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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6:19 | 查看全部
不要显示你的美德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465次   一位弟子宣布了要向他人传播真理的意向之后,大师提议他先做一个测试,“你去举办一场演讲,到时我会亲自去听讲,好判断你是否做好准备了。”演讲非常鼓舞人心。在演讲结束前,一位乞丐走到演讲者面前,演讲者站起来,把自己的斗篷给了这位乞丐,从而向全体听众进行启迪。
  
  演讲结束后,大师说:“你的语言充满了味道,孩子,但你还是没有准备好。”“您为什么说我没有准备好呢?”弟子沮丧地说。
  
  “两个原因。你没有给那个人一个机会让他说出自己的需要。再就是,你不应该高高在上,用你的美德给他人留下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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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6:34 | 查看全部
开始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169次   昨天狂风过后,我走过花园,看见一株老树倒下去了。我在心中叹息,老树的生命结束了。但我听见造物者在说:“看看它身边的幼苗吧,一切才刚开始!”
  
  秋冬近了。在凉风之中,我自己沉吟着道:“一年了,又快是一年的结束了。”但我听见造物者在说:“听听春天的脚步声吧,她会带着新的一年到来。一切才刚开始!”
  
  当我后悔没有从小就学好一门学问的时候,我埋怨自己,并且迟了。但我听到造物者说:“从今天起去学它吧。永远不太迟,一切才刚开始!”
  
  我遇见一个失恋的青年,他颓丧地说:“完了,一切全完了。”我便以从造物者那里学来的语气,对他说:“你的爱情并没有失去,因为它根本还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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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6:43 | 查看全部
唤醒梦想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376次   突然接到一个朋友的请柬——星期日下午五点,他的摄影展开幕。
  
  吃惊!做生意做得很成功的朋友,竟然是个摄影师?
  
  打电话去道贺,朋友在电话那头大笑道:“什么摄影师?只是爱好而已。”
  
  出席摄影展开幕式的人很多,并不全是商界人士,有些看起来外型完全是个艺术家,他们似乎都和朋友非常熟悉,笑意盎然的朋友高兴地迎接到来的诸位宾客。
  
  开幕式过后有个小型的茶话会,来宾们有说有笑,互相交流。
  
  听到有人说:“真意外,没想到那么会做生意的人居然充满艺术性。”
  
  朋友在致词时,说出心声:“摄影是我的梦,做生意是为了吃饭。赚钱永远也嫌不够,但是我感兴趣的事,如果一生没有做到,恐怕以后要后悔的。”
  
  他把赚钱的时间用来赚自己的快乐。
  
  摄影展呈现的,是一个人走向他梦想的境界。为此,他肯定放弃了一些东西,但他的收获却至大无比。
  
  到了这个年龄,发现快乐才是最难的,也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摄影展,我朝着泊车的位置走去。就在这么一小段路上,从前沉淀在心底里的一些梦想仿佛被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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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8:12 | 查看全部
最倒霉的一天时间:2013-12-23 作者:未详 点击:221次   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房范先生刚从商场推着自行车出来,忽然,有人从后面用双手蒙住他的眼睛,并发出憨笑,让房范猜猜他是谁。“李大元”、“张三毛”……房范猜了半天也不对,当他急得喊出了“王八羔子”时,那人才松开手。房范好不容易使被捂得生疼的眼睛适应了强烈的阳光,可他发现车篓里的公文包不见了。
  
  房范闷闷不乐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赶,突然,从街边蹿出一络腮胡的男人向他撞来,只听“哗啦”一声响。“络腮胡”手中的瓷瓶摔坏了。“络腮胡”捶地干嚎:“要了我的命了,这可是一只宝瓶啊,是明朝时我姥姥的姥姥的姥姥传下来的呀!”
  
