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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7:34 | 查看全部
蒲尔布纳的幸福生活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204次   印度。加尔各答。一位自称专家的中年男子登广告招助手,来了一群人应聘,经过激烈竞争,一位名叫穆罕默德的年轻人脱颖而出。专家让穆罕默德干的工作很简单:捉蚊子。穆罕默德立即投入工作,他四处侦察,并将目标锁定在阴沟、水管和散发着臭气的水池。
  
  很快,在加尔各答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有时,他会突然从阴沟里冒出来,有时又会在大街上又蹦又跳。别人以为他是疯子,仔细看,又会发现他正在追一只蚊子——可正常人谁会去追蚊子?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疯子是个捉蚊子天才,他捉到的各种各样的蚊子,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它们有灰色的、褐色的、绿色的,有的小得看不清,有的只比蜻蜓小一点点。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疯子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友。一次,他从阴沟里钻出来,由于长时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昏头昏脑,撞到了一个女孩。那女孩瞪了他一眼,正要像躲瘟神一样躲开,忽然认出了他……还好,经过他一再解释,女友最后总算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就在这个时候,专家不让他捉蚊子了,而是让他捉鸟。6月的加尔各答,温度达到38℃以上。但他根本不把高温放在眼里,立即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捉鸟行动。他捉到了各种各样的鸟,有麻雀、云雀,甚至还有乌鸦。专家表扬了他,然后告诉他,实验正式开始。
  
  专家把一群蚊子放进关着云雀的笼子里,让蚊子吸云雀的血,然后解剖了这些蚊子。接着,专家又用麻雀、乌鸦重复了一遍实验……一天,专家泪流满面地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成功了——我们很快就要成功了。接下来,我们的实验对象是人类……”
  
  这时,女友来了。女友再一次向他提出分手,他急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专家说,我们的实验成功后一定会轰动世界。”“整天捉蚊子、捉鸟就能轰动世界?”女友讥讽他道。
  
  穆罕默德的心碎了。但他很快就忘掉了痛苦,因为新的工作又摆到了他的面前。这次的工作是让蚊子咬人,专家没有办法让蚊子咬人,但只要穆罕默德对蚊子低声耳语,它们就肯为他咬人。他已经把蚊子训练得听得懂人话了,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让蚊子说话。
  
  就在他试着教蚊子说话时,实验结束了。奇怪的是,这回专家一点都不激动,“我们已经证实人类的疟疾是由疟蚊传播的了,”专家平静地说,“也就是说,只要扑灭疟蚊,就可预防疟疾的传播。”
  
  这是一个震惊世界的发现。当时,疟疾正在全世界肆虐,全世界每年死于疟疾的患者高达数百万——这位征服疟疾的“专家”名叫罗斯。1902年,因这一重大发现,罗斯荣获诺贝尔奖。
  
  当消息传来时,穆罕默德泪流满面。“又不是你获奖,”朋友撇了撇嘴,“你激动什么?”“我获不获奖无所谓。”穆罕默德说,“我曾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这足够了。”
  
  故事到这儿似乎该结束了。但我们发现,这个故事和本文的题目不符,应该叫《穆罕默德的幸福生活》才对。
  
  浦尔布纳是谁?其实,这也不难回答:当初,罗斯一共招了两个人,除了穆罕默德,另一个就是浦尔布纳。我们之所以对浦尔布纳不太熟悉,是因为他在第一次拿到工资后就溜之大吉了。
  
  浦尔布纳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有无数个可能:觉得工作太苦太累,觉得干这工作没面子,丢人。觉得工作没意义,没前途;觉得薪水太低……当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
  
  追求幸福的生活,是永远都不会错的——当穆罕默德在那一出出悲喜交加的人生活剧中倾情演出时,我们的浦尔布纳不是正在享受着风平浪静的幸福生活吗?或许,就在穆罕默德被女友甩掉时,浦尔布纳正带着女友逛街哩。
  
  这种感觉的确非常幸福。但他无意中摸到了口袋,不禁有了一丝担忧。“该找个工作了,”他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呢?”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惬意一点就行,就像现在和女友逛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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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7:44 | 查看全部
薛西斯一世的快乐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64次   古波斯的薛西斯一世是一代能君,他曾以庞大舰队攻破希腊,洗劫雅典城。晚年大兴土木,广建官室,并追求声色之娱,极尽欢乐。但他也有不快乐,他说过:“我愿赏他千条黄金,如果有任何人能告诉我找到快乐的新方法。”
  
