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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为生歌唱

【留声机】事评——小故事点亮你的智慧人生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0:52 | 查看全部
老头们时间:2013-09-14 作者:未详 点击:70次   必须承认,我喜欢很多老头,也愿意靠近他们,不仅得到智慧与启迪,还可以就近靠近榜样们。在我的人生目标中,最大的一个就是:将来成为一个好玩的老头,就像我现在喜欢的好多老头一样。
  
  比如黄永玉。
  
  听说他是全北京最早开私家车的几个车主之一,而且是高层特批的。在这个故事里,真正让我感慨的是,开车时,他已经过了六十。后来,各种好车都喜欢,有空就过把瘾,只是到近几年,年纪大了,才只看不开了。
  
  老爷子似乎对好多事情都如对汽车一般感兴趣。大家一提到他,就会想起画家这称谓,可在我眼里,他是文字第一,木刻第二,画画第三。这可不是故弄玄虚,不信,您翻翻他的书看一看,从头到尾,你都能找到开怀大笑的机会,然而文章写的可不都是喜剧,甚至更多是悲剧,但文字中,总能释怀并化解。当然,湖南人笔下,怎会没有嬉笑怒骂的辣,可各种情绪总是被他调适得很好,让你笑中有泪地完成一段文字旅程。甚至我认为,当下中国文坛,各路写散文的高手,超出老爷子的少之又少,更何况,面对黄永玉这个名字,想占有他一幅画几乎没可能,但花百八十块钱,占有他写的几本书并因此分享他的智慧、思考与幽默本事,这便宜占大了。
  
  老爷子还写诗,写成一本诗集,然后一本正经地到书店里找一帮老友慢慢地读,退了的李瑞环都来帮忙,没什么起立握手,大家都玩得开心。而在北京的东郊外,老爷子大手笔建了一个园子叫万荷堂,时常高朋满座,有重要聚会就由老爷子寄出亲笔书写的请柬,把游戏也正规对待。我接到过请柬,但还从未去过,一来机缘不巧,二来也怕搅了老爷子的清静。然而,一想到他,还会很开心。这个时候,你不太怕岁月的侵蚀,原来老去,不过意味着生命的另一种可能,甚至你会好奇,岁月中那么多的苦难,都去哪儿了呢?
  
  写到这里,我该停笔,因为想到老爷子的一幅画,画面上是一只大鸟,这不奇,旁边一行字把我看乐了:鸟是好鸟,就是话多!
  
  我估计,这画说的是主持人,所以,话就到此。
  
  丁聪是黄永玉的老朋友,我在十几年前因为采访而走进“小丁”的家,以后就多了一些思念与牵挂。前些年,一场大病,老爷子进了医院,出来后,我看到他,慰问,没想到老爷子依然笑容满面,“我该走了,可问了一圈,人家不收。”于是,我们爷儿俩接着聊,老爷子又一句话把我逗乐了:“住院手术真有好处,你看,我一下子瘦下来几十斤,这下省心了!”仔细一看,还真是,老爷子真瘦了太多,但是乐观没变。其实,这一辈子,折腾他的可不只是病,比如黄金岁月去东北养猪,可回过头,老爷子会骄傲地对我说:“我养那猪,特肥!”
  
  一想也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没点儿乐观真不行。估计也有不少好老头,被折腾给挡在老年之外,也就靠着乐观与豁达,丁聪们走到人生的终点。2009年,老爷子走了。面对这一消息,我没有伤感,既然老爷子用自己的一辈子,把笑容变成了一种力量,那我们干吗不用笑容来纪念他?
  
  黄苗子、郁风是一对历经苦难的神仙伴侣,老年时,可爱加剧。有一次,郁风一本正经地问我:“西班牙邀请我去,你说,我去还是不去?”问话时,老人家还摆出西班牙弗拉门戈舞的造型,神态如少女,而此时,她已年近九旬。年轻时,她们一群同学向往过西班牙,但后来时代动荡变迁,西班牙终成梦,年近九十,机会来了,老人的心动了。
  
  我自然回答:“去啊!”
  
