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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4:00 | 查看全部
生活不需要“构思过度”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196次   这个世界很简单,复杂的只是人心而已。人心其实也不复杂,只要别构思过度就行。余秋雨说:“我们的历史太长,权谋太深,兵法太多,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预计太险。因此,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受这种思维的影响,原本单纯的孩子们早早地背负了“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的重壳,还未出校门就对社会产生了巨大的畏惧感,害怕自己无法适应这个“复杂”的社会。
  
  这种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心理使我们有限的生命变得沉重,不仅增加了无谓的时间成本,也间接地加大了事业的信誉成本,使生命的质量大打折扣。
  
  事实上,我们并不需要想那么多,想那么远,更没必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不停运转的机器。我们只需要静下心来,让思维跟生活变得有条理、有顺序,简单与惬意的生活就会自主向我们走来。
  
  不久前,有一位老领导,将他一生中所有的经验教训总结为简单的四句话,告诉了他即将走入职场的儿子。
  
  第一句话:“不要盘算太多,要顺其自然。”做人不要盘算太多,只要自身努力够了,就不要拼命去求人,有时想得越多,心越急就越得不到回报;等你不想的时候,它反而会自主来到你身边。有些潜规则与不能把握的东西,还是顺其自然。该是你的东西终归是你的,不要太强求。
  
  第二句话:“压抑自己没必要,奉承巴结也没必要”。农村与城市、下属与上级、穷人与富人不可能对等,压抑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相对于趾高气扬的人,你再怎么尊重他,他也不会平等对你。你再怎么奉承、巴结,他也永远不会因为同情而施舍你。不管出身低微,还是处境艰难,都不要寄希望于他人礼遇。当说时就说,当做时就做,只要别心虚和畏首畏尾,就不会让人轻易看不起,而你也将赢得更多平等的机会和尊重。
  
  第三句话:“不要对谁特别好,也不要对谁特别不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任何单位,任何群体,人际关系结构都离不开“三三制”,具体到个人身上就是三分之一的人对你一般,三分之一的人对你不“感冒”,三分之一的人对你好。这与我们常说的“三分之一的人在干、三分之一的人在看、三分之一的人在捣蛋”同理。所以,必须因人而异,好的要保持,中立的要争取,敌意的要宽容。永远不要被少数人利用。
  
  第四句话:“相信自己比依赖别人重要”。一个人,必须要有思想,有社会责任感,相信自己比依赖别人重要。不同的人做事肯定不一样,上司一般都会看出来的。只要尽心尽力做事,就不会被埋没。除非你对自己的能力有怀疑。关键是要摆正心态,有机会时就为社会多做点儿什么,没机会时要记住“为自己打工”,积累更多的有形无形资本。为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过分,不论人生际遇如何,及时努力都不会错。
  
  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非要亲身经历了,才更贴近真实,才会发现,真的没必要太刻意地做一些,想一些事情。厚黑学之类的东西,并不是万金油,贴在哪里都管用。生搬硬套反倒容易给人邯郸学步的感觉,徒增了不少尴尬。世界上的真理永远都是朴素的、自然的、简单的。仔细研究一下现代成功人士的道路,就会发现,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简单行事且极具思想。
  
  其实,越好的团队越会憎恨消耗内部战斗力的尔虞我诈。阿里巴巴总裁马云就直接告诉新来的员工,要是谁想违背“简单”的公司文化,挑起办公室政治烟火,没别的话好说,立即走人!为了打击办公室政治,马云甚至在公司内部开展“延安整风运动”。简单出精英,简单出实效。正如一则广告所说的: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太累,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贡献。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不要总是人为地给它徒添累赘。
  
  简单做人,就是对这个世界、对自己最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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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4:17 | 查看全部
一个人一生挣多少钱才算够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247次   “一个人一生挣多少钱才算够?”这个可以分解成两个问题:挣钱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明确之后,量出为入,应该挣多少?
  
