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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3:21 | 查看全部
人生最可怕的事是什么?每个人都会做出不同的回答。如果我告诉你,有个人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四十多年,你会怎么想呢?
   而且,她是无辜的。
   前不久,父亲患病住院,守候病榻前的日子,我听到了这个故事。
   这是一位女病人,五十年代末,因为车祸送进这家医院。由于医生的失手,一根细微的神经被柳叶刀碰断了,造成她高位截瘫。从此,她就一直住在医院,饮食和治疗的全部费用由医院承担。当时,她还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幻想的十八岁姑娘,照书上的说法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现在,岁月无情地将她磨洗成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太。而且她的思想、语言包括行为方式还烙下了那个年代的印痕,与当下的现实总也合不上节拍。护士小姐还告诉我,与她同一病房的病人经常把她当作取笑的对象,因为她经常表现得乖戾而不近情理,比如同病房青年女病人有男朋友来探望,她就跟自己的饭碗、书报发一通脾气,自言自语,很让人莫名其妙;而一些孩子来探望他们的奶奶或阿姨,她总想抱一抱,能摸一下小脸蛋也行,不让碰她就好几天不高兴,甚至骂骂咧咧。这就是一个女性的本能,这一哂一怒中,蕴含着多少无奈和苦痛!
   那她为什么不回家?
   她就是要吃在这里,躺在这里,死也要死在这里。这是中国人处理事故的观念和方式。于是,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在几乎封闭的病房里如烟如云地消逝。而她躺着,静听着沙漏的细声,呆望着窗外苍天白云,那么执著,那么从容,还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怨愤和享受安闲的乐趣,如果从简单的吃喝拉撒中能提炼出一点儿小乐趣的话。那是一种怎样的人生!但是,我们似乎没有理由责备她一声,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因为她是一起事故的受害者,一个不幸的人,更因为她没有更开阔地看到今天生活的剧烈变化。但是有个也在病房里探视亲人的年轻姑娘对我说:与其在病床上度过一生,不如做点儿什么。要是我,早就一把安眠药吞下去,与这个世界拜拜了。事实上,她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可是,一个永远躺着的人,能希望她做点儿什么呢?那位小姐很不以为然。那么我也不能说什么了。
   有一天,突然听到女病房传出尖锐的哭声,心里猛地抽紧。过了一会儿,传来的消息大大出乎我的想象:那个曾经为女病人动手术的主刀医生早已退休了,年纪也很大了,油尽灯枯之时,他回顾自己的一生,再次检讨了自己的败笔,于是托亲友带口信给那个至今还躺在床上的女病人,真切地再道一声对不起。那个女病人听了,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像小孩子那样号啕大哭起来。
   我通过门缝看到两行热泪从一张苍白的脸上汹涌倾泻。我心里一下子抽得很紧很紧。久久的,我在走廊上徘徊,我想到,生命就像一个人手里握着的沙粒,你越用力,它从指缝中漏得也就越快,对于把事业看得比生命更重的人来说,沙粒漏出的速度真是难以遏止;如果你将拳头握得松一点儿,沙粒漏出的速度就变慢了,但是你可能活得很软弱。
   可是,我不能就此认为那个可怜的女人活得像条海滩上的鱼,从医学的意义上说,她为我们健康地活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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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3:31 | 查看全部
罗尼因误伤他人被判入狱5年,女友因此要跟他分手,罗尼想再见她一面,于是开始暗暗琢磨逃跑计划。他用一张报纸做掩护,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用勺子将墙上的一块砖掏空了一半。
   一天,狱警卡托例行检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没有揭穿此事,而是小声的对罗尼说:“你知道墙那边是什么吗?”罗尼战战兢兢地回答:“外……外面是自由……”卡托微微一笑:“傻瓜,外边是死刑室。”
   很快,卡托给罗尼换了一间囚室,罗尼也没有再动过逃跑的念头。
   5年后,罗尼出狱了,他开了一家小咖啡馆,日子过的也算安稳。
   这天,罗尼在咖啡馆里忙活,一个穿着体面但神情沮丧的男子走了进来,要了一杯威士忌。当罗尼把威士忌端给他的时候,突然惊呼起来:“卡托警官,是你吗?"