  老太太乐了,这时,旁边的黄苗子插话了,“你帮她联系神舟飞船吧,她还想上太空呢!”
  
  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谁都忘了这是一对接近九十的夫妇。
  
  再说一位年轻的。今年七十四岁的韩美林,两年前做了一次大手术,出来后自我感觉“比以前聪明多了”!其实,他以前就聪明,要不然,不会让奥运会的吉祥物福娃从他手上诞生。但对待这个作品,他习惯轻描淡写,因为过程中,“不懂艺术的人话太多。”你看,老爷子的话不比画差吧!而这样的话多着呢。
  
  做为政协常委,开会时,见很多人好话说尽,老爷子一笑:“各位,咱们到这儿来,是来献计献策,而不是来献媚的!”一句话掷地,满屋子的尴尬和沉默,但之后是掌声。
  
  在北京通州,韩美林艺术馆里,各种作品琳琅满目,吸引着人们参观欣赏。某日,他接到通知,第二天,有大人物要来参观,放下电话,韩美林收拾行李,买了张机票,跑了,一个沉默的空城计。
  
  写到这儿,可能会出现一个尖锐、苛刻、满身是刺不好合作的老头形象,其实恰恰相反,那得看对谁。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他总是慈眉善目,笑容满面。虽然一辈子受了太多苦,可他的作品几乎全是乐观的,“因为人民需要。”
  
  这位迎来艺术生涯六十年的大家,最近逢人便讲的一句话是“我的艺术快开始了!”
  
  我同意,大艺术家的境界必回到童年!
  
  提起季羡林,大家都会想到他的严肃与严谨,其实,老人偶尔也会露出可爱幽默的一面。记得有一次去看他,在聊其他话题的中间,老爷子突然托我转告失眠者一件事。
  
  原来,在二战时,季老正在德国留学,因战事,他十年无法归国,这期间,染上失眠症状,开始吃安眠药,从此再也扔不了,一吃就是七十年。
  
  老人让我带话:都说吃安眠药不好,我是活例子,都吃了七十多年了,不也没事吗。告诉害怕的,没事儿!
  
  有一阵子,我这个学俄语的人来了兴趣,报了华尔街英语班,在一次学校迎接老布什的聚会上,我身边坐着一位老人,看着像六十多岁,其实已过八十,一聊,得知,他是北京友谊医院的前院长。我很纳闷儿,“您也在这儿学英语?”老人回答:“是啊。”我更纳闷儿了,“您是医生,又是院长,英语一定不错啊!”老人回答:“还行,可我的英语都是学术英语,太老,我想学学这美式英语怎么回事。”
  
  这一番对话,让我永远难忘,记得在那一年的年终回顾节目时,我特意讲了这个故事,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依然为了兴趣没有任何功利心地学习,年轻的我们该如何感想?这,可能正是老人的力量与意义。
  
  以上写到的老人们,我与他们的交往并不多,因而还是有点儿远,但读他们的故事,听他们的话语,琢磨他们的人生滋味时,却又觉得近。时常会心一笑,时常感慨万千,于是,他们也像亲人一样,时常在我身边。写下来,是为了感谢。
  
  话要说回来,一个社会,如果可爱的老头老太多了,这社会必可爱,而对于我自己,一直在想着,几十年后我这个老头儿会怎样?我希望是古典音乐摇滚乐依然都听;老夫聊发少年狂,半夜拉着夫人去吃一回冰激淋的事还得干;在年轻人面前永远是笑容是宽容甚至是纵容,多欣赏多为他们搭台,不固执并继续学习,绝对不摆出这个瞧不惯那个瞧不起的老夫子样;更重要的是:不能成为时代前行的阻拦者,而依然是社会进步的推动者,有些话,年轻人顾忌,不好说,就让老头儿来说,夕阳正红,没什么可畏惧的;然后让家中永远为年轻的人和年轻的事物开放……
  
  够了,如果我能做到这些,我依然在今天渴望年老,而是否能够做到这一切,却并不仅仅取决于明天,今天的中年,决定着老年的诸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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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1:06 | 查看全部
管窥李政道时间:2013-09-14 作者:未详 点击:164次   如果只举一个细节
  