  薛西斯一世的这则故事,真是最好的寓言。他拥有帝国、握着至高的权柄,并享尽人间的欢乐,但到后来他却有了欢乐已穷,反翻为空虚和百无聊赖的寂寞之叹。
  
  而与他相对的,则是英国的十九世纪浪漫诗人济慈。济慈视万物皆有情有美,而且这种美的愉悦无垠无限。他说道:“听到的旋律诚然美矣,而那未听到的则更是甜美。”
  
  两个人物,两种对比,他们都在追求人间的欢乐。薛西斯一世将欢乐外求,权力的快乐,征服的狂喜,女馆里妻妾成群,美衣美食则从不间断。他或许满足了欲望,但满足却不等于快乐。满足会造成更大的饥渴,于是他遂格外要去寻找新的快乐方法,最后终于到了不再快乐的境地。
  
  薛西斯一世的晚年活得孤独而自闭,不知道这是否是他无法再快乐后所造成的颓唐。但他的故事至少证明了一点:外求的快乐有时而尽,它的逻辑与鸦片类似,沉溺与空虚并存,快乐会被附送不快乐,赫曼·赫塞说:“快乐是一种能力,而不是一种对象。”这句话倒可以替薛西斯一世的故事当成注脚。
  
  有一个英国学者坎贝尔以这两个对比当做引子,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念。他说,外求的快乐有时而穷,向自己里面寻找的快乐却永远无限。前者是“一度享乐主义”,后者乃是“二度享乐主义”。他当然不是在鼓吹居陋巷,一箪食,一瓢饮那种颜回式的快乐;而是在替“济慈式的快乐”寻找理论基础。他说道,长期以来,人们早已习惯于一种“快乐一感官一奢侈复合情结”,到了今天,显然已需要自我提升。
  
  “二度享乐”是对快乐的重新思考与重新定义。它主要是指文学艺术以及对美感经验的掌握。它不以可欲之物为对象,而是以有情有美的角度来和世界互动。由于它是感觉与想象,因而它没有边界;由于它没有可欲,因而可以在自己里面完成。
  
  “二度享乐”可以给人最纯粹的快乐感觉,甚至还会被附赠气质变化这个礼物。
  
  近年来,我们的物质消费更盛,依赖式的、一窝蜂的商品与广告快乐主义广为流行,于是,忽然想起了薛西斯一世那个追求快乐而终不可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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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7:57 | 查看全部
咒语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298次   拉丁美洲的中南部有一片叫“纳嫩”的丛林,居住着一个名叫“纳库克”的原始部落。
  
  纳库克人靠栽种一种名为“巴辛萨”的植物为生。简单的劳动使得他们的语言也过于简单,所以,纳库克人没有文学。但是,有一句诗在这个部落中代代相传了千百年。
  
  这句诗是他们全部的文学,是他们全部的信仰,是写着他们全部命运的秘咒。如果翻译成中文,应该是这样一句话:可是,我们是多么渺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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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8:06 | 查看全部
蒲公英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385次   种子是有信仰的。像人一样,总觉得会有一个温暖的天堂安置自己的来生,种子的信仰就是大地,它飞得再高再远也会选择坠落,深深扎进泥土。
  
  我的乡村就是那株蒲公英,她的孩子们纷纷坐上了铁皮火车去了遥远的都市,她的孩子们却时常牵挂着木质的母亲,只要母亲还在,他们会回来的……蒲公英飘絮的时候,我就看见了祖先。毛茸茸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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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8:17 | 查看全部
永远的风笛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332次   和战友们不同,登陆诺曼底的英国士兵比尔·米林并没有携带武器。当其他士兵举起枪炮时,这个身着苏格兰短裙的年轻人拿出了一把苏格兰风笛。
  
  作为英国第一突击队指挥官的私人风笛手,米林的任务是用风笛声为胜利“指明方向”。当士兵们扎入冰冷的海水中时,他奏出一首小夜曲;当战友们在枪林弹雨中穿行时,他又吹起激动人心的《通往小岛之路》;他当天的谢幕曲是一首欢快小调,为一个红色头发的法国女孩所奏,当时,部队经过了她家的农场。
  
