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论文中有所讨论。关于程恩泽,见楚金的《道光学术》一书,以及程氏的墓志铭。墓志铭刊印在程恩泽的全集《程侍郎遗集》中,载《丛书集成》,卷 96 第 2212 号第 5—7 页。②关于严如熤平苗的活动,见魏源的《圣武记》(有 1842 年叙),卷 7 第 32—33 页。关于他的传记,见清史馆编:《清史列传》,卷 75 第 45 页;清史编纂委员会编:《清史》,第 4502 页。①《长沙县志》,卷 11 第 32 及以后诸页。李桓编:《国朝耆献类征》,卷 90 第 40—42 页;卷 132 第 43确实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认为,在十九世纪的头几十年有一种新精神在长沙运行着。湖南的汉学-烦琐哲学的权威从来没有象长江下游诸省那样大,因为正是在湖南,王夫之的能动主义和不可调和的道德观的榜样自从十九世纪以来就一直流传不息。正象严如熤主张通过边疆的应用研究为实用之学开创了局面那样,长沙士大夫唐鉴(1778—1861 年)变成了恢复宋人伦理哲学的精神领袖。唐鉴是魏源的庇护人贺长龄的朋友,宣扬对程朱哲学应采取一种严格而且有些狭隘的尊敬态度,从而使得严密和井然有序的心意训练能集中地致良知于伦理的教诲上面。但是,唐鉴的一生也是重在行动;他以一位精明能干的官员见称于时,并举例指出朱熹学说中的两面性,即一方面是自我修养,与此相平衡的另一方面是有朝气的学习和为国效劳的精神。这种清教主义的寻根究底的精神,与严如熤的行动主义和实用之学合在一起,变成了唐鉴最著名的学生曾国藩的思想的基础;后者在 1850 年以后成了清王朝危难时期忠君势力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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