  ――理发。
  
  先请喜剧大师卓别林出场。一次,他来到一个偏远的小镇,想到要理发,当地只有两位理发师,各自开了一家理发铺,第一家,房小,椅旧,地上撒满头发渣,理发师的发型尤其难以恭维,看上去像个麻雀窝,邋里邋遢。第二家,房大,椅新,地面非常洁净,理发师的发型,更是端庄整齐,一丝不乱。你猜,卓别林会在哪一家理发?第二家。不,错了,他选择第一家。为什么?卓别林认为,小镇只有两个理发师,他们的头发一定是相互帮着理,第二个理发师的漂亮发型,反映的是第一个理发师的高超水平。
  
  卓别林根据的是常识,他的判断被证明是正确的。假如他碰到李政道――我是说,假如第二个理发师的习性像李政道,他就要傻眼了。此话怎讲?李政道有一个特殊的习惯,理发不用他人代劳,总是自己一手包办。当真?当真。从来如此?从来如此。难以想象,是吧。李政道说:“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两只手、一把剪刀,就可以完成。困难在于脑后的部分,要用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头发――这相当于梳子和尺子,再用一手握住剪刀操作。”熟能生巧。在早先,多半出于贫穷,及至现在,习惯就成了自然。堂堂诺贝尔奖金得主,终生坚持自己给自己理发,我相信,在这世界上是独一份。
  
  如果只举一首诗
  
  ――“数学诗”。
  
  2004年,美籍华人数学家黄伯飞写了一首诗:
  
  三角最难搞
  
  开方不可少
  
  人生有几何
  
  性命无代数
  
  对于第二句“开方不可少”,有人解释,这是喻金钱,即“孔方兄”,李政道则认为,就是指数学的开方,他玩味再三,也作了一首诗与之唱和:
  
  吃饭不记米粒数
  
  生存毋需思天理
  
  人生欢乐有几何
  
  性命真义无代数
  
  比起黄伯飞,李政道的“数学诗”更加显豁易懂,“吃饭不记米粒数,生存毋需思天理”,多么朴实无华,言简意赅。
  
  如果只举一位恩师
  
  ――吴大猷。
  
  相信这是很多人的答案。1945年春天,太阳旗还没有在神州大地倒下,日寇困兽犹斗,铤而走险,贵阳告急,内迁到那儿的浙大濒于瘫痪,该校物理系一年级生、19岁的李政道转而投奔昆明西南联大,经吴大猷帮忙,插班读物理系二年级,一年后,又是经吴大猷的破格举荐,被保送到美国深造。
  
  而我的答案却是――束星北。
  
  李政道进浙大,本来选择的是电机系,是束星北发现了他的数理天才,建议他改读物理系。因是之故,1972年,李政道赴美后首次重返故国,写信给束星北,说:“先生当年……的教导,历历在念,而我的物理基础都是在浙大一年所建,此后的成就,归源都是受先生之益。”
  
  如果只举一篇文章
  
  ――2005年在“爱因斯坦年”纪念大会上的讲演。
  
  李政道说:“我们的地球在太阳系是一个不大的行星,我们的太阳在整个银河星云系4000亿颗恒星中也好像是不怎么出奇的星,我们整个银河星云系在整个宇宙中也是非常渺小的。可是,因为爱因斯坦在我们小小的地球上生活过,我们这颗蓝色的地球就比宇宙的其他部分有特色、有智慧、有人的道德。”
  
  纪念爱因斯坦的文章何止千万,笔者认为,这一篇最令人感到慰藉,感到温暖。
  
  如果只举一件礼品
  
  ――手稿。
  
  1956年夏,李政道在美国布鲁克海文实验室做访问学者,那时,他正埋头研究宇称不守恒的问题,为此而做了大量的演算。演算的过程,也就是草稿,统统扔进了废纸篓。实验室有位有心人,他将李政道扔弃的草稿一一捡起来,保管好。1957年,李政道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此君就将他保存的李政道手稿赠给了美国物理学会,其中有一张,后来被采用为《今日物理》杂志的封面。
  