  近日,88岁的米林在家中辞世。那支鼓舞人心的风笛也早已破损,唯有悠扬的笛声在人们心问萦绕。据说,当突击队遭遇狙击炮火时,勇往直前的米林却安然无恙。事后有德国士兵解释,之所以没有对他射击,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个英国人完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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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9:08 | 查看全部
优。雅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06次   优雅地辛劳
  
  很难有人把公交车女司机与“优雅”二字挂上钩。这个职业,注定是女性的天敌。嘈杂的马路,鼎沸的人声,淹没女人特有的娇媚、羞涩和矜持。想来,作为一名公交车女司机,最该擅长的,必不是低头浅笑,却是粗声大气;必不是百媚生,而是“喝退群雄”的气概。
  
  不过,这个叫毕桂霞的南京女司机,却把旗袍穿到了方向盘前。她骄傲地承认,至少有六件颜色不同、款式各异的旗袍,是她的“工作服”。这几件旗袍,价格当然不会太昂贵,却胜在优雅的碎花、精致的剪裁,有绸缎面料的,有棉布质地的,有短款的,也有长款的,甚至还有开衩的。
  
  谈及这份女人痛恶的职业,毕桂霞细细的眉眼间,却露出淡淡的笑意。在媒体的高清镜头下,这个39岁的女人,纵然脸间已爬上丝丝皱纹,依然留着垂顺的长直发,旗袍更衬出她区别于路人的古典气质。
  
  她曾是下岗工人,以34岁高龄学习公交车驾驶技术。为了生存,这个纤细的女人开始承受烈日的暴晒,以及焦头烂额的路况。可即便成为最易暴怒人群中的一员,毕桂霞也很少生气,她时时微笑,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开心”。
  
  所以,对无奈的生活,总要摆出一个优雅的姿态。人生是不能放弃的,不管何地、何处、何职业,总需不懈前行。譬如毕桂霞,她穿着世界上最女人的服饰,从事一份更适合男人的工作。
  
  优雅地老去
  
  皱纹、穷困,或者其他,都未能改变杨炳莲眼神里的清澈与平和。这个九十多岁的老妇人被称做中国最后一位“压寨夫人”。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在湘西的苗寨里,和她合影一张。
  
  有人这样讲述她的故事,十多岁时,被“土匪头子”抢到寨子里。但她总会笑着跟人强调,当年她和丈夫有着“媒妁之言”。杨炳莲一次次解释自己的内心,她是自愿的,而非被强迫。
  
  当年娇艳如山菊的美人,已成白发苍苍的老媪。在属于她的故事里,没有私奔的情节,对早逝的丈夫,更未怀有“阶级仇恨”。那些抱着猎奇之心的游客总会失望而归,老妇人执著地拒绝世人对于故事的无边想象。她不是《白毛女》中的喜儿,更不是《红色娘子军》中的吴琼花。
  
  她在28岁上守寡,终身未再嫁,理由不过是“他当时对我好的咧”。岁月荏苒,她依旧牢记,丈夫穿着黑马褂,揣着驳壳枪,连夜骑马从浙东赶回湘西,只因她当时身染疟疾。
  
  当年自有传奇,但老太太淡淡地过来了。作为“地主婆”接受批斗时,她维护着最简单的坚持,“我就是他的老婆子”。如今种种荤素调料莫名涌来,她并不笑纳,还是淡淡守着自己的故事。
  
  杨炳莲坐在那里,穿一袭蓝衫,对着嘈杂的镜头,平和地笑。
  
  优雅地颠覆
  
  在世界杯的球场边,勒夫就像劳力士表里的齿轮,“优雅得一丝不苟”。这位50岁的德国队主帅,不仅代表远征南非的球队,事实上,他更像是几大时尚品牌“最青睐的代言人”,欧美流行杂志上,常有他的版面。
  
  勒夫“铂金中年”的形象,和足球一起,横扫了2010年的夏天。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必会有狗仔队的踪影。尽管如此,无孔不入的媒体依然无法获得勒夫的任何八卦。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家庭。只有一次例外,一名女粉丝“裸奔”示爱,勒夫和太太的合影才出现在德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上。令人惊异的是,勒夫太太中年发福,满脸雀斑,简直是“其貌不扬”。
  