   那名男子愣了一下,显然已经认不出罗尼了。“我是罗尼啊!”罗尼兴奋地说,“谢谢你当年没有揭穿我挖砖的事,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卡托喝了一口酒,慢慢地说:“是吗?祝贺你获得了新生!可是,因为那块砖,我却要进监狱了。”
   罗尼大吃一惊,赶紧问:“怎么回事?"
   卡托面无表情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当年卡托给罗尼换了牢房,并没有将砖头补上。后来他因为经济上的麻烦,每次等新搬进去的犯人一动那块砖,他就暗示他们贿赂自己,不然就会背上越狱的罪名。一次、两次、三次……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的这么体面吗?因为下午我就要上法庭了。”
   卡托一口喝尽杯中剩下的酒,叹息道:“一块砖头,两种命运。这可真有意思,不是吗?"
   卡托向门外走去,一直在发愣的罗尼突然又问道:“那么,你能告诉我墙那边究竟是什么吗,卡托警官?"
   卡托奇怪地笑了笑:“这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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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3:42 | 查看全部
一个叫斯日古楞的蒙古族诗人,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女大学生报名参军,分到西部一个兵站,她一直想当兵,所以,哪怕分到了荒无人烟的兵站她也毫无怨言。但是,一开始还行,时间长了,倍感孤独,有时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她曾想过要调离,可是,要强的她,一直相信自己能够撑住,甚至上级打算调她走,她也说不,给人一个抱定了扎根边疆的印象,上级给她立了二等功并树为典型。可是,她的眼神分明又是忧郁的。无形的荣誉圈住了她调动的脚步,她不能毁了这个形象,她得为自己和集体着想。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她就打了个请求调离的报告,领导出于种种考虑把请调报告压下了,后来,她的调令总算到了,可是,阴差阳错地,就在调令下来的前一天,她自杀了,遗书只有一句话:她只想找个有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当时,听了这个故事,我是挺感动的,为那个女兵无私的奉献精神。
   其实,现在的各类媒体都很善于利用我们的这种流行性感动——简称流感——来最大可能地煽情,有时能把人弄得湿漉漉的,然而,哭多了也就哭出了抵抗力——就像流感之后有了抗体——小样,不就那点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才不哭呢。
   再也不能轻易感动了,因为我知道,太多的流行性感动,只能说明这感动是廉价的,也是脆弱的。可以预见的是,这种“流感”一多,接下来必是麻木。
   上次包头飞机失事,清理事故现场时,有一对年轻男女的身体,死死地抱在一起,以至于人们很难把他俩掰开,后来调查得知,此次航班中没有年轻的夫妇或恋人,想必他们是一对陌生的男女,但在飞机失事的一刹那,他们却本能地紧紧地抱在一起,或许,对方的怀抱才是他们最后的安慰,真的,看到这里,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我相信这种感动不是流行性的那种,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纯洁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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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3:53 | 查看全部
十年前,我和太太第一次去欧洲,那是一次商务旅行。组织方在短短十天当中安排我们游了五个国家。到了法国,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无法参观卢浮宫。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午餐的时候,我们被安排在卢浮宫附近用餐。我和太太商量着,宁肯不吃法国大餐,也要挤出时间去卢浮宫。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一下子冲进大厅,看了维纳斯、胜利女神和《蒙娜丽莎》,还买了个胜利女神的复制品。