  2006年6月,李政道把《今日物理》封面采用的那份手稿的复印件,以及他近期有关中微子研究的手稿,也是复印件,镶在了镜框里,郑重送给温家宝总理。
  
  这大概是温总理收到的最宝贵的礼物之一了。事后,他对别人说,这两份手稿,“代表着一位物理学家一生奋斗不息的精神。不管是从事理论物理,还是从事实验物理,没有这种甘于寂寞、无私奉献的精神成不了才。”
  
  如果只举一句名言
  
  ――“一个人想做点事业,非得走自己的路。要开创新路子,最关键的是你会不会自己提出问题,能正确地提出问题就是迈开了创新的第一步。”
  
  那么,面对李政道,你能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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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1:20 | 查看全部
澡盆里游泳时间:2013-09-14 作者:未详 点击:143次   两位老将,早已解甲,荣归故里。但人生征战并未休。他们目前居于京华一名为“后拐棒”的胡同内,深居简出。
  
  周有光喜欢逗夫人取乐,常抖出一个甲子前的陈芝麻烂谷子,调侃老太太。譬如,当年初恋时,在大上海花四元银洋,请张家二小姐听名流云集的西洋音乐会,二小姐竟然酣然入梦,窘得他手足无措。张允和少不了反戈一击:说是对他“不怀好意”的一种考验。
  
  周有光博学,一向谈锋甚健,且语出幽默。某年,全国政协请委员们看戏,他带了只象牙望远镜,不时地拉近与舞台上的大红大绿男男女女的距离,逗得邻座眼馋,三番五次借观。
  
  中场休息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的邻座,看把戏似的。
  
  事后他问朋友,那邻座是谁。朋友说是溥仪。周有光听了,不露声色地说了一句:“早知道他是皇上,我就进贡给他了。”
  
  他们家访客奇多,每每有客造访,他与夫人都喜欢争着跟客人说话。
  
  “我让你,我让你。”张允和有时体谅他耳背,不与他争。
  
  笔者拜访时亲历其境。是日,我请教周先生高寿几何,他答:“我今年12岁零×个月外加×天。”这回答既幽默又科学,也令人费解,张允和赶忙作注:他自己认为,人活到80岁,已算“尽数”,后面的应从零开始计算。
  
  周有光眼明耳不聪,俗话说“聋者好打岔”,他曾岔出一个让人笑掉下巴的故事。
  
  一次,他新认领的“编外”孙女曾蔷小姐到周府向二老请安,大家以说笑话取乐。
  
  这天,张允和争宠要先说,她说了一个曹禺当年亲自向他俩说的故事:曹禺夫人郑秀有洁癖,曹禺有书癖。某年夏日,郑秀照例放好洗澡水,叫曹禺洗澡。曹禺读书正在兴头上,“嗯嗯”应诺,动嘴不动手。郑秀再次发号,有点惧内的曹禺夹着书到洗澡间,郑秀听见半天没动静,又厉声施令。曹禺急中生智,一手捧书,一手把澡盆里的水划得泼拉拉响……
  
  得演员之工的张允和边说边用手掌做划水状,惟妙惟肖,引得曾小姐“咯咯咯”乐不可支。
  
  在一侧的周有光见老伴逗乐了小孙女,有点儿不服气。他戴上助听器,把小板凳挪到曾小姐旁边,说:“听我说一个比她更好玩的吧。”
  
  曾蔷正襟危坐,洗耳恭听。周有光刚说了两句,曾蔷和张允和便哈哈大笑不止——原来他说的正是张允和刚才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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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1:30 | 查看全部
谁会雇用杰克·鲍尔时间:2013-09-14 作者:未详 点击:146次   美剧《24小时》中的反恐英难杰克·鲍尔绝对是特工中的精英。判断力、执行力以及效率都超一流,但如此优秀的员工,即使在诞生了众多不拘一格的天才怪才的美国,最终还是被政府遗弃,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非法居民,并以这个黑身份继续为美国政府工作,工作性质属于自由职业者身份。事实上,对杰克·鲍尔之类的人才,用这种项目合作而不是长期雇用的模式,也许是对双方最有利的。
  