  房范明知那瓶不值钱,可一看“络腮胡”太过于横向发展的体形,就有点发怵,但转念一想,反正是他撞我的。没想到。“络腮胡”却有菩萨心肠,表示不要赔多少钱,并从包里拿出一瓶酒递给房范压惊,房范受宠若惊,接过酒猛灌几大口。
  
  房范喝完后,又把酒瓶还给“络腮胡”,让他也喝几口压惊,“络腮胡”摇摇头说:“我不喝,等110来过之后我再喝。现在是公了,还是私了?”
  
  房范先生那辆刚买不久的自行车被“络腮胡”讹去之后,只好挤公共汽车回家。到站时,有一个头发像卷羊毛的年轻人将车门拦住,声称手机在车上不见了。有乘客提议,用别的手机拨打丢失手机的号码,谁身上手机响,谁就是贼。房范先生很是热情,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身旁的“卷羊毛”。“卷羊毛”拿起手机刚要打,一个矮胖子从他腋下钻出去,“卷羊毛”拔腿就追……于是,真的有人手机不见了。
  
  公文包、自行车、手机全没了。回去如何向老婆交代,房范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一条街巷里有两个马戏团在表演:一个是只要2元让你骑马驰骋10分钟,一个是花5元看南美洲超级大蟒蛇。
  
  当房范先生过足了骑马瘾刚要从马上下来时,一双大手按住了他,那人说:“给50元。”
  
  “不是2元吗?”“骑马是2元。可从马身上下来的‘下马费’是50元,我们还优惠你2元呢!”
  
  房范先生十分生气,心想,看南美洲大蟒蛇该不会有什么圈套吧。当他挤进露天围幕时,只看见地上放着几个小碟子,碟子里躺着几条粗细不等的蚯蚓。房范惊问:“你们不是说大蟒蛇的腰围超过了杨贵妃的胸围吗?”
  
  这时,从他身后一左一右拥过来两位大汉,递给他一只高倍放大镜!
  
  房范先生一边想着回去怎样哄老婆,一边继续在街上走着。
  
  “卖鸭子。正宗肥鸭15元一只。”
  
  房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神情呆傻的小贩挎着一只盖了布的篮子在沿街叫卖,篮子边沿却挂了两只大母鸡。房范想,这家伙肯定精神不正常,错把鸡当鸭卖了。花15元就能给老婆买一只正宗大母鸡,她一高兴还不像鸡啄米似的吻我。房范过去付了钱,指着篮子旁的鸡说:“买一只鸭。”
  
  那个小贩白了他一眼,说:“你精神不正常啊,鸡和鸭还分不清吗?”说着,掀开篮子上的布,取出一只鸭递给他。
  
  房范先生带着上刑场的心情回到家,没想到,他老婆迟芝女士这天的情绪格外好,一张脸笑得格外灿烂。因为她今天讨了—个不为人知的大便宜:上午,房范的朋友自传来串门时,竟色胆包天地要求跟她上床。迟芝当然不同意,但自传给了她5000元后,她就半推半就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害得你朋友自传在咱家白等了你半天。”迟芝对房范说。
  
  “你怎么让他走了,他可能是来还钱的,月初,他借了我5000元,说好今天给的……”房范说。
  
  迟芝一听,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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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8:22 | 查看全部
车位时间:2013-12-23 作者:未详 点击:211次   我一直想买一辆私家车,无奈手上没多少钱。今年找亲戚借了三万,再加上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买了辆二手车。
  
  虽说是辆二手车,但我还是很兴奋。我和老公一起到物业公司办了手续,物业公司的人说小区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只有零零散散的停车位,他给我们的车分了一个车位。把车开到小区的停车位,我们下了车。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父母在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但我刚高兴了一会儿就泄了气,我发现一辆黑色的奥迪开了过来,就停在了我们的车旁边。奥迪那雍容华贵的气势,足以把我们的二手车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老公是我的大学同学,我读大学的时候是学校的“校花”,当年追我的那些同学,不少成了大款,如今开上奥迪的还真不少。我于是赌气地对老公说:“都怪我找了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要是当年找的是别人,现在准能坐上奥迪。”老公不语。
  