   回到游览车,我们出示新买的东西,得意地说我们以惊人的速度看了许多名作,同行的人都好羡慕,其中有个人突然问:“门票很贵吧?多少钱?”我和太太一下子怔住了,因为我们一直到出来,才发现没买门票,我们居然是由“出口”冲进去的。
   所幸我才怔了一下,那问话的人就把话题带到别的地方,解除了尴尬。直到今天,我们都记得那一刻,对那解除尴尬的人很感激。或许,她当时心里说不定在想,我根本只是到个街边的工艺品店买个复制品,就回去吹牛逛了卢浮宫,所以答不上票价多少。但是也因为她这样猜,怕出我的洋相,所以立刻又把话题带开。
   我不能想像,如果她继续就“门票”问题对我们穷追猛打,我们将如何应付。是承认自己无意的“逃票”行为,还是狗急跳墙,死不承认?无论如何,这在公共场合都是一件不体面的事情。真得感谢这位好心人的“该收手时就收手”。
   前几天,儿子在家里举行自己的20岁生日PARTY。年轻人在一起总有许多聊不完的话题。一个叫艾林的女孩说:“上个周末,我爸爸带我去了一家五星级饭店吃饭。”她说的这家饭店我和儿子也去过。儿子接过话茬,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见多识广。可当儿子提到这家饭店大厅里的水晶球时,那个叫艾林的女孩却答不上来。
   我看着儿子,暗自猜想,他会如何结束这段注定不会愉快的谈话。他会继续问下去?还是立刻像我所说的那个旅行团里的好心人,把话题带开?我真不知现在的年轻人会如何做。还好,儿子只是冲着艾林耸耸肩,就起身招呼其他的同学去了。我注意到,艾林的脸一下红了。
   PARTY结束后,我问儿子,“你觉得艾林在撒谎,是吗?或许,她净顾着美食,而无暇欣赏大厅呢?你何不往这个角度去想?犯得着猜她说谎吗?何况,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儿子冲我点点头,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我想,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我争论,或许是不想为自己的“20岁”抹上一点不高兴。而他,其实未必能懂。
   著名作家刘墉曾在一篇文章里写道,“我常常看到电视上的政治谈话节目,话题尖锐,来宾立场鲜明,针锋相对。可是我发现,即使是政客,当他抓住对方弱点,可以穷追不舍、打死为止的时候,却常常问着问着,看对方已经词穷而招架不住时,突然刹车,不再继续。”刘墉曾好奇地问一位政坛高手,为什么会这样?对方这样说:“谁赢了,谁输了,谁被问倒了,谁理亏了,观众早看在眼里,何必欺人太甚?今天我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给对方留一条生路,改天我处于弱势,落在对方手上,对方也会给我开一条生路,不会太难堪。”
   说话、处世不能没心没肺,太直来直去了。什么时候刚,什么时候柔,你在为别人让路的时候,也是给自己将来留下更大的空间。是啊,何必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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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4:06 | 查看全部
任何事一旦发生就来不及挽回,灾难也好,天气也好,就连运气也是如此。“因过于突然而导致乐极生悲……”这样,好不容易降临的好运最终也不能完全地属于自己。
   因此,凡是从事和未来有关的工作单位,在任何部门都能收集所有的相关数据,用概率对未来的全部事情进行预测。
   生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的年轻母亲要出院了,抱着小宝宝到院长室致谢。
   “院长先生,这次承蒙多方关照,实在太感谢了!”
   “啊!你今天要出院了,向你表示祝贺!来,请坐。”
   “先生,这孩子能健康成长吗?"
   院长边敲打着计算机键盘边答道:“这孩子有遗传病的概率不足1%,可以不必担心。其后5年得病需要住院的概率是31%。选择医院时要慎重啊!如果是本院的内科误诊率仅8%,A医院虽然离你家近,但误诊率是32%,B医院虽大,但误诊率是27%。”
   “那……那以后怎样呢?"
   “从幼儿园到小学期间,降临大事的概率不足5%,没什么大不了的。碰上爱欺负人的坏孩子的概率是64%,但因此而引发病的概率只有18%,让人担心的就这一点点吧!
   但是,从中学到高中期间可要注意呀!你见异思迁而离婚的概率是51%,所以,这孩子由此而走向违法道路的概率是72%!”
   “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靠不住的女人!”
   “现在你是靠不住的女人的概率确实只有9%,但经过15年后增大到80%的概率可是46%啊!”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当你说‘我知道了’这句话时,其实还不知道的概率是76%。嗯,还算可以吧!”