  挣钱的目的可以简单概括成三种:一、为了近期衣食无忧;二、为了有生之年衣食无忧;三、为了金钱带来的成就感和权力感。
  
  如果目的是前两种,需要进一步问的是:你要的是什么样的衣食无忧?穿老头衫、懒汉鞋,喝普通燕京啤酒,住大杂院,蹬自行车,想念胡同口四十出头的李寡妇,是一种衣食无忧;而飞到意大利,量身定制绣了自己名字缩写的衬衫,喝上了年份的波尔多红酒,住进前卫艺术家设计的水景豪宅,开法拉利跑车,想念穿红裙子的金喜善,是另一种衣食无忧。
  
  即使现在选定了其中一种生活方式,还要能保证将来的想法和现在基本一致,才能做到计算基本准确。
  
  如果你要达到第三种目的,希望呼风唤雨,管辖无数的人,每次上厕所用无数个马桶,你没救了,只有一条路走到黑,成为社会精英,上富豪榜或是进班房。
  
  生活方式确定之后,衣食住行、休闲娱乐,每年的花销基本可以算出。按常规算,算你活到75岁吧,然后用现金流折算法,可以算出该挣到的数。挣到这个数后,按你预定的生活方式花,到75岁生日的时候,你不剩啥钱,也不欠啥钱,死神不找你,你就放煤气割手腕,确保预测准确,功德圆满。
  
  生活上太节俭,我受不了。拉萨大昭寺的导游说,那个面目古怪的佛像生前是个苦行僧,在一个山洞里修行13年,喝水,不动,皮肤上长出绿毛来。颜回说,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我不想当绿毛圣人,也不想早死。太奢,我不敢,畏天怒。吃龙肝凤髓,可能得“非典”。请西施陪唱卡拉OK,我听不懂杭州土话。
  
  我喜欢质量好的棉布和皮革。好棉布吸汗,好皮革摸上去舒服。我喜欢吃肉吃辣,哪种都不贵。住的地方小点儿无所谓。但是,一定要靠近城市中心,挑起窗帘,就能感到物欲横流。
  
  而且,我不需要金喜善,老婆多洗洗脸,我也能把她想象成金喜善。我喜欢各种奇巧电子物件,手机要能偷拍,数码相机要1100万像素,用通用的光学镜头,照150米,能照出北海对岸练太极拳的老头的鼻毛。如此如此,再用现金流折算法算一下,大概需要1000万元。
  
  我自己的下一个问题是:是撅着使劲儿挣呢,还是调低对生活的预期?
  
  “薄酒可以忘忧,丑妻可以白头,徐行不必驷马,称身不必狐裘。”说这话的人,不知道是先贤还是阿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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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4:32 | 查看全部
左手一只机,右手一指压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215次   朱明瑛当年有一首歌唱红大江南北,这歌曲生活气息浓厚,配上朱明瑛轻盈、美妙动人的舞姿,一下子使其成为亿万人民喜爱的明星。歌词大意是一位年轻的媳妇回娘家,大概生活还可以,所以就带了些土特产回家,这礼物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按当时的气氛,能听到这泥土味,故乡味,人情味的好歌,机会很少。那是一个演员的表情单一、动作呆板、歌词空洞乏味的年代。
  
  现在年轻人回家,同样是各尽所能,孝心未改,通过多种形式表现他们的孝顺的情感。但大多数青年回家之后,一会工夫就“左手一只机,右手一指压”,开始玩手机了,这变成他们的中心任务。有的家庭更时髦了,饭前是父母张罗一下,只有孩子在玩手机。饭后没啥事干,老爸老妈也一齐玩手机了。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情报系统的谍报员,在那发送情报或破解密电,像一群地下特工。
  