  一个时尚品牌的设计师声称,这位形象绝佳、没有绯闻的中年男子,将带来不可估量的商业价值。可这位帅得常常被忽略其专业技能的足球教练,似乎并不打算给时尚圈面子。有人发现,勒夫可能更喜欢一边顶着“优雅”的符号,一边躲在赛场边的人群里,自得其乐地挖挖鼻孔,摸摸腋窝。
  
  “自由,我想他要的是自由。”一名女粉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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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39:31 | 查看全部
用一张塑胶牌节外生“值”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77次   随着民用航空市场竞争的日益加剧,如今国际上许多民营航空公司的年利润只有7%~8%,有的甚至是亏损或负债经营。但有一家却例外,它的年利润每年都不低于14%,且连续30年持续赢利。它就是以短途运输为主业的美国西南航空公司。
  
  而促使西南航空公司多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最大功臣则是一张小小的塑料卡片——独特的西南航空“塑胶牌”。
  
  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当你要登机时,首先要拿着机票和身份证件领一张纸质登机卡,这张登机卡上有你乘坐的航班、入口号以及座位号等信息。然后,你还需要在登机口处让地勤人员扫描登机卡,扫描过后的登机卡会被分成两半,其中一半由你带着它去登机。
  
  几乎所有的航空公司都按照这套标准的流程来执行,唯独西南航空公司不这么做——它们没有纸质登机卡,只有一张塑胶牌,牌上除了有从1到40的阿拉伯数字外,再无其他信息。
  
  如果你打算乘坐西南航空公司的飞机,只要你付过钱,第一个来的,就拿1号,第二个来的就拿2号,依次类推。等乘客上了飞机,塑胶牌又被统一收回来,留给下一班乘客继续使用。
  
  仅仅是这一小小的变换,每年就能为西南航空公司节省和创造20亿美元的价值。
  
  首先,把纸质的登机牌换成可以反复使用的塑胶牌,可以不必购买打印机、扫描仪、电脑和各种连接线,建立内部网络系统。这项高明之处不仅仅在于节省下购买这些设备的钱,以及建立网络系统的钱,更重要的是节省了一大笔维护和维修成本。
  
  其次,就是保证飞机能准时起降。换成有先后顺序号码的塑胶牌,飞机上的座位不指定,谁先上去谁就能先得到自己满意的好座位,这就使得乘客们争先恐后排队上机占座位,极大节省了机场催人找人的麻烦和成本。
  
  这项举措还保证了西南航空公司在所有的航空公司中起降最准时。由于飞机很少被耽搁和误点,因此飞机和飞行员以及空服人员很少有等待和闲置的机会,这极大提高了人员的使用效率。
  
  同时,由于飞机都是非常准时的,因此很少有乘客对西南航空公司不满而投诉他们,机上的工作团队士气也就一直保持高涨。而不像其他航空公司因为各种投诉多,导致员工士气不足,常需要投入巨大的培训成本。
  
  另外,因为航空法明确规定,只要乘客拿到了登机牌,飞机就必须要等乘客。但西南航空公司发给乘客的是塑胶牌,不是登机卡,因此完全可以不等不准时的乘客,法律也无法追究他们。
  
  从一个价值点延伸到整个价值链,西南航空公司用一张塑胶牌达到节外生“值”的目的,让自己始终处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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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40:16 | 查看全部
瘦影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40次   梁思成教授逝世那年,我还在安徽歙县“五七干校”。冬季的山区,凄厉得使人难受,偶然有几只昏鸦,在我顶上掠过,发出数声哀鸣,让人心碎。这使我没有好睡,时时梦见他的疫影,仿佛又听到他那谈笑风生的遗音,一切都是寂寞空虚。
  
  “无穷山色,无边往事,一例冷清清”,那几天的处境,我便是在这般光景中过去。我回思得很多,最使人难忘的是1963年夏与梁先生一起上扬州。当时要筹建鉴真纪念堂,中国佛教协会请梁先生去主持这项工作,同时亦邀我参加。我们在扬州同住在西园宾馆,这房间,过去刘敦桢教授以及蔡方荫教授曾住过,我告诉了他这段掌故,他莞尔微笑了,真巧,真巧。第二天同游瘦西湖,蜿蜒的瘦影,妩媚的垂杨,轻舟荡漾于柔波中,梁先生风趣地说:“我爱瘦西湖,不爱胖西湖。”似乎对那开始着西装的西湖有所微词了。对钟情祖国自然风光、热爱民族形式的学者来说,这种话是由衷的,是可爱的,是令人折服的。梁先生开始畅谈了他对中小名城保护的重要性的看法,不料船到湖心,忽然“嘣”的一声,船舱中跳进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鱼,大家高兴极了,舟子马上捉住,获得了意外的丰收。这天我们吃到瘦西湖的鲜鱼,梁先生说:“宜乎乾隆皇帝要下江南来了。”
  