   “这孩子在智力方面怎么样?像考大学什么的能顺利通过吗?"
   “在这方面这孩子像母亲,所以到高中毕业为止,智力达到平均水平的概率是35%,复读两年考上一流大学的概率是7%,如果二流大学则是18%,如果是三流大学则是34%。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行了!我无论付出什么样的牺牲,也要让这孩子进一流大学!”
   “你的决心保持10天的概率是59%,保持1个月的概率是23%,保持1年的概率只有4%啦!”
   “有那种事吗!不!如果这孩子脑子不好的话,我存钱也要设法让这孩子进大学试试!”
   “那时,你丈夫被公司解雇的概率是64%,你受不法商人欺诈而落得一文不名的概率是77%。你丈夫因交通事故死亡而能得到保险金的概率最多有21%!”
   “而且,就算存钱能进一流大学,这孩子考试落第两次以上的概率是93%,对学业不感兴趣,被女人和赌博迷住而退学的概率是91%,并且……”
   “别说了!啊!我已经绝望了!”
   “因这种绝望感,你的寿命缩短10年的概率是84%,缩短20年的概率是52%,缩短30年的概率是……”
   年轻的母亲再也忍受不了啦,她逃离办公室来到走廊,气得浑身发抖。不久,她返回到护士办公室,边流泪边向年轻的护士诉说。
   “喂!喂!你听我说呀!院长先生说得太过分了,他说的话对吗?"
  护士啪啪地敲击着计算机键盘:“院长老眼昏花认错人的概率是38%,敲错键盘的概率是49%,而且信口开河故意说讥诮的话的概率是81%,综合起来看,他的话可信概率只有6%!”“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年轻的母亲放心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医院。她不知道这位护士言不由衷说安慰话的概率是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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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4:23 | 查看全部
老酒鬼在柜台前坐下,要了价值二十六美分的食品。他吃起来像是真的喜欢吃似的。店主威廉斯先生要他付钱时,老酒鬼不撒谎,也不假装摸衣袋而突然发现衣袋有个洞。
   他直截了当地说:“没钱。”
   店主吼叫着说:“没钱你为什么进来吃东西?那食品是我花钱买来的!”
   威廉斯先生从柜台上跳过来,将酒鬼从椅子上推下去,用汽水瓶揍他的头,然后他退后几步,看着酒鬼流血,后来又踢了他几脚。
   我看到酒鬼血流满面,便走了过去。“别打他了,威廉斯先生。我来付那二十六美分吧。”
   酒鬼站立起来,缓慢地挣扎着扶住椅子,随后又扶着柜台,靠在柜台上过了一会儿,直到两条腿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他恶狠狠地看着我。“留着你那二十六美分吧。你不必付钱,现在不必了。我刚才就算付钱了。”
   他开始往外走,从我身旁走过时,他伸手摸着我的肩膀说,“谢谢,孩子,不过现在太晚了。你为什么不早些为我付钱呢?"
