙儿。想君虽是闲花草,未必孤山梅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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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7:22 | 查看全部
人生是篇大文章时间:2013-08-28 作者:未详 点击:219次   与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我一直是个有英雄情结的人。对为了理想不惜将生命当火把点燃,血性贲张、酣畅淋漓的人与事,总会情不自禁地停下匆忙的双脚,施以深长的敬意。而中国科学界不同领域的“大家”,在我眼中,他们不仅是国家的精英,更是我们民族的英雄。
  
  《大梦飞天——王永志传》中的主人公王永志,是我国当今所有做出过伟大贡献的院士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因为在他那个年龄的杰出人士中,不是家学渊源即是家境殷实,很少有他那样贫寒的出身。他出生在松辽平原昌图县一个叫老房村的地方,把地图放大无数倍,都很难找到的一个地方。一个衣着破旧、肚子里连麦糠野菜都填不饱的农民的儿子,却从那里蹒跚走来。于半个世纪中,为我国火箭导弹及航天事业孜孜以求,并最终成为我国把中国人送入太空的第一人,圆了国人几千年魂牵梦萦的飞天大梦,从而也问鼎了自己人生及事业的苍穹。
  
  对王永志院士了解越多我越感受到,王永志的一生永远是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他的思想境界随学习的深入,也在一次次提升。
  
  他7岁时,因看到报纸上的字不认识,萌生了不但想读书而且想做出大文章的想法。大哥瞒着父亲给他到学校报了名,后来又几次经历失学、复学的过程。这时,他的志向只是读好了书,不受人欺负,让家人不再受穷。上中学时,所上的生物课使他对改良物种产生了兴趣。这时,他的理想是当一位生物学家,让像他家人一样穷苦的人们都有饭吃。解放后,已上高中的他,本以为可以过安稳的日子,可美国又在鸭绿江对岸滋事,我国再次面临安全威胁。望着苏制米格飞机不时在校园的上空飞过,王永志的理想一下子从地下飞到天上——种出再多粮食,若没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一切都是空谈。得做一名研制高性能飞机的设计师,用强大的国防力量保家卫国。
  
  此时,他的思想境界得到全方位的升华。他深深地懂得一个失去国家的人,身心所承受的痛苦与无助的挣扎。他打一出生就在被日本实际控制的伪满州国,不知道竟还有中国。上学时的第一课是学日语,上课说的也是日语,完全失去中国化。每天清晨,课前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列队朝日本的方向遥拜,朝日本天皇陛下鞠躬。这些不堪的经历,让他认识到,一个国家没有强大的实力,这个民族永远会是一个屈辱的民族,百姓就永远不可能有体面的生活。
  
  踏上研制火箭导弹之路后,他又从为了国家安危,民族荣辱,提升到为了国家荣誉,民族复兴的高度。他亲历了我国导弹、火箭及载人航天事业的风风雨雨,把人生轨迹与祖国和人民的利益紧紧相连。作为中国载人航天工程的总设计师,王永志院士参与、领导及指挥的所有发射任务全部成功,在中国航天界有着常胜将军的美誉,被誉为载人航天事业的功臣。
  
  王永志院士曾亲身参加过三次国庆大阅兵盛典。前两次分别是1984年和1999年,他在西观礼台上;第三次是2009年,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他心情不但和其他人不同,而且自己的心情每一次也是不同的。在阅兵式的装备车队中,他每次都能看到从自己手中诞生的作品,而且还不止是一件作品,在天安门广场上经过,成为全世界瞩目的焦点,接受党和国家及全国人民的检阅。望着一件件凝聚着自己心血的作品,那种兴奋、感动和幸福之感,只有他这个制作者才能深刻地体味和享受到。在全国人民为我们伟大的祖国走向复兴自豪的同时,他也为自己曾为伟大的事业做出过一份贡献而倍感欣慰。
  
  由于功勋卓著,王永志院士2003年获得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2005年被授予“载人航天功勋科学家”荣誉称号。他用一个中国科学家自强不息、拼搏不止、富于创新的精神,为飞天梦圆的中国航天史,书写了浓墨重彩的华章。不但写出了人生这篇大文章,还把文章作到了浩瀚的天宇,像国际天文学联合会以他名字命名的“王永志星”一样,将具有人格魅力、精神力量的光华普照给后来的人们。
  
  游历在科学巨人的生命长河,我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纵使拼命划动双桨,却无法把整整一条大河的风光尽收眼底。只能托出冰山的一角,在太阳底下领略他的风采,在星光底下想象他的全貌,汲取珍贵的精神营养,以润泽生命。
  