  我们上平山堂勘察了大明寺建造鉴真纪念馆的基地,那时整个平山堂的测绘我已搞好,梁先生一一校对了。对鉴真纪念堂及碑的方案,他非常谦虚,时时垂询于我,有所讨论,我是借讨论的机会,向他讨教学习到很多东西。他开朗、真诚,我们谊兼师友,一点也没有隔阂之处。鉴真纪念碑的方案是在扬州拟就的,他画好草图,由我去看及量了石料,作了最后决定,交扬州城建局何时建同志画正图,接着很快便施工了。十月份我重到扬州,拍了新碑的照片寄他,他表示满意。
  
  扬州市政治协商委员会邀梁先生作报告,内容是古建筑的维修问题,演讲一开始,他说“我是无耻(齿)之徒”,满堂为之愕然,然后他慢慢地说:“我的牙齿没有了,在美国装上了这副义齿,因为上了年纪,所以不是纯白,略带点黄色,因此看不出是假牙,这就叫做‘整旧如旧’。我们修理古建筑也就是要这样,不能焕然一新。”谈话很生动。比喻很恰当,这种动人的说话技术,用来作科普教育,如果没有高度的修养与概括的手法,是达不到好效果的。他循循善诱,成为建筑家、教育家,能在人们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原因是多方面的,关键是有才华。1958年批判“中国营造学社”,梁先生在自我检讨会中说:“我流毒是深的,在座的陈从周他便能背我的文章。我反对拆北京城墙,他反对拆苏州城墙,应该同受到批判。”天哪!我因此以“中国营造学社”外围分子也遭到批判。我回忆在大学时代读过大学丛书——梁先生翻译的《世界史纲》,我自学古建筑是从梁先生的《清式营造则例》启蒙的。后来认识了,交谈得很融洽,他知道我了解他,知道他的身世为学……我至今常常在悔恨、气愤,他给我的一些信,“文革”被抄家时散失了,如今仅存下他亲笔签上名送给我的那本《中国佛教建筑》论文了。我很感激罗哲文兄于1961年冬在梁先生门前为他与我合摄一影,如今放在我的书桌上,朝夕相对,我还依依在他身旁,当然流年似水,梁先生已做了天上神仙,而我垂垂老矣,追忆前游顿同隔世。
  
  我与梁先生从这次扬州相聚后,自此永别了。我们同车到镇江候车,在宾馆中午餐,他买了许多包子肴肉及酱菜等,欣然登上北上的火车,挥手送别。他在窗口的那个瘦影渐渐模糊不见了,谁也不能料到,这是生离,也是死别。我每过镇江车站,便浮起莫名的暗淡情绪。今日大家颂梁先生的德,钦佩他的学术,我呢?仅仅描绘他的侧面,抒写我今日尚未消失的哀思,梁先生,你是永远活在我们建筑工作者的心中。清华园中,前有王静安(国维)先生,后有梁思成先生,王先生的纪念碑是梁先生设计,仿佛早定下这预兆了。中国就是需要这样的学者,我为清华大学歌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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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40:30 | 查看全部
写给母亲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19次   算一算,再有20天,我妈就三周年了。
  
  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我妈跟我在西安生活了14年,大病后医生认定她的各个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维持治疗。每日在老家挂上液体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体完了,儿女们会换上另一瓶液体的,所以便放心地闭了眼躺着。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闭着的眼再没有睁开:但她肯定没有意识到从此再不醒来,因为她躺下时还让我妹把给她擦脸的毛巾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边,系在裤带上的钥匙没有解,也没有交代任何后事啊。
  