   我感到难为情,我等得太久了。想帮助人已经为时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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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4:35 | 查看全部
二战期间,在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关着一个年轻的小提琴爱好者沙尼克,他被关进集中营已有两年了。两年中,他从未停止“拉”小提琴。没有琴,也没有琴弓,沙尼克如何拉小提琴呢?在集中营枯燥乏味而又时刻被死亡窒息的漫长日子里,白天,沙尼克做苦工,到了晚上,等其他的囚犯都睡下了,他将腿从床边垂下来,抬起下巴,双手摆出拉琴的姿势,开始“演奏”舒曼、勃拉姆斯和莫扎特的乐曲。
   黑暗中,沙尼克可以听见欢快的音符在他周围的空气里跳动……
   这天黎明,沙尼克正在忘我地练琴,一群新来的囚犯被关进了他们的囚室。纳粹士兵用枪托逼着他们五六个人一排,坐在床铺的木板上。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名叫马斯特的囚犯把目光投向沙尼克,从他的眼神里,沙尼克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你的小提琴拉得非常动听。是的,沙尼克可以肯定,他从马斯特那里得来的就是这个信息,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却又真的发生了。
   在囚犯的叫骂和哭喊声中,沙尼克没有跟马斯特打招呼,当然,马斯特也不可能回答他。后来,沙尼克向新来囚犯打听到,这个马斯特是一位著名的犹太籍小提琴演奏家。
   沙尼克兴奋不已,多少个日子以来,没有人能够听到他演奏的乐曲,没有人能够与他产生共鸣。如今,马斯特来了,他的知音来了,这是上帝送给他的礼物。
   这天晚上熄灯后,沙尼克坐在床边轻声叫唤:马斯特。
   没有回音。
   第二天晚上,沙尼克试图再次与马斯特交谈。马斯特,沙尼克轻声呼唤,但马斯特仍旧没有回答他。
   第三天晚上,沙尼克放弃了找马斯特交谈的念头。他坐在床边,伸手抬臂,又开始如痴如醉地“演奏”小提琴。他用想象中的琴弓拉了舒曼的一段悠长而跌宕的慢板,接着又突然变成勃拉姆斯的一段快速的回旋曲。他闭上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演奏,感受着一个个音符在自由的灵魂中跳荡。当沙尼克睁开眼睛,他已经演奏完了莫扎特的一个短而急促的乐章。突然,沙尼克的手臂停下了,他发现马斯特正侧卧在床铺上,面向他,闭着双眼,手指随着冥冥之中沙尼克的音乐节拍在床板上轻轻叩着节拍。发觉沙尼克的“演奏”突然停止,马斯特睁开了眼睛,对正看着自己的沙尼克竖起了大拇指。
   第四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坐在各自的床沿边,两手悬空,一齐拉起了科莱利的乐章。他们拉出的音符如同交错在一起的两根玫瑰藤蔓,在结尾的一个音符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花。他们一直拉着这个音符,可能比科莱利期望的要长一些;沙尼克和小提琴家都不愿意结束今晚的二重奏。
   以后的每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都会一齐演奏科莱利的这段乐章,他们陶醉于美妙的音乐中,闭起眼睛享受着他们的二重奏;音乐让他们忘记了这是在纳粹集中营里。
   一天晚上,一群纳粹士兵冲进了沙尼克的囚室。他们念着囚犯的号码,凡是手臂上的刺青数字与所报号码相同的囚犯都站了出来,囚犯们心里明白,这些站出来的人,他们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人们无助又无奈地默祷,不要念到自己手臂上的数字。囚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
   当最后一个号码念完,所有坐着的囚犯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而坐在床沿的沙尼克却突然的紧张起来,他记得,最后一个念出的号码正是马斯特的刺青数字!沙尼克看向马斯特,果然,他正慢慢地爬下床。
   天啊!沙尼克的喉头里发出一丝呻吟,这难得的知音,这上帝赐给我的礼物今晚就要消失了吗?