  以后和老公一起取车,只要看到那辆奥迪停在我们的车旁,我心里就不大舒服。
  
  过了些天,老公对我说:“我觉得咱家这停车位不太好,我找物业公司的人给咱家换了一个,以后就去那个车位停车。”于是我跟老公一起去看新的车位,看了后我说:“这个车位还不如先前的那个方便呢!”“可我觉得这位置挺好的!”老公说。“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我反驳道。
  
  正说着,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突突声,伴随着一股黑烟,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嘎吱一响,停在了我们新车位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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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8:32 | 查看全部
免费点歌时间:2013-12-23 作者:未详 点击:216次   那天,我在网上转悠,打开了一个“免费点歌”的网站,上面写着只要用手机把歌曲的序号抄下发送短信到网站,就可以点歌,不收取任何费用。我看到网页上罗列了许多我喜欢听的歌曲,于是拿起手机点了一首《骗你我不是有意的》给他们发了过去。
  
  发完短信,我立即查看手机余额,看是否减少了,结果是原来的数额,一分没少。我听别人说过,现在有许多网站打着免费的幌子,其实都是骗人的,等你按他的要求做了,最后莫名其妙地扣你很多钱。这家网站看来还比较讲究诚信,没有出现我担心的情况。
  
  短信发过去一会儿,我收到一条回复,上面写的:“您现在要收听《骗你我不是有意的》这首歌吗?收听请按1,给我们回复。”
  
  我心里说:这家网站真有意思,我要是不想听歌,还点什么呢?于是我照着提示把短信发送了过去。立即,电脑画面上传来我熟悉的歌声。等到歌曲播完,我还一直沉浸在缠绵的乐曲声里。
  
  听完这首歌,我正想再点一首的时候,我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您本次的听歌费用5元,已从您的手机话费里扣除。如有疑问,请拨打87651234。”看着这条短信,我一下愣住了,觉得特别气愤。我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他们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我大声质问道:“你们说是‘免费点歌’,怎么又收我钱了?我要到工商部门告发你们!”
  
  “我们的点歌一直都是免费的。”电话里传来一位小姐很轻柔的声音说:“我们并没有收您的费用。”
  
  我气愤地说:“我查了手机里的余额,已经被你们扣掉5元钱了,你还不承认?”
  
  “那是扣除您的听歌费用。”小姐听了我的话,依然不急不缓地说:“我们网站点歌免费,可是听歌是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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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8:43 | 查看全部
我长久地看着你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176次   我长久地看着你
  莫非这就是从前的陆地
  青春不必长久
  爱情也不必长久
  听到的歌声
  从起飞到降落
  仅仅是瞬间
  
  而我
  像一只受伤的虫子
  匆匆忙忙逃匿到草丛里
  那里有昨夜的露水
  星光的残余
  将我之与你的距离
  修复成一条河
  安静、陌生、无比从容地流动
  不错
  时间是最深刻的刀
  这并无所谓
  这只是我们梦想的
  景致和小小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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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9:00 | 查看全部
傅小七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184次   明朝末年,关外清军屡屡侵扰河北、山东等地,德州富户白维,决定举家南迁扬州躲避兵乱。
  
  白维有个中举的儿子叫白不染,不仅品学兼优,长得更是仪表丰美,是德州许多有姑娘人家心目中的佳婿。自家的邻居姓傅,户主傅东山出身寒微是引车卖浆者流,却好技击术,他的女儿傅小七,率性天真不拘俗礼,高兴了就露齿大笑,发怒了也会跳脚大骂,每次遇到白不染,总会毫无顾忌地盯视一番,常常看得白不染脸上发红,不得不快步走过她。这样没家教的女子,虽然看起来也楚楚动人,白维是决不想娶给儿子做媳妇的。
  