  听说有一位事业有成的老板,请同学们吃饭。本以为同学们很久不见,会珍惜相聚时光,相互问候,倾诉,一定热闹得很。谁知道聚会刚开始还相互点头、弯腰握手,互递名片。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几乎全部人互留微信号,相互进入群聊圈,玩起网聊,传递信息,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请同学吃饭的老板好几次想挑起话题让大伙集中思绪,回到聚会的场面上。但事与愿违,效果不佳,大半同学依旧是“左手一只机,右手一指压”地玩,那气氛像幼儿园大班同学娱乐时的情景。
  
  做东的同学忍不住了,心想,我请大家叙旧、聚会,并不是请你们来玩手机的,一点脸面都不给。我忙得很,没时间花钱、花精力陪了,就当作我出面搞了一场同学吃饭的“AA”制吧。于是,他勿勿写下菜单,交上200元给饭店经理,说这顿饭是“AA”制,没有人会跑单的,饭后劳驾您收钱。于是告辞,走人。
  
  结果,几个小时后,大家发现不见了主持人,饭菜也吃了差不多了,大家也想走了。这时,饭店经理进来了,说:你们这样的同学聚会真的不多,大家玩得好,吃得好,采用“AA”制,又省事又方便买单,不用争抢结账。每人请付150元,欢迎下次光临。大伙相互对望一下,然后掏钱,买单。大伙吃了一顿“手机宴”,不欢而散。
  
  当下的手机宴、手机会、手机课、手机车可多了,使人时常怀疑自己究竟生活在礼仪之邦还是生活在心智未完全发育的幼儿园玩积木的时代。教授上公共课,看到的不是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而是一个个低头玩机的脑袋。教授气得思维混乱,又不便发作。“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以后教授上课是不是要变成群聊才是呢?
  
  其实,人们是知道礼仪的重要性的,但是,不少人却不懂得怎么掌握不同场合不同的礼节,不懂得什么才叫得体有礼。他们把讲程序,讲分寸,注重言谈举止,不同的人应采取不同的应对方法,一律视为戴了假面具,一律视为虚伪。
  
  多少年来,不少人一直固执地按这种思维模式运作,极少考虑自我驾驭能力,只研究驾驭别人的能力;极少对自我实施规范的要求,只对别人有许多不切实际的要求;极少注意自身素质的提升,只关注别人的素质合不合自己的心意。时间长了,这种人众叛亲离,常常会受到挫折与冷落。他们常常不理解,甚至还不时怨叹:手机文化的影响力是很大的,是难以抗拒的,玩手机也是正常的。但明智的人必须清醒知道,你必须体现出你的控制力,必须掌握主动的局面,不应被手机内容、信息、游戏分散你的精神,严重干扰了你的注意力。多元化是时代的必然,但人生的志向、人的工作方向是不允许多目标、多干扰的,尤其年轻人不能天天泡在那“左手一只机,右手一指压”的习惯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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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4:49 | 查看全部
一表三千里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214次   1
  
  部队里的叔叔伯伯,一说到“老表”两个字,就要哈哈大笑。
  
  为什么那么好笑?小时候,我还以为是父亲手腕上那只泛黄的老表,笑它从来不准时。
  
  叫老表,因为父亲老家数百里人家,几乎都是远房亲戚。尤其是江西、湖南边界地方,血缘上脱不了干系。大概是母系文化的习惯,以表亲为主导。年轻的女人一概叫“表姐”,结了婚的叫“表嫂”,男人们一律叫“老表”。
  
  年轻的父亲是一个文职军官,朝九晚五,到营区抄抄写写,下班回家,吃饭睡觉。如果加班,抄一份带红格子的公文,可以赚到五毛钱。
  
  20世纪60年代的台湾,家家户户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张罗到足够的“副食品”。
  
  公家发放美援资助的主食米面大豆,每天上桌的菜肴就靠各家自己张罗。
  
  每天从营区回来,父亲脱下军服,二话不说,到屋外空地上敲打挖弄,在山里砍来竹子,劈开成长条盖鸡房,挖来红土围土墙,到田里捡稻壳喂小鸡。
  
  我随父亲到山里劳动,跟庄稼人在山里找竹笋。阴绿的竹林嘎嘎响,父亲放开嗓子,吆喝起来,“赫,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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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5:01 | 查看全部
  2
  