  职场上很多人都或多或少有杰克·鲍尔的影子。他们天资聪颖、悟性好、有头脑有能力有效率,让他们去办事,你可以很放心,因为他们一定能够把你交待的事情办好;但同时你也会很担心,因为这样的人才通常有以下三种毛病:一,尊重的是真理和事实,而不是上级和权威。这意味着一旦你的指令不够英明或者你有一些上不了桌面的小算盘时,将被他们无情地羞辱。二,不遵守规章和程序。不要指望他们因调用某些资料而写书面报告申请,更不要指望他们在未获批准时按兵不动。三,为达目的不计成本。预算?用预算来限制一个天才的灵感和行动,疯了吧。电影制作中常出现这样的例子。天才导演为了追求尽善尽美的效果,把控制预算的监视冷落在一边,不予理睬。比如《埃及艳后》,在导演的极权统治下,这部当年的票房毒药创下了1800万美元的巨额亏空,对于当时的美国经济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投资方20世纪福克斯公司险些因此破产倒闭。同样强势的《泰坦尼克号》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也因为逼得监制完全无法驾驭影片资金的流向,而在获奖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无戏可拍。就像人人都知道杰克·鲍尔能干,却没人敢当他的老板一样。
  
  希望员工有想法,同时也希望员工守规矩,对于个人能力来说,这其实是两个互相矛盾的要求,前者要求的是摆脱束缚,自由思考,后者的要求却是刻守束缚,听从指挥,就像广告公司的创意人员形容自己是戴着脚镣跳舞一样,一方面要贡献无限创意,一方面又要严守客户的条条框框。可惜的是,职场上的事情甚至人生的许多事情大多如此,完成任务时往往有各种各样投鼠忌器的顾虑。就连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终极任务的CEO们,也要考虑到股东的个人喜好和公司管理层的相左意见,就算自己的决策将被历史证明是最正确的,也需要时进时退时而迂回,在争取到尽可能多的理解后才能行动,不然很可能来不及行动就被董事会解聘了。
  
  这是杰克·鲍尔们所难以理解的。通常这些有个人英雄主义气质的聪明人不太愿意花时间去说服那些蠢人,因为这对于追求尽善尽美的天才来说,纯属浪费生命。他们更擅于和事情本身而不是和人打交道,他们更像个项目经理,对于治理和解决疑难项目往往有奇招,尽管他们很可能会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如果你聘请的大名鼎鼎的摄影师要求你提供24小时供他差遣的助理和用来维持体力的注射用的血球蛋白,你千万不要惊讶,天才有天才独特的工作方式。就算你实在受不了他们,也总会有人愿意试着再次和他们合作,即使他们已经“臭名昭着”。詹姆斯·卡梅隆在事隔12年之后,终于又推出了他的又一部大片《阿凡达》。他的合作方福克斯公司在权衡了和他合作可能产生的麻烦后依然这样决定是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奇迹,而奇迹只能由天才来创造。这就是杰克·鲍尔们的市场需求,也是《24小时》的观众和任何一个有浪漫情怀的普罗大众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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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2:01 | 查看全部
一句诗的文学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26次   在拉丁美洲的中南部,有一片叫“纳嫩”的丛林。

  纳嫩丛林中居住着一个名叫“纳库克”的原始部落。

  “纳库克”在当地语言中的意思是“纳嫩丛林里的神奇人种”或者“纳嫩丛林里有魔法的人”。
  
  纳库克人靠栽种一种名为“巴辛萨”的植物为生一简单的劳动使得他们的语言也过于简单,所以,纳库克人没有文学。但是,有一句诗,在这个部落中代代相传了千百年。
  
  这句诗是他们全部的文学,是他们全部的信仰,也是写着他们全部命运的秘咒。

  如果把这句诗翻译成中文,应该是这样一句话——可是,我们是多么渺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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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2:10 | 查看全部
拥有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202次   游乐园的老板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虽然孩子们在他的游乐园玩得很开心,他本人却习惯性地感到很沮丧。你是想拥有游乐园呢,还是想要开心?”大师问。“我两者都想要。”对此,大师没做回答。
  