  白家上路了,几辆装满家私的大马车晓行夜宿迢递南下。白不染坐在后面的马车里,车行数日只觉旅程枯燥。一日,白不染正在马匹单调的铜铃声中打盹儿,忽听耳边说:“我来了。”睁眼竟见傅小七笑吟吟地坐在他的对面,不知她是怎么上来的。白不染猛地一惊:“你怎么来了?”傅小七说:“小声点,除了你没人知道我在你的车里。”看白不染一脸惊诧的神态,傅小七扑地笑了,“别这样看我,没你想得那么鬼魅,我不过星夜兼程追来,趁你们昏昏欲睡时爬上车罢了。”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一声喝问:“不染,你和谁说话?”白不染顿时变了脸色:“我父亲!”原来自维见前面要经过的地方是片易于藏匪的乱岗子,停下车队招呼大家小心,走到后面听见儿子的车里有女子的声音,这才喝问,见从车上下来的竟是邻家那个野丫头,十分意外:“你怎么在里面?”傅小七笑嘻嘻地说:“我也要去扬州,顺便搭乘上了你家的车。”白维对她的话一点也不相信,疑心她诱惑蛊乱了儿子,生气地说:“你也是父母生养的,怎能干出这等弃父母而与人私奔的事?”又斥责儿子,“不明不白带了人来,若给人告了拐带罪如何了得?”白不染惶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的车。”傅小七强笑说:“是我自己跟来的,在这中途伯父怎忍心弃我不顾,不如带我去扬州吧。”白维无可奈何,只能一声长叹:“小女子恬不知耻啊,上车吧。”一句话骂得傅小七脸上血红蛾眉耸动,眼见就要发怒,瞥见白不染哀求地看着她,转笑说:“谢谢伯父了。”
  
  车队在经过前面的乱岗子时,岗子上嗖嗖地射下几支冷箭来,随即从岗子上深草中跑下二三十个劫匪,拦住了车队的去路,为首一个满面横肉的黑大汉,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环耳大砍刀,凶神恶煞地说:“想活命的留下财物走人,不合财的把命留下。”顷刻间,自家的老少都被劫匪赶下了车,集中到了一块空地上,黑大汉一指傅小七:“她留下,你们都走吧。”傅小七笑嘻嘻地问黑大汉:“为什么独独要我留下?”黑大汉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你留下做我的压寨夫人。”傅小七问:“我要是不答应呢?”黑大汉一变脸子:“惹恼了我全杀死你们。”傅小七说:“你给一辆车让他们走,我留下了。”白不染伸手拉住傅小七:“你不能留下。”白维一瞪白不染:“还不快走,不想活命了?”傅小七轻轻推开白不染的手,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你们只管去,我稍后就来。”白不染看她神色自若,心下略安,只得跟随父亲一干人匆匆离开这块凶地。
  
  白不染他们走出不远,就听后面傅小七厉声斥骂,接着是一声惨叫。白不染心中一颤,回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后面沉寂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了傅小七的大笑,又是几声惨叫,傅小七大笑不止,越到后来越是笑得畅心快意,近犹在耳。白不染听得惊疑万分,不顾父亲的阻止,跳下马车原路返回。在刚才被劫的地方,只见傅小七叉腰笑骂,脚下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尸体,还有几个劫匪正在死命向山上逃窜。白不染瞠目结舌地问傅小七:“这些人全是你打死的?”傅小七拍拍手得意地说:“一群草包饭桶,收拾他们我是小试牛刀。你怎么回来了?没事了,让你爹回来赶走这些车吧,车上财物分文不少。”
  
  傅小七只身击毙劫匪,谁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路数,这让白维很惊异,但不减少对她的嫌恶,反倒觉得她诡异邪气,越加担心她蛊乱儿子,遂老谋深算地对傅小七说:“你和我们在一起,外人面前不好称呼,我把你收为义女,你看怎样?”傅小七十分爽快,倒身就拜:“见过干爹。”白维一指白不染:“今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你们兄妹相称。”傅小七一愣,随后向白不染也拜了拜:“见过哥哥。”白不染还了一揖,看着傅小七,甚觉怅然若失。
  