   突然,沙尼克飞快地滑下床铺,站到了还未下床的马斯特身边,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动作。“留下吧,”沙尼克轻声对马斯特说,“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马斯特睁大眼睛,摇摇头,正要说什么,沙尼克已经走到了纳粹士兵的面前,缓缓地走出了囚室,走进了黑夜,走出了马斯特的视线。集中营里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拖得很长很长……
   不久,苏联军队解放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小提琴家马斯特幸存了下来。
   和平的日子里,马斯特在世界各地举办了无数场音乐会,场场爆满。他的琴声震撼着人们的灵魂,他用琴弦上跳荡的音符讲述着希望、爱和春天,讲述着孩子,讲述着和睦的家庭,讲述着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马斯特的每一场音乐会都保留着一个特殊的节目:在骤然昏暗下来的舞台灯光里,他轻轻放下手里的小提琴,慢慢闭上双眼,两臂悬空,激情地“演奏”那段早已渗入他灵魂的科莱利的乐章。
   “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他留下来了,此刻他相信,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难友和兄弟沙尼克,正在天堂聆听着他无声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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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4:48 | 查看全部
他说人在世上,相识是种缘分,能够帮助别人是种快乐,宏里看世界,微处去做人。
  落雪的时候,我特意驱车千里去石家庄为我资助的学生送去棉衣,临别时,男孩怯生生地说:“阿姨,不知我将来如何报答你?”我说:“我不用你报答,只希望有一天如果你能帮助别人,你一定要帮助他。”雪花飘飘中,是男孩润红的眼睛。话一出口,我的眼里也满是泪水,多么熟悉的话语,十年前高伯伯这样对我说,事隔多年,我又不觉说给另一个人。
  有时候一件事或是一个人能够改变你的一生。
  15年前,我从北方的一个小城来天津读书,临毕业时我去探望一个朋友,认识了同病房的高伯伯。他问我:“毕业分到哪去?”我说:“我已经考进一个大公司,但是要交三千元的跨省费,也许还会回家。”三千元在我那时的眼里简直是天文数字,那是爸爸一年多的工资。我不想再增加家里的负担,高伯伯说:“自古就是有福之人多生在大方之地,有机会留在大城市一定不要错过。”我低头不语。高伯伯说:“如果是经济方面的困难,我来帮助你,孩子,如果钱能够改变人的命运,那它就派上了用场,失去了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谢谢您,那算我借您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给您。”伯伯笑笑不语,那时正值春寒料峭,我的心却像一团火在燃烧,萍水相逢却给我改变命运的帮助,事隔多年依然温暖我心。
  这样我顺利地进入了一家外资公司,到那年的春节我已攒了1500元,我去看高伯伯,我说:“我先还您一半,余下的钱可能会晚一些给您,因为我要继续上学。”“孩子,我帮你不是要你还给我,也不需要你报答,只希望有一天你能帮助别人,你一定要帮助他。人在异乡,不要为难自己,有困难告诉我。”
  高伯伯平日沉默寡言,除了他住在疗养院,我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后来我去外地工作了几年,回来时高伯伯已不知下落。就这样失去了联系,但他给予我的温暖,使我无论身处何地,无论遇到什么,总坚信人间有爱,窗外依然有蓝天。
  去年我在一次招商大会上偶然看见一个名片,集团的名字和高伯伯是一样的,我好奇地打去电话,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确确实实是高伯伯的公司,原来他已是津城著名的私营企业家,天道酬善,我相信高伯伯会有今天。
  多年未见,高伯伯已是满头白发,他说我已成熟了许多,未曾开口,我首先递上1500元钱,“高伯伯,这是我欠您的钱。”“孩子,你有欠我的钱吗?”“是的,这一直是我的心病,我欠您的太多。”“好吧,既然是孩子的心意,我就收下吧。”我相信高伯伯一定不会忘记的,1500元对于今天已是千万富翁的高伯伯也许微不足道,却依然是我半个月的工资,但我一定要还给他,因为诚信无价。高伯伯说他的公司从很小发展到今天靠的是诚信、信用,一分钱和一万元的业务一样重要,他说公司发展很快,希望我能去帮助他,给我配车配房子工资翻倍,我婉言谢绝了,也许我不愿高伯伯失望,对于美好的情感我希望完美地保留它。
  我告诉高伯伯我资助了一个和我一样来自长白山的学生,他很高兴,他说当年他是靠着村里人一勺米一个鸡蛋的积累才得以完成学业,这份淳朴的感情让他一生受益无穷。他说人在世上,相识是种缘分,能够帮助别人是种快乐,宏里看世界,微处去做人。
  辞别了高伯伯,外面依然飘着雪花,我的心里却是温暖如春。一件事可以温暖一个人的一生,我真切地感受到,我也把它送给另一个人,我对男孩讲“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追求。相信知识改变命运”。