  后来,有人就此事询问大师,大师引用了一位流浪者对一位富有的地主说的话:“你拥有土地,他人欣赏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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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2:19 | 查看全部
遇见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42次   我们在人生的荒村僻乡里偶然相见,仿佛野寺古庙中避雨邂逅,关怀前路崎岖,闲话油盐家常,忽而雨停鸡鸣,一声珍重,分手分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在苍老的古槐树下相逢话旧。
  
  可是,流年似水,沧桑如梦,静夜灯下追忆往事,他们跫然的足音永远近在咫尺,几乎轻轻喊一声,那人就会提着一壶龙井,推开半扇竹门,闲步进来细数别后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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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2:29 | 查看全部
空间与情感时间:2013-09-13 作者:未详 点击:103次   人和人之间相处,有时候感觉非常无奈。明明气怨恼恨,却仍然得相聚一室,不得分开。想念的人总在远方——这一点倒不新鲜,因为长年累月就在身边的人,不必想念,也不会去想念。
  
  怨偶的形成多是由于亲密的时间太长,缺乏空间去放大彼此的优点。难怪弗洛伊德在他的文章《仇恨的积淀》中早就提出,几乎任何一种两人之间长时间的亲密关系,无论是婚姻、友谊、父母和子女,都包含着一种拒绝、仇恨的感情的积淀,这种感情积淀没有被觉察,仅仅是由于人们一直在压制着。
  
  生命如此吊诡。你爱的人也是你恨的人,你讨厌的人却亦是你喜欢的人。对方想来亦如是。我们不停地在爱恨情仇间挣扎浮沉,暧昧不分明,最后也就这样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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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2:43 | 查看全部
走吧,要活着时间:2013-09-14 作者:未详 点击:74次   一
  
  1945年7月的利物浦医院里,已经不再有大量的伤兵被抬进,吵闹了好多年的医院开始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偶尔有病人和护士的走动,发出一些声音,少了很多手术刀和剪子碰撞的金属声,一切,都开始慢慢平静。
  
  这些都在说明着,轴心国失败了,而战争,就要结束了。
  
  一些医生把药箱搬到了战场上,那地方已经没什么威胁,只剩下需要救治的病号。
  
  “莉泽,你来看,这东西也许有用。”
  
  一个女护士叫着另一个。她们就是这一类医生的助手。她的手里有一卷本子,是刚刚在战场上捡到的东西。用黑色硬纸包着封皮,里面是还很干净的白色羊皮纸,用漂亮繁复的圆体字写着一个又一个名字,有些在外面的纸页已经被战火烧焦了,边缘露出熏过的黄。
  
  拿着本子的女护士一页一页的翻起来,身边的莉泽问她,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
  
  女人没说话。
  
  “简?”
  
  拿着名册的简回过头来对莉泽说,
  
  “也许是死掉的犹太人名册。”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寂静可怕。
  
  简继续翻着本子,她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也许只是想知道这些人在历史上,留下了什么。
  
  “你看!”
  
  简叫了一声,在其中以G开头的一页名字中,一个人的名字被特意的烧掉了,那个似乎是被烟头烫出的缺口在这页雪白的纸上显得突兀而刻意。
  
  “G?会是谁?”
  