  我想,一个社会文明程度再高,思想再多元,我们仍不能缺失志存高远的理想,尤其是在下一代的教育中,应该让他们从小更多地接触积极、正面思想的指引与熏陶,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及价值观。要知道,一个人只有以足够的力量抵制住心灵深处的卑微与私小,让思想境界升华到一个高度,再做事做人时,不仅有了一个更高的目标,没准你还真的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以翘楚之风令万人景仰。
  
  人生是篇大文章,而且被书写的机会只有一次。愿我们都能珍惜这支生命之笔,挥毫出益于自己更利于社会的无怨无悔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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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7:39 | 查看全部
我一辈子没拉过她的手时间:2013-08-29 作者:未详 点击:93次   我的故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其实《恋恋风尘》里阿远的原型就是我。我初中毕业到台北工作,那个叫阿真的女孩子晚我一年到台北。我们在村庄里时,双方父母就已经称对方为亲家了。那个女孩就是你跟她讲什么她都相信你,很典型的台湾女孩子,住在山上,不晓得外面,到台北来工作,就是一心想可以依靠我。
  
  那时候我换了很多工作,什么都做过,在外面当学徒,连老板全家的衣服都要洗。我记得有一个雇主,他女儿念的是台北一个私立学校,叫“敬修女中”,我还帮她洗制服,一边洗一边吐痰在上面,发誓找女朋友一定不找敬修女中的。
  
  后来我去当兵,她买了一千多个信封,准备写上她的地址,贴上邮票。那时候一张邮票两块钱,一千多张邮票是两千多块,她五个月的薪水。
  
  那天晚上我本来要走,后来就陪着她写。她最后大概很累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她在餐饮店工作,卖肉粽和汤圆——我就帮她写。最后她睡着了,我就拿了条小棉被帮她盖上。第二天她起来,我也写完了,就把信封捆好带去当兵。最后侯孝贤拍片时保留了“我们一起写信封”的镜头,其他的他就删掉了,因为觉得太煽情了,没有人相信。
  
  我扛着一千多个信封去当兵,去金门要坐船,宪兵检查时说:“你以为金门没邮局吗?”我在金门最后的时间里,她跟别人结婚了。那时候我很生气,很想回去问她为什么,后来想想,又觉得我之前也没有承诺说要娶她。营长看我很辛苦,就说好吧,准你特假。因为在金门当兵是不能回去的,我在岛上待两年了,他想让我放假回去看看。
  
  打包行李的时候,我说我回去要拿刺刀刺死她什么的。我乱讲一通,勤务兵很紧张,跑去跟营长讲,结果我到港口的时候宪兵不让我登船,说营长取消了我的假。我回来气得要死。后来想,算了,她既然都成了别人的太太,我又能改变什么呢?可是我当时很痛苦,之后就开始写小说,开始投稿。
  
  我妹妹那时候念国中,很可爱,我经常跟她聊天,讲我在台北的时候,每天晚上去帮阿真收店,然后两个人就拿着
  
  肉粽去北门荡秋千,两人坐在秋千上看最后一班夜车过去了,然后我再回去,就尽讲这些细节。
  
  有一天我叫她帮我寄个小说投稿,她就把我原来的名字“吴文钦”涂掉,写成“念真”,就这样寄出去了,登出来就是这个名字。
  
  那时候阿真大概在报纸上辗转看到了这篇文章,她就打电话到我公司来找我。她不敢打电话问她们家的人,找到我就讲东讲西,偶尔讲到她在报纸上看到我写的小说,知道是我写的,她说:“你不要用那个名字,我看到很难过。”
  
  后来我打电话跟报社讲,叫他们不要用那个名字了,因为我还有几篇稿子在那边。他们说:“大家都知道你叫‘念真’了,你再改很麻烦啊。你加个‘吴’嘛,就是‘没有’啊。”就这样变成“吴念真”了。
  
  完全没有想到这会造成以后恋爱的困难,没想到它会变成婚姻的障碍,也没想到侯孝贤有一天会拿来拍电影,而且拍得还不错。搞成这样真的很烦,拍完后有人到我家访问,我太太气得要死。不过她后来习惯了,结婚后只要有人打电话说“我找念真”,她就说:“等下!”如果有人讲“我找文钦”,她就说:“你等一下哦。”
  
  现在再回头看那一段,真的是青春的沧桑啊。我想每个人如果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心里面记着也不坏,不然白走了这一遭。特别是几年后有一次开车去加油时碰到她,两个人就在那里聊天,一切都成为过去,就讲自己的家庭怎样。
  