  爱心的传递多像是在纺织一条美丽的项链,它串起了一个个萍水相逢的人,在漆黑的路上给人以光明,相互照耀温暖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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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5:43 | 查看全部
我眼前的那种光辉绝对不是夕阳的能量,它引领我穿越悬崖峭壁,让我的灵魂随它走遍天涯……
  这是一个朋友亲口讲述的故事。听完后我无意去追究真伪,因为我已深深地沉浸在人性的感动中——
  那一年是我第一次单独驾车远行,而那一次的遭遇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记得当时穿过了馆山隧道,车就进入了原始森林中崎岖狭隘的山路。手提电话没有了信号,我懊丧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将在原始森林里盘桓两个小时,想必电波的能量是没有办法穿透这又高又密的山脉森林的。
  懊丧并不完全是因为电话失灵,而是它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和它此刻一样,不过是一块外表精致的废铁盒子。
  我有着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父亲非常富有,母亲受人尊敬,我本人也如他们所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但那又怎样呢?我不过是父亲手中的一个漂亮玩偶,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继承家庭的一切。31岁的我,有着百岁老人的苍老,有着妇人的懦弱和婴儿般的无知。我的世界是灰蒙蒙的一片……我也渴望激情,每想到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甘受被神鹰啄食内脏之苦而拼命保护着柔弱的人类的精神便让我激动。但现实中,我从来没遇到过可以献身的机会,只是庸庸碌碌地做着自己的富家公子哥儿。
  又试了一次电话,仍是忙音,我便专注开车,不再想它。车进了一个急转弯处的隧道口,我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变成一个刚从黑夜中夜游回来的精灵,前方的路似乎成了通往天国的云梯。我下意识地回望身后,忽然惊奇地发现在我刚刚通过时还空无一人的路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是怎么来到这绝壁陡坡的呢?更惊奇的是,我似乎感觉到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光环萦绕于他的周围。这光辉绝非来自夕阳的反射,夕阳是不具备这种能量的,那是一种世外的东西,不染一丝尘俗,就像16世纪意大利诗人画家普桑画中的天使,对了,就是那样一种沉静和安详。
  我急踩刹车,等待他走上前来,他却一动不动留在那里,只是用眼神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像着了魔一般,下意识地揣上那个失了灵的手提电话,下车向他走去。
  男孩的脸色像纸一样的苍白,一双眼睛极其漂亮,头上戴着的棒球帽印有一个大大的红色“G”字,是巨人队的标志,在夕阳中有点刺眼。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不过马上就明白了,他是在说自己不会讲话。我急忙打着手语问他有什么要帮忙的。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将其展开,在手心上写上了3个英文字母“SOS”,然后就自顾自向路边的沟底走去。
  这可是紧急救助信号!我一惊,急忙尾随而下。谁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约几十米,绕过了一棵大树之后,孩子突然不见了。就在我四处寻找他的时候,前方几米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呻吟,循声而去,我险些被那幅惨景吓晕——一台中型客车倒卧在树丛里,像一头沙漠中角逐后遍体鳞伤的漂亮母狮,正在凄楚地苟延残喘。我用树干小心地砸开已破的车窗,探进头去天哪!一群都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横躺竖卧在里面,身上均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不敢断定有几位幸存者。但我知道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无法搬动这台大车,必须呼救。然而这是在大森林里,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如何呼救呢?情急之下,我摸出了口袋中一直没有信号的手提电话。
  意外的是,在上面公路上都打不通的电话,在山谷里面竟然接通了。
  待自卫队的直升飞机救援队到达的时候,我已尽了我作为外科医生的最大力量徒手急救了10个孩子。担架一个一个地抬了进去,因为抢救及时,避免了大量的失血,除司机外只有一名孩子死亡,因为被压在了车底,据说在车翻下来的瞬间就已经丧生。
  
  当那副小小的担架通过我面前的时候,一种医生的负疚感使我忍不住掀起了蒙在那孩子脸上的毛毯,一瞬间,我的血液全部凝固了——
  这不正是刚才引我走下悬崖的那位男孩吗?一样苍白的脸庞,一样戴着血红的“G”字棒球帽,不同的是那喉咙已血肉模糊,上面横穿了一根细棒这正是造成他速死的另一个致命伤!