  到了扬州,白维在扬州做官的哥哥白经接着,把白维一家人安排进早已租定的宅子。
  
  扬州知府的千金有一天春游,看到风度翩翩的白不染,一见倾心,知府知道女儿的心思后,也很欣赏白不染,托下属白经去说媒。白经见到弟弟白维后,高兴地向白维说:“你初来乍到扬州,根基浅薄,若有风吹草动很易动摇,这次有好大的靠山可依托了。”白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傅小七知道白不染和知府的千金定了亲后,再看到白不染时,毫无顾忌地盯着白不染说:“祝贺祝贺。”白不染心虚得不敢看她。
  
  白不染成亲那天,傅小七在女客席上目中无人开怀痛饮,她酒量惊人连呼上酒,喝到后来,竟然撸起袖子抱起了酒坛子,惊呆了一座的客人。白维知道自己多有对不起傅小七的地方,不忍心过于责备她的失礼无仪,只是吩咐人强行扶她回房休息。
  
  那天的狂饮,让傅小七大醉了三天,酒醒后害起了酒病,整日慵倦无力地恹恹痴坐,不思饮食,神形日销。白不染来看她时,她呆呆地看着白不染说:“我也该回去了,不想把这身瘦骨埋在异乡做个孤魂野鬼,我想傍着我的父母,这些日子尽在想念他们。”说着流下了眼泪。白不染好言安慰她,答应等她休养好了身体就送她回去。
  
  白不染派人打听德州傅小七父母的情况,得到的消息却是因为兵乱频繁,白家老宅的邻居已不是姓傅的了。傅小七听了越发忧愁,在病愁交加中日渐了无生望,一次对来看她的白不染说:“你要是念我千里追随到此,必不忍心我做鬼异乡孤苦无依,我死后,万望骨灰能近傍我的父母。”说过这话不久,傅小七在无限心事中香消玉殒。
  
  傅小七死后,她的灵柩暂厝在扬州郊外的一座庙里,白不染想等时局稍定后再将傅小七的灵柩运回德州。来年清军入关,眼看回德州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白不染只好将傅小七葬在扬州的郊外。
  
  那年七月十五盂兰盆节,白不染从傅小七的坟上祭祀回来,夜里梦见傅小七一如生前地向他走来说:“你好负心啊!”深夜梦回,白不染细想傅小七的种种往事,只觉锥心刺骨不能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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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9:12 | 查看全部
制造慢刀子的人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212次   为了干掉我的仇人,我去大树林的深处,寻找那传说中最擅长制造刀剑的人。在一棵巨大的桉树下面,我看到一个年龄大约五旬、满面漆黑的铁匠,正把风箱拉得呼呼作响,而炉火显得纯青,一把黑铁的剑插于火中,但见露出的部分泛着幽幽的光芒。
  
  我坐在旁边的树桩上,看他的汗水滴在地上,嗞嗞作响。每滴一滴,就有一股青烟冒起。我吃着干粮,那些由青稞、荞麦做的饼;我每隔一段时间还喝一口酒,那种由高粱酿成的烈酒。这样我等了三天,直到他的剑铸成,有空来回答我的问题。
  
  “请帮我铸一把能取人性命的剑。”我把酒囊递给他。
  
  “你要用它来做什么?杀死别人还是干掉你自己?”他喝了一口酒,酒在他的喉咙里亦是嗞嗞作响。
  
  “杀别人。”我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他,“杀我的影子,自我出生的那天起,他就一直追踪着我。”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那种剑。我这里的剑都是用来自杀的。”
  
  我闻听此言,惊奇地望着他,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酒喝光,我心疼我的酒,那是我此生最爱的东西。
  
  “世上的剑分两种,一种用来置人于死地,一种用来革自己的命。我不是那种把仇恨铸到刀剑中去的人,我的炉火烧不出那种玩意儿。我这里的剑,都是用来了断自己的。”他喝了我的酒,又来吃我的青稞饼。
  
  “那么哪些人曾经买过你的剑?”我很好奇,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我的顾客很多: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的人,罹患恶疾等死的人,被抛下权力宝座的人,丢失了爱情的人……还有,像你这样的醉鬼,连心瘾都戒不掉的人。”
  