  莉泽问,简摇了摇头。她们继续翻着,无数个名字被用同样的方式烧掉了,看上去是那么的可疑。
  
  “莉泽!简!今天的工作就到这吧,可以回去了。”
  
  远处有人在叫她们,莉泽应了一声,示意简把名册藏起来,两个人便朝声音的来向走去。
  
  二
  
  1942年。
  
  维奥拉坐在窗前,透过灰蒙蒙的很久没洗过的窗帘看着窗外,月亮,树枝,矮房,雪,一切都显得那么脏。这间屋子是她的藏身之处,作为一个身在德国的犹太人,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个避难所是她父亲生前的一个朋友替她找到的,她只见过那个人一面,甚至如今那人的死活,她都没法知道。
  
  她更不清楚,她的屋子会在什么时候被发现,她会什么时候被捉走,又会什么时候和她的父母一样死在集中营里。
  
  所有她能做的,只是看着肮脏的窗外。
  
  她的心里在计算着,这是她藏到这里的第三个月。
  
  她不敢让她的闹钟发出声音,就把它放在了枕头下,只是临睡前和起床后会看一下,其他的时间,只是让它在枕头下走着。在这样的时候,就连钟表走动的声音都会让她丢了性命,所以这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是为了能活着走出去。
  
  维奥拉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整栋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要格外小心。每周会有不同的人来给她送食物,那些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一点差错就又会有人丧命。
  
  这样压抑的生活,她只能忍着,甚至连个歇斯底里的机会都没有,过去了一天,就有一天的希望。
  
  在这样绝望又不敢失去希望的恐惧中,维奥拉睡着了。
  
  维奥拉这年也不过20岁,乌发碧眼,是个漂亮的女孩,无论做什么,都该是个好年纪,当然,除了耗在一栋破旧的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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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5 10:13:02 | 查看全部
 三
  
  第二天清晨,太阳透过窗帘射了进来,维奥拉渐渐醒了。她蹑手蹑脚地开始洗漱,她天生有洁癖,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洗脸刷牙成了最奢侈的要求。还好那个父亲的朋友很照顾她,每天都给她压些水上来。
  
  刚刚擦干脸她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一个男人的声音用德语对他的同伴说: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了。”
  
  维奥拉尽量不出声地走到装衣服的纸箱前,那里面有一把左轮,是搬进来的时候带在身边的,恐怕现在就是用到的时候了。她下意识地握紧枪柄,空气里透出一声清脆的转轮声响。
  
  脚步越来越近,在几乎数得清步数时停了下来。维奥拉知道那男人已经到了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敲响了门。维奥拉当然不会傻到去自己开门,她甚至有些妄想着那人会以为这房子里没有人,然后再转身离开。
  
  事实绝没那么简单,那男人用铁丝一类的东西撬开了锁头,她知道他全然可以用枪打开它,但维奥拉不知道他为什么没那么做,那人推开了门。维奥拉握着枪柄的手已经因为冷汗而有些打滑了。那人终于站在了她面前。维奥拉看清楚了他外套上精致的卐字,打了一个冷战。
  
  “你是犹太人?说德语吗?”
  
  他问。维奥拉不说话,如果不是犹太人,她完全没有躲在这里的必要。
  
  男人并没有过来抓住她,像当年她躲在碗橱中看到的那些纳粹兵扯走她的父母那样。
  
  “维奥拉?甘茨?”男人又问。
  
  维奥拉依然不出声,她下着决心,只要他再走进一步,他们中的一个就会没命。可他并没再走近。
  
  让维奥拉意外的是,那男人转身离开了,没说什么,没有带走她也没直接要了她的命。门半掩着,维奥拉才开始意识到刚刚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渐渐放松了警惕,走近去关门。可在那一瞬间,那男人又折了回来,维奥拉的心又提到了嗓眼。可是,又一次出乎维奥拉的意料,他只是把自己的军用棉外套脱下来,交给了维奥拉,看着她笑了一下,又转身离开。
  
  维奥拉这次却不舍得关门了,她留出一条细细的缝,听那男人下楼的声音。她听见了楼下的对话,
  
  “你的外套呢?”
  