  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得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嘛。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当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和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整整三年了,我给别人写过十多篇文章,却始终没给我妈写过一个字,因为所有的母亲,儿女们都认为是伟大又善良,我不愿意重复这些词语。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哆哆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又跟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被湿热醒来,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着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三周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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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3 10:41:30 | 查看全部
我心中的少林时间:2013-12-27 作者:未详 点击:111次   我从小跟着家人在一块儿生活,父母、爷爷、奶奶都信佛。逢年过节,都要烧香磕头,家里还有佛教的书籍和佛像。接触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当时的皖北农村,说书的很多,说书人经常会说到出家人的生活,我就想,长大了能不能我也去出家当和尚,像说书人说的那样,过着惬意的生活,云来雾去,像神仙一般。
  
  父亲当时在水电部第四工程局工作,母亲一人在家带着五个孩子务农。我排行老三,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妹妹。1981年我16岁,过完年之后趁着家人外出的时候,拿了点钱,拿了几件衣服就直奔少林寺。
  
  我从小向往两个地方,一个是五台山,一个是少林寺。我想,我先去少林寺,如果少林寺不收我的话,再去五台山。
  
  几经周折,我找到了当年的住持行正长老。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我想出家,想学武术。那时候,我还真不知道别的理由呢。
  
  老方丈简单地问了一些家庭情况,我对他说,家里人都是烧香、吃斋的。他又问我会干什么?我说农村出来的,什么活都会干,也不怕吃苦。他听了,点点头,说我“很有佛缘”,就同意接收我这个弟子,但要我回家去开介绍信。
  
  家里人当然都反对,父母找来村里很有威望的长辈们对我轮流劝说。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动我,后来父母看我真是铁了心,最终还是答应了。
  
  当年的少林寺,刚经历十年浩劫,曾经的皇家寺院早已风光不再,佛堂破败,僧众离散,香火几乎断绝。许多人以为我当年出家是为了在寺院里能吃饱饭,其实,当时寺院的生活,比起老家差远了,更与我心目中的形象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我总能感觉到,少林寺的灵气还在。
  
  我的皈依仪式,是在方丈室后面的立雪亭举行的。
  
  立雪亭,也叫达摩亭,内供木质佛龛,中悬一匾,为清朝乾隆御笔,写有“雪印心珠”四个字。也许是因缘殊胜之故,当时正逢白马寺海法大和尚来少林寺。海法法师做了我的引礼师,行正法师做了我的剃度师。
  
  白马寺是佛教传人中国后修建的第一座寺院,中国两座名寺的住持为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举行皈依仪式,很不多见。这不仅是一种缘分,还是一种寄托,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责任。在仪式上,行正大和尚正式收我为徒,赐法号永信。
  
  当时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庄严肃穆,那种对先祖发自内心的崇拜敬仰,至今还记忆犹新。
  
  在寺庙里,我做饭、放牛、种地、挑大粪、当保管……我的勤奋、好学,很快得到了几位老和尚的赞许,更是获得行正住持的喜爱。
  
  在修行的过程中,我慢慢感悟到了自己出家的目的:那就是为了解决生死问题,解决个人何处来何处去的问题。我们就是要通过出家,来验证自己的人生。所以,僧人要看破生死关,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够成就大事业,才能够了脱生死,才能解决人生的最根本问题。
  
  所谓“了生”,不是让我们了结人生,而是让我们要明了人生,明了做人一辈子是怎么回事,明了做人的道理。所谓“脱死”,不是说不死,生老病死、成住坏空都是自然现象。佛法要我们不怕死。
  
  除了解决个人的生死问题外,在成为少林寺的住持之后,我还必须考虑整个少林寺的生死问题。当时的少林寺,生存环境艰难,没有山林,没有土地,除了围墙以内的寺院,就剩下围墙以外的28亩山地,而这28亩地根本养活不了少林寺的僧众。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一种模式:在当下的现实格局中,如何更有效地弘法利生、光大传承。换句话说,少林寺可持续的发展道路在哪里?这才是我的着眼点。少林寺是中国当代佛教的个案,少林寺的模式针对的是少林寺,很有典型性。我经常说少林功夫的境界是“身动心不动”,扩而大之,我们谋生的方式不断与时俱进,但少林寺基本生活方式没有变,我们对佛教的信仰日益坚定,因为少林寺的历史和现实发展让越来越多的人体证到佛陀教法的永恒生命力,这就叫“随缘不变,不变随缘”。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让有1500年历史的少林寺在我们手中衰败,那才是对人类的犯罪,更不是我们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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