  父亲有一个“老毛病”,时不时要发作一次。好端端地,他突然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不理人,不抬头,揣着酒瓶一瓶接一瓶,喝个没完。
  
  天地色变之后,他醉倒吐完,倒头睡大觉。
  
  老毛病一犯,母亲就要使出浑身解数,先是哄,“起来,炒花生米吃,好不好”,“去小街买芋头回来,煮水沾盐巴,真好吃呢”。
  
  哄劝不成,母亲最终要拿出看家本领。
  
  她拉起嗓门,普通话闽南语夹杂发功,赏父亲一顿结实好骂:“男人家,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大声讲出来。回到家里,给老婆小孩脸色看,算什么男人。放在心里,假鬼假怪,闹别扭,给婴仔得惊(让小孩受惊),带累全家,还算什么查伯郎(男人)。”
  
  母亲说得来劲,一进一出,把门甩得砰砰响。
  
  一阵五雷轰顶,父亲从床上坐起来,呆坐屋外,看着妈妈进出忙碌,直到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
  
  这样的晚上,我们就会有好菜吃,红烧肥猪肉加豆腐干,辣椒炒豆腐,还有一大锅剩菜面疙瘩汤。
  
  母亲差遣兴致高昂的我们到部队,把两位老表伯伯喊过来吃饭。
  
  张伯伯、蔡伯伯,比父亲年长二十多岁,他们把头靠得很近,唧唧咕咕很神秘。
  
  蔡伯伯瞪着一对老大牛眼,压着声音说:“我们这些人活到现在,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伯伯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摆,训斥道:“你想怎么样?现在,命保下了,有吃有喝,你还想怎么样?”
  
  两位伯伯伸出手,指着我们:“小孩你还养不养?日子还要不要过?”
  
  几番微言大义,折腾一个晚上。
  
  隔天,年轻的父亲又是一个缝补归位的布娃娃,完好如初,上班下班,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叮叮当当,屋前屋后敲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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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5:12 | 查看全部
 3
  
  那年,父亲刚满二十,考上中山大学。
  
  眼看时局混乱,资助他念书的人不能再帮他,父亲和几个同年龄的儿时玩伴商量,一起去投军。
  
  因为读书识字,父亲立刻担任小排长,派在一个废弃的村子里,上面没有领导。
  
  几个老乡兄弟看着苗头不对,背着小排长,纷纷连夜跑回老家。
  
  父亲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兵全跑光了,害怕得不得了。
  
  有人告诉他,小排长督导失责,只要跑到另一个部队,就不会受罚。
  
  父亲立刻逃到另一个大部队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父亲的新部队翻山越河,一路往南撤退。
  
  父亲和六个新兵组成开路先锋队,走在大部队前面。山间随时有人放暗枪,不到两星期,七人先锋队,剩下三人。
  
  父亲学到一个窍门,只要往回跑,山上的冷枪就会停止。有几次,他抱着头,踩水往后跑,保住性命。
  
  部队到了台湾,扎营在一个滩涂之地的小渔村,整日无事,没有任何命令。
  
  半年过去了,二十一岁的父亲百般无聊,跑到渔村里,去找女孩子玩。如此一来,认识一个海边捡蛤蜊的姑娘,时年十五岁的我母亲。
  
  父亲五十多年的台湾岁月,于兹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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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5:31 | 查看全部
 3
  
  那年,父亲刚满二十,考上中山大学。
  
  眼看时局混乱,资助他念书的人不能再帮他,父亲和几个同年龄的儿时玩伴商量,一起去投军。
  
  因为读书识字,父亲立刻担任小排长,派在一个废弃的村子里,上面没有领导。
  
  几个老乡兄弟看着苗头不对,背着小排长,纷纷连夜跑回老家。
  
  父亲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兵全跑光了,害怕得不得了。
  
  有人告诉他,小排长督导失责,只要跑到另一个部队,就不会受罚。
  
  父亲立刻逃到另一个大部队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父亲的新部队翻山越河,一路往南撤退。
  