  “我将愧疚和忏悔铸入剑中,它们构成了宝剑的锋刃。但是对于一把刺杀他人的剑来说,愧疚和忏悔不能伤及对手的任何肌肤。”我面前的铸剑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他对着行将熄灭的炉火,默念着密语,他的脸上写着忏悔和自责,他把他的忏悔也铸入了利器里,他为制造了凶器而自责。
  
  “用忏悔铸成的剑,难道它们真的就不能刺透仇人的心脏吗?”我收敛起瞬间的悔过之情,残忍像道道纵横的刀痕又刻上我的内心。我希望在这里找到我的剑。
  
  “真正的铸剑人,他们所铸的每一把剑,都饱含着悲悯,至少原意如此。它们只是用来面对自己,而非你的对手。据我了解,也有一些铸剑人,他们天生只造那些杀人的武器。他们在锋刃上抹上邪恶、毒素,并用血来淬火。你要得到那种东西,去战场上捡就好了,那里有很多噬血后永不生锈的家伙。当然,也有拿忏悔的剑去刺杀他人的,但是,在结果对手之前,他必得先结果他自己。”
  
  “比如,很久以前,有个叫短尺先生的人,他的父亲跟我是一个师父,他是天下排名第三的铸剑客。我的这位师弟为大王铸剑,他铸了一阴一阳两把剑。他明白在剑成之后,大王必取他的性命。于是他将雌剑献给了大王,而偷偷将雄剑留给了他的儿子短尺先生。十几年后,我那可怜的侄儿,衔母命为父复仇,他眼中有火焰,但心中无怨恨。他需要培养他的恨,并且试图用恨来压过那把剑所包含的悲悯。某天一个黑衣人告诉他,他手中的剑必须先吃自己的血,方能饮仇人的血。我那可怜的侄儿,他把他的头抹下来了,就像从桌子上抹掉一个杯子,从玫瑰的枝头摘掉一个花蕾。黑衣人带着他的头,和那把有怨恨的剑,杀死了大王。”
  
  铸剑人讲着他的故事,而我则欲陷入睡眠,我知道,那把必须自噬的剑,不是我要的,我欲夺他人的命,却也想苟活于人世。
  
  “你说制造雌雄双剑的那个人是天下排名第三的铸剑人,那么谁是第二、第一?”
  
  “第二是我,第一是我师父,只是他不再铸剑了,他铸的是刀。”
  
  我离开这个喝光了我的酒、吃光了我的干粮的铸剑人,按他指引的方向,去大树林深处一棵古老的栗树下,寻找那个铸刀人。
  
  铸刀人问明我的来意,就从暗淡的炉火中拔出两把刀子,从外形上看,它们没有任何分别。
  
  “你要快刀还是慢刀?”
  
  “我要快的,锋利的,能重重伤害对手的。”我指了指那一直追随我的影子,我痛恨他须臾没有离开我半步。
  
  “这把刀很快,一如阳光抵达地面的速度,但是它不能让你的对手有痛感,或许并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那另一把呢?”我渴望得到一把能凌迟仇人的刀子。
  
  “这一把是慢刀,我花了一生的时间在打造,迄今还没有成功。我在铁与盐中融入了四季,我以时间为锤,年复一年地敲打。我将贪婪、仇恨、温柔、苦楚、甜蜜、怜悯、宽容、狭隘等事物投人火中,以求炼出一把真正让人痛的刀子,不是仅仅由丑陋的物质锻造,更让人痛的,是附着其上的美好的光泽。而它之所以被称为慢刀,一因需要很漫长的锻造过程,一因它杀人的速度很慢,那是一种比快刀更残忍的杀人方式。”
  
  这正是我想要的武器。我祈求他卖给我。
  
  “我不会卖给你,我自己每天都要用。正如你的仇人是你的影子一样,我也有影子需要去对付。直到那一天,我与我的影子一起消失于这个世间。”
  