  她后来的命运不是很好,她先生的生意做得不好。她打电话跟我借钱,说她儿子在日本念书没钱了,要我借给她。我说:“好啊好啊,没问题啊。”她竟然跟我讲,欠我的钱等她退休时用保险金还我。我就用很脏的台湾话骂她,就像年轻时骂她一样。
  
  后来就是这样,好几次帮她渡过难关。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婚礼。人家知道我们的事,说:“怎样,现在看到阿真,会不会心脏咚咚咚?”我说:“不会啊,我现在看到她心想还好没和她结婚。”
  
  人家问为什么,怎么这样讲。我说这样辗转发现旁边睡了一只大象,我会觉得很可怕——她后来变得很胖。因为很熟悉,所以非常亲近,可以开这种玩笑。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我一辈子没有拉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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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7:51 | 查看全部
谁喊住我时间:2013-08-29 作者:未详 点击:122次   当我走了,那滩芦苇会记得我。那棵被我无意踩倒又长起来、身子歪斜的碱蒿会记得我。那棵树会记得我。当树被砍掉,树根会记得我。根被挖了,留在地上的那个坑会记得我。树根下的土会记得我。
  
  多少年后我如烟似风的魂儿飘过时,谁会喊住我?谁会依旧如故地让我认得我的前世?
  
  能挡住我风一样的魂儿的,必定是那堵残破不倒的土墙。能缠住我烟一般的魂儿的,除了年复一年的草木,除了一朝一夕的炊烟,还会有谁呢?
  
  我认识的人们不会再在那个时候站在村头。和他们相貌一样的子子孙孙会在这片土地上来回走动。他们说话的声音不会让我陌生。在那些院子和田野里,人们依旧干着多年前我干过的那些事,吃着多年前我吃过的那些食物。我依旧会在那时的微风里,闻到米饭和拉面的香味,闻到炒土豆和酸白菜的香味,闻到酒、烟叶和清茶的香味……我在虚无的飘游中必然被它们唤醒。我会激动,会无端地感激我曾实实在在经历的一切。这让风中缥缈的我逐渐有了意识,让早已成一缕烟、一粒尘土的我,突然间有别于其他的烟和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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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0 15:18:43 | 查看全部
老师,请相信我女儿时间:2013-08-28 作者:未详 点击:116次   我的女儿杰姬上小学二年级。
  
  有一天,她的老师克里打电话让我到学校。去了之后,克里老师说,一个学生告诉她,我的女儿杰姬从募捐罐里拿了硬币。
  
  我听女儿说过,那个出生缺陷基金会的募捐罐一直放在克里老师的讲台上,以方便所有想帮助脊髓灰质炎患者的孩子们捐出一角一角的硬币。杰姬也找我要过零钱,并且把帮我做家务得到的报酬也带到学校,说是要塞进罐子里去,她还说他们的校长罗斯福本人就是因为患了这种疾病而坐轮椅或是靠双拐走路的。她非常同情那些患病的人,她想帮助他们。
  
  因此,我决定在做出判断之前先询问一下杰姬。
  
  那天放学后,所有的孩子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克里老师和杰姬三个人。我在杰姬对面的一张小课桌前坐下来。我看到杰姬的两只脚在不停地对搓,她的头一直低着,看着自己的桌面。我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克里老师说有人看见你把手伸进了出生缺陷基金会的罐子里面。我只问你一次,你也只需回答我一次。”我对她说,“杰姬,你从罐子里面拿硬币出来了吗?”
  
  “没有,妈妈。”杰姬毫不迟疑地回答。
  
  那一刻,看着杰姬纯真的眼眸,我决定相信她。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克里老师的讲台前。
  
  “杰姬没有拿硬币,克里老师,请相信我的女儿,谢谢您!”我对克里老师说。然后,我低下头,对杰姬说:“现在,我们去伯登店买冰激凌。”
  
  四年后,杰姬小学毕业,我在为她收拾旧书本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上面有杰姬写的几篇作文,其中有一篇作文记录了这件事。
  
  她是这样写的:“我确实将手伸进了那个罐子,但我当时是在用手指摸索着数罐子里面的硬币。我没有像我的同学报告的那样从罐子里拿硬币出来,一个也没拿。但是,即便我这样告诉克里老师,她还是将我妈妈叫到了学校。当时,我很担心,似乎没有人相信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幸运的是,妈妈相信我,她不但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我,还带我去伯登店买冰激凌。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妈妈永远都是我的坚强后盾,她会永远支持我,而我也永远不会欺骗她,永远。”
  
  字迹在我的眼前渐渐模糊,终于,一滴泪悄然落在本子上,将那墨迹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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