  父亲和六个新兵组成开路先锋队,走在大部队前面。山间随时有人放暗枪,不到两星期,七人先锋队,剩下三人。
  
  父亲学到一个窍门,只要往回跑,山上的冷枪就会停止。有几次,他抱着头,踩水往后跑,保住性命。
  
  部队到了台湾,扎营在一个滩涂之地的小渔村,整日无事,没有任何命令。
  
  半年过去了,二十一岁的父亲百般无聊,跑到渔村里,去找女孩子玩。如此一来,认识一个海边捡蛤蜊的姑娘,时年十五岁的我母亲。
  
  父亲五十多年的台湾岁月,于兹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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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5:42 | 查看全部
  4
  
  哥哥出生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住在一处土房,台湾话叫“土角厝”。四四方方的土块,混着稻草,一块块垒上去。竹子做屋梁,覆上灰黑瓦片。瓦片很薄,从缝隙里看得见蓝蓝的天,脱下鞋子,就是冰凉的土地。我家和五头猪为邻,共用一道墙和一条小水沟。
  
  父亲一个月能领到薪饷六十块,土角厝月租二十块,烧饭用的铁仔炭十块钱。母亲从娘家带来一块日本花样白桌布,平整地铺在豆腐板子上。一张桌子,一张竹床,两只洋瓷盘,四只碗,一个军用茶壶。屋里不设椅子,那张桌子靠着竹床,手一碰就唧唧晃动。
  
  吃饭的时候,母亲在我们的饭上,浇上青菜汤和酱油。虱目鱼两面煎好,撒上盐和酱油,鱼肉做得非常咸。一个蛋打散了,放进大量的小葱和辣椒。我至今记得那喷香的三餐。
  
  父亲爱看电影,爱吃糖。看电影是在老家上中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每逢周末,父亲会到镇上看免费的劳军电影,在摊子上,吃一碗炸酱面,买一支冰棍,然后到镇图书馆借两本书回来。
  
  我开始看小说,就是跟着父亲一起看起来的。
  
  有一天,父亲回家,突然宣布他跟老表伯伯打赌要戒烟。如果成功,我们的餐桌上就有一道老母鸡炖汤。
  
  为了老母鸡炖汤,全家联手合作,势在必得。父亲烟瘾不小,他主张自己留在屋子里,抽烟看书保持常态,母亲和我们小孩轮流站到小坡上把风。要是老表伯伯来查勤,我们远远看见了,就飞奔回家通报。
  
  我们喝到那盅老母鸡汤,父亲终于没有戒烟成功。
  
  老表伯伯们,多半已经走了。当年期盼母鸡汤的孩子,随着岁月,走到名利、爱情和有彩虹的地方。
  
  异地的夜晚,这个孩子,搜索卫星云图,要看那一表三千里的故乡。
  
  三千里路外,有个海岛,叫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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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6:53 | 查看全部
消逝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100次   人们的“偏执”表现在对于往昔喜爱过的人物的专心致志的怀念。但是,世界在变,貌似始终如一的自己其实也在变化——多年以后,当与被怀念者再次相遇,我们竟悲哀地发现,所怀念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他消失不见了,不知是他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是自己成了另外一个人。在幽暗中长久地冥冥期待的那个人,他出现的那一刻,竟成了在我们心目中消逝的一刻。——这个悲哀,纠缠困扰了我许多年,感怀和疑惧都无法使之释然……
  
  有一年,一个曾令早年的我动心地喜爱过的男友从遥远的国度回来探亲,他给我打来电话,说希望见见面。他电话里的声音明显变了,在分隔多年,我们都走完了各自的婚姻之后,电话中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幻又渺然。
  