  另一个士兵问。
  
  “什么外套?我根本没穿外套来。我们走吧,这上面没人,那消息是错的。”
  
  从这几乎命令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那人的官衔比他的同伴要高,没人再争论外套和有没有人的事,几个人的脚步声远了。
  
  维奥拉这才关紧房门,透过窗帘向外看,那人模糊地身影在冰天雪地里显得很单薄,正朝另一栋屋子走去。
  
  维奥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外衣,袖口是一块写着名字的金属牌。华伦士?文德斯。维奥拉不懂这衣服上肩章的军衔,但既然有名字,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维奥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可确实是从这华伦士?文德斯手里,捡回了一条命。
  
  四
  
  这一天过得异常的快,这件事故似乎并没让今天有什么不同,她仍然在屋里翻那本几近散页的小说,偶尔在空白的地方写一些字,然后再继续翻它。
  
  夜晚似乎早到了些,这一晚的月亮,树枝,矮房,雪,都显得疏朗了很多,维奥拉想,如果她能坚持到战后,一定要好好地洗洗这条窗帘。
  
  维奥拉在窗前坐着,和以往一样。正在她发呆的时候,楼下又响起了脚步声,她知道自己被纳粹盯上了,之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所以顺手把左轮放在了枕边,这时又派上了用场。
  
  门被熟稔的撬开了,白天时救过她的华伦士又站在了她面前。
  
  “又是你?”
  
  维奥拉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华伦士听到她说的是德语,脸色似乎高兴了很多。
  
  “我给你安排了船票,去英国,今晚就走,你收拾一下,躲在那里会比这安全。”
  
  他对维奥拉似乎很着急的说,一低头看见了维奥拉手中的左轮。
  
  “如果会用的话,最好带上它。”
  
  华伦士又加了一句。维奥拉却并没立刻开始装点衣物。
  
  “为什么要救我?”
  
  维奥拉问。原本很着急的华伦士表情镇定了下来。他一时说不出话,眼睛也不再直视维奥拉,而是越过她望向窗外。
  
  “我只是希望,有人活下来。我知道我是个罪人,救你是我唯一能赎罪的办法,我想在我见到上帝时,不被他诘问得难以回答。”
  
  维奥拉不说话,转过头去看到了被她放在床上的那件外套。
  
  “你杀了多少犹太人,才换来的这个军衔?”
  
  维奥拉的口气仿佛是在询问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可她却在猜测着,这件外衣上是否沾着她父母的血。
  
  “我没杀过人,如果可能,你将是第一个。这军衔是我爸爸的,他死了之后,他的上司便把他的位子腾给了我。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纳粹,可我没有选择。”
  
  维奥拉似乎心软了一些,毕竟他没有错,她也没有,他们不过都是为了活下去,才走到这一步。于是,她开始收拾行装。
  
  一个小时后,维奥拉和华伦士趁着月色逃到了码头,船刚刚驶进港,他们很准时。船长走下船,向华伦士敬礼,说:
  
  “这就是您的妹妹?”
  
  “是的。奈利尔,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你就要全权负责。”
  
  船长恭维地点头,华伦士塞给他一支烟,又加了些马克,他便笑得更谄媚了,哪有时间顾及维奥拉到底是不是华伦士的妹妹。
  
  “你先上船吧,我和我妹妹还有话说。”
  
  奈利尔就上了船,剩下华伦士和维奥拉。他说:
  
  “英国的医院里可以让奈利尔帮你打点,给你一个职务,他好歹是在英国渡口混出来的,应该有熟人。你会说英语吗?”
  
  维奥拉摇了摇头。华伦士似乎有些发愁,又说,
  
  “让奈利尔教你吧,他的英语至少可以让英国人听懂。”
  
  华伦士不再说话。气氛安静了下来。
  
  “嘿,文德斯长官,要抓紧时间了。”
  
  奈利尔从船长室的窗口伸出脑袋,对着他们喊。
  
  “走吧,战争结束我就去英国找你,你一定要活着。”
  
  华伦士半开玩笑的说,把维奥拉拉上了旋梯,笑着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他看着她上了船,折身回军营,盘算着如何让维奥拉?甘茨这个人从犹太籍簿子上消失。
  
  华伦士回到办公室,点了支烟,摊开了那本用黑色硬纸装饰着的本子,翻到了G字开头的一页,找到了维奥拉?甘茨的名字,用烟头烧出一个洞,他看着这个名字一点点变成灰烬,就像是维奥拉已经摆脱了犹太身份为她带来的那么多的不幸和苦难。他想,这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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