  我觉得完全陷入了幻觉之中,使劲地拍拍自己的脸庞,却又真实地感觉到了疼痛……
  当自卫队员用直升飞机载着我回到山路边的停车处时,我再一次走到了那少年曾经站过的悬崖路边,向方才自己走过的山路低头望去,却发现那里除了一片峭壁之外,竟再无一点有过路的迹象那么我刚才究竟是怎样下去的呢?
  如坠云雾,我木然地回到了车中,瞬息之间血液再次凝固助手席上赫然摆着一顶帽子,正是那顶绣着“G”字的巨人棒球队的血红帽子!
  我用了极大的勇气才敢轻轻拿起那顶帽子,俨然捧着一个高贵弱小的灵魂。恐惧感过后,一种从未有过的纯洁涌进了我肉体的各个角落,眼泪不自觉地涌流出来孩子,通往天国的路途中,你曾在我这小小空间里留驻过吗?
  回去之后,我离开了我那富有的家庭,辞掉了所谓前程无限的工作,随海外青年协力队走遍了亚、非、南美各地巡回医疗,踏遍了地球上几乎所有的穷乡僻壤。我一生未结婚,也没有孩子,伴随我走遍天涯的只有那顶巨人棒球队的小帽子。
  随着岁月的流逝,它已变旧、褪色,然而我的生命却一天比一天充实,我从未如此地幸福过。因为我虽身在尘世,却有个小天使时常伴随着我,一个曾经是那么富有活力的小生命环绕着我左右。
  我的小天使,我的小普罗米修斯,你在天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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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7 12:56:15 | 查看全部
那一天,肖厂长走在上班路上,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肖明明,肖明明。”肖厂长愣了一下,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步,不想那声音从后面追了上来。肖厂长断定不是叫自己,因为多少年了,很少有人喊过肖明明这名字,都是称他“肖厂长”,这样想着,肖厂长还是继续往前走。
  终于,后面的人追上肖厂长了,而且当手掌落在他肩上时,他才猛然一惊,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肖厂长回头一看,喊他的人是同学蔡光亮。曾听说蔡光亮一直在某县任乡镇干部。所以,肖厂长不由得有一种感觉,蔡光亮和农民生活久了,身子骨里沾了许多土气,说话指名道姓的,真是少了许多礼貌和规矩。肖厂长脸上的表情因此有些呆板,淡淡地说:“你吓了我一跳。”
  蔡光亮说:“我喊你这么多遍,你怎么不答应一声?"
  肖厂长有些尴尬,冷冷地说:“可能是称呼我为肖明明的人少了。”
  蔡光亮听这话有些不是滋味,问道:“怎么,你不叫肖明明了,改名啦?"
  这时候,又有人在喊:“肖厂长!”
  见肖厂长马上把脸转过去,笑着向那个人招手,蔡光亮似乎有所悟了。蔡光亮笑着说:“我是不是也该喊你‘肖厂长’呢?"
  肖厂长脸上涌起一片红晕。他不得不承认,如今由于厂长、厂长喊得多了,自己也听习惯了,好像这“厂长”成了自己的名字,而“肖明明”这名字反倒听着挺陌生的。
  肖厂长讪讪地问蔡光亮:“什么时候来市里的?"
  蔡光亮说:“好几天了。”
  肖厂长又问:“住哪儿呢?"
  “××机关大院。”
  肖厂长知道,蔡光亮所说的××机关大院,只有××机关的工作人员才能住。于是,肖厂长的头突然“嗡”地一下仿佛大了三圈,蔡主任?近日听到××机关的领导班子换了新主任,难道换来的就是蔡光亮?
  “您……您就是新调来的蔡主任?”肖厂长突然有些结巴,脸颊上的肌肉费力地笑了笑。
  蔡光亮说:“千万别主任、主任地叫,时间喊久了,会把我的名字喊丢的。”
  这会儿,肖厂长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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