  放下话筒,我在凌乱不堪的一口袋旧相片里翻找出他十年前的一张照片。我端详着照片中的他——那是一个细长漂亮的男孩,他站立在一棵高大的褐色树干上,上身向下倾斜探出,正欲纵身跳下,穿着灯芯绒长裤的两条腿颀长地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我沿着这张照片追溯他的模样。然后,我提醒自己,今非昔比,往事不再了。十年,足可以构成一部一个人的成长史,就连照片中他脚下的那一棵树也定然是苍老了许多年轮!
  
  然而,当我终于在冬日的某一天的晚上,在一间微光摇曳的酒吧里见到他的时候,我所做的一切精神准备还是被他的出现彻底粉碎了——一个宽阔壮实、脸膛儿红润的男人,忽然从昏暗的烛光里的一把木椅上蹿到酒吧门口处正在四处探寻的我面前,他向我伸着一只大手走过来,另一只手提着一只咖啡色的商务大提包,俨然一个成功的推销商或春风得意的生意人。他大着嗓门洪亮地向我问好。
  
  我一时惊住了。此时此刻,四周阑珊模糊的景物与眼前切实的人物,低回朦胧的音乐与面前嘹亮的问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吻合,不对劲,关键是,十年前的那个英俊清纯的男孩,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消失了。
  
  那一晚,他的话题始终围绕着那一只赢取了人生的大皮包展开,讲述他穿梭于各国之间生存的发达和前程,讲述那个曾与他一起生活的女人应该还给他多少多少钱,“时代不同了嘛,男女都一样”,他说。
  
  我神思恍惚木然,半听半走神。我始终不能认同钱财的巨大积累就意味着生命的成功这一价值判断。但我依然同以往一样,什么也没有说。
  
  我注意到,他的脸孔上堆满了多余的肉,以至于眼睛被挤得睁开时显得有些困难,嘴唇像两只油汪汪的肉虫子蠕动着,看上去如同一个老太太臃肿的脸。这就是十年的光阴。那一晚,我只记住了这张脸,在这张脸孔上我看见了时间的残酷,看见了与之相关的许多内容。当然,我所指涉的绝非只是那一张平面的脸,更多的是脸孔里边包裹的内容。
  
  我觉得衰老本身并不可怕。那“消失的被怀念者”绝不仅仅是一张不再年轻英俊的脸孔造成的。
  
  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化。所有的变化都势不可当。所以,观望世界的时候,我们自己也经常“照镜子”,这已成为生活中必须的一件事情,而且,还要看到“镜子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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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 19:17:07 | 查看全部
学习过,才能体会真谛时间:2014-10-13 作者:未详 点击:72次   你吃一碗回锅肉,也可以觉得“这青蒜苗很好,这肉一定是臀尖的,这肉煮得火候稍过,但这样一来豆瓣酱就不至于太齁……”,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碗肉真好吃”。
  
  你看一部小说。你可以觉得“这个结构真是精美,这个视角真是绝妙,这个高潮点设置得真是好,这段长句的使用真有韵律美……”,也可以单纯觉得“这本书真好看”。
  
  你看一场球赛。你可以觉得“这个战术落位很聪明,这次防守战术变换很及时,这个换人太聪明了,这一连串的反击路线跑得好……”,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球赛真好看”。
  
  虽说你吃肉不一定需要了解厨子的构思,读小说不一定需要了解写作的技巧,看球赛不一定需要明白战术,只要你觉得好就好。但是,客观上,你学会做菜了,你写过小说了,你了解过战术了,会更有利于你品味菜、小说和球赛。
  
  这个年代,大家很倾向于用一些简洁的语言来概括,但体验这玩意是独一无二的,语言描述或其他多媒体展示,只能使你无限接近,却无法真正明白。
  
  世上的大多数事情,若想要体会到其中的真谛,都需要学习成本,包括快感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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