  我没有得到那个最厉害的铸刀人铸就的慢刀,但是我得到了他炼就此刀的方法,我回到家,在黑夜起炉架灶,制造属于我自己的刀子,而白天,则用我的影子来试它逐渐闪亮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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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5 10:39:24 | 查看全部
陌生人之死时间:2013-12-24 作者:未详 点击:205次   我是几年前在职场上认识S的,当时她被我供职的杂志社录用了。我是个编辑,她是另一个部门的助理,我们没什么接触,不过听说她常去夜店。后来我知道了,S的理想是成为圈内名人——《好莱坞时光》杂志编辑邦妮·福勒那样的人。她甚至还去剪了个和福勒一样的发型。总之,我对S统共就这么点了解。
  
  S后来不在杂志社干了。我们给她开了个告别会,蛋糕、香槟,都是些惯例的东西。又过了一段时间,某个星期三早上我们得到一个重量级消息:总公司决定停办这本杂志。这意味着我们全都失业了。
  
  后来我开始上Facebook,S申请把我加为好友。我瞅了瞅S的用户照片上那个漂亮的微笑和邦妮·福勒式发型,然后点了“确认”,归入“朋友”那一栏。
  
  这么着,S的私人照片开始以刷屏的架势闯入我的主页。她总是用大写字母和惊叹号构成她的“状态更新”,此外还有那堆夜店里拍摄的照片。
  
  随着春天到来,一个男人G进入了我的视线。一开始,他只是镜头里一群泡吧的人中的一个。后来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而G还在。照片里只剩下他们两人,G的臂膀环绕着S,他的手搭住她的肩。我知道他们是一对了。
  
  转眼又到了秋天,s照片的主题变成了旅游。这对小情人挤在嘈杂的酒吧里,或者站在桥上背对夕阳。我时不时地点进S的相册观看,这比在办公室之间串门听八卦更有意思呢。
  
  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观赏一段爱情在远方慢慢展开,猜着她何时进行下一次旅行。哦,G又要从伦敦赶来看她了。我替S感到高兴,从一些小细节里揣摩他们的感情进程。
  
  但这些小细节带来的快乐完全无法和那个12月早晨的惊喜相提并论。那天早晨我登上Facebook,看到一张S和G的新照片——他们在一张灰色的大沙发上,笑得简直没有形象了,S在向镜头展示她手指上戴的一枚钻戒。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这样快乐。我不假思索地在留言框里敲打祝福之语,但写了几句,我又把它们删掉了,毕竟,我和S并不是真的那么熟。
  
  这时S加我好友也满一年了。我们从没发过私信,从没相互评论过,当然在现实里也没约见面。只有一次在某间家具店里碰见了,我差点没认出她来。倒是在网上我经常想起她,仿佛她是个好友。事实上,我关注她的信息就像关心我自己的事。我想象着她的婚礼将在什么地方举行,她会穿什么样的礼服。
  
  一月底我离开了纽约布鲁克林的公寓,跑到远在佛蒙特州的一个农场里。这儿有间小房子和一个有点破落的仓房,牧场延伸到森林边缘。白天积雪亮得扎眼,夜晚却黑得令人难耐寂寞。想上网得开车到几十里外去,不过某天晚上我发现我的iPhone在窗边能接收到微弱的信号。
  
  我精神一振:收到了50封邮件!来自远方的消息!邮件下载慢得令人发指,我用等待的时间为泡茶烧好了水,还烧起了壁炉,把自己安放进椅子里,期待着收到一封署名为S的邮件。我会不会收到婚礼的邀请呢?
  
  但我真正收到的是一封糟透了的信。“很抱歉告诉你这个噩耗——S在星期天过世了。”信里说,“这来得非常突然,我想她是在睡梦中去的。其他的细节我不清楚,她的一个朋友在网上告知我这件事。”
  
  悲鸣冲口而出,听起来像一声嚎叫。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愈发突兀。我站起来在房间里转着圈,心脏鼓动着,把我能找到的所有的灯统统打开。
  
  为什么你会为一个其实不甚了解的人哭泣呢?为了S